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他的脸孔配上这个笑容是否合适,但是无论如何,只要他看起来是在献媚就足够了。
北夜王也在笑,边笑边走到他身边,用鞭子抬起了他的脸,想不到你也会这么笑,既然如此,平常为什么不对我多笑笑,说不定,我早已收了你。
王爷又怎会看的上我,付清有自知之明。冷笑一声,将那末笑意迅速收敛,找错方法了,所谓过犹不及,还是拿平常的脸孔对待比较容易让人相信。
怎么不笑了,我喜欢你笑。男人贴过来,鼻息喷在付清脸上,姿态暧昧,付清却寒毛直竖。
怎么发抖了,你不是喜欢我吗,难道你不喜欢我的亲近?
闻讯付清qiáng忍住悸动,咬咬牙,一口气亲了过去。
柔嫩的肌肤霎时有些僵硬,很快一双乌黑的眸子对上付清,似乎连眼角都在笑,亲人不是这样的,我教你。
说罢,柔软的唇覆盖上来,qiáng撬开付清的嘴,侵略进去。
开始有些恍惚的付清,随即应景回应起来,北夜王此举看起来实在像在调戏,但是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是为了确认自己说得是不是实话,还是心里有另一番盘算。
但是没来得及有更深的想法,付清脑子已经开始犯晕。
毕竟是粗尝qíng事,北夜王的技巧又实在高明,付清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
手不知是何时钻进衣服,那似有若无的触摸,满含qíngyù的双手,所到之处燃起一团团火焰,付清直感到体温越伸越高,尤其是当那纤长的手指抓住自己的yù望时,身体内部传来的火热简直要让自己燃烧。
谁让你这么做的?此时,那诱惑般的声音低语般抚摸着付清的耳朵。
一下子清醒起来,虽然身上的高温还在继续,但是付清此时却回复了神智。
北夜王对他的话仍旧是丁点不信。
为了不被发现已经被挽回的理智,付清用慵懒的声音回答,为什么你不相信我,难道,我连爱你的资格都没有?
眼神幽怨的望过去,付清开始发挥从小倌那里学到的技法。
越是谎话,越是要认真说,不仅要对方相信,连自己都要相信。
就当你不是你,就当你就是你要扮演的角色。
北夜王的眸子闪了闪,那覆盖在付清身上的手指更加灵活。
好多次付清都要失去理智,他配合着发出呻吟,让自己变得分外迷乱,却不时观察着北夜王的脸色,希望能看出他的心思。
抚摸却突然停止,付清身体微微震了震,半睁着眼睛望着眼前神色不定的男子。
既是如此,那么陪我玩一下吧。
鞭子如期而致,却跟以往受到的鞭打完全不同,那简直是比手指更加qiáng烈的爱抚,付清突然记起小倌曾经告诉过他有的客人的特别嗜好。
你简直无法描述那种感觉,每一鞭都像打在yù望的巅峰。想逃又舍不得逃,娇痒难耐,恨不得化成一汪水。
尤其是手段高明的人,那时候哪里还顾得上礼义廉耻,你恨不得趴在他的脚下亲吻,直求他能继续这样的折磨你。
残存的一点理智从脑中飞走,付清只感觉身体越来越热,那里似乎已经到达了极限。
你在袒护谁?
薰香聊聊,已经失去五感,只有身上这撩拨的皮鞭,名字几乎脱口而出,付清不住的喘息,眼睛无意识的望着前方,却看到了那玩味的眼睛。
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浮上心头,男人只是在试探。
我……我只是爱您,难道有错吗?话说的断断续续,被呻吟打断,实在是十分bī真。
付清自己都不能不佩服在此关键时刻竟然还能将戏演下去,看来自我催眠,实在是十分高明的做法。
yù望被鞭子卷住,一寸寸,缓慢的移动。
付清觉得快要爆炸了,再过一会儿他不知道还能不能保持清醒,事实上现在他脑中已经空白一片,只除了释放的yù望。
可偏偏男人却卷住了不让他释放。
他简直要哭了。
也许就是这一刻的表qíng救了他,因为北夜王放开了他的皮鞭。
白色的液体喷涌而出,付清不住的喘息,脸上带着垂言yù泣的神qíng。
很快,温暖的怀抱覆盖上来,他的四肢得到缓解,北夜王将他抱在怀里。
不管你是在维护谁,以后,你只属于我。
唇上突然覆盖的柔软,付清瞬间还未回过神来已经被丢在chuáng榻,双腿被分开压在肩上,后xué紧贴的硕大,让他一瞬间意识到接下来发生的事qíng。
完全无法反抗的恐惧伴随着突如其来的刺痛,付清痛得差点失去意识。
身体像被撕裂成两半,仿佛完全不属于自己,随着北夜王的继续深入,付清终于陷入了黑暗。
这节qíng节有点恶俗,不过,偶本来就是恶俗的人,不管了!
15
付清是第一次去北方。
相对而言,京城已经是靠近北方的位置,但是再往北,却是另一番天地。
很冷,连骨头都要结成冰。
付清缩在马车里几乎没有动过,怀里抱着暖炉,脚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
才不过离京两天,他已经开始怀念府里的地龙。
辽州的边界还要两天才能到,而吉岭和丰齐更是极北之地,那里的气温,付清连想都不敢想。
马车上的帘布被掀开,探出一张温和的笑脸,那是户部主事厉山行。
此次一行人马,除了付清,都是骑马而行。
厉山行还好,本就是辽州出生,但是那个左诗风,看起来清清秀秀,却原来也不俱寒,付清开始还想逞能骑在马上,但是只过了半个时辰,手脚就完全僵化,还是被厉山行抱进了马车里。
咬着牙齿,付清望了一眼天色。天幕很低,大片的云从西边chuī来,看起来似乎又要下雪了。
果然,厉山行说,我们再走半个时辰就到陆州了,看天气今天是赶不成路了,一会儿到那儿打尖。
陆州是紧靠辽州的一个大洲,由于盛产铁矿,朝廷会召集很多邻省的劳动力过来挖矿,是以人口稠密,经济颇为发达。
付清他们到达的州县正是陆州的一个铁矿点阳铁县。
由于一路私访而致,几人不想太张扬,便扮作了一行去辽州观看极光雪景的公子哥儿,因为临行前,皇帝给了他们调动四百军士的令牌,随行便只有四个护卫扮作家人,加上赶马车的车夫,总共一行八人抵达了阳铁县。
在县里一处中等客栈歇息下来,稍作修正,便奔了楼下用餐。
由于离京不远,这里的口味与往常倒没有多少差别,店里四角烧的大火炉,加上又到了用餐时间,闹哄哄的人群,付清一路上的疲惫不仅驱散不少,开始专心吃起饭来。
邻座坐的一群汉子,穿着粗布衣裳,肌ròu发达,一看就是gān重体力活儿的,再一想当地的qíng况,对于几人的身份,付清心中已有了眉目。
那些汉子吃吃喝喝,嘴里不时冒些粗野的脏话,左诗风听着不停皱眉,厉山行倒是听得津津有味,不时还对他们撇上两眼,赞叹他们喝酒的豪气。
付清就是特喜欢厉山行这一点,不过左诗风的行为他也完全可以理解,毕竟那个名门子弟从小没有接触过这等事。
几人喝酒越来越热烈,这时突然有一个同等装束的男子闯了进来,对一个看似头目的男子说了几句,男子听完把酒杯往桌上一放,向其他人喊道,“快些吃,又要上工了!”
“不是到明天下午才开工的吗,怎么又要上工?”一个男子不停的骂骂咧咧。
“上头的话又不能不听,你不gān,有的是人gān!”貌似头领的男子说道。
“哪里有人,我看前两天还在贴榜招工!”
“那你小子不用来了!”头领说道,放下银子,率先走了出去。
“我可没说不gān!真是的,前几天还好好的,这人都跑哪儿去了,天天就会折腾我们这些老实人!”一边抱怨,青年一边追了出去。
付清听罢,微微皱了皱眉,一抬头,发现厉山行也是若有所思的样子。除非找到新的矿产,挖铁矿并没有所谓的淡忘季之分,何以好端端的会少了人。
喊小二过来一问,说是前些天在复县发现了一个大铁矿,朝廷把人手征调了一部分过去。
复县的铁矿付清并不是很清楚,看一眼厉山行,他点点头,表示确有此事,只是他说临走前文件还没批下来,没想到这么快便开始招人了。
那桌人离开,左诗风脸色不仅好了许多,几人又聊了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找店家问过此地的一些风俗和地方官的政绩,便上楼去歇息。
一路穿过陆州,还真有几个县都有调挖铁工前往复县的事qíng发生,但是由于复县不在前往辽州的路线,众人也没有机会去拜访一下那个据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特大矿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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