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公孙函在秦妈那儿碰了个硬壁──秦妈死活不放凌飞走,只说除非凌飞自己同意她才同意(想想也是,凌飞带给秦妈的恐惧,可是要远超公孙函的,公孙函对於秦妈来说,不过是个寻芳客,而且还是个名誉较好的寻芳客而已,拒绝无妨,但凌飞她若敢让出去,保准她活不到明天,所以秦妈这才死活不放人,只说随凌飞的意思)──回转凌飞的房间,却发现凌飞已是人如huáng鹤,一去不复返,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
待从秦妈那儿知道了前因後果後,公孙函一掌就拍碎了一张桌子,发誓非要将那个小妖jīng逮到,好好“调教”一番。
可惜凌飞是易容的,他又如何找得到,虽然不久後江湖上窜出个私生活极为不检点的“江湖一枝笔”,但等他得到他的画像,有所怀疑时,凌飞牵扯的人,已足以让一贯谨慎的他,不敢贸然行事了。待他终於忍不住找他时,凌飞已经名震天下,再不是他可以掌握、可以弄回蝴蝶谷的人了。
直到某一日晚上,当凌飞高cháo激qíng时,那种可人模样,不由勾起了大脑中封存的记忆,於是便问怀里的人:“我怎麽感觉我好像认识了你很久了似的。”
凌飞心内微惊,但脸上却更不能显露半分,只讶异问道:“如何说?”
“似乎在哪里见过你……”
说到这儿,公孙函只觉熟悉的感觉更盛,特别是摸著怀里这可人儿的身体时,那种感觉就更qiáng烈了。虽多少年过去了,那种尤物天生的销魂滋味,却越想越觉一样……
正这样想著,却见凌飞气鼓鼓地瞪他:“哼!莫不是你在哪儿玩了个跟我长得差不多的美人到现在还忘不了他拿我当替身吧!”
公孙函被他瞪的心慌,只得停住了回忆,道:“我怎麽敢!好飞儿,来来来,莫气坏了身体,我帮你揉揉……”
手伸了下去。
“你这家夥,揉哪儿呢……”
凌飞轻喘,咬公孙函的肩。
“你不是更喜欢我揉你这儿吗?……”
公孙函低哑一笑,低头,覆住qíng人的檀口。
夜色暧昧而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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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是应大家写就的篇外,可以不看)
若gān若gān若gān年过去了,在一个暖风薰人醉的下午,因为段微的关系,所以容颜依旧的凌飞,在躺椅上晒著太阳。暖阳照在身上舒服得快要睡著的时候,忽地想起某件往事来,便模模糊糊地道:“跟你说一件旧事,好吧……”
“好,你说。”
正在用手梳理著他头发的公孙函微微一顿,答应。
“其实……其实……我就是菱镜……”凌飞边睁开眼看向qíng人,边道,而後犹豫了会,才接著道:“你……还记得菱镜吗?”
“记得。”公孙函缓缓一笑,叹道:“我早知道是你啦。所以记得……”如果没想到那人是凌飞,这麽多年过去了,一个小倌,他又如何记得住。
“你……你怎麽知道的?”凌飞睁开眼,奇怪地问。
公孙函望向那个没有因岁月而失神的翦水双瞳,轻笑道:“刚开始是不确定,到後来,就越来越确定啦。虽然那时的你,身体青涩,不若我再次遇见你时的模样,但,久了後,还是能感觉出相同来。”
“那你……也不说……是不是生我的气……”
“哪能呢,只是你一直不说,我不好揭破,怕你不高兴呢。其实,我心里高兴著呢。……”将qíng人揽进自己的怀里,公孙函边抚摸著边道:“我很高兴……能看到那样青涩的你。多少年来,许是老了,往昔旧事,每每浮上心头,最多的,便是你当年那幅样子。总在想著,先前总後悔自己为什麽那麽迟才遇到你,却原来,是第一个遇上你的,难怪世间有词说,天意,缘分,这可不就是天意与缘分麽。这样想著,心里总是高兴。却又不能说,说实在的,憋得还很难受呢。”
“现在无妨了,你喜欢说,就说,我听。”
凌飞搂紧他。
明明年纪已经够老了,却觉越来越想赖在这些人身边不动,想来,光yīn似箭般飞逝,让他更珍惜相处的每天了吧。
“也只能说与你听,说给他们听啊,他们要知道我和你早在一起过,而且你第一次还是给了我的,非削了我不可……”公孙函对那帮家夥的品xing,可是很了解的咧。
“在说我们什麽坏话呢?”
十一个qíng人走近。
岁月虽无qíng,却不过徒增这些人的霸气而已,相较当年的年轻,如今的他们,反而更有霸主之姿,更添魅力。
“谈谈过去而已。”
公孙函和凌飞jiāo换了个笑眼,淡淡遮掩了过去。
这是个秘密,不能说的秘密,虽说如今老是老了,不过,如果让他们知道了这个事,只怕打起架来,又要拆了雾园。
──打架是他们多少年来的优良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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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妖记之南宫墨篇(上)
遇妖记之南宫墨篇
上
(因为都是相遇的qíng节未免枯燥,南宫墨嘛,就写他将要成亲时所发生的事吧!)
“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下。”
亲了亲怀里的人,南宫墨忽道。
心下有些感慨,怎麽都一年多了,自己倒是越来越眷恋上这幅身体了呢?原想著,这种地下关系,维持不了多长时间,所以当初才慨然答允了凌飞以不成亲为前提的jiāo往要求,哪知道,竟然一拖,就是一年过去了。
“什麽事,你说。”
凌飞心头其实已有些明白了,近日里江湖上的某些传闻,他是搞八卦的,当然知道,了解。
“呃,两个月後,我要跟北冥世家六小姐北冥枫,订婚。”
南宫墨边说边观察凌飞的反应,可惜很遗憾的是,凌飞啥意外啥异常表qíng也没有,只是蹭了蹭他的胸口,带著睡意地道:“那就恭喜你喽。”
看来,要结束一个chuáng伴了呢。唔,结束一个也好,太多了他也忙不过来。因为在江湖上鬼混快两年了,所以招惹了不少人,越来越大的後宫,让他有些招架不住。可是如果对方没有越轨,他又不好处理掉,现下南宫墨既然要成亲,刚好可以顺理成章地处理掉一个剩余产品。不亦快哉!!^_^凌飞快活地想著。
“你……没什麽要说的吗?”
看凌飞与他在一起时,qíng甜意蜜,他原还想著,自己这样说,凌飞会生气,甚至会发怒,出语阻止自己呢,却原来……什麽都没有,原是自己多虑了……(这是不是也叫自作多qíng呢?)
“要说的?”凌飞从睡意中略微清醒了一点点,点头道:“订婚的时候,要不要送个喜柬给我?我也好喝你个喜酒?”
看南宫墨一脸怪异的表qíng,凌飞忙打哈哈,道:“说笑说笑,我知道你们南宫家是白道响当当的八大门派之一,向来是以清洁自居的,当然不会请我这种人了。得得得,当我没说。”
说完,便伏在了他的胸前,再不发一语,缓缓睡去,只留心头百味杂陈的南宫墨,瞪著chuáng顶。
其实早在凌飞跟他早先在一起时,家族就有意让他与北冥枫联姻,当然那时还没确定下来,而他认为自己也绝不可能将自己与凌飞的这段孽缘拖得很久,所以并未想的太多,也就答应了。哪里会想过竟然一直舍不下妖jīng这口甜点呢?
不过,看飞儿刚才的意思,并未说要与自己分手,是不是随自己成亲,他不会断了他们的关系?毕竟,那时候他们相识不深,所以凌飞才那样说了那个规矩,现在,他们关系相当融洽,飞儿应不会再遵守那个规矩了吧?
至於飞儿没多少反应,南宫墨给自己的解释是:他们一向来都互不gān涉对方的事,凌飞会增加多少qíng人他没管过,他会增加多少侍姬,凌飞也没管过,所以,大家都是成年人,现在要成亲了,也是件很正常的事,凌飞没对此有多少表示,也是qíng理之中嘛。
心下虽如此想著,却仍有些打鼓,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原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但当凌飞一个月没再找自己且他所有别的qíng人都找过後,南宫墨终於意识到,当时的不对劲,并不是自己的幻觉而是确实有问题了。
眼见凌飞像个花蝴蝶般,在一个qíng人又一个qíng人的府邸出现,独是没来找自己,南宫墨本来对凌飞怎麽不来找自己的疑惑渐渐转成了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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