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不容易才当上了皇后,为儿子辛苦筹谋,走到今天,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的艰难险阻,决不能功亏一篑。
“其实,若要救人,也不是很难,草民有一计,可解王爷心中顾虑。”
“快说!”
“边境疫病频发,我们可以说他得病了,以此拖延进宫的时间,暂扣府中——利用这段时间,把他变成您的人,就算是日后入宫,也可多一颗有用的棋子。”
“他是梁国人,以前身份尊贵,怕是难以驯服。”
白冥海暧昧的笑笑,看向汗湿昏沉的月辰道:“那是以前,现在的他,只是一个阶下囚而已,再说了,以前的辰王,本就是一个工于心计的人,只要您权衡利弊,对他好些,他一定会审时度势,投桃报李的……其实,说这些都是空话,只要您勇猛神武,在榻上征服了他的身体,还怕得不到他的心吗?”
“正经点!”
“王爷若是力有不逮的话,草民可以帮你扎上几针,保证金枪不倒,一夜逍遥。”
“白冥海,你还不闭嘴!”
这话说的澐王脸红,他连忙把这人给赶走了。
而自己,则是走向了月辰,定了定神,去脱他的衣衫。
慕容明达这一生清淡寡欲,从未如此的激动过,他一点点的扒光了月辰,看着他无意识的抓住自己贴过来,连忙抱紧了美人滚烫的身子。
还记得,当初纳妃的时候,母后说,徐正和大人的女儿,温婉贤淑,知书达理,可娶,他便就娶了现在的澐王妃徐静灵。
成亲以后,双方都克己守礼,澐王妃对自己恭敬礼让,床笫之事,也是规矩安静的。
他们之间,从未有过什么低俗的话语,亦或是不规矩的激情。
这一次,慕容明达抱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居然产生了洞房花烛夜都没有的亢奋情绪。
这个男人,还是属于父皇的人。
这种偷人的情绪,让慕容明达非常的兴奋,他一方面觉得很危险,明白自己这是无奈之举,一方面又暗暗欣喜,想要和这美人巫山云雨。
门外的白冥海,轻咳一声道:“对了,王爷知道如何和男人做吗?要不要草民给您送本册子来?”
“——有劳。”
里面的沉稳回答,让白冥海自讨没趣,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讪讪道:“可惜草民也没有,您还是自个儿领悟吧,咳,草民就先告退了。”
外面的人全都散去,只剩满屋灯火闪烁,和怀中的美人轻颤。
月辰痛苦恍惚间,似乎看见了扬漠寒,他伸手抱住了扬漠寒的脖子,渴望期待道:“呜,好难受,快帮我…救我……”
话语落在慕容明达的耳中,就全都是凌ヘ乱的喘息了,他抱紧月辰,用力的抚摸拥ヘ吻着,第一次放开了礼教规矩,顺从了本能的爱美之心,和下半ヘ身的渴望,他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好男儿,长期的寡淡无欲,只是压抑而已。
两个人滚在一起,纠缠拥抱,渐渐地难分彼此。
窗外,明月当空,不见星辰,月光之下,宫殿的琉璃瓦染上了晶莹的光芒。
白冥海摸出腰间的酒壶,喝了一口酒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啊。”
白云阁。
月辰浑身发烫,脑袋发晕,已经什么都看不清楚了,他无助的抓紧了毯子,摇头蹙眉叫着不要、不要了。潮声阵阵,惊涛骇浪,他就和暴风雨之中的独木舟一样,失去了依靠和支撑,无力主宰自己的命运,只能随着大海的涌动而惊叫沉浮,下一个巨浪打来,便就会粉身碎骨。
“扬,扬漠寒……”迷迷糊糊的狂乱之中,只见扬漠寒抓着自己的脚轻啃,腰上发狠用力,磨的体内那处颤抖不已,爽快刺激、酥ヘ软无比,月辰顿时就忍不住叫出了他的名字。
慕容明达一愣,下俯身体,胸膛紧贴,轻声道:“扬什么?”
“呜唔——”陷入欲念之中的月辰,早已理智全无,如何能懂他的问题?唯有身体火烫,犹如妖精一样,食髓知味的靠拢勾引,让澐王彻底没了分寸。
长夜漫漫,春雨霏霏。
夏天快要来了。
澐王府。
白冥海先生宿醉了。
澐王爷也没有早早的起来练剑,他搂着月辰,亲他挺直的鼻梁,往下含ヘ住了他柔软的唇ヘ瓣,温存缠ヘ绵,柔情万分,实在是舍不得起床。
突然,月辰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慕容明达见月辰快要醒了,就马上躺平了身体,放缓呼吸——假装睡觉。
月辰睁开眼睛,看着身边酷似慕容明真的陌生人,再看看自己身上的樱红痕迹,顿时就动了杀机,恰好,床榻间的凌ヘ乱衣物里,有着慕容明达的匕首。
好!就用此物送这燕贼上路!
月辰一把抽ヘ出匕首,猛地刺向了慕容明达的咽喉。
“你——!”
作者有话要说: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将进酒·君不见 李白)
第41章 玩物(3)
削铁如泥的匕首锃亮,刀锋杀气如惊雷狂风,已经触及了慕容明达的咽喉。
昨夜两人还暮雨朝云,温柔缱绻。
今早便就是阴寒杀意,夺人性命。
月辰一醒来,便就明白了昨夜的荒唐,眼见此人和慕容明真是一伙的,顿时怒上心头,一刀刺来,又快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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