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绝何曾见过他这般冶艳风qíng,一颗心如擂鼓般跳动不止,几要蹦出腔子,好容易压制下去,抱住沐华柔声安慰:「莫怕,待回府为兄便帮你解了药xing,且再忍耐片刻。」
说完,扬声催促车夫快马加鞭赶回府中。
到了开封府已是亥时,苍绝抱着沐华直奔后衙居室,待下人将浴桶装满热水抬进来,便吩咐诸人下去歇息,他自将门锁了,上榻褪去沐华衣衫抱进怀里。
沐华被药xing作弄得神识已失,赤条条同苍绝抱在一起也不觉羞耻,只将身子往苍绝怀里拱,一边扭动腰身一边低低叫唤:「大哥帮我,大哥……」
苍绝被他叫得口gān舌燥,却还是qiáng忍住满心绮念,令沐华坐在自己怀中,左手扣住他腰身,右手到下面执了他分身揉按抚弄,想要沐华吐出jīng来以解药xing。
其实chūn药药xing未必只这般解法,将人浸到冷水中泡上个把时辰便也失了药效,只是沐华体弱,这般法子解了药后必将大病一场,苍绝自是不去考虑,他又不知沐华中的是何chūn药,现下去配解药也已不及,剩下的便也只这法子罢了。
沐华还是处子,哪禁得这般逗弄,片刻后便身子一颤,底下吐出一股白浊,口中也长吟一声,「大哥……」
苍绝被这一声叫得浑身一震,他下面本已被沐华这般qíng态撩拨得半硬起来,qiáng自压制着满腔yù火才没有失控,这时竟直挺挺全竖了起来,抵在沐华股间。
沐华泻过jīng后药xing解了少许,神智略见清明,这时觉出苍绝异样,本应羞惭难当,却耐不住身子里又一波热cháo涌上,软下去的分身便又硬了,他才尝yù海qíng波,正是食髓知味,又在药xing驱使下,管不住自己,双手揽住苍绝头颈,身子紧紧贴了,迷迷蒙蒙地低叫道:「大哥抱我。」
苍绝不yù趁沐华之危占他身子,本想学那柳下惠,奈何敌不住沐华主动求欢,他这般看得着却吃不着,早已忍得难受,这时见心上人抱住自己不放,坐怀不乱的功夫一早丢盔卸甲败下阵来,一把抱住沐华压在了身下。
沐华眼眸半睁半合,眉梢眼角蕴着浓浓一段chūn意,面上六分妩媚四分羞意,口中不停唤着:「大哥,大哥……」声声动人。
「华弟。」
苍绝将自己身上衣衫也尽褪了,两人抱在一起,他眼前身下是念了多年的心爱之人,哪里还忍得住,当即托起沐华腰身,分开他双腿盘在自己腰际,伸手到下面摸索,寻到那幽密之处,探了两指进去慢慢揉动。
沐华只觉体内有件物事进来,内壁又麻又痒,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一股火从那里面烧了起来,腰身扭动,呻吟不绝。
「嗯……啊……」
苍绝耐着xing子又伸了一指进去,觉拓宽得差不离了,一挺腰攻了进去。
「啊……」沐华痛叫一记,下面紧紧咬住苍绝那根物事,激得苍绝「唔」的一声闷哼。
苍绝唯恐伤了沐华,死死忍住不敢妄动,过了片刻,见沐华痛楚渐消,脸上又露出qíngcháo涌动之色,知道无碍,下身缓缓动了起来,上面也寻到沐华口唇,吻在一起。
苍绝暗中思慕沐华多年,一朝心愿得偿,止不住qíng动,律动由慢至快,狂猛中又带了无尽温柔,侍候得沐华极是舒服,舒展开身体,任苍绝肆nüè揉弄。
这一场云雨直到后半夜才见平静,沐华让苍绝弄得泻了数次,药xing尽去,体温降下后便沉沉睡去,此时浴桶中水已由热变温,苍绝抱着他擦洗gān净,换过内衫,搂在一起睡了过去。
翌晨一早苍绝便醒了来,叫下人将浴盆抬出,又吩咐道:「你家大人昨夜酒吃多了,今日起不来身,去告诉秦师爷一声,前堂有甚公事由他斟酌着办就是。再有,让厨房炖上米粥,等酒醒了好吃。」
仆人依命去办了,苍绝回房闩了门,搂着沐华睡回笼觉。这一觉直到中午才被饿醒,他见沐华始终睡得深沉,知道是被qíng事累着了,也不吵他,自去外面厅堂用饭,等吃完回来,见沐华已醒,正睁着双眼望着chuáng顶发呆,听见开门声,转头看见是苍绝进来,一张脸瞬时涨得通红,羞得别过头去犹觉不足,又拽了被子上来将头蒙住,翻身向里躺了,看都不敢看苍绝一眼。
苍绝看得好笑,走到chuáng边拉他被子,无奈沐华裹得死紧,竟是拽不动。
「蒙那么紧做甚,不憋闷吗?」
苍绝边道边手上加力,将沐华自被筒里掏出来抱在怀中。沐华昨夜qíng热似火,此时却羞过了头,僵得似块木头,惶惶然不知所措。苍绝忍不住逗弄道:「昨夜咱们两个已是入了dòng房,做成夫妻,今后为兄再唤华弟,需称作娘子才是。」
说罢在沐华额角轻轻吻了几吻。
他柔qíng款款一阵细吻,令沐华拘谨尽去,身子软下来,化作滩水伏在苍绝怀中。
两人这般依偎良久,沐华轻道:「大哥,」叫完这一声,似是不知如何启齿,想了会儿才道:「昨夜靖南侯yù污我,只亲一下,我已几yù作呕,可后来大哥同我……那般,我却只觉欢喜。」
沐华早知苍绝一片深qíng,于自己的心意却不甚明了,直到两人身子luǒ裎相对,心思也无可隐藏,这才恍悟自己也是动了qíng,他初时惧怕男子相恋有违纲常,故此做只缩头乌guī,只当无事,如今有了肌肤之亲,那是再逃避不开,只得坦然承认。
苍绝不料听到这样一番话,欢喜得一颗心要跳出腔子来,他心神激dàng,手上不自觉加力,勒到沐华腰上,立时疼得沐华哎呦一声。
「怎么,可是身子哪里不好?」
苍绝吓了一跳,急急追问。
沐华才疼得脸色发白,被这一问又勾得红了起来,讷讷道:「腰疼得很。」
苍绝想起昨夜那般作耍,必是将沐华腰筋伤了,他脸皮素厚,此时也难得的不好意思起来,伸手进沐华内衫,在他腰部轻轻按揉。揉到半途,想起此事罪魁祸首,不由恨恨道:「昨日到底怎生回事,这靖南侯恁般胆大,连朝廷命官也敢染指?」
沐华将昨夜qíng形细细讲来,末了道:「他是皇亲国戚,便真污了我,我也只能作没事人般,毕竟是羞耻之事,岂能宣之于口,便真有心告他,恐案qíng未明,自家名声倒先污了,靖南侯便是吃准这点才这般肆无忌惮。」
苍绝冷哼一声,「这人下作之极,枉为贵胄,可惜他枉费心机却是为别人作嫁衣裳,人算不如天算,华弟今生今世合该是我的。」
苍绝原想这一生只能做沐华兄长,不料姻缘天成,竟遂了他心意,虽是冷笑着说话,语气中却不免带上了三分喜悦,但一想到沐华险遭毒手,又遏不住怒气,恶狠狠道:「此人敢害华弟,我必不能饶他。」
沐华素知苍绝手段利害,听他这样说忙劝阻道:「靖南侯虽可恶,毕竟是国戚,大哥莫要动杀人之念,此人死不足惜,我却不想你惹祸上身。」
苍绝唯唯诺诺应了,心中却自有主意。
沐华见苍绝答应了便不再纠缠此事,他睡了许久,饥饿难耐,此时只想填饱肚腹,苍绝听到他肚中咕咕声,亲了亲他面颊,笑道:「我去给你端饭。」
转身出了门。
第十三章
因在qíng事上折腾得很了,沐华筋酸骨软起不得chuáng,腰上更是乏力,着实躺了两天。苍绝对外只说他酒后着凉,需卧chuáng几日,遮掩过去,暗里熬了补齐培元的药给沐华服下,每晚又同宿一房,说是便于照顾,也无人疑心。第三天头上,沐华才下了地,到前堂处置公事,经过偏院时见一众差役围在一处闲聊,隐隐听见「侯府」、「走水」等字眼,心中疑惑,叫来差役一问,才知是靖南侯府昨夜里书房失火,烧死了靖南侯。
沐华听后一怔,暗道报应不慡,晚上便将此时说与苍绝知晓,孰料苍绝听了只微微一笑,并不置评,沐华看他神色这般淡然,不免起疑,问道:「这火莫不是大哥做的手脚?」
苍绝轻笑,「是又怎样?」
沐华大吃一惊,责道:「大哥怎的这样鲁莽,被人知晓可怎生是好?」
苍绝漫不经心道:「华弟放心,此事除了你,再无人知的。」
一边说,一边将沐华箍在怀中,三两下挑开他衣襟,张口含住沐华胸前左rǔ舔吮,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握住他分身把玩。
因沐华初夜太过劳累,两人这几日虽睡在一处,却未曾再行房事,这日好容易等到沐华复原如初,苍绝如何肯再过那清心寡yù和尚般的日子,当下连手带口揉抚不休。沐华羞急之下伸手yù拦,还要再行理论,不料苍绝竟蹲下身含住他分身嘬弄,激得沐华「啊」的失声叫了出来,叫完才觉声音媚人,登时羞恼得咬唇不语,火烧靖南侯一事也忘到九霄云外去,在苍绝搓弄下变得气喘吁吁,不时自鼻中逸出一两声闷哼,让苍绝笑嘻嘻推倒chuáng上,采了后庭去。
翌日沐华醒来,不免嗔怪,苍绝只要他安心,万事无需多虑,沐华也只得按下不提。又过几日,直到侯府出殡也未见丝毫异样,沐华这才真正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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