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染绣塌_[明]西湖渔隐主人【完结】(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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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是做梦来调戏这寡妇,周寡妇听得此言,一时兴起,竟忘了适才儿子喊叫,竟自翻身上了道宇胯间。

  道宇睡得沉,昨夜又折腾,一时却醒不过来。这时觉有重物压着,只当梦中qíng景,又喏喏:“不及了!不及了!快些送进去!”

  寡妇携牵着那生铁棒似的阳物,紧捏手中,搓个不停。道宇梦中心急火燎。这一急,顿时醒了过来,见寡妇骑在腰间,道:“前面受用一回,梦中却遭戏一回,此刻又如蚂蚁在心口爬过,让我如何等得及?”

  寡妇见他如此,笑起来道:“你这个人,忒不长进,看你渴得恁般。也罢!待我替你消消渴!”

  言毕手捧那活儿对准花蕊,降身猛的一顿,整根进入了,水星四溅。那知用力过猛,一口竟喘不得气。

  道宇见半天没动静,那能熬得,翻身将个妇人压了下去,上下耸动。寡妇难受,呻吟哈嗟,忙呼“用力”。道宇奋力抽送,不顾好花嫩蕊,那管柔残玉质。

  寡妇经刚才那一裆顶,受苦不选,方言道:“付郎忍心,容奴稍宽免其纵提,若再款送,奴不能忍也。”

  道宇并无怜香惜玉之心,暗想道:“趁此份缘,与他下马利害,日后亦可尽心狂入。”

  放去任qíng,加些龙阳工夫,下面力不能支,声声敬求,苦苦哀怜,上面耳苦不闻,急争深投,重重狠突,把个寡妇弄得月缺花残,粉褪蜂huáng。

  适时液粘滑松,寡妇渐生畅乐之意,暗想:此真人生第一乐事,畅快无可言也。

  “狠心种,伺下畅jiāo之力,用在我这得意之时。”

  恰逢这时,隔壁房中儿子又嚷嚷:“娘,娘,娘怎的不在?”

  道宇闻得邻里喊得急,怕露了马脚,日后不甚便,送急急抽得五百余回,丢了,此刻寡妇已被捣得昏昏沉沉,qiáng坐了起来,二人穿戴完毕。

  周寡妇从道宇屋后一侧门溜了去,绕了一个圈儿,才到得儿子房中,不题,yù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风流子潜室jiāo欢

  诗曰:

  谁逢美色不欢欣,待旦焚燎就比论;

  况是风流出世品,那甘寂寞坐空亭。

  天明,道宇到缎铺内买了一方蜜色绸缎,一方白光绢,又是些好绢线,拿纸包了,还向宝笼上寻了两粒雪白滚圆,七八百重的珠子,二粒立并包了,装入袖中,回得店里,yù乘客人送入中堂。

  少顷,贵梅随在曾桐身后,出了店堂。

  道宇溜进中堂,周寡妇忽见一人闯入,吃了一惊,道宇遂将丝绢拿出来道:“昨日所许,今日特来送上!”

  周寡妇故意眼不看,手不起,低头道:“这断不敢领,不劳费心!”

  道宇道:“亲娘,我这特意买来,亲娘不收,叫我将当何人,将礼送人,殊无恶意。”

  寡妇道:“这缎绢绝是不收的,只还我昨日红鞋底。”

  道宇道:“成对不急。”遂将缎绢丢在那妇人身上,妇人此时心火已动,便将扔来之物放入袖中道:“不还我?我令小妹从梁上爬过来偷。”

  “承敬!承敬!”道宇亦不管那妇人定有心说的,还是无心说的,他都认真了。

  是夜,道宇进得房里,仔细打量,见这厢房乃合柱三间体,那梁上都是空的,可以扒得。

  道宇眼巴巴盼到晚,潜到这房中,少时,听得寡妇上了楼,儿子读晚书,媳妇做针指。

  将起更,儿子入睡,丫头小妹亦睡了,寡妇亦chuī了灯上chuáng,半晌不得动静,道宇轻轻的扒到梁上,身子又胖,捱了一阵,浑身是坐,正待馏下,却是小妹贵梅起来解手,只好缩下,又停了半刻,贵梅复入帐中,道宇团一脚蹲于厢上,才转身,楼板上身子重,一振,只听得那曾桐在梦中惊醒道:“何物在动?”

  妇人心已明,道:“没甚动,想是猫眺。”

  道宇只得将身子蹲于黑处,再不敢动,少顷,听得曾桐复有鼾声,又得出,摸到chuáng边,那儿子又醒道:“似曾有人走动。”

  寡妇道:“夜间甚人走入房中?”

  儿子又道:“兴许是贼。”

  寡妇回道:“没这事!如何大惊小怪。”谁知曾桐甚是不依,叫小妹点灯,道宇听得,yù缩手爬回,只听寡妇拉大嗓门,怒道:“我料屋里缘何有贼?这日着神见鬼,若我亦似你这等大惊小怪,可不连邻里边惊动?你寻贼来!”

  贵梅早已吵醒,听得婆婆如此之言,便不着声,亦不点灯,道宇复又转身,向chuáng前挪步,又听寡妇道:“安你两在身边,栖栖耸耸,搅人因觉,明日皆去东边chuáng上睡,我独自清净些。”

  此刻道宇心中明白,知是朝自己送话,遂壮大了胆,摸至寡妇chuáng前,入了帐子。

  且说寡妇之睡chuáng与贵梅、小儿之chuáng相对面放,隔之甚远,一张在东边,一张在西窗台下,寡妇见这làng子如此胆大,心里既担心又焦渴难耐。

  怎耐道宇已滚入怀中,二人搂成一团。

  料想小儿,贵梅尚未入睡,二人只得倒身相偎,一齐用力,虽不能尽那能事,倒亦比隔壁相思慡快得多。

  少顷,传来小儿鼾声,继而贵梅鼾声亦起,道宇见时机成熟,遂轻轻翻身起来,寡妇悟其意,早将玉腿分得开开的,只等那又粗又硬的阳物顶入yīn户内,道宇虽心急,倒不忙于入将下去,只伸出左手。

  游移到yīn户,然后只轻轻一拔,寡妇口中即怪“哼”一声,假意耳语道:“你这野畜生,不得好死!”

  道宇知他难忍,yù再挑拔,遂逮了妇人一只手儿,抚于自己那ròu棒上,任他揉搓,寡妇等不及了,手捻阳物乱动,口中直哼哼。

  道宇经此景,一来怜他难忍,二来自个儿已吐水多时,遂凑近那个fèng儿加力一顶,仅进去半个首儿,又一送便不得进,惊道:“怎的只是不得尽根?”寡妇不答,道宇疑心是那户门太紧,但昨夜分明无此障碍,相必是他故意作祟,遂运足气力,拱身而起,又再刺下,只闻“嗳哟”一声,寡妇即将yīn户迭得甚高,一耸一耸拼力迎送,yín声làng语,好不骚发。

  俄尔,道宇翻身下底,将阳物拔出仰身躺着,虽然竖起五六寸长那件大热东西,寡妇掇身跨下,一下去,套个尽极,道手捧着他那肥臀,一起一落,寡妇在上,一蹲一桩,不住的套了一会。

  旋即,道宇又一个翻身,将妇人压于底下,拎起两只小脚儿,伸手摸索那水淋淋的玉户,抚玩多时,闻得“哼哼”一声,遂一跃而上,几番大扯大拉,下面唧唧啧啧,一片响声盈耳。

  此刻,二人早已忘却屋内尚有两小人,只顾尽兴,寡妇叫慡快不绝,低声悄语道:“心肝,你再弄我一会,我被你入死了。”

  口中哼哼娇声喘气,百般狂dàng。

  二人正要死要活,忽闻小儿一个长喘,道宇恐醒来察觉遂停了下来,瞬间,曾桐问道:“怕是有贼?”

  屋内顿时安静,寡妇亦不答话,yīn户内热炽难耐,那阳物直挺挺倒入其中,直捣花心却一动不动,叫谁忍得?

  寡妇将户儿轻轻上耸,道宇小心下桩,又弄了百余回,方才泄了。

  二人早已浑身苏软,不及擦拭户儿,阳物,面相jiāo股而卧,yù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贪杯醉酒误大事

  诗曰:

  红粉嫦娥映青云,桃花马上石榴裙。

  上回叙及周寡妇与道宇相拥而眠,时值三更,皆jīng疲力竭,不时,道宇鼾声如雷,那妇人昏昏yù睡,怎耐道宇粗气直挠耳心,心里痒痒,怎能安息?又恐这鼾声惊扰小儿、贵梅,遂将手指覆其阳物,用力一捻,道宇惊醒,方明白缘由,再不敢睡,只jiāo股而卧,当夜无话。

  捱到天明,小儿、贵梅皆困于帐中,不曾醒来,道宇旋即溜下了chuáng,回到隔壁屋中,料想昨夜缠缠绵绵,好不痛快,一时顿没睡意,净了脸,走出了客店。

  道宇一路走,一路思忖,这妇人平日好占小便宜,那然这般,今晚须寻甚送他,再分他个甜头儿。

  到得一银店,道宇摸出一两银子,招来店主,道:“打两个钱半重的戒指儿,七钱一枝古挤簪子。”

  看了样金,在那厢看打。

  不料夜间不睡得,打了一个盹,银匠看了,又是异乡人,便弄手脚,空心簪子,足差一钱银子,打完,连回残一称,道:

  “瞧瞧,不缺一厘。”

  道宇看了簪,甚定欢喜,心想夜间给那妇人,定能讨得欢心,不怕不分他尽兴,抬头望那银匠,似有不对,忙讨过称,多了三厘。

  道宇起了疑心,道:“式样不好,另打做荷花头罢。”

  银匠道:“成工毁他不得,恐怕不能再造就,怒难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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