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慕容明达抬手夹住了刀刃,惊道:“月辰君!”
——这美人儿也太凶了!
月辰的内力尚未恢复,昨夜又被折腾,浑身酸麻无力,所以,这一刀的力量并不大,但是,能被人如此巧妙的夹住,也是令人意外。
慕容明达背生冷汗,盯着月辰的眼眸道:“为何杀我?”
晨光之中,月辰满怀杀意的眼眸亮到了极致,有股诱人的风情,比起昨夜来,此刻危险万分的他,更加的富有魅力。
慕容明达一方面惊心动魄,后怕不已;一方面又欲望勃ヘ起,产生了难以启齿的渴望。
月辰惊道:“你会武功?你是谁?为何要如此的折辱我!”
两人同时开口发问,俱是一愣。
慕容明达马上道:“并非是本王安排、有意折辱,只是,月辰君被送来的时候,就已身中奇药,不省人事,那种情况之下,与你云雨,实属无奈……若有他选,本王绝不会乘人之危。”
月辰闻言收起了力道,他明白,机会已失,自己的身体发疼,逃不了的。
慕容明达双手微动,把那刀甩在了地上。
匕首在石板上滑动,碰到了桌角,发出一声轻响,外面有人道:“王爷,醒了吗?”
慕容明达道:“嗯。”
他动作利落,说话声音中气十足,似有很厉害的内功,这一番动作之下,双手居然丝毫无损,只有咽喉上,有一滴嫣红的血珠子。
——到底还是伤到了。
月辰惊疑不定的看着他,咬牙切齿道:“你的意思是,你救了我?我还要感激你不成?你和慕容明真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兄弟。”
慕容明达坐起来,赤綶的上身劲瘦帅气,充满了成熟男人的魅力,他抓住了月辰的手腕道:“该你回答了,月辰,为什么要刺杀本王?”
“你如此辱我,我不该杀了你吗?”
“可你昨夜,并没有拒绝本王啊,反而热情主动,还要本王快些。”
这样的话,被他一本正经的说出来,真是叫月辰羞耻极了。
月辰恼道:“胡说八道!”
他甩开慕容明达的手,拉起被子挡住了自己的身体。
慕容明达笑道:“本王都看过了,你挡什么挡,还是躺着休息吧,本王会叫‘白先生’来,看看你的伤势如何。”
月辰皱眉道:“你叫什么?”
“慕容明达。”
月辰惊讶反问道:“燕地澐王?”
“正是在下。”
慕容明达起床穿衣,随手擦去了脖颈上的血珠子,看向月辰道:“你下手还挺恨的,怎么,听说过本王的名号吗?”
月辰不语。
他对燕国的了解不多,但是,也知道名士风流,慕容明达,这是有名的贤人君子,素有美誉。
只是,昨夜的混乱,似乎说明传言并不可信……残留的记忆片段,刺激无比,肢体交缠的画面,实在是不堪的很。
月辰恼羞成怒,俊脸发红,恨他轻薄,无论如何也不能把眼前之人,和那情报之上的澐王爷联系起来。
不过,眼下手脚自由,远离了那太子和聂冰的控制,是不是可以伺机逃走呢?
一瞬间,月辰的心中转过了万千念头,他用被子遮住了头,等那慕容明达走后,才爬起来更衣。
他的衣服都很破碎——本就是诱人撕开的薄纱,如何能遮体御寒?
就在月辰无措之时,有小太监捧着衣服,进来伺候。
他们进出之间,门扉开启,月辰看见了外面的层层守卫。
“我要沐浴更衣。”
“公子请随我来。”
在那白云阁的后面,自有沐浴梳妆的地方,等月辰收拾妥当,吃了早饭,那白冥海也打着哈欠,与下朝之后的慕容明达一起过来了……
今早,慕容明达面圣之时,已经说了月辰的事情。
瘟疫势凶,令人避讳。
燕王慕容德听闻美人染病,便命慕容明达,先行照顾,为其治疗,待痊愈之后,再送入宫中。
太子殿下的那些人,尚未来得及发难,慕容明达便以‘听调不听宣’的名头,倒打一耙,先发制人。
——之后,朝堂争论,惹得慕容德心烦,他大手一挥道:“叫太子速速清剿余孽,然后班师回朝,还有,徐尚书,今年的科考,你多用点心。”
“是,臣遵旨。”
如今燕国疆土扩大,也是时候革新朝政,培养一批新的人才了。
这是一个微妙的‘信号’,叫各方势力都起了些心思……此等机密,暂且不表,先说慕容明达,新得美人,心头火热,一忙完就马上过来了。
他对月辰,本来只是好奇怜爱,但是一夜云雨之后,就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而那白冥海,昨夜贪酒,日上三竿才起床了,在来探病的路上,居然和刚刚下朝的慕容明达,碰到了一处。
慕容明达知他秉性,也不责怪,反而夸赞了几句。
看澐王春风满面,白冥海调侃道:“王爷,昨夜颠鸾倒凤,可还痛快,咳——那册子,草民已经命人去寻了,一会儿就能送来。”
慕容明达道:“你就不能正经点吗?今早一醒,他就拔刀刺了过来,若不是本王反应迅速,便就惨了。”
“王爷觉得,他的武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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