沈庄主比君笑身量矮,他另只手在墙上按了几下,铁链向下放了几寸。
沈庄主手向下探,刚好抓住君笑要害,动了起来:「还说自己是男人,一点都挺不起来,真没用啊。」
「你做什么!放开我!」君笑又怒又羞,脸上已是全红,不知身前男子为何起了这种心思、为何这样做,然而总知是与xing事相关。
身上伤痕还在流血,手脚筋骨处也痛得近乎麻痹,最敏感的部位却被这男子恣意玩弄。
男子手下时轻时重,引得他颤栗不止,身体于极痛中有了极怪异的感觉,挣扎着,却换来更恶劣的逗弄。
「我做什么,你不知道吗?」
沈庄主的手向后,拇指按在jīng囊上,其他几根手指探入君笑臀fèng中。
君笑身子重重一震,感觉自己都没碰触过的部位被灵活手指按压着,不禁大窘。
沈庄主见他眼中透出迷茫,身上血红之余还染了cháo红,本来只恶意玩弄的心思敛去些许,竟真的起了yù望。
他邪邪一笑:「原来倒是个雏儿,虽然长得实在普通,不过大爷今天有兴致,就给你开开苞吧!」
说着,食指猛伸,cha入君笑后庭中。
君笑低吼一声,下身疼痛窜上,全身痉挛不止。
沈庄主的轻薄话他却也有些是知道的,刚疑惑这些词不是说女子的吗,就见对方解开腰带,甩掉长衫,然后解开裤带,下身yù望已经挺起,硕大得与其秀气身形不衬。君笑心念一闪,竟然有几分明白了。
沈庄主手指抽cha着,君笑后庭合得死紧,但他没有半分怜惜之意,qiáng力进出,指甲刮伤内壁,鲜血顺着指身流下。
君笑痛得半闭上眼,用尽力气却只能微微扭动,牙齿将唇咬得出血,流在胸前。
沈庄主见他痛苦之色,感觉他微弱挣扎,又见他毫无尊严的姿势和着送上前来的下体,忍不住yù望高高勃起。他眼中jīng光大盛,手指退了出来,紧抓他的腰眼,下体向前,毫不费事地顶住他后庭口外,分身对准君笑后庭,全无怜惜地猛cha进去!
「啊——!」
这是什么,怎么会这样?他是男人啊,为何会这样?
两腿大张着,中间从未被侵入过的部位被他人xing器qiáng行捅开,他几乎听到了身体被撕裂的声音。
眼前一阵昏黑,偏偏下身的剧痛让他无法晕眩过去。巨大xing器开始在体内搅动,脆弱紧窒的甬道被撑开然后剧烈进出,悬空的身体被顶得上下起伏,像bào风巨làng中的漂流小舟。
后背抵住墙,适才被人翻过去鞭打的伤在粗糙墙面上磨着,碎小沙石进入伤口中,和血混成一起。
「太紧了!」
沈庄主感觉君笑收缩后庭,裂开的庭口紧紧环住自己的分身,紧窒得有些疼痛。饶是他毫不留qíng,外加血液润滑,还是有些进出困难。他不悦皱眉,狠狠打着君笑伤痕累累又夹住自己yù望的臀瓣。
君笑只是惨叫,却并不放松。沈庄主见对后面的凌nüè无用,一只手掐住他胸前一点,另只手握着君笑分身,狠狠捏了下去。
后庭被无qíng的凶器贯穿,前面分身本就有伤,又被摧残,君笑身体一挺,再无力绷紧下体,任由身前人拼命在体内驰骋。
下身每处关节似乎都碎了般,扭曲成近乎不可能的角度,硕大的凶器在体内进出,每一次都是顶到最深,然后缓缓抽出。
顶的时候直入肠道,像是真要把身体刺穿一般,凶狠无比,分身下面球体拍着大张的臀,清脆的声音混着分身进出后庭的yín靡响声,和惨叫喘息结合一起。
抽的时候却是慢慢带点旋转地抽出,像是要把体内的一切都吸出去一般,直到凶器半个头部出了庭口之后,再忽然一cha到底。内壁的嫩ròu都被带着出出进进,有时男子更是完全抽出再凶猛捅进,让君笑连惨叫都叫不出来。
呼吸都要停了,身体被束缚着箝制着,无助地摇晃着任由对方肆nüè。
听到液体滴在地上的声音,是后庭的血液,随着对方的抽cha迸出,流到地上。
身体被夹在墙与对面野shòu之间,后面的寒冷坚硬磨着后背,前面的炽热柔软灼烧抚弄。后庭的疼痛超出断裂四肢的痛,而前面分身被恶意抓着搓捏着,指甲甚至挑进铃口里,虽然只能探入前端,也是直刺头顶的痛。
君笑几乎要以为这样的折磨永远不会停,头无力垂下,神志渐渐飘远,除了被切开的痛之外,再难感觉到什么。
对面男子却是兴奋得眼都红了,他不是没玩过娈童,只是那些个曲意承欢和qiángbào眼前这倔qiáng男子的感觉又怎能相提并论?更不用说那些惯此道的人就算再紧缩后庭,又哪里有眼前这人的紧窒炽热?
君笑这样悬在空中任人宰割的姿态更是刺激了男子的兴奋,挣扎的扭动也是恰到好处,痛呼惨叫用低哑声音喊来,只能让他加大身下冲刺力度。
男子久经男女qíng事本有些麻木,此刻却因身心的满足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极乐一波波冲上头顶,双手也不再顾着对方敏感处,一手抓住君笑腰眼一手紧握他肩膀,配合着下体冲cha摇动君笑身体,口中不由低吼些yín秽之语。
「再缩!再缩老子cha死你!嗯……夹得好紧,妈的……cao死你个不服软的……顶死你……」胡乱说着,紧紧cha着,分身被内壁嫩ròu缠得紧紧,进到对方身体最深处。
终于男子只觉后颈一麻,身下狂乱前后顶进,然后身体停住低吼一声,火热的浊液尽数she进对方体内,再慢慢抽出凶器,红白体液随即流出。
君笑感觉后庭充满了黏稠液体,一瞬间连呼吸都似停住一般,知道自己已是肮脏无比。
他闭上眼,只求速死,适才试过咬舌,乏力的身体却连这点都办不到。眼角gān涩,流不出的泪意沿着喉咙上到嘴里,从嘴角溢出。意识抽离,痛到仿佛不属于自己的手腕却忽然有些松,微微睁眼,见身前男子将铁链打开。
想放下双腿,却因举久了而麻木,根本无法合上。后背从墙壁脱离,然后抵住地面,正是刚才被自己污了的那一处。
双腿被男子举到体侧,君笑正模模糊糊想着总不会他又要了吧,粗大的yù望便突然挺进,cha入还流着液体的后庭,然后便又是毫不留qíng的抽cha,无边的痛覆盖全身。
在昏迷之前,甚至已经昏迷的时候,后庭几乎一直被充满。身体已经破损到完全无法反抗的程度,手脚动也不能动,只能任对方摆着姿势然后被侵入。
身子被捏着,鞭伤被捏得流出更多血,断裂筋骨处被紧紧按着,痛到无法呼吸。总以为这一刻是痛到极点,却总能有下一刻更加痛彻心扉,最后脑子终因一下极狠的冲cha而模糊,眼前终于黑下来。
健壮的武人身体和坚韧的意志总算撑到尽头,陷入值得感激的完全昏迷中。君笑最后一个念头是:他希望永远不要再醒来。
第3章
每一次的清醒都是更深的地狱,当君笑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翌日下午。阳光从窗外she进来,照在他赤luǒ的皮肤上,却没有丝毫暖意,反让他打了个寒战。
……这是哪里?
意识极模糊,完全想不起来曾经发生的事qíng,直到试图抬起手的一刻,手腕处传来刺骨的痛,额头渗出汗滴,下意识要蜷起身体,却带来了更大的痛楚。
「啊……」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喊,声音嘶哑得甚至不像人声。他瞪大眼睛,昨晚的一幕幕在脑中浮现。
眼睛变得血红,拼命咬住唇,甚至奇怪自己怎么会活着。全身无处不痛,最羞耻的部位被撕裂,里面似乎被清理过了,但还是传来令人恶心的黏腻感。
想起昨夜这里竟然容纳了另一个男人的xing器,还任其不断进出,不自禁地缩紧后庭。这一点点的动弹竟然引起无尽的痛楚,体内火辣辣的,原本紧窒的甬道有些异样的胀痛感。
君笑闭上眼,真恨不得自己没有醒来。
为什么没有在那样狂野的凌nüè中死去,为什么还要清醒过来面对这一切?
他妄图移动,感觉自己是躺在chuáng上,身上伤似乎经过了大约的处理,至少洗gān净了。
动是动不了的,右手左脚的筋已断,这一手一脚算是废了,日后别说动武,恐怕连动都难。而左手右脚关节骨踝虽然碎裂,却还有续上的可能……
君笑斜眼看向自己左手,小指处被白布包着,他再尽力低头看向右脚,脚踝处亦被包扎过,稍微动动,出了一头冷汗之余,能感觉到骨头已经被接上。
想到自己这样与废人何异,心中悲到顶点,反而大声笑了起来。他脖颈上有鞭痕,喉结一动便是剧烈疼痛,又加上他声音破裂喑哑,笑得更像哭一般。
笑了片刻,喉头一甜,血涌了上来。他侧过脸,看着雪白的chuáng单被血弄污,凄凄笑着。
实在太可笑了,因为抓一名夜行人,甚至不知道对方是不是那采花贼,竟然落得这样下场——采花贼没抓到,自己倒被人qiáng了去。
要是名女子,哭天抢地自杀也有些道理,可自己还是男人,天朝律法中,qiángjian罪名可只针对qiáng了女人的。而且……自杀……他现下四肢俱废,别说自杀,就是想下这chuáng都难。
「老天,我楚君笑到底是哪里对不住你,为何你要这样待我!」
喉间发出受伤野shòu般的嘶喊,奋力用后背顶起身体,向chuáng下滚去。
落在地上的剧震几乎让他再度昏厥,伏在坚硬的地面上,他一边肩膀有刀伤,只能用另一边的手肘着地,用尽全身力气一点点向前蹭去。遍布伤痕的身体在地面上摩擦,每动一下都牵动全身。
眼睛紧紧盯着摆放古董木架上的那只花瓶,一步,再近一步……
「啧啧,刚醒来就下地,看来我还是太心软。」声音传来,好听的音色却配着冰冷的声调。
君笑忽然间全身僵硬,伏在地上,身体竟有些发抖。不堪的记忆在脑中不断重现,男子的双手抱上来的时候,他怕得几乎停住呼吸。
他是真的怕了,鞭打拶指他都能忍受,可双腿大开毫无丝毫尊严地任男人进出——只要想起就恨不得死去,抛开这污浊身体。
沈庄主抱起比自己还高上半头的君笑,感觉到他的颤抖,满意地笑了:「很怕是不是?很痛是不是?只要你说是谁派你来的,我就会温柔一点……」
君笑被他抱在怀中,看着对方衣冠整齐,自己却是片缕不着,心下一窒,已是死灰一片:「没有人派我,你……杀了我吧!」
沈庄主挑起眉,想不到对方被折磨成这样居然还不松口,恼怒之余倒也有几分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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