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宇定要那厮动手,便道:“定要打的,我自召工钱。”
匠人见说他不过,脸露愠色,道:“要打明日来。”道宇拾锤砸开那簪,只见碎银散将出来。
见此qíng景道宇bào跳,要送官,匠人道:“是焊药。”
道宇道:“难道焊药是装在簪里的,理行不通,定要见官。”
一旁走过两个邻合来,说请他吃酒,再认赔,万万别去见官,好说歹说道宇勉qiáng应允,二人将他请到酒店吃三钟赔礼一镀银子。
道宇因此事闷闷不说,这两个邻合左右相劝,又灌上了几盘,已是酩酊。
这边周寡妇绝早起来,另铺了儿子chuáng,那贵梅chuáng也另行铺好了,到晚上,吩咐儿子就在那边读书,自在房里把chuáng面收拾得洁净,禅熏香了,只等三更道宇来。
初时,寡妇独竿棂前,点一斜灯,心里好不热燥。儿子,媳妇,丫环俱已睡了,还不见那làng子到,只得和衣睡了。
到了二更,听得打门,料想是那汪贼回来。
急了起身出了门,到了院门前,摸得门开,一个人直挺挺倒了进来,吓得寡妇倒退一步。借月光细看,正是那汉子。
道宇烂醉如泥,倒于地上。
寡妇跪地扶起,却遇上一个“瓶口木香”吐了他满身。寡妇那顾得这些,忍了酒气,费力拖将起来。
怎耐道宇人事不醒,妇人那拖他得动?遂喊小厮阿喜前来相帮。二人好歹将这醉鬼拖入房中。阿善自去息歇。这妇人看这厮醉样,如何好去?
寡妇自是不理,回到自个屋中,直生闷气。三更已过,仍不得合眼,牙齿咬得吱吱响。心里又气又恼!恼的是贪杯误事,气的是没福消受。
且说那道宇半夜醒来,懊恼无及,睡了一刻,怎耐那美事索绕心头,如何安息?遂撑起身挽了齐整衣服。忽闻得房门乱敲响,疑是那寡妇,遂道:“知你要来,候多时了。”
那门本虚掩,推之可入,半天并无动静。少顷,传来邻里一房客声音:“往娼家去不?”
道宇只得复回chuáng睡于上面,做梦中惊醒般道:“多谢!身子不快,已早睡了。”
再三推辞,只不起来。那人去了。适才经这客房一揽和,道宇心中甚是火动,折身起来,再到楼阁,轻轻扒上去。黑咕隆咚,那里顾得,只一松手,身子便落于寡妇房中。
道宇驻立壁根,侧身细听,知那小子、媳妇早搬此而去,便壮了胆子,朝寡妇chuáng沿摸去。寡妇早已察觉,气已消大半,假意睡着,却将两腿分得大开,只等那厮来弄。
道宇不着言语,自脱个gān净,钻入褥中,轻轻道:“亲亲乖ròu,快些受用!”
不闻回声。用手推他,又推不醒。道宇火动,便将那物cha入yīn中,轻抽浅送,寡妇梦中呻吟着笑。道宇复一阵狂入,寡妇如渴得浆一般,搂住道宇,口中却嗔道:“甚人?好大胆!”
道宇亦不回答,带笑抽出那物来便要爬将下chuáng,寡妇急扯住道:“那里去?不可如此逗人!”
道宇笑道:“你这般要紧时候,却冲撞着我。”把寡妇两腿掇起,行九浅一深之法。寡妇叫道:“入得好!”道宇心火正旺,遂将小金莲扛于肩上,凑准fèng儿大抽大送,寡妇悬足于道宇背上叫道:“亲亲,内中美不可言,不知尚有几许未进。”道宇知其所言花心,道:“有两寸,更极大些未入。”寡妇道:“快入尽根,看是如何?”道宇直入尽根,不容不发,寡妇叫道:“亲亲,内中绝妙。”便将身摇动,道宇重重抽送,寡妇轻轻叫道:“且莫动,我头目森然。”道宇不听,至二百余回,那妇人又道:“好亲爷,快活杀我。”道宇少住片刻,寡妇急了,目闭齿紧,鼻息微微,道宇大喜,疑其户内骚痒,却死不身动,半响,寡妇实难熬得,令道宇仰卧,以yīn户就之,跨马而坐,一起一落,五换巾帕,且四鼓矣,道宇又俯身其后,抽送三百余提。
寡妇早已脸红鼻青,又遭五六百抽,道宇一泄如注,一侧卧chuáng。寡妇尚未休,用帕拭净那ròu物,净头枕于道宇腿上,以脸贴其物,以口吮之,其物复,道宇再翻身cha入,这jīng力更猛。寡妇万态千娇,无所不至。不须一刻,双双泄了。几番云雨,自已难舍,有诗为证:
颔杯片时云雨意,坏教数载竹松心。
yù知天明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寡妇夜窥dòng房事
诗曰:
自分不殊花衣合,含香和露乐深宵。
天微明,两人怕儿子知觉,不敢再畅意。道宇穿衣下chuáng,依旧去那壁上扒了过去。
如此夜去明来,三月有余,周寡妇得他衣饰亦不下百件。到临行时,亦百般留恋,洒泪而别,约去三四月便回。
且说道宇荆州有一娘子尤氏生得一男儿未满十五。一家子倒亦和睦。这尤氏本是贞洁之妇,道宇在外跑脚经营生意,知其艰辛,百般疼爱,每每返回,好食相待。有时道宇三、五月方回一趟。尤氏绝无养汉之事。只小儿汪思读于邻里学堂,常惹是生非,尤氏长吁短叹,料想:没那父辈相教,断如此!只待道宇返回,说与他听,放下生意,细细把教小儿。
这日,道宇从惠水返回。
进得家门,尤氏远相迎,不及诉相思苦。忙携了大小包裹进得屋内,一一翻开,却有一只未fèng完的红女鞋底,一时惊愕,大怒道:“定在外嫖!且等我处置!”
道宇见此qíng节,qíng知不妙,yù辩解,却道不出口。
尤氏那容他诡辩,cao起一砍柴刀,将那红鞋底铡将起来。一时间,碎布乱飞,道宇吓煞了眼,不住求饶道:“只这一回,往后定不敢犯。”
尤氏早泪流满面,摔了柴刀,抓挠起来。道宇苦苦相哀,妇人到底心软,谅了他。不再大闹,却不许再出门半步。
小儿早明事理,一旁观望汪思,不竟窃笑。尤氏提及教训小儿一事,道宇只得费力训导,无奈小儿年长,不受之,反与父顶嘴。
尤氏见了,心里痛惜,怨自个儿从小娇惯,如今那容得做父母的?遂只好由着他。
且说这周寡妇送走了道宇,又独守了半年,本约好三、四月即回访,怎耐六月有余,仍不见踪影!心中焦渴难耐,那年用里的主顾又没顺眼的,只得叹气!
自古道:“宁可没了有,不可有了没。”吃了野食,破了这羞脸,便亦忍耐不住。不得已寻几个短主顾厮混一夜,如何亦不得道宇那汉子慡快!倒是邻合有看在眼里的,传了开去。寡妇自知身心焦渴,亦顾不及许多,任随外人说笑去。
回头再说那刘学究,把个贵梅给予这寡妇家中,实才知将小女送入龌龊人家,早闻得寡妇风言风语,怕小女受其熏染,甚是担心。
贵梅刚进门时,寡妇亦怜他没娘的妇儿,着实爱惜他。管他衣食,打扮一枝花一般。外边都道:“周寡妇有接脚儿的了。”
那贵梅xing格温柔,举止端雅,百说百随,极其孝顺,周寡妇怎不喜他?几月前,寡妇与那道宇厮混,虽小儿曾桐不曾知晓,但小女心细,贵梅早已察觉。每见夜里那楼阁影动,心里亦着实发慌,次日脸便红一整天,逢人便低头,恐人知其深意。
一到夜里,挂帐而卧,彻夜难眠,恨那曾桐不识人间云雨事,料想长夜难熬,禁不住哀声叹气。
日子一长,见婆婆并无收敛之意,亦睁只眼闭只眼,只做不晓,只做不见,寡妇qíng知理亏,又收罗他,使不言语,并不把重活计使他。
屋后有一块空地,有一支古梅并各色花,任他在里绕植,闲玩。
一晃两小到了十六岁,都已长大。此时刘学究已殁,自接了几个亲眷当他合卺。真好一对少年夫妻,有诗为证:
绿鬓妖娆女,朱颜俊逸郎,
池间双蒸萏,波泛两鸳鸯。
两个做亲之后,起初甚是闹热。只是两年前,周寡妇因儿子碍眼,打发他于书馆中歇宿,家中事多有不知。到如今,因做亲在家,又见儿子媳妇做亲闹热一阵,自个儿心里亦甚热,时时做出娇娆态度,与客人磕牙撩嘴,甚是不堪。
一夜,初夏时分,寡妇熬不过,见儿子媳妇进屋闭门,遂起身上楼贴于儿子窗前,伸舌将棂纸弄一个dòng儿,朝里窥探。
且说屋内chuáng上两个小人儿,蹲身而坐,皆是赤身露体。贵梅取一杯香茶,双手递与小儿道:“请茶。”
小儿道:“你先尝之。”贵梅笑着吃了半口。小儿接来吃了,直起身来着贵梅道:“可睡乎?”贵梅点头,yù灭了灯,小儿阻止道:“看见何妙?需仔细弄!”
寡妇屏了呼吸,舔了口水,只瞧那乐事。
只见小儿那阳物又细又短,媳妇见了不甚满意,却亦无奈,小儿将那物置于户口边上研擦,那媳妇微微张口,脸色红肿,许是动qíng了,少许,便支撑不得,紧紧凑将上去,小儿将那命根入了进去,因太短,媳妇狠命前凑,以图慡意。
52书库推荐浏览: [明]西湖渔隐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