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_鱼/fish【完结】(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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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着棋错的后果……

  唇棱紧抿,古天溟实在忍得辛苦,除了忍着勃发的yù望还得兼之忍着笑,就为两人现在一触即发暧昧到不行的姿势。

  昂扬的竖挺位置正好,微挪些就可以抵着那柔软的紧xué长驱直入,天时地利人更和,不顺势而为都叫人觉得对不起老天,然而这份省却他许多麻烦的大礼却是身下摆明不甘不愿的人送上门的。

  不知前因后果的看在眼里,还以为是哪来的gān柴烈火才如此迫不及待,若给下头这家伙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蠢事……

  照人之前的脸薄程度,不晓得会是喷鼻血还是直接气到吐血?

  笑意再次上涌,俊逸的脸孔跟着一阵扭曲,古天溟只得把脸埋进前方的温暖里努力平复笑意,否则就怕某个是男人都很在意的地方忍不住一泄千里,他还不想往后每回跟这人你侬我侬两qíng缱绻时都得附带记起这件糗事。

  「你gān嘛?」喘息未复,徐晨曦还在想着该怎么收拾这一团混乱,谁知连点头绪都没着落就叫人一头撞个满怀,尽管古天溟已经收了力没把他撞疼,他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一脸莫名。

  「喂,装可怜也没用,我不会帮你解决的,受不了就自己来。」一个大男人撒娇成这样能看吗?还以为自己是雷羿那小子不成?

  叫他自己来?明知又是个一语双关的误会,听话的人却没办法不往字面上另层意思想,而越想就越管不住唇上的弧曲弯扬,若非「事关重大牵连甚广」,古天溟是真的很想放肆笑上一回,他已经很久没这么乐了。

  对于身下这个老把自己往láng嘴送的迟钝家伙,就算是身为láng大爷的他,也实在无法不在动口前挤出点天良替人掬把同qíng泪以表「敬意」。

  噗……不行,真的忍不住了,为了避免一世英名毁于一旦,说不得只好先对不起人了。

  「好,既然主人都说请了,再不开动倒显得我诚意不够,那我就不客气啦。」

  心弦一dàng,徐晨曦懊恼地发现自己竟是不敌古天溟那因为qíngyù而低哑的嗓音在耳边轻拂,一时倒没留意那合该是筵席场上的社jiāo辞令出现在这时候不适宜地诡谲。

  正想什么qíng面也不顾直接起脚踢人下chuáng,却发现那被自己圈束在侧的双臂正慢慢地朝腰后挪去,徐晨曦有些困扰地皱了皱眉。

  不会吧,这家伙真打算当着他的面解决?这的这么……诶,大方?

  不过方向怎么好象不太对,别说连这种事也要借他当抱枕一用。

  兀自不解着,直到跷拱在半空的臀丘突然被一阵温暖紧裹,陷在重叠问号间的男人这才赫然发现那只大掌根本搞错了目标。

  「古……唔!」

  急忙开口才想问个分明,却是连个名姓都没唤全就叫一股不期然的锐疼给打断,有什么灼热的硬物正缓慢却坚决地一分分挤进股间,撕裂般的痛楚就是从那意想不到的地方逐渐蔓延开来。

  本能地将腿紧拢,等发现中间卡了个大活人根本无法如愿时,徐晨曦才终于意识到那从羞耻处闯进体内的东西是什么。

  该死的!居然把他当成了小倌泄yù!?难受地急喘了口气,微润的黑眸不能置信地瞪得大圆,接着人便想也不想地张嘴就往横在面前的ròu墙咬去!

  受痛地一缩脖,连带身下也受牵连,力道一个控制不好霎时猛进了一截,恶xing循环地后果就是——肩膀更痛了。

  横臂搂着悬如弯弓的腰身替人支撑着,古天溟不难从自己惨遭láng吻的肩头想象人有多痛,然而不舍归不舍,要他打退堂鼓放弃却也不能。

  不单是yù望的餍足而已,他要的是让人认清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究竟有多重,好叫人不再妄自菲薄,提起勇气同他并肩而行。

  紧紧将人抱在怀里安抚着,一边仍狠着心将下身昂扬缓缓挺进,直到完全埋入炙热的窄紧里,古天溟才吁了口气停下动作。

  重新将人身前萎靡的yù望圈拢在掌心里细细搓揉,另手则在紧含着自己的xué口边温柔搔刮,希望能叫人分散些痛觉重拾qíngyù。

  「晨曦。」温柔轻唤着,呢喃般低语有如水波dàng漾徐徐抚慰着人:「感觉到我的决心了吗?你该知道我不是轻言放弃的人,只有你,叫我恨不能揉成一体好好爱着。」

  「……」

  揉成一体是这样揉、的、吗!

  阖齿再添三分力,又痛又气的男人完全当耳边过的是风凉废话。

  「曦,你不是误会了什么吧?」倏地倒抽了口气,古天溟这才霍然想到该先解释解释眼前这一椿,这家伙莫不是恼他把他当成了女人或……脔宠!?

  「天地良心我没rǔ你的意思,这回是我太过孟làng才会叫你这么难受,可是……」低下头,古天溟爱怜地以鼻轻轻摩挲着人汗漓的脸侧,「还不都是你让我急的。你可知我有多怕一个转身你就不见了?那时候……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我再也不想尝!让我这样牵肠挂肚的,这辈子我只认定你了,曦。」

  「你听好——不管你是接受还是拒绝,除了你,我不会再对别的人做这种事,都已经绝子绝孙了,你不会还忍心叫我当和尚禁yù吧?」

  时而施以爱语时而施以哀兵,古天溟已是将许久未派上用场的好口才发挥得淋漓尽致,好半晌才哄得人总算肯放过他的肩头ròu抬起脸来。

  「……qiáng盗。」

  什么叫不管他接受或拒绝?这不叫霸王硬上弓还叫什么?

  急浅吸吐着,整脸已是惨白地只剩唇上血渍是唯一明彩,徐晨曦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就怕一不小心又扯到那叫他忍不住龇牙咧嘴的要命所在,两相比较,他根本觉得月半前看似惨烈的一剑不算什么,至少痛快。

  「不当qiáng盗怎么表示我的决心?说的不能叫你信,我只好身体力行试试,看看够不够分量。」

  相信?要他怎么相信,相信在这伟岸男人心中自己重于青邑?哈,好一个笑话……勾了勾唇,尽管有些动摇徐晨曦仍没忘了要和这男人言爱,面对的会是怎么样无望的未来。

  「别这样笑。」吻去那抹叫人心揪的讽色,古天溟让自己的气息拂在人唇齿间蛊惑着,「告诉我,为什么不信我?我不值得吗?」

  「……不是值不值得,而是……太痛了。」

  爱人,太痛了,得失计较,怎么也都是苦,那个中滋味他再明白不过,所以这一次,他宁可舍弃不要。

  再不想委曲求全,再不想卑微乞怜,就只为了份残破不全的qíng。

  疲惫的容颜,恍惚的神qíng,全透着心死如灰的无yù气息,徐晨曦从没想过面前男人会bī他至此。

  以前的古天溟,不总是只静静地把一切看在眼里?他承诺过的,不迫他,不追根究底,只在他想说的时候,他听。

  这一次,为什么例外?

  「只有痛吗?」轻声反问着,古天溟开始款摆起腰身,轻柔徐缓没有丝yù念的躁进,「……我现在对你做的,除了痛,还有其他些什么的对吧?」

  其他的?随着身上人的动作,徐晨曦反扣在chuáng褥上的十指紧了紧,片刻却被双温暖带领着搭上堵厚实的肩背。

  紧紧攀附着,一种融为一体的感觉油然而生,尽管还是痛,却又有着种拥有什么抓握在手的满足,让那撕裂般的痛霎时变得似乎不再那么地难忍。

  是吗?原来不是只他一个人而已,累了倦了,他可以倚着这肩头停一停,只停一停就好……别眷留……

  「懂了吗?别放弃,这回有我,就算你觉得我们的未来遥不可及,也不是只一个人追着,有我陪你。」柔qíng满溢,古天溟轻柔地在人唇上流连吮着,「相信我,就同我相信你一般,记得我们谁也不是弱者。我高兴你替我想了这么多,但……」

  「曦,你该不是把我这南水土霸主当成了没用软脚虾吧?就算你是北边的,心也别这么偏好不?」

  不甚正经的玩笑话,绵藏的却是真挚深qíng,徐晨曦再也耐不住心cháo澎湃地闭了闭眼,猛一挺身将臂拥的男人抱得死紧。

  这家伙,为何总这般轻易就把他的心思看得透彻……害他什么也藏不了,千般万种愁绪烦思,到头来竟活像钻牛角尖的白痴庸人自扰?

  擤擤鼻,尽管终还是láng狈地湿了眼角,yīn霾陈年的心境却如拨云见日般豁然开朗,徐晨曦毫不吝啬地展露出许久不曾再现的明媚笑容,澄澈的墨泽中不再有一丝yīn晦。

  算了,既然有人明白表示了自己天资聪颖毋需替他设想太多,那么以后他就如人所愿地继续「失忆」、专职作个什么都不想的米虫就好,反正塌了天也自有聪明人顶去。

  只是,什么都不想……这样的未来会不会太叫人妒羡了些。

  「姓古的,把我压在下面……就为了说你这些大道理?」故意夹了夹腿抬臀朝人迎去,有些激痛却也如愿见到那张一派轻松的脸变了颜色,徐晨曦更笑得如晴空朗日般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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