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朕就——”他顿了一顿,没有再说下去,眼神忽然一黯,声音也逐渐低沉,一个挺腰,将自己的分身进入的更深,又使劲大动几下,直到鲜血从xué口涌了出来,沿着祈安的双腿蜿蜒而下,将雪白的肌肤染得缕缕凄艳血红,才松开了手,移到那白皙的臀瓣上揉捏着。
江隆聿说了一些什么,祈安已经疼得无暇再去细听,模模糊糊的哀鸣着,哭泣着,手指无助的在桌面上摸索着,却随着江隆聿往更深处的几下用力,指甲抽搐着在桌上抓过,染上暗红的血痕。
抽泣声细细的传了出来,带着哀楚的呻吟,逐渐连成了一片低低的哭声。
下身已是被染得一片凄红,祈安无力的伏在桌上,承受着身后酷刑般的冲击,指甲抓裂了,却也已经彻底感觉不到一丝疼痛,眼前昏黑一片,耳畔的声音逐渐虚无缥缈——
祈安静静的晕了过去,并没有熬到江隆聿放过他。
看着滑跌在地的祈安,如同一朵雪白的梨花,尚未盛放就凄然的从枝头萎落,美得连一丝生气也无,江隆聿沉默的看了良久,冷酷的脸上缓缓流露出苦涩的笑,眼神黯然,嘴唇蠕动着,轻轻开口。
“……别再追查二十一年前的事qíng了……否则朕就……”
他凄凉一笑,声音细不可闻。
“否则朕就只有杀了你……”
所以……别bī我……
祈安……
别bī我……
第十五章
一轮明月高挂苍穹,洒落光华。
前方,山林在夜色中被勾勒出连绵的起伏,黝黑深沉。
笔架山,因形如笔架而得此名,山势多变,沟壑众多,又处要道,前连凌安后钳昭原,算的上是一处兵家要害之地。
山下是一片小树林,凤丘一行人就在此安营扎寨,火把熊熊,照得此地如白昼一般。
看着远方起伏的山势,凤丘不禁皱起了那双俊挺的眉。
身后传来小顺急促的脚步声,凤丘头也不回,开口问道,“打探的如何?”
小顺抬手抹抹汗,回答,“本地确有山贼。”
他喘口气,指向远方笔架山,“就盘踞在山里,平时骚扰居民打劫旅人,此地怨声载道呢。”
“为何没人管?”
“本地位于凌安昭原jiāo界处,历来是凌安不管昭原不管,那些山贼就窥准了这个空子安扎了下来,做些打家劫舍的勾当。”小顺边道边递上奏报。
“若是普通的山贼,那两名侍卫又怎么会应付不了?”凤丘伸手接过,冷冷道,“看来还真不是一群简单的匪徒呢。”
说完展开,借着火把的光芒细细看了看,俊美的脸上先是现出困惑的神色,随后缓缓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道,“果然是不简单,有点意思。”
小顺不解的眨眨眼,看向自己的主人,“世子为何这样说?”
凤丘却一脸意味不明的笑,双眼jīng光闪烁,缓缓开口,“一群乌合之众,行事散乱不成章法,不过仗着凶狠横行而已,却偏偏在祈安这件事上,进退有度安排缜密,竟颇有官家训练有素的痕迹,这不是很值得人深思吗?”
“咦?”小顺一愕,旋即恍然大悟,“世子的意思是说,他们并不是什么所谓的山贼?”
“那倒未必。”凤丘摇摇头,一双眉紧紧皱起,道,“只是在没摸清对方底细来路之前,我们绝不能轻举妄动。”
他说完,转身看向远处连绵的群山轮廓,在黑夜中勾勒出起伏不定的蜿蜒。
如蛇一般。
夜色中静默着。
良久,凤丘才轻轻叹了口气,眼中拢上一层担忧之色,叹息的声音在静谧的夜色里缓缓飘散。
祈安……
你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我很担心啊……
山下来人的消息,第一时间就传到了江隆聿的耳朵里,也让他身边随行的宫廷侍卫们绷紧了弦,如临大敌。
但是祈安却并不知道。
自那日的变故之后,他便一直昏迷不醒,偶尔似乎有神智清明的迹象,却也只是嘴里呓语着谁也听不懂的模糊字句。那chūn山拢秀的眉,在睡梦中依旧微微皱着,双目紧闭,清秀的脸如白纸一般没有丝毫血色,叫人看了忍不住的心疼。
林秉哲凝神看了一会儿,长长叹息一声,拈着片白绫汗巾子,细细为他拭去额头的薄汗。
身后脚步声响动,他回头,江隆聿已经自己掀起布帘走了进来。
“皇上?”林秉哲慌忙站起身来,行了个礼,江隆聿却只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低头看向chuáng上的人。
两片薄唇苍白如冰雪,吁出的气息却灼热似炎,原本嫩润的唇瓣如今满是gān裂的痕迹。
江隆聿静静的看了一会儿,慢慢的伸出手来,想要帮祈安把汗湿的乱发拨开,手指刚刚触到那冰凉的脸颊,却禁不住迟疑了,于是又缓缓缩回手去,不出声的叹息。
良久,才又回过头来,对林秉哲道,“你好生照料。”
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秉哲捏着微湿的汗巾子,愣愣的看着江隆聿离去的背影,嘴巴张了张,话到唇边却又咽下,呆站了半晌,方又在chuáng边坐下,细细叠好手中的汗巾,放在枕边。
却发现祈安已经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的睁开了双眼,直直的望着帐顶,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如一尊毫无生气的瓷偶一般。
“祈安?你醒了?”秉哲惊喜的低呼一声。
随着他的呼声,祈安仿佛有了点反应似的,缓缓转过头来,原本明亮温润如秋水潋滟的眸子,此时却呆滞茫然,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
让秉哲心里不禁一紧,低声试探,“你还好吧?”
静静的看了他良久,祈安才像是认出他来般,轻轻开口,“秉哲?”
“嗯,是我。”
祈安微微一笑,秀美的脸庞笼上一层虚无的飘渺笑意,烟雾一样朦胧,然后缓缓散去。
“没想到连你也来了……”他轻声道,又转过头去,闭上了眼睛。
见他这副模样,秉哲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局促不安的左顾右盼,吞吞吐吐yù言又止。
房间里顿时一下子沉默了。
许久,祈安才又缓缓的张开眼睛,低声问道,“那名伪装茶肆小二的人……”
“是宫尉校官。”秉哲回答,“这次随行的都是jīng挑细选的高手。”
“用来伪装山贼,也未免太大材小用了。”祈安轻笑一声,语带嘲讽。
秉哲闻言抓抓头,撇了撇嘴,道,“倒也不是,此地本来就盘踞了一群山贼,皇上派人悄悄剿灭缉拿,暂时寄住于此。”
“……”祈安不语,眼神黯淡一下,才又轻轻的开了口,“他……想把此地做一处兵家要害,并可趁机把凌安境内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吧?”
“真是瞒不过你。”秉哲苦笑,“凤丘的人已经驻扎在了山下,大概不日就会上山来救你了。”
闻听此言,祈安猛地睁开了眼睛,茫然呆滞的眼神忽然变得尖锐凌厉,直直的盯着林秉哲,掩不住惊疑慌乱。
“你们想对他怎么样?”
他急忙撑起身来,不料撞到下身伤处,疼得“啊”一声惨叫,又仆回被上,连动也不敢动,却还qiáng行回过头来,瞪住对方。
秉哲忍不住好笑,“一提到凤丘你就慌成这个模样!”
他摇摇头,一边扶祈安躺下一边道,“放心,我们不会和他面对面硬碰上的。已经安排好了,当他带人上山的时候,看见的只会是那些原先的山贼,而你则被掳来囚禁于此。”
祈安皱眉,“怎么?不想我回京城?”
见秉哲低下了头一声不吭,祈安讶异的又问了一次,“你不想让我回京?”
“不想!”秉哲猛地抬起头来,满脸凝重又忧心忡忡,“祈安,就呆在凤丘身边,哪里也别去,更千万不要回京!”
第一次看见他这般严肃的神色,祈安愣了愣,惊疑着询问,“为什么?”
“你一定要留在凌安!”秉哲紧紧抓住对方的双肩,压低了声音,紧张不已,“呆在凤丘身边是你唯一的活路!等凤丘上山来,就和他一起回去,这辈子也别再踏回京城一步了!”
看见秉哲这般异于常态的怪异模样,完全出乎祈安的意料,只能愣愣的看着他,良久,才迟疑的开口,小心的问道,“你说什么?你要我留在凤丘身边?”
面对着那双熟悉的明亮双眼,秉哲竟说不出话来,连忙侧过头去,不敢看向他,“不错,你俩qíng投意合,在一起不是正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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