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染绣塌_[明]西湖渔隐主人【完结】(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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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一颠一颠的,煞是有趣,寡妇看在眼里,火在心头,探手cha入牝内,用指头儿启那桃瓣儿,这一拔弄不打紧,立时内里痒起来,将指头尽根没入,cha抽起来,心里直道:“我这紧扎扎的东西,却如此闲置不顾,实忒可惜!”

  再往里瞧,还见小儿仰身在chuáng,媳妇跨上腰间,小儿在下动也不动。直急坏了上面那人儿,贵梅yīn中热痒,怎忍得这般痛处?qíng不能禁,遂将嘴亲小儿,小儿含住不放,媳妇又是一阵乱摇,。小儿抵挡不住,一仰身倒了下去,竟自泄了。

  这时,只闻得媳妇道:“瞧你这般模样,如何使我受用?”

  小儿亦不答话、少顷,呼呼睡去,媳妇不得尽兴,仍借灯拔弄那小小阳物,望其复挺,怎耐命根儿似没气一般,软软的,派不上用场,贵梅无奈,叹气睡了。

  寡妇见此,暗自思忖,小儿自不中用,媳妇如何得过?料想小儿年纪尚轻,日后必不如此,不必深思,自悄悄下了楼了。

  且说这寡妇自见了两小行那云雨更不自禁,白日里当房客眉来眼去,怎奈落花有意,流水无qíng,近日那些房客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没一个知他的心事!

  小儿曾桐一日问媳妇道:“吾娘如此行事,只怕店将砸了,如何是好?”

  贵梅笑而不答,小儿很是恼火,又道自己好歹亦是读书人家,母亲出头露面做歇家,实不雅。

  一日,对母亲说道:“此家全亏母亲支撑,但做客店,服事亦甚辛苦,不若歇了,叫阿喜开了别样店,省得母亲劳碌。”

  寡妇听了,怫然道:“你这饶裕是那来的?常言道:捕生不如捕熟,怎舍着这生意另寻,想是媳妇怕辛苦,立这主意。”

  那小儿只说声:“不关事。”就退出去了。

  自此,寡妇便与贵梅作尽对头,厨灶上偏要贵梅去支撑,自坐于中堂,偏偏搽讨水要贵梅送去,稍有怠慢,便行叱骂。

  且说道宇被尤氏整日因于家中,不得出门,几年下来,家道已贫,小儿汪思虽有双亲束管,怎耐脾xing难改,终日在外逛达,尤氏见了,难免哀声叹气,这一日,道宇趁机道:“不若让我再去做那营生,亦好接济接济。”

  尤氏闻听,仔细思量了几日,想了长此以往,终不得办法,只好由他去,遂道:“可且去,红鞋底之恨怨我难忘,洁身自好,切记在身。小儿自有我把持,匆牵挂。”

  道宇闻言,心中窃喜,忙凑足银两,择吉日起程,离去。

  这一日,周寡妇恰好在堂前闲坐,见一人跨入店堂,遂起身相迎,细却是那个令他相思断肠的房客,几年不见道宇,今日越发英气十足,心头早已乐开了花,却又憋着怨气,叹道:“只当你死了!”

  道宇堆笑道:“死不了的,怎舍得下你?”

  寡妇忙将道宇迎于后偏房,正在攀谈,贵梅拿茶出来与婆婆。yù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两jian久别如新婚

  诗曰:

  每想双肢举,尝思半臂横。

  碧泽深深入,幽溪细细行。

  上回言及寡妇与道宇在后偏房相对而坐,正yù叙别后qíng形,贵梅拿茶来与婆婆吃,见有人,便要缩脚。

  寡妇道:“这是汪道宇,旧时主顾,便来相见何妨?做甚腔!那二年,你已不小,许是忘了不成?”道宇抬头一看,这妇人,眉弯新月,鬓绾新云,樱桃口半粒丹砂,判犀齿一行见玉,罗衣怯重,糙糙一枝娇艳醉chūn风,挑眉笑开,盈盈两点秋波澄夜月,正是:

  当起来卓女,解佩有湘灵!

  道宇定睛细瞧,半晌,贵梅有些脸红,他才缓过神来,忙起来作了一个深揖,头上直相到脚下,一双脚又小又直,比周寡妇先时又好些,心有所动,然与寡妇初逢,不忍丢他一旁,遂说道:“本店尚有这般娇艳人儿,我怎未曾瞧见过?”

  寡妇道:“适才与小儿成婚,那几年不曾照面却是常理,日后够你瞧的。”

  言罢嘻嘻一笑,贵梅早羞得两颊晕红,一折身溜出了偏房,随手带上门。

  寡妇与道宇谈笑一阵,送去灶屋拿了酒盏,二人对饮起来。三杯下肚,道宇已略有醉意,笑道:“真乃前世有缘,法可曾记得那只红鞋底儿?”寡妇道:“何曾忘却?只问今日是否带来?”道宇道:“早成碎片了。”

  道宇遂将尤氏如何发现囊中鞋底,又如何留他在家,近几年不得相见之事细勤道出,寡妇闻听,道:“只怨我当初不曾让你留下,终成憾事,倘留下了,本妇人几年亦不曾这般焦愁。”

  言毕,露出悲戚之色。

  道宇慰道:“难怪你这般苦楚,但今夜乃是你我的好日子,勿再伤心。”

  此时天已黑,恰曾桐有事出了店堂,寡妇急急地关了店门,缩回后偏房,又将木门扣牢,这才回转身来,道宇趁寡妇关门之机褪了衣裤,那阳物竟直挺竖了起来。

  寡妇到得近前,道宇一把揽入怀中,狠狠地亲了一个嘴儿,解开寡妇衣带,道宇yù一并褪下,寡妇忙按手道:“且慢!待我将三张酒桌儿并了,再褪不迟。”

  寡妇直起身子,晃晃dàngdàng去搬那桌儿,那有动静,道宇遂跟了上去,伏身在后,一边伸手在前,扶住酒桌一齐用力,桌儿搭齐,寡妇一跨上去,仰身而倒,玉腿大开,道宇见中衣未退,不甚尽兴,爬上前去,yù扯下那遮着的绸缎儿,怎知寡妇两腿开着,那般用力,也扯他不下,遂道:“此时逗我!到时叫你好消受!”

  猛一用力,那中衣竟从fèng儿处裂开,只见那个紧挑挑,白嫩嫩的东西露了出来,细看,内里竟有银丝般的水珠儿在动,道宇看不过眼,虎扑豹跃压下,寡妇便“呀”的叫开来。

  道宇这时才爬了上去,谁知寡妇竟翻身覆了过去,将那yīn户贴着桌面,道宇急煞了眼,yù火难竞,那能揪得住?等了这么多年,竟遭此调戏,遂伏身上背,将那阳物歪歪斜斜cha进了那玉户,虽不能直捣宫门,倒有八分满足,如此一来一往,抽动了几十下,不觉渍渍作响。

  你道寡妇如何?竟张口叼住酒桌角儿,出不得声,道宇在上央求道:“娘子,当放手时需放手?”

  寡妇挣脱出来,仰身而卧,借窗外微光,看见道宇那宝贝儿,竟与以前不同,又粗又长,心中十分中意,伸手把那火热热的阳物握在手里,遂使劲的套弄,来回伸缩,只见阳物猛的涨了起来,足足有一尺见长,遂又将之狠命地套了几套,寡妇再也忍他不住,媚眼中,dàng起阵阵chūn光。

  道宇的手,在花丛中揉擦,瞧见寡妇,抵挡不住,挺起宝物,对着那fèng儿,“叱”的一声刺入花房,寡妇犹如gān柴遇烈火,刹时烧遍全身。

  寡妇熬了几年,一日时光,岂有不快活之理?遂朝上耸动,呻吟起来,套着ròu棒,没命的套动,道宇只觉阳物被寡妇那ròu唇儿咬合,一松一紧,yù搅翻五脏六肺,哼哼呀呀直叫,兴起处,猛一提力,突的压下,直顶深处寡妇那经这般抽扯,咿咿呀呀,làng声不断。

  道宇见此qíng景,遂道:“可曾快活?”

  寡妇连喘气,道:“快活死了!勿停歇,如此这般死去倒也快活。”

  且说贵梅倒茶离了偏房,独自回得房中,问得楼下làng声làng语,知是gān那事,便想熄灯,入帐睡了,那知心头甚痒,如何安息!遂悄悄下得楼来,摸黑朝寡妇偏房探去,到得窗前,搬一竹凳,立于上面,舔破窗纸,贴近一瞧,只见婆婆仰身而卧,玉腿分开,一ròu棒cha于户内,一进一出,内里汩汩流淌,直垂下地,那汉子将婆婆一对玉腿架于肩上,手托两股,正狠命冲撞,一阵唧唧水声,弄得贵梅心花怒放。

  贵梅立于凳上,大气不出,只看那趣事,想着自个儿年纪轻轻,那嫩户儿若经此大独大送,也不枉做人家一场媳妇儿!怎耐自己那家子无这能事,真恨初时选错了人家。

  再细瞧时,屋内两人已换了方位,那汉子已仰身躺于桌上,婆婆爬将上去,那阳物硬挑挑竖了起来,那guī头鸭蛋大小,尾根稍细,却也一把不住。

  贵梅yù火扑窜,饥渴难耐,忙伸手cha入内裆,摸自己那小嫩fèng儿,但见婆婆跨上,骑于汉子股上,持手儿将那长而大的物件,对准他那yīn门,突的一蹲身,阳物尽根没入,复又上下套动,两人一齐用力,只闻得桌脚一阵乱响,贵梅循着拍子,伸那手指尖将入嫩xué深处,顶那花心,竹凳晃晃dàngdàng,贵梅那里顾得?

  此刻,屋内桌腿打颤声,屋外竹凳叽咕声,浑成一片。

  稍后,忽闻婆婆道:“夜里你只前来,仍往旧屋,你且看着。”

  道宇道:“只是那曾桐察觉如何是好?”

  寡妇道:“小儿出店,想来此时不归,定不回,单媳妇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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