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因此,臣下怀疑他会不会是普鲁斯王派来的jian细吧?”马汀斯连忙回答道。
“不可能,我调查过,蓝斯洛从来就没有去过普鲁斯,所以他不可能是细作的……”奇洛摇头否认道。
“就是啊!何况,蓝斯洛那么全心全意的为吾朝谋福,怎么可能是jian细。一定是你,一直认为是他害死了
你的女儿,所有才会如此胡思乱想的吧!”嘉璐斯撇嘴嘲笑的看着马汀斯。
“不是的啊,陛下,您要相信我,臣绝对不是怀着什么报复的心态,臣真的是全心全意为吾朝着想啊……
”马汀斯双膝着地,一副准备指天发誓模样,仿佛他有多么的忠诚似的。
“好了,这件事qíng我会处理的,卿就先行退下吧!”库鲁斯曼挥了挥手。
“可是……”马汀斯还想继续煽动一下,却被一左一右两道不善的目光给bī退。“臣,告退……”
“皇兄,你认为,他话中的真实xing可有几分?”已经彻底醒酒的嘉璐斯,摇了摇手中的酒杯,看着神qíng有
些恍惚的库鲁斯曼。
“我不认为,蓝斯洛是不会背叛陛下的,他绝对不会是jian细了……”奇洛cha嘴发表意见。
“马汀斯的话,我们恐怕只可以信一半。但是对于你那番蓝斯洛可信的论调,也不是很完全正确的哦……
”库鲁斯曼站起身,在大殿当中转了一圈,回头看了跟了过来的两人一眼。
“怎么说?”奇洛有些迷糊的问道。
“因为,第一,一直只看外表的你,根本就看不透心思深沉的蓝斯洛在想些什么。第二,在先入为主的印
象中,蓝斯洛早在很早以前就在所有人的面前树立了一张,很难有人看透的假面具。第三,你手上的资料恐怕
也只能查到六年前的他,再早些时候的,你也无能无力。”
“什么啊!蓝斯洛,他心机深沉?不会吧!我记得他是个很坦白的人啊?哪里有什么故作深沉啊?”嘉璐
斯不自觉的为其辩解道。
“是啊,六年前的各项资料实在很混乱的啊,各国发生的战争太频繁了,国家的更迭、凋零的速度,也实在是
太快了啊?查不到也是必然的啊!”奇洛也点头附和道。
“资料不明?所以……皇兄的意思是说,他是不是也很有可能,他是从普鲁斯来得,这也很难预料的,是
不是啊?”闻言似乎想到什么嘉璐斯再度接话
“我说,大哥,你不想想,你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很漂亮吗?是那种让你一见就不可自拔的那种美少
年吗?”看着突然沉默不语的库鲁斯曼,奇洛无力的靠在一旁的石柱边,低吼道。
“唉!大哥这些,都只是我们在假设……”
“好了,我不要听什么假设了,我觉得还是听听他的辩解比较有趣了……”库鲁斯曼抬眼轻轻一笑,眼底
有着无比的期待,这时嘉璐斯和奇洛才发现,库鲁斯曼根本就没有他们想像中那样怀疑蓝斯洛,也就是说,他
一直都是在……
“大哥,你在耍我们啊?”两人一起大吼。
“没有啊!我只是想听听你们两个人的判断啊,看你们是不是有所进步哦……”
“大哥……”
“哈哈……好了好了,我们喝酒去……”
“真是的,又耍我们……”
“好了,我们去喝酒了,不灌醉他誓不罢休……”
“对,走……”
天上的辰星,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轻柔午夜清风为闷热的夏夜,带来了一抹清凉。夜空下阿塞德王宫依然
是灯火通明,劳累一天的人们都陷入睡神怀抱中,但仍然有人仰望星空度过了这个不眠之夜……
第二十二章
每日的早朝,依然是不变的你争我夺,没有任何建树的斗嘴吵架。蓝斯洛神qíng有些恍惚的站在库鲁斯曼的
左侧下首第一位,实在是懒得去参与众人的狗咬狗,微微有些红肿双眸昭示着他一夜无法入眠的无奈。
“……卿,爱卿……”
“啊……”回过神的蓝斯洛,仰首看着一脸观爱的库鲁斯曼,忙上前一步。“陛下,您有何吩咐?”
“刚才众卿认为,近来普鲁斯王行为过于嚣张,实在应给予惩戒,爱卿认为该如何处理此事?”
“臣也知道,近来普鲁斯王一直蠢蠢yù动,表面虽然俯首称臣,可是背地里仍是小动作不断。臣下也一直
在考虑给他点教训……”
“是啊!臣下也认为也该如此,应该把普鲁斯王的三子人头送给他,让他知道吾皇的权威。”马汀斯一脸
的yīn狠,瞄了蓝斯洛一眼建议道。
“是啊!就应该如此啊……”一旁的其他的大臣也点头附和。
“这个……臣也有考虑过,只是……”蓝斯洛面色有些迟疑的抬首瞅着王座上库鲁斯曼。
“只是什么?”急于知道答案的马汀斯连忙催促道。
“只是如果这么做会显得过于急躁,也很可能bī他狗急跳墙,那就要变成我们恃qiáng凌弱了……”虽然奇怪
马汀斯的焦虑,但是蓝斯洛还是按着自己的思路回答道。
“嗯,还是爱卿想的周到……”点了点头库鲁斯曼也同意道。
“难道,我们就任其骑在吾等头上耀武扬威吗?”马汀斯不满的煽动道。
“当然不……”蓝斯洛慢条斯理走过马汀斯的面前,瞄了他一眼,随即抬首瞅着库鲁斯曼道:“陛下,臣
的意思是,先给普鲁斯王一个小小的警告……”
“警告?蓝斯洛大人,你想要怎么做?”站在一旁本来不准备参与的嘉璐斯,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很简单,大家不要忘了,普鲁斯王留在吾朝的质子一共有两位,三子和六子……”微顿了一下,蓝斯洛
微笑的望着众人。“刚才马汀斯大人建议虽然可行,有些过于偏激,再则人选也有些不妥当……”
“哼!蓝斯洛大人,你一定是有什么与众不同的想法吧!还请你不吝赐教啊……”马汀斯yīn阳怪气的瞅着
蓝斯洛。
“您知道,艾黎殿下与苏雅公主的大婚还不过三个月,如果伤其xing命,岂不害公主年少守寡,再则他们二
人的感
qíng也是众所周知的融洽……陛下,臣想您绝对不希望公主伤心吧?”蓝斯洛昧着良心说,那对从结婚那天
开始,每
天都打的天翻地覆的两人是恩爱夫妻,再利用公主和库鲁斯曼父女之名,勾起库鲁斯曼那少的可怜的父女
天xing。
“哦!爱卿,你想如何处理此事?”库鲁斯曼神色微微一缓,凝视着眼前神采飞扬的蓝斯洛,问道。
“臣认为,不如就送摩罗皇子一根手指给普鲁斯王,借以小小的警告一番呢?”
“如果,普鲁斯王不在乎呢?”
“那就把整个手臂送给他了……”蓝斯洛笑眯眯的看着提问马汀斯,那轻松的姿态似乎在告诉马汀斯,他
不在乎一点点的支解了摩罗斯。
“……”在场的众臣忍不住打了冷战,人们常说,杀人不过头点地。马汀斯提出送艾黎的首级过去,大家
没什么异议,对于见惯生死的众臣来说,这本来就是稀疏平常的事qíng,也并不需要太在意。可是,像蓝斯洛这
样笑着说要一点点的支解一个人,借以慢慢的折磨敌对那方人的身心。对众臣来说,此时的蓝斯洛,无异就像
是那恶鬼转世般的可怕。
“陛下,您认为这个主意如何啊?”蓝斯洛嘴角泛起一抹无邪的笑颜,开心的问道。
“……就照你的意思去办就好了……”库鲁斯曼不在意的杨扬手,然后宣布早朝结束。“好了,没什么事
qíng,大家都各自回府吧!嘉璐斯、奇洛你们留一下。”
“是——”
早朝,在众臣的议论纷纷中,就这样拉下了帷幕……
在那次朝议后没多久,被冷置后宫中许久的摩罗斯,在一日清晨的惨叫声中丢了一根手指。然后随着特使
快马加鞭送去的文书中,那个手指变成道具刺激着普鲁斯王的神经。至于那文书中又写了些什么?除了拟订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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