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不只是让人变得漂亮,也会让人变得放ヘ荡,长期使用,身子自然会敏ヘ感非常,变得重色好欲,时而久之,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春ヘ心荡漾,玩媚柔顺,堕落入欲念的深渊之中。
月辰不是傻子,心里面也明白,这样的照顾,只是为了让自己更漂亮,在床上伺候的时候,更加的满足对方……
可笑,不管是谁,只要敢辱他,他定杀之!
只是,眼下身陷囹圄,孤立无援,又该如何是好?
难不成真的要以色侍人,靠身子为自己谋求出路了?
月辰心中焦虑,腰间发ヘ痒,忍不住抬手蹭了蹭,动作间牵动锁链,发出了细微的响声,他看着那香炉,厌恶的闭上了眼睛。
这股香甜的味道,真是可恶!
马车外面,有风声和人们说话的声音,只是月辰什么都看不见。
日升月落,他只能从隐约的光芒中,判断是白天还是黑夜。
终于,在某一天。
月辰了昏睡以后,那些人准备妥当,解开了他手脚上的镣铐,帮他仔细的洗澡,涂抹诱人的药膏,为他换上了轻薄透光的层层白纱,梳头净面,佩戴玉镯,好好的打扮了一番。
最后,灌他服食了极为烈性的媚ヘ药。
马车还没有抵达澐王的地方,月辰就迷迷糊糊的醒来了。
脑袋里面乱糟糟的,身上也痒的厉害。
“呜……”
这是怎么了?
月辰用力地摇了摇头,有种天旋地转的眩晕感,继而就是烈火焚身般的痛苦,骨头里面发ヘ痒发酥,动于不动,都是难捱。
他在毛毯上喘息着,浑身湿透,低声闷ヘ哼,痛苦到了极点。
这种情况,就和那夜一样,浑身上下都敏ヘ感到了极点,渴望着最原始的阴阳天道。
月辰想伸手碰碰自己,自行解决问题,双手却是被丝绸,紧紧地绑在了身后——往日的他,必可轻易挣开,然而此刻,就只能无助的蹭动了。
“到了!”
外面有人小声说着,一个懂药理的进来,点燃了特殊的迷幻熏香,马上又退了出去。
“卑职拜见澐王!”
“起来吧,那月辰君呢?”
“人就在马车之中,卑职还要回营述职,就先行告退了。”
澐王点点头,自己对那月辰君的美色,也有些好奇,就亲自去撩开了帘子。
一股奇特的异香扑来,继而就是隐忍压抑着的低吟。
他看见了发丝凌ヘ乱的月辰,汗水已经打湿了那诱ヘ惑的衣衫,他的眼眸狂乱而无助,渴望迷乱的看向了慕容明达。
慕容明达心中一惊,连忙放下了帘子,冷静道:“快去请白冥海来!”
“白先生已经睡了……”
“那就叫醒他!”
慕容明达吩咐完,为了避嫌,叫太监把月辰用毯子裹着抬了下来,安置在了白云阁。
做完一切,他马上叫人下去,自己端了热水,纡尊降贵,亲自帮月辰擦拭。
这个人实在是太美了,而且,带有一股特殊的诱ヘ惑力,就算是不喜欢男人的人,也会被他勾出那股原始的邪火来,更何况是父皇?
太子弟弟把人转交给自己,到底意欲何为?
竹床之上的人无助颤抖,辗转轻吟,手指无力的揪住了他的衣袖。
“月辰君,你清醒一点。”
慕容明达为月辰擦了擦汗,忍不住抱住他——差点儿就吻了上去,却又勉强控制住了自己。
他轻声叹息,不敢再看月辰,又出去叫人端了一盆冷水来,为自己洗了洗脸。
夜寒,冷水洗脸,冻的澐王清醒了几分。
——此人身份特殊,万万不可忘情轻薄,稀里糊涂的冲动犯错。
太子弟弟把人送来,还下ヘ药安排,肯定就想以此祸害自己,决不能让他称心如意!
“澐王,大半夜的不睡觉,折腾什么呢……”
一个白衣人打着哈欠走来,拍了拍慕容明达的肩膀,往房间里面瞧了瞧道:“莫非是王爷发现了我的好处,今夜要和我共享美人了?”
“这是梁国的月辰君,太子要我安顿一下,送进宫去的。”
“那你叫我来干什么?”
白衣人一笑,眼底有几分调侃之意,他的样貌本是普通,但是一笑起来,就多了几分风流动人,犹如狐狸一样,挺勾人的。
慕容明达皱眉道:“他中了毒,你去看看吧。”
白冥海点点头,走近一看清楚月辰的样貌,就赞叹道:“好个软玉温香的尤物,真是漂亮啊。”
慕容明达用薄毯子盖子了月辰,坐在床边拉出他的手来,示意白冥海诊脉。
白冥海伸手诊脉,闭上眼睛叹道:“这不是毒ヘ药,而是极为邪性的春ヘ药,夺人血脉,猛烈狠毒,三个时辰之内,若不与人交ヘ合,必死无疑啊,可惜咯,这样遍体生香的美人儿,来不及送入宫中,就要香消玉殒了。”
慕容明达皱眉道:“他好狠的心。”
“是太子殿下的安排吗?”
“嗯。”
慕容明达点点头,把今夜之事,以及自己的猜测,都告诉了白冥海。
白冥海摸着下巴道:“如此‘光明正大’的美人计,还真是像他的风格,王爷,这人,你是救还是不救?”
“人不能死在本王的手中,只是,若要救他,只怕会得罪父皇,那么,之前的一切就都白费了,本王——实在是不想伤了母后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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