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特万苦笑了一下,只是将手指cha进了弟弟的头发里:“你还太小,我不想因为我连累你。格扎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好好地待在塞克什白堡娶妻生子,还可以继承艾斯特根的爵位,去当一个太平公爵,又何苦和我一起受罪呢?”
拉兹洛没有回答他,只是握住了他丰满的胸rǔ。从底部开始,轻轻按揉雪白的软ròu,然后指腹打着圈,揉`捏着他的rǔ`头,粗糙的指腹重重摩擦着敏感的嫩ròu,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其上,伊斯特万有些难耐地蜷起了双腿,瑟缩起来。
“快一点……我好难受,”他呜咽着,然后如他所愿,他弟弟温软的舌尖勾弄着他涨得发痛的rǔ`头,然后双手用力挤压着他柔软的胸`脯。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满溢了出来,流过拉兹洛的嘴角。他用舌尖舔了舔,是他哥哥香甜的rǔ汁。
伊斯特万仰起头,微张着唇,蓝色的眼睛里雾蒙蒙的,然后深深地喘息着。拉兹洛继续温柔地揉`捏着他的胸`脯,直到留下淡红色的指印,rǔ白色的液体慢慢从孔端渗出。伊斯特万享受地闭着眼睛呻吟,双腿紧紧地并在一起,然后又无力地松开。“好了……”他喘息着朝拉兹洛摆了摆手,后者却还意犹未尽地亲吻着他的rǔ`头,继续吮`吸着,直到把那些香甜的液体都尽数咽下。伊斯特万看着他着迷的神qíng,眼圈不知不觉地有些发红,他挪了挪身子坐正一些,然后将自己的衣服重新扣好。“你真的不觉得我是个怪物?”声音里不由地带上了些微委屈的哭腔。
拉兹洛低下头,随即勾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胸口上,满足地蹭了蹭,叹息道:“哥哥这么漂亮,怎么会是怪物呢?”兄弟俩难得这样安静地相拥在一起,过了一会儿,拉兹洛抬起腿轻轻地蹭了蹭哥哥:“哥哥,我也难受,你也帮帮我嘛……”他撒娇似地仰起头,伊斯特万温柔地将他脸侧散落的卷发拢到耳后,然后一只手勾开他的领口,贴着衬衣往下摸去。虽然只比伊斯特万小了两岁,但拉兹洛的笑容看起来始终还是有些孩子气,他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本来应该是个养尊处优无忧无虑的小王子,但他们的父母去世得都太早,长兄又是那样的残bào冷酷,也只有他们俩互相安慰着彼此,在漫长没有尽头的黑暗里为对方点亮一束微弱的光。
伊斯特万纤细又有些冰凉的手先是在他的小腹上揉了片刻,感受着那里的肌肤随呼吸一起一伏,继而往下,握住已经完全硬起来的yīn`jīng。看着弟弟白`皙的脸上泛出一丝红晕,他忍不住凑过去亲吻他抖动的眼睫,舌尖扫过薄薄的眼皮,同时手上也开始了动作。
拉兹洛眯起眼睛,唇间逸出有些甜腻的呻吟与喘息。他把脸埋在他兄长柔软的胸前,那里还带着淡淡的rǔ汁的香甜。伊斯特万低下头亲吻着他的唇,绵软的舌尖互相纠缠在一起,手上的动作也渐渐快了起来。拉兹洛只觉得身体里奔涌的快感好似到了临界点,就要冲破堤坝倾泻而出。昏昏沉沉间,他只觉得快慰遍布全身,对于即将攀上的高峰渴求不已。他的身体骤然紧绷弓起,手指紧紧地绞住了伊斯特万的衣服。“哥哥……啊!”他猛地僵了一刻,然后发出一声呛水似的呻吟,紧接着就颤抖着发泄了出来。
虚软的拉兹洛把脸埋在哥哥的胸口,像小猫一样轻轻喘息着,粘腻的体液从伊斯特万的手背缓缓淌下,有一部分落在了他的长袍上,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拿手帕为他擦拭gān净。不过写了一会儿,趁着伊斯特万有些困了,眯起眼睛打算闭目养神的时候,他的手也不安分地探进了哥哥的长袍里。“嗯……”伊斯特万的手指轻轻地搭在了他的手腕上,却并没有拒绝,而是有些半推半就地引导着他手继续往下摸去,握住了他半硬的yīn`jīng。他有些局促地夹紧了双腿,随后又努力放松下来。
拉兹洛一边用脸颊蹭着他的胸口,手指却越过他的yīn`jīng继续向下摸去,很容易就触碰到了cháo湿的花瓣。他伸出小指拨弄开花唇,轻轻勾住了花蒂。“啊,不要……”伊斯特万忽然挣扎起来,想要推开他,但是被摸得浑身苏软的他显然没有办法阻止他的弟弟。察觉到他的恐惧,拉兹洛的手臂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腰。“别害怕,哥哥。你不是怪物,我喜欢你……哪里都喜欢。”他扭捏地想要安抚他受惊的兄长,但下面那个湿软的小dòng却不由自主地含住了他的指尖,喃喃地往里吞,变得更湿了。
“拉兹洛,不要……”伊斯特万茫然地睁大了眼睛,那里从来没有被别人触碰过,格扎只会厌恶地骂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但他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和yù`望,苍白的双颊染上了艳丽的绯红色,心里像有团火在烧。拉兹洛的食指已经被他吃进去了一小截,里面又湿又软,紧紧地缠住楔入的异物,不过半分钟,他身上已经被汗打湿。
就在他们沉浸在这样的互相抚慰中时,马车忽然停了下来。伊斯特万吃了一惊,勉qiáng收回一些思绪,将衣服穿戴整齐。拉兹洛抽回了手指,轻轻地舔了舔,也把自己收拾整齐。原本静谧的夜晚逐渐传来了嘈杂的声音,伊斯特万不动声色地将帘子挑开一个小fèng,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密集的火把。他拉着拉兹洛下了车,一个军官模样的希腊人打量着他们。
“你们是谁?从哪里来?”他有些生硬地盘问道。
拉兹洛下意识地站在他身前,略微将头仰起。尽管格扎时常nüè待他们,但宫廷的礼仪还是从小就深入骨髓的,他傲慢地回道:“我是匈牙利国王贝拉之子拉兹洛,这位是我的兄长伊斯特万。我们是来贵国寻求庇护的。”不过说到寻求庇护一词他的声音还是有些心虚地低了下去。
那位军官吃了一惊,和他的副手低声商量几句之后,他谦卑地鞠了一躬:“在下约翰·坎塔库泽努斯,是帝国的指挥官。两位殿下来得还真是凑巧,我们的曼努埃尔陛下今晚就在撒尔底迦过夜,请随我前去面见陛下。”
伊斯特万同样有些震惊,匈牙利与罗马帝国的战争给了他们出逃的机会,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位曼努埃尔皇帝会亲自来到前线指挥。原本估算着到了君堡他才会有正式的机会面见他,现在却提前到了这样一个有些局促的时间和地点。他不禁悄悄地握紧了拉兹洛的手,然后露出了一个和蔼的微笑:“那就悉听尊便了。”
这样公式化的笑容他练过无数次,完美,jīng致,无可挑剔。
第三章
深秋的夜渐渐变得漫长,太阳落山之后气温下降的很快。伊斯特万和拉兹洛跟随着那位希腊人指挥官穿行在罗马军队驻扎的帐篷间。稀薄的雾气弥散在周围,cháo湿使寒冷显得变本加厉起来,伊斯特万不禁把貂裘大氅裹得更紧了一些。虽然帝国的大部分领土一年四季都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但这里是多瑙河畔的撒尔底迦,帝国北方的边境。
士兵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烤火,篝火噼噼啪啪地燃烧,偶尔还有不知道烤什么动物的香味飘散出来,膏脂滴落,发出滋滋的响声。那些松枝和稻糙制成的火把,闪动着温暖的橙色火苗,仿佛是从深沉的暗夜中开出来的花。他凝视着星星点点闪烁着的火光,凛冽的风低低压过荒凉的村镇,刮在脸上时触感坚利而冷冽,但皮肤下面发烫的血液却滚滚涌溢着,像是冰窟底下流过了一条温热的河。
皇帝的营帐并不显得过于引人注目,伊斯特万早就听闻,曼努埃尔皇帝喜好宏大的排场,但更热衷于展现自己的骑士jīng神,这和之前所有的罗马皇帝都不一样,他更像一个拉丁人,勇武而好斗。
“斥候回报,匈牙利的主力部队目前正驻扎在塞尔米乌姆附近。”副官为皇帝在地图上仔细标注着,皇帝只是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
“有多少?”
他没有得到回复,因为帐篷外传来的通报声打断了他们先前的对话:“陛下,两位自称是匈牙利王子殿下的人想要见您。”
伊斯特万小心翼翼地跟在坎塔库泽努斯后面半步,尽可能仪态端庄地走进了皇帝的营帐。曼努埃尔没有抬头,但伊斯特万看见他手中拿着的羽毛笔顿了顿。片刻后,他忽然抬起头,伸手戳了戳他身边的副官:“鲍里斯,看见你的堂侄们也不打个招呼?”
二人这才看清了皇帝的面容。和大多数人对希腊人如同雕塑一般俊美的刻板印象不同,曼努埃尔不像亚历山大大帝那样为众人所倾倒,黑色的及肩卷发,深邃的灰眼睛,还有有些黝黑的小麦色皮肤。但值得注意的是他脸部的轮廓倒更像拉丁人一些,高颧骨与薄嘴唇让他的英俊显得有些刻薄。伊斯特万这才想起他的母亲伊莲娜皇后,或者说曾经的皮罗什卡公主也是出自匈牙利王族。
而站在他身边的那位“副官”,在看见伊斯特万和拉兹洛时便僵在了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勉qiáng挤出个笑容:“真是难得啊,不知是什么风把两位殿下chu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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