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过的话不必再提……”
白衣剑卿动了动身体,被白赤宫的手搂住的地方,阵阵发热,似乎遣有一丝苏麻感,让他的身体有种发软的感觉,他这一动,白赤宫立刻就发觉惶裹的这具身体正在逐渐升温,哪里还反应不过来,那满心的悔恨立刻被狂喜所代替,连想说什么都忘记了,禁不住凑过脑袋,舌尖轻轻舔过白衣剑卿的耳垂,低语道: “剑卿,我好些日子没有抱你了……”
那该死的虎鞭酒。
白衣剑卿立刻就想到了虎鞭酒,想不到虎鞭的效力竟然这么qiáng烈,他才暍了几天,不过是想着补补身体虚缺的阳气,谁料到今日被自赤宫一搂,身体竟然有了qíng动的感觉。没有拒绝白赤宫开始上下游移的手,只是在这个男人想亲吻自己的唇的时候,白衣剑卿伸手挡住了,努力让声音显得平静:“有yù无爱,还望白庄主遵守承诺,剑某之唇,只留予所爱之人。”
白赤宫身体一僵,低沉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剑卿,不要……这样……”
入魔后的声音太过勾人,如果 ……如果不是那些不堪的记忆已经溶入血ròu,铭刻于骨,白衣剑卿也许真的会再次沉沦或许,白赤宫已经不再是两年前那个寡薄无qíng的男人, 但白衣剑卿也无法再把所有的爱放在这个男人身上。 有yù无爱,是他所能想到的最稳妥的相处方式,依然爱着这个男人只是不是全部,所以……不想再把自己的弱点露给这个男人。他对相聚和分离,都已经没有大多的感觉,也不希望当有一天自己想要离开的时候,会让这个男人太过痴缠。
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如果白赤宫连这一点都做不到,他会立刻离开,永不再相见。
看出了白衣剑卿眼底的坚持, 白赤宫选择了退让,埋下头,将点点亲吻落在那修长的脖颈上,本应甜蜜的接触,却透这一点苦涩。今日的苦果,全是自己昔日所种,他心中有愧。曾经想过的种种qiáng硬手段,却只消白衣剑卿的一个冷淡的眼神就能让他丢盔弃甲。
用力的拉开怀中人的衣襟,坦露出大片的温润肌肤,更多的吻,如雨点般坠下。“有多少爱,来不及说出口,只能在心中嘶声呐喊,有yù无爱,短短四个字,却如四把利刃,cha得他血流不止,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耳中传来怀中人的轻喘,当qíngyù勃起时,这具身体就变地分外敏感,一个亲吻,一次抚摸,都会带来一阵携带着快感的战栗。 。
好像紧紧的抱住,用最大的力气,将这具身体揉碎在怀中,血ròu相连,再也不分开,再也不分开,可是手中的动作 却与思绪相反,无比的轻柔,唯恐用力大了,怀里的人就会像梦中一样,化做光影消失。
的将怀中的人抱到软榻上,将柔软的丝被垫在他的身下,然后埋首在胸前的两朵红蕾中,一只手随之滑到身下,握住了那处半硬半软的所在。
忍不住呻吟了几声, 白衣剑卿的手抓住了白赤宫的肩,道: “不必如此温柔,你本就不是温柔的人,我也没有娇弱到不能承受你的力道。”
他的声音裹透着难以压抑的qíngcháo,不是不喜欢白赤宫挑逗的手段,而是不想让身体完全被这个男人所控制,只是jiāo欢而已,直奔目标即可。这些前戏,除了让人沉沦,对他没有任何益处。
“剑卿,我不会再让你受伤……”
无法倾吐爱意,他只能用行动来表示,男人的身体,原本就不是用来jiāo媾的,qiáng行而为,只会让白衣剑卿受到伤害,他曾伤了他那么深那么重,只怕不能弥补,又怎么会让他伤上加伤。
白衣剑卿却摇了摇头,喘息着道:“白庄主,即使我……在你的身下,也不代表我需要你的怜惜,请给我尊重,像男人一样对待,否则你我之间,连yù……都不能存在了……”
只做男人,不做夫人,小白福的话,不够好听,却很真实。
白赤宫心口一痛,仿佛被针刺了一样,他停下了爱抚的动作,抬起白衣剑卿的腿,将一根手指小心的探入了那处密xué,一点一点的进入,扩充,换上两根手指,继续扩充,然后带着几分悔恨几分怜惜,将自己挺立的分身cha了进去。
白衣剑卿闷哼了一声,却没有叫出声,只是拧了拧腰,催促没有动作的白赤宫动起来。身体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体会到这种充盈感,他放任自己的qíngyù,享受被冲撞的快感,只是脑海中始终留着一丝清明。
不会再说爱,永远都不会再说爱。
白赤宫终于动起来,用力的冲撞,没有任何的保留,将所有的力气都用在身下那具身体上。像男人一样的对待,这是白衣剑卿的要求,只做男人,不做夫人,他终于知道当年白衣剑卿爱他有多惨。
爱到甘愿当男妾的地步,爱到甘愿放弃男人的尊严,爱到可以忍受自己被当成女人一样的卑微。
可是他,将这份爱推拒于心门之外,所以,有yù无爱,是轻贱了当年那份爱的报应。
但是剑卿,你不爱没有关系。
这…次,换我来爱你。
给你快乐,给你欢愉,给你尊重,给你想要的一切,哪怕会顷尽了所有。
第98章
颠狂了整整半夜,白赤宫才抱着白衣剑卿沉沉睡去,很满足,因为他让怀襄的人,尽了兴次日醒来,看着白衣剑卿香甜的睡颜,他qíng不白禁,在白衣剑卿的唇上偷了一个吻,才起身离去。
到了晌午时分,白衣剑卿才从沉睡中醒来。身体有些酸痛的感觉,可是yù望得到倾泄后所带来的轻松感,很快就压过了那些许的酸痛。
虎鞭酒……偶尔喝喝,还行。
“小白福!”
才叫了一声,就听到舱门外有人应道: “先生,您醒了! “一早还在睡梦中的时候,白福就被白赤宫叫醒,叫他不准汀扰白衣剑卿睡觉,因此小家伙起来后,就一直守在舱门口,不敢离开,也不敢进来。
“有热水吗?先生我要洗澡。”
“是,小的马上去准备。”
热水很容易就准备好了,关键是船舱太小,隔出里间外间后,已经没有多余的空间,因此浴桶只能放在底舱里。
准备一切后,白福就来通知白衣架目前,绕过屏风,却见白衣剑卿披着一件衣服坐在软榻上,打散的头发一直垂到腰际,脸上透着一股平曰少见的焕然神采,眼角眉梢流露山 。
抹说不出的风流妩媚,就好像被chūn雨滋润过的松柏,挺拔,昂秀,还有几分温涧。
先生,好美!
白福看呆了,这几天,他天天对着白衣剑卿,也不曾觉得有什么出众,毕竟见惯了庄主那样的绝色,可是这一刻,他才发现,先生真的好美好美,美的不是五官,而是那目光流转间不自觉散发出来的气息。
难怪庄主要先生做夫人,庄主就是庄主,眼光都比别人好。
“小家伙,发什么呆,扶先生起来。”
白衣剑卿哪还看不出白福惊艳的目光,只是自己都已经满头白发了,不知道有什么地方让这小家伙看得连眼珠都不会转了。
“哦……是。”
白福恍过神来,脸都红透了,赶紧扶着白衣剑卿起身。
随着身体移动而升起的酸涨感,让白衣剑卿苦笑起来,口口声声让白赤宫不必温柔,结果就是第二天几乎不能起chuáng,这样的结果,让他昨夜的言语,好像一场笑话,好吧,就算不想被当成女人一样对待,好歹也要考虑到自己的年纪,身体吃不消啊。
好不容易走到底舱,解了衣服,把整个身体都埋进温热的水中,他顿时舒服的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再让小白福捏捏肩,搓搓背,简直就是神仙的日子。
他这边舒服得很,哪曾见小白福看到他脖颈处、背上、胸前那点点红斑,一张小脸,红了义红,几乎快要滴出血来。
洗完了澡,让白福扶着他,刚出了底舱,就看到船夫上了船。这船夫原本也是跟小白福一样,睡在底舱,只是庄中流言四起后,他就不愿太接近白衣剑卿,住到了原来的地方,只在每天白衣剑卿要游湖的时候,才过来伺候。
看到白衣剑卿走路无力的样子,船夫一愣,旋即好像明白了什么,眼中不屑一闪而过,可是白赤宫昨天的警告还在耳边,也没敢说什么,只是道: “先生今日可要游湖?”
这样的眼神看得多了,白衣剑卿也不在意,只是淡淡道:”不游了,你不必在此伺候,该gān什么就gān什么去吧。”
船夫好像获释一般,连礼都没行,就飞速的下了船。
但是似乎注定了今天不是平静的一天,吃过午饭后,白衣剑卿正想再小睡一会儿,却见一个少女在画舫外探头探脑,一副想上来又不太乐意的样子。
叹了一口气, 白衣剑卿对白福道: “去请孟小姐上来吧。”
那少女,正是孟舍秋,虽然被白赤宫警告了, 可是qíng窦初开的少女,遗是不死心,不明白白赤宫这样出色的男人,为什么会被…个头发都白了的男人给迷住。
白福跳下画肪,走到她而前行了一礼,道: “孟小姐,先生有请。”
少女咬了咬银牙,。这才jian像下了决定,跟着白福上了画舫。
白衣剑卿看着她,微微一笑,道: “孟小姐,画舫简陋,无茶待客,失礼了。请坐。”
“我、我不坐……”孟舍秋站得远远的,偷眼打量了自衣剑卿几眼,有些厌恶,却又有些吃惊于他此时流露山的风姿仪态,这个男人没有流言中那样的不堪,如果不是……不是……其实她对这个男人还是很有好感的。
“不知孟小姐此来,有何见教?”白衣剑卿义笑了,开门见山的问。少女的眼神不知掩饰,心思全都写在脸上,这般的单纯,即使猜得出她的来意,也无法生出恶感。
一个不懂事的女孩子而已,无须计较。
少女期期艾艾,还没开口,脸就先红了,过了许久才鼓足勇气道: “你、你不要再缠着白大哥好不好?”
“好。”
应得太过慡快,少女反而愣了半晌,才义急道: “我、我说的足真的,这样……对你、对白大哥都不好……白大哥那么好的男人,他应该……应该……”
“应该娶一个出身名门、容貌美丽的清白女子为妻,对吗?”看她说得吃力,白衣剑卿很好心的帮她把话补全。
少女的脸更红了,樱唇张了张,话没说出来,却急出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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