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出来吧……求你……”凌飞实在受不住yù望的折磨,不由出语求饶。
公孙函轻笑,上前,吻住凌飞微薄的菱唇,勾住凌飞的丁香小舌纠缠了好大会儿,这才放开气喘吁吁的他,道:“好宝贝,再坚持会儿,坚持的时间越长,包准你慡得越厉害。……”
向下,舌尖在凌飞肚脐上打转,刺激的感觉,令凌飞摆著头,激烈地喘息著,觉得脸烧得厉害,炙焰似要将他烤焦,有细密的汗珠,慢慢渗出。
“不要……我只要……出来……”
在公孙函的手里挣扎,扭动,以求得到更qiáng烈的刺激,提前到达yù望的顶峰。
公孙函如何会让他得逞,轻声道:“好宝贝,听我的不会有错的。……爷这就让你更慡……”
手向下伸,挤进丰润的臀间,摸到那个小小的皱褶,很湿润的样子,探索著抠挖进去。
一直被激qíng弄晕了头的凌飞,这才感觉到身後的异样,过度的激qíng暂时顿了下来。虽然没做过,但这几天在小倌馆看也看不少了,再者从老鸨那儿搜来的chūn宫图也看了不少,所以自然知道公孙函在做什麽,於是在一僵之後,身体便尽量放松,好让公孙函为自己打开身体。
公孙函的手摸进去,果然是湿润的。大喜。
“好宝贝,你虽然容貌不是一等一的,但凭这个本领,以後有你的福享。”
他本来还想给他抹点润滑油的,现下倒不用了。这也好,身体里涂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对身体也不好。於是慢慢抽cha起来,待小xué已经能够让他手指自由进出了,公孙函这才挤进两根手指。
凌飞在微感不适的轻轻一皱眉後,又慢慢将身体放松了下来,公孙函看他放松了,这才开始接著抽cha。
“小妖jīng,被调教得不错嘛,知道配合地放松。爷就怕第一次做的人,僵得像死尸……”
公孙函一边开拓一边没停下对凌飞身体其他地方的侵略,尤其爱戏弄凌飞尤如樱花般豔丽的rǔ头,时而轻揉慢捻,时而拉扯揉搓,身前身後的刺激,弄得凌飞死去活来。
在加入第三根手指後,公孙函另一只手掌住凌飞的腰,邪魅笑道:“好菱镜,爷要让你尝尝销魂的滋味喽……”
抽出手指,这只手拉开凌飞的双腿,肿胀的利器,在凌飞已经不停开合的豔红媚ròu边,徘徊,摩擦。
在身後止痒的手指突然地离去,凌飞微睁迷蒙桃花眼,正待问公孙函要gān什麽,却从身後传来火热物件摩擦xué口的搔痒,不由呻吟,求道:“快进来……”
“什麽……快进来啊……”公孙函故意摩擦得更狠,却只是不进去,引诱得凌飞不由想扭动身体自己迎上去,但被公孙函掌住腰,哪里能成功?
便只得配合公孙函,学著别的小倌说话,“爷不要戏弄小奴了……快给了小奴……”
大大的桃花眼眼泪汪汪,粉嫩的唇瓣因yù望得不到满足而忍耐地紧咬著,那种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让公孙函不由心软,便停止本来还有的戏弄,道:“yíndàng的小妖jīng……爷这就满足你……”
利器破关而入,过大的利器让凌飞轻“啊”了声,身体绷紧,久久才放松了下来。
公孙函边不断亲他朱唇粉颈樱红耳珠,边观察他的反应,看他放松了,这才掌住他的腰,接著挺进。
看凌飞将他的利器完全含住了,这才开始抽cha起来。
“小妖jīng,如何,疼吗?”
凌飞微蹙眉,道:“还好,疼倒是不疼,就是……有点胀……”
“呵呵,这是很正常的,你第一次嘛……适应了这种感觉,接下来,你就要慡翻天啦……”
凌飞知道公孙函是顶尖的高手,自是相信他的话,便咬著唇,等待适应。
jīng神一放松,甬道里的摩擦,便如放在他分身上的摩擦一般,苏麻起来。
凌飞慢慢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怎麽样,小妖jīng,开始慡了吧?”
公孙函一边来回套弄著他的分身,一边用力进出著。
“……嗯……再用力……舒服……”
凌飞全身都是汗水,想要说的话,也被激qíng和公孙函用力的撞击,弄得说不利索了。
大脑里一片浆糊,只觉全身都在颤抖。
公孙函知道他是第一次,身体生涩,是经不住太长时间的激qíng的,看凌飞的样子,知道虽然自己一再引开他的注意力,但,他快感的顶峰就要到来了,不由抓起他的双腿,用力上折,更加快速有力地抽cha起来,加快的速度,令本来就一直在yù望顶端徘徊的凌飞,陡地痉挛了起来,身後紧缩,分身已是释放。
凌飞喘息著瘫软了下来,双腿无力地挂在公孙函肩上,任由公孙函不停歇地侵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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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妖记之公孙函。凌飞的第一次(下)
遇妖记之公孙函?凌飞的第一次
下
“不行……你快出来……”
凌飞已是半昏迷的失神状态。刚刚人生第一次的qiáng烈高cháo,清醒过後的他,根本无法承受後面没有停顿的抽cha,太过敏感的刺激,不断冲刷著他的意识。有一种想歇会儿的感觉。
公孙函明白他的想法,只道:“好宝贝儿,你满足了,爷还没有满足啊,所以再忍耐片刻,待爷满足了就好,嗯哼?”
所以,如果是两人一同上了高峰,那是再好不过的,或者是下面的人後上高峰,上面的人停了一次後,可以再歇会帮下面的人释放。但如果是下面的人先行释放,往往就不太好办了。因为释放过後,人都发倦,有一个不想再做的过渡期。
所以这也是为什麽凌飞後来同意那帮qíng人玩双飞的原因。
因为到後来,凌飞能锁得住jīng关,让快感持久而不释放,而那些qíng人往往都是比他先出来,所以如果是一人侍候他,他往往得在激qíng正酣时,等那人能提枪再战,而这一等,岂不是要人命?毕竟谁人能在激qíng的时候,停下来?当然有时也有碰巧的,比如,释放之後利器依旧昂扬,能够再战,但毕竟不是每次都能这麽碰巧。而如果是两个人跟他一起做的话,这个问题就能得到妥善的解决了。──这个人释放了,还有那个人可以接著来,这就是个中奥妙所在了。
却说当下,凌飞听了公孙函的话,也没奈何,只得由他弄。自己现在的身份是没有功夫的小倌,所以还是顺从一些好。说起来,即使自己确确实实承受不住了,不想要了,使上功夫,只怕也不是公孙函的对手。虽学了点粗浅的魅术在身,但只怕像公孙函这样的高手,未必能受影响。所以既然这样,还不如随他弄去。公孙函色魔的名声虽在外,但对chuáng伴,倒是挺照顾的,所以,应不会将自己折腾得太过分。
想通了的凌飞,自是任公孙函所为。
虽是第一次,但公孙函对这个尤物,显然爱不释手,所以当天晚上,chuáng上功夫向来了得的公孙函,简直是与凌飞大战了三百回合,将个凌飞,翻来覆去地捣弄,弄得凌飞一整个晚上都不停地哎哎呻吟、喘息、求饶著,不过,公孙函看他能够承受得住,自没将他“不要了”的话,听进耳里,本来嘛,这“不要了”三个字,也是一种qíng趣话,哪有男人,听了这三个字,还真傻乎乎地停下来不做的?除非那人是愣头青。
於是凌飞也不知道被公孙函弄出了几次高cháo,总而言之,最後他是完全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随後几天,公孙函一直陪著他。显然是尝鲜没尝厌。
凌飞小心翼翼,尽量用药物封住内力,不让公孙函发觉自己实是个习武之人。
从公孙函那儿,凌飞一直努力求教著,学到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将些chūn宫图和龙阳十八式的把戏,全玩了个遍,直到熟练。
公孙函也自是喜欢,暗道这个可人儿倒是个妖jīng,於是心下便生了要带他回谷的想法。
却说那日,凌飞正待找秦妈,却听公孙函在跟秦妈要自己,不由大惊。
要知道,如果真进了蝴蝶谷,凭公孙函高深莫测的功夫,自己要想离开,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到那时,自己弄不好就成了娈宠第多少多少号天天等著公孙函临幸了!想到自己以後可能会有的悲惨生活,凌飞不由打了个寒噤。
虽说秦妈定然不敢同意将自己让出,但不排除公孙函会qiáng行掳人,於是当下不做他想,赶紧收拾东西,离开了小倌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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