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君故_寒衣【三部完结+番外】(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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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君笑放到chuáng上,自己坐在chuáng边:「我哪里舍得杀你?」手不正经地在他身上摩挲,「这样的极品可难得得很,不愧是武功高手,皮肤结实紧密弹xing又好,就算受了一身伤也敏感无比,还有这里……」

  他笑得轻薄,手向后面探去,「又热又紧,夹得让人恨不得永远不离开……」

  「你——」君笑侧身去躲,牵动全身又是疼痛。他的身体哪里撑得住这几次折腾,只稍稍躲开便已是满身大汗,剧咳不已。

  沈庄主扬起秀气的眉,嘲讽笑道:「怎么?要不要喊声非礼,说我再过去你就撞墙?」他薄薄的唇勾起,「想不到一名武人,也要效那些愚妇所为,誓死扞卫贞洁啊。」

  「什么狗屁贞洁,我又不是女人!」君笑怒喝,「姓沈的,楚君笑这次就算栽了,你要杀要剐随便,休要羞rǔ我——」

  声音中断,身体被翻过来,男子解开裤带,猛地覆在君笑身上。君笑只觉得gān涩后庭又被撑开,他想挣扎,然而四肢俱废,只能尽力移动身体,由于被对方压在身下,这样的挣扎反而像是迎合一般。

  他心下寒彻,也不再动,只是睁大眼睛看着chuáng单。白色的棉布上有大片殷红,是他刚才咳的血。

  人体的重量压在身上,肋骨大概快断了吧,胸口闷得无法呼吸。腿被提高,双丘被大力掰开,身上的人狠狠地抽cha。君笑只觉下身一片麻木,后庭却敏感无比,黏腻液体又涌出,他的头埋在枕间,呼吸停住,血从口中不断涌出。

  沈庄主畅快之中发现身下人有些不对,一个挺身然后抽出yù望,把君笑翻过来,却见他身前尽是鲜血,一双眼却大大睁着,脸上表qíng已经木然,眼神却厉得惊人。

  他和君笑眼神相触,心中竟然一悸。

  君笑的眸子极深,幽黑中是倔qiáng亦是凛然,昭告了眸子主人不屈的意志。他呆呆愣着,竟然无法移开眼光。

  这人……好耀眼……即使是被压在身下、即使四肢俱废、即使满身是血,竟然还是满目光华。

  沈庄主眉头一皱:「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男子气势太出众,绝非一般探子细作,半夜潜入庄子里定有重大图谋。他现在需事事小心,绝不能有半点疏漏。

  「柳县……捕快,楚君笑……」

  君笑边咳边答道,视线不稍移,深邃眸中有不尽的恨意。这时重复身份,已经不指望对方相信或者发现错误,只是傲气使然罢了。

  如果死去,也是作为误闯庄园的捕快而死,没有半句服软求饶。不管外表看来多láng狈,受到怎样残酷的对待,清者自清。

  「你这身份做掩饰倒是真好。」沈庄主挑眉,「竟然连我都查不出异状……只可惜你戏做得太过了,一名捕快,还是小县城里的捕快,怎会有如此武功?连江湖排名第七的大盗林侠衣都被你所捕,叫人怎么相信你只是一师承不明的捕快?」

  沈庄主一手持起君笑左手,夹住他手指:「你在柳县这么些年,是为了就近监视我吧?倒真有耐心呢,你到底是何人手下?」

  他收拢手指,微微挫动,君笑小指指骨本已碎裂,此刻碎骨相磨,直抽痛到心。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君笑皱起眉头,「你是武林盟主还是朝廷大员,值得别人特意潜在这里监视你?」

  沈庄主眼神一敛,猛一松手,让君笑的手垂回chuáng上:「别妄想试探我!」

  君笑冷冷将脸侧到一边,呸了一声:「有病!」

  沈庄主听清他的话,忍不住勃然大怒,按住他的手,整个人压上来:「给你三分颜色,你倒开起染坊来!楚君笑,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处境?你知不知道你是死是活就在我一句话?」

  「你杀了我吧。」君笑淡淡说道,一双眼仍是看着沈庄主,神qíng几分无谓。

  沈庄主瞪着他,感觉他眼底尽是对自己的嘲笑,嘲笑他用死来威胁对方,对方却丝毫不惧。

  沈庄主地位极高,即使有不少敌人,真敢正面与他对上的却寥寥无几,更没有这种用「你输了」的眼神看他的人。

  他气极反笑,俯下身,唇凑到君笑耳边,轻柔呼吸温热的喷在他敏感耳垂上:「我不是说了,我怎么舍得你死?楚君笑,我倒要看看你能qiáng到什么时候?等你趴在我脚前哭着求我的时候,看看你还能不能倔得起来!」

  君笑冷冷甩他一眼:「你作梦。」

  给他的回答是腿被抬高,男人野shòu般冲进来,不断地冲击,带着恶意的戏弄,深得似乎要把肠子搅烂。

  大睁着眼,看着身上男子cao作表qíng,痛遍布全身,脸上却丝毫表qíng皆无,似乎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一般。

  他现在已经无用到连自杀亦是做不到,那么gān脆苟活下来,看看这世界究竟能怎么待他。他已经很难想象比这短短一天的事qíng更糟的经历了,而既然自己现在还活着,不如睁开眼睛看到底,看看自己究竟能坚持多久。

  身上男子渐渐沉迷,可见高cháo时秀丽脸上迸出的狂喜来,美得令人移不开视线。大滴大滴的汗滴在君笑胸前,有种奇异的暧昧气息。

  君笑点漆般黑眸看着他,极痛到麻木中,竟然有种隐然的胜利感。

  沉醉的人是他,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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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庄主很忙,所以每在发泄过后都会直接起身离开,然后有名中年女子会来整理chuáng铺和清理君笑。

  君笑起初时候窘迫万分,难以想象一个人怎能如此被羞rǔ,被男人发泄过后还要赤身luǒ体被女人摆弄。

  然而他是中了毒的,全身内力尽去,手脚又断了筋骨,全身上下除了左手勉qiáng能用之外,竟再没第二个好使的部位。别说一名中年女子,就是几岁的小孩子也可以轻易摆布他。

  君笑唯一能做的是裹上chuáng单,勉qiáng自己做些清洁。偏偏他虽生xing爱洁,每被侵犯之后必要清理gān净,但又不愿让人帮忙,也不知受了多少罪。

  加之沈庄主对他兴趣似是极大,竟没有一天不来找他,君笑更是难熬。

  他的身子哪堪男人的xing事,后庭裂了合、合了裂,没几时是好的。排泄自然成了极痛之事,而且他身不能移,处处需人照顾,他又怎能让一女子扶他到夜壶旁。

  结果就是他吃得极少,水亦是少喝——他并不曾在被侵犯的时候挺起过,也许因此招来了沈庄主的愤怒,竟数次将细长异物沿着铃口塞入,痛得他恨不得便死了,幸好男xing并未因此而废。现在小解对他而言都是一种折磨,非到必要绝不喝水。

  这样没多少日子,人便瘦成了一条,脸色更是灰败得不像活人。吃得少不说,每次被qiáng迫都会消耗大量体力,反抗自然是没有用的,可君笑也总不让对方轻易得逞,每每到对方进入时已是一身汗。

  更况他身体不行,心理更是无法接受,常常在对方猛然进出的时候呕血,事后更是呕吐不止,吃过的丁点事物也都被吐了出来,不惯与男人jiāo合的身体更会发烧半天,晕晕沉沉在chuáng上躺几个时辰,期间更是吃什么吐什么,像是能把肠子都呕出来一般。

  其实第一次被上的时候他就已经被折磨得差不多了,要是一般人被打成那样哪里还会有命在,也就是他武功高身体好,尽管功力被迷药消去,毕竟只是不能用出来,实际还在。当真伤到要紧处,功力也会护住心脉,保着一条命。

  因着这样,他睡了醒醒了睡,受着无尽折磨,却仍睁着眼活着。

  这样过了将近十天,君笑本来还算健壮的身子变得纸一样薄,竟然比那沈庄主还纤细上几分,原本刚qiáng的线条都敛了起来,腰比女人还窄,一折就能断掉似的。

  到了最后,除了一双晶亮的眼,楚君笑全身上下几乎都没有活人的气息,连在chuáng上都是一动不动,似乎身上那个冲刺的人侵犯的不是自己一样。

  「少给我装死!我可不想jian尸!」缺了对方那倔qiáng反应,沈庄主多少有些意兴阑珊,抓住君笑的发向后扯,「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别做梦了!」

  君笑见他气急状,忽然觉得好笑,眼光在他脸上一扫:「怎么,被qiángbào难道我还要迎合不成?」

  他现在说这等话脸色丝毫不变,反正最羞耻最难堪的部位和姿势都被他看过,这身体都脏成这样,还有什么可矜持的。

  「怎么瘦成这样?硌人!白得像个死人一样。」

  沈庄主皱眉看着他的身体,瘦得都脱了相,怎么看着怎么让人不舒服。本来极具弹xing的肌肤一旦瘪下去,就透着鞭痕青紫,手上骨节看得这叫一个清楚,青色血管似乎能迸出来一般。

  感觉这男人似乎随时可能断气,心底竟然有些慌乱滑过,像是小时候拿家里的狗死劲玩,就喜欢看那双黑亮亮的眼睛里面透出泪光,每当他靠近时都哆嗦却不敢跑开,结果那只狗终于死掉了,在他一次恶意「驯养」之后。

  真是可惜了,他还没玩够呢,眼睛那么漂亮的狗,以后就很少见了。

  君笑倒不知他想法,淡淡一笑:「这样又怎样?女人被玩过火也会死,男人又不见得比女人qiáng。」

  沈庄主见他笑容,心中打了个突。

  君笑这样,像是完全不在意生死,半身已在阎王殿一般。他握住手,不想让他死呢,他还没有玩够。

  「宋七,宋七!」沈庄主着上里衣,对屋外喊道。想了想,把自己的外衫给君笑罩上。

  片刻那中年女子进入行礼:「庄主有何吩咐?」

  「叫刘三过来,带着他那些行头,看病。」沈庄主道。宋七领命出去。

  君笑听着宋七刘三这样的名字,知道必是化名,忍不住心底嗤笑:他已经这般模样,这沈庄主倒还防得厉害。

  这叫宋七的中年女子武功着实不低,竟然甘为佣仆照顾一名男宠,这沈庄实力非凡。

  君笑低头苦苦一笑,自然是实力非凡的,自己一身功夫,不也轻易断送在这庄子里了吗?

  沈庄主见他低头,唇角微翘,也看不清他表qíng,以为他是因为这些人的名字而笑,于是也笑开了。

  他相貌极美,一笑便当真是chūn花初绽,衬着雪白里衣,是幅绝丽美人图。

  君笑此刻已经知道这人面如桃李心似蛇蝎,自是不会再呆呆看着他,心里冷哼一声,侧过头去,却听沈庄主声音传来。

  「我这人有些懒,能少记几个字是几个字,所以这些属下都是按姓加地位。当然,姬妾也是。」他顿了顿,「我这次来庄上住的时间稍长,随行侍妾有五人,你可以叫楚六。」

  君笑脸色一变,顿觉rǔ极。

  沈庄主此刻将他表qíng看得清楚,心中微得意,道:「对了,我还从未说过,我名是沈步吟,在这庄里,你随他人叫我庄主即可,我特许你在chuáng上叫我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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