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只想与你亲近。”朱浣信笑得邪佞。
多少次吻住白玉的唇齿,他的身体他的呻\吟。
可就算再缠绵多少次,朱浣信都只觉得只有白玉最懂自己。
初得朱家,得了白玉。
但朱浣信这些气被压抑的所有怒气也都给了白玉。
褪了一身白衣,白玉肤若凝脂,但光洁的后背,却留有施|nüè后的痕迹。
“白玉,永远都要留在我身边。”
这是朱浣信的低语,一声声,温柔缱绻。
“我不会离开的,永远……”
chūn光一室,*不止。
而在如意坊内,赵允熏一身华服,他却神qíng淡然的看向身前跪着的探子。
“你是说,朱浣信犯了病,许白出手救了他?而且,在西景国根本没查到清浅的任何信息?”
冷冷的问话,却是满含怒意。
赵允熏只觉得眼前的探子全是废物。
明明“刺鸟”要找人的就在眼前,却偏偏让朱浣信这男人得了先。
得储君者得天下。
而自己,只需用皇子jiāo给刺鸟,便可得了解药。
赵允熏渴望自由,从当年爬上了西景皇帝的chuáng,他就知道。
离开刺鸟除了服下解药,唯有死。
不是敌人死,就是自己亡。
这一次,是他最后机会。
☆、第二十章 似娇喘
夕阳西下,倦鸟归巢。
而腹内空空的许白这时才醒。
吻了吻满身疲惫的清浅,许白悄然起身穿衣。
去湖边渔夫处提了一尾糙鱼,诸老三家搬了半坛老酒,半碗豆瓣酱。
两个jī蛋,姜、蒜若gān。
备上小料,升火起灶。
许白好美食,当初大宅,光是厨子就备了不少。
而在陆镇,食馆酒肆却少有好菜。
或许是许白有天份,此时做起菜来,的确是练就了一副好手艺。
趁清浅还未起来,许白杀鱼去腮,切下头尾,片鱼分骨。
姜、蒜切片,辣椒少许。
腌制入味后,使加油热锅。不一会,油热了,将将蒜片和姜倒入锅中,炒出香味。
再倒入头尾,豆瓣调好,老酒倒入,烧热的大铁锅中,立刻辛香四溢。
加入热水,没过鱼头,此时就等水沸。
当许白挽着袖子准备偷空去看看清浅时,却突然发现厨房不远处,远远站了个青葱少年。
他穿着简陋布衣,头发凌乱,或许没看到许白身影,只是咽着口水看向香味袅袅的厨房。
“嗯?宋漪?”许白有些疑惑。
“许白……”一声轻呼,许白没管宋漪,迳直进了里间。
清浅醒了,却不见身侧的许白,心中失落,不禁呼唤。
“醒了就起来吧,有力气穿衣吗?”许白笑看chuáng中害差的清浅,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他依旧用被褥捂着身体。
“有力气,你快出去,我自己能行。”清浅回想起许白诸多坏主意,
红着脸,死活让许白先行离去。
许白只是笑笑,鱼在锅中,要是再逗下去,说不定只能去诸老三家蹭饭吃。
再回厨房时,宋漪已经离开了。
而这时,锅已沸腾,许白细心的将片好的鱼ròu鱼骨一片片放入锅中。
煮到鱼片变色,即是大好。
瓷碗内铺好清翠蔬菜,鱼汤倒入,再盛出剩下的小料,淋入热油。
“好香啊,这是什么?”清浅梳洗完毕,却是依旧脸红。
闻着香味,他忍不住开口问道。
“秘制水煮鱼。”许白拎着锅,挥着铲,活像一位技术高超的大厨。
两人支着木制桌椅,在院落吃的晚饭。
点着烛火,人影飘零。
鱼汤不辣,因为清浅仍需调理。
就着鱼ròu,清浅倒是吃了一大碗米饭。
“太累了吧,多吃点,到成亲那天养胖些就好,抱起来,有手感。”许白发觉调|戏清浅,是件极为有趣的事。
果然,清浅红了脸,低着头吃着饭,就是不看许白的脸。
被抱的感觉极为缠绵,但是,每每被许白压在身下,那种滋味,就像飘在云端,dàng得高高,落不下地。
qíng动时,忍不住呻\吟,总觉羞耻。
烛火下,清浅格外动人。
可突然间,许白想起了方才偷入许宅的宋漪。
提起他,清浅却突然有了jīng神。
“我知道宋漪,他就住在太平巷外,与我们是一墙之隔。”
太平巷内皆是安康宅,而一墙之隔外,却是贫民院落。
打短工、做重活的男女老少都会暂寄在此,而宋漪跟着叔叔,却是从小生活在那里。
他叔叔是个沉默汉子,看得出来,走过南闯过北,在陆镇生活的嫂嫂难产,才跟着哥哥回了陆镇。
可没想到,嫂嫂难产,哥哥病逝,这飘dàng的汉子才接过抚养宋漪的重担,留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他的?是不是最近他总翻墙来我们家,然后你给他食物?”
许白放下筷子,轻声问道。
“啊?你生气了?其实……我是看他太可怜了,他叔叔下矿采煤,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他瘦成那样,眼巴巴看着我吃馒头,我不忍心。”清浅看不出烛火yīn影下许白的脸色,只是害怕许白会因此生自己的气。
接济一个陌生人,有时并不是好事。
“我怎么会生气,不过只是有些好奇。但是灰巷人qíng淡薄,宋家两叔侄又都是沉默寡言的,若是几天不吃,宋漪说不定真会饿死,我们家还有些剩饭,不如叫他来吃?”
许白摸着清浅的长发,笑着说道。
看似温暖,眼中却另有深意。
清浅听后,立刻站起了身,他同qíng宋漪,就似看见了当初的自己。
来到高墙边,顺着墙角在糙丛中找到一块松动的墙砖,抽出石砖,丢入几颗石子,这是当初约好的暗号。
没多少,睁着大眼睛,却无比瘦弱的宋漪从太平巷尽头的小dòng中偷偷爬入。
“宋漪,这里。”清浅悄声招呼着来人。
而那少年再见许白之前,却先行理了理长发,整了整破衣。
“许老板好。”
声音清脆,行的是拱手礼。
看得出,宋漪虽然贫苦,却依旧好修养,懂礼仪。
许白故意进了房,从窗口看向院落中的两个少年人。
若说清浅娇柔,那宋漪则是俊秀。
虽然骨瘦嶙峋,但若是好生调养,定然是一个翩翩公子。
像就是与生俱然的贵气。
此时宋漪却是在láng吞虎咽的吃剩饭,清浅却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闲聊。
说起下月初八的婚仪,宋漪眼中一丝鄙夷转瞬即逝。
冲过凉,换过衣,宋漪整个人焕然一新。
许白让他睡在外室空房,他却主动提及回去。
“叔叔若是回来,肯定会四处找我的。”
“你既然与清浅要好,这几日可以来我这吃饭,但种种家事你也必须一同处理。”许白默默观察着宋漪,却见对方认真的点头称是。
这少年,果然有趣。
而夜里,睡在许白怀中的清浅却意外难以入眠。
“怎么了?不困吗?”许白隔着衣服,抚摸着清浅胸前。
这一次,清浅却难得没有拒绝,更是翻了个身,用脸颊贴向许白赤着的胸口。
“为什么要让宋漪天天来我们家?拿些剩饭不就好了?”清浅声音轻柔,细腻的发丝微微扫在许白颈间。
令人心痒。
“人是你带来的,可天下也没有白吃的粮食,我让他做些家事,不好吗?”许白心中了然,却是故意逗弄着清浅。
边说,边用手掌探入清浅衣下,揉捏着细嫩肌肤。
清浅身体明显一僵,却头一次咬牙挺住。
“许白……”清浅将头埋入许白怀中,似抗争,更似娇喘。
“吃醋了吗?我并没有对宋漪多好,只不过怕你无聊,让他陪你罢了,况且院落这么大,你家事又不懂,让他来做,岂不是一石二鸟。”许白翻身压过,但在亲吻之前,却是向清浅轻声解释。
清浅红透了耳根,被许白为所yù为的同时,却再次委屈说着,“家事我可以学。”
□□可以学,家事许白却当真不介意。
待成亲后,招几个丫鬟仆役,够清浅指使。
☆、第二十一章 吉时到
从第二日起,许宅上下便突然忙了起来。
当初在夜市订的东西也陆续送到,而许白更是招了几名仆役,整个许宅热闹非凡。
打扫的婆子,洗衣的丫鬟,在高墙边更是砌起一座马厩,养了匹枣花小母马,买了架四轮木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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