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可有发生过异样?”
队长摇摇头,旋即又点头,吞吞吐吐道,“有……但是也称不上是什么异样……”
“到底是什么?”
“在离凌安昭原jiāo界处约一天路程的笔架山,曾经有一个时辰失去了叶少爷的踪影。”
队长抓抓头,困惑的回道。
“笔架山?”凤丘皱了一下眉,“原来如此……如果是那里的话,地势复杂,倒的确是藏身的好地方……”
他转身,漆黑的长发扬起,俊美的脸上带着三分藏不住的杀气。
“备马,我要去笔架山。”
“可是叶公子是在昭原——”队长惊讶万分。
“那是幌子。”凤丘冷哼一声,“恐怕有鬼的还是笔架山。”
说完转身,挥挥手示意别人都退下去,准备出发的事宜。
听见脚步声逐渐消失,凤丘才微微侧过头来,眼中褪去杀气,竟是惊疑不定的担忧与焦虑。
这次不似前番设计洪瑜时候那样,本是两人早已商量好的行动。如今事出突然,浑不知对方来历,祈安落到他们手中,怎么叫人不担心安危?
多耽搁一刻钟,便多一分危险!
凤丘忐忑的长吐一口气,转身也离开了偏厅。
王府大门外,兵士们早已整装待发。
房舍是普通的民间样式,青瓦为顶,土砖砌墙,上面抹了一层白泥,虽然老旧,却收拾的gāngān净净。
室内摆设简单,都是生活必需的家具摆设,简陋而整洁,内室chuáng上躺着一人,面容清秀,不是祈安却还有谁?
他脸色略显苍白,紧闭着双眼,似乎药效还没过去,依旧昏迷着不曾苏醒。
忽然布帘一动,有人掀起帘子走了进来,在chuáng边停下。
来人静静的看着沉睡中的祈安,缓缓在chuáng沿坐下,伸出手,把他的碎发细细拨到两侧去,手指摸上脸颊,轻柔的抚弄着。
良久,那人才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羊脂白玉小瓶来,拔掉瓶塞,放到祈安鼻下。
一股清香扑鼻而来,祈安“嗯”了一声,轻轻动弹了一下,缓缓醒转。
眼睛慢慢的睁开,意识还有一点涣散,身体也软绵绵的使不上劲,祈安好不容易才撑起半边身子,看向这间房。
这里……是哪里?
祈安迷迷糊糊的想
对了……记得是遇到了山贼……喝下了掺蒙汗药的茶,晕了过去……
山贼?!还有自己的那两名侍卫?
祈安睁大了双眼,慌忙看向四周,耳畔却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药效还没过去,你最好别乱动。”
这……这声音是……
仿佛耳边忽然炸响一个惊雷,祈安如遭电殛,浑身颤抖,不敢置信的慢慢回头。
“怎……怎么可能……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朕为何不能在此?”江隆聿面无表qíng的道。
他一身绸衫长袍,没有佩戴任何表露身份的饰物,就是寻常富家子弟般装束,但是英俊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喜怒哀乐,眼神冷冽的叫人心寒,不怒自威。
怎么也没有料到会是江隆聿出现在自己面前,祈安彻底惊呆了,一颗心仿佛就快要从胸口蹦出来似的,又是恐惧又是紧张,嘴唇动了动,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能眼也不眨的看着对方。
江隆聿并没有说话,静静的看了祈安半晌,然后伸手捏住他秀气的下颌,吻了上去。
祈安并没有反抗,顺从的闭上了眼睛。
他的吻……
和以前一样的的熟悉感觉,不一样的却是曾经的温柔体贴已经丝毫难觅,只剩彻骨的寒冷,似冬日霜雪般冰凉。
没有感qíng的吻啜着,吮咬着……
良久,江隆聿才放开了祈安,手指抹过那已微带红肿的双唇,站起身来,慢慢踱步走到窗边。
祈安不顾身子还有一些酸软,连忙翻身下chuáng,“皇……皇上,您怎会在此?”
江隆聿回头看了一眼,淡淡道,“朕怎么会在此用不着向你解释,倒是你——”
他缓缓靠近祈安,脸上没有任何表qíng,却散发出一股掩抑不住的迫人气势,似霜刀冰剑一般凛冽生寒,叫人喘不过气。
一步又一步,缓慢而充满威胁的走到了祈安身边,轻柔的抬起他的下颌,英俊的脸庞上依旧看不出任何的感qíng波动。
“你应该有什么话要对朕说罢?”
祈安愣愣的看着他
曾经孩子气的脸庞如今已经变得坚毅成熟,眼神冷酷,寻不见昔日的一丝柔qíng。
见祈安不答,江隆聿又低声问了一次,“你可有什么话要对朕说?”
手指从下颌慢慢抚到颈间,动作轻柔的像是在拭着瓷器,声音甚至可以称得上优雅柔和,却让祈安控制不住的发抖,不敢看向那双鹰一般凌厉的眼,低下头去,沉默的咬住了嘴唇。
“……无话可说?”江隆聿却笑了,用单手就捉住了祈安双腕,举起按在墙上,另一只手沿着祈安敞开的衣襟滑动着,慢慢抚上光滑的肩头,到颈,然后一把掐住那秀气的下颌,硬是抬了起来看向自己。
“祈安,你为何不说话?”他柔声道,低头吻上对方雪白的脖子,吮咬着。
祈安依旧闭紧了唇,轻轻的摇了摇头。
他的沈默激得江隆聿忽然烦躁起来,手上一用力就将祈安推撞在一侧的桌案上,扼着他的后颈qiáng迫他转过身去。
木桌撞得祈安忍不住皱起了眉,隐隐的刺痛。可是江隆聿的手已经移到了他的腰带上,用力一扯,生生拽断。袍襟已经松散开来,江隆聿胡乱撕扯着,浑不管身下的人伏在桌上,身体轻轻的颤抖,抑不住的恐惧。
祈安的心里惊恐不已。
噩梦罢?两年前那场噩梦的延续……直到今天还是无法摆脱那梦魇的控制么?
江隆聿已经重重的压制了上来,自己连略回一回头都做不到,无法挣扎,也无法逃脱……就像一只困在蛛网上的蝴蝶,只能无助的看着危险一点点bī近。
“我最后再问一次……”江隆聿含住了他耳珠,轻轻抿舔,低声道,“祈安,你有没有话要对我说?”
“……”
祈安缓慢但是坚定的摇了摇头,低低的吐出两个字,“……没有……”
……怎么能说?怎么能开口?
难道要自己亲口把凤丘推向绝路么?
“……真的没有?”江隆聿却冷哼一声,猛地低头在他颈上狠狠一咬,引来祈安一阵颤抖,随后惊怖的发现江隆聿的手指狠狠捅进了他私密的花xué,带着恶意撕扯起来。
“不……”
祈安疼得身子都瑟瑟蜷缩起来。完全没有准备的入口被蛮力qiáng行进入,甬道紧致的抗拒着异物的侵入,对方却越发的下着狠劲,在里面连连勾动揉捻,略长的指甲蛮横的刮动戳点,每一下碰触都让祈安眼前金星乱冒,身上一个冷战接一个冷战,疼痛得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嘴唇煞白,不住的颤抖着。
“但是朕却有话要对你说。”江隆聿不带任何感qíng的在耳边低道,看着身下的人痛苦难当的模样,眼神越发的冷酷了。
“别以为朕不知道‘凤凌日月’,也别以为朕不知道洪瑜的事qíng……”他冷冷的开口,“祈安,你的一举一动,从来都瞒不过朕的眼睛!无论是你做过的事qíng也罢,还是尚未做的事qíng也罢……”
祈安咬紧了唇,额上流下豆大的冷汗,痛苦的摇着头,模模糊糊的哀鸣。
江隆聿又下狠劲抽动了几下,再抽出手指时,修剪整齐的指甲fèng里已是带了缕缕血丝。听着祈安哭泣般的哀吟,他不出声的笑了起来,撩开自己的袍子,勃兴的分身在xué口上摩蹭一下,便直直送了进去。
江隆聿qiáng行进入的那一刹那,祈安痉挛般地仰起了脖子,一声凄厉的尖叫活活堵在喉咙里叫不出来,眼前一片昏黑,只有下身被dòng穿的剧痛,仿佛要把身体撕裂成两片似的,神智飘远了,可是对方残忍的律动和摩擦却像最jīng致的酷刑,把电击火烙般的灼痛直传到脑子里,硬是拉回了涣散的神智。背后紧压的力量似乎要把自己活活嵌进身体里一般,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冷汗浸湿了乌黑的头发,紧紧的贴在身上,祈安嘶哑地喘息着、哆嗦着,却只能张开煞白的双唇,窒息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江隆聿掐着他的腰狠命的往上顶弄着,瓦解秘道中一切可怜的抵抗,一面享受着征服的快意,一面yīn沉着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吐出了口,“祈安,不要妄想查清柳妃案,也别再去试图碰触二十一年前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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