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泪_任雪【完结】(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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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如果--真的发生恐怖的事qíng,怎么回去面对昊,自己也不要活了。

  折樱猛然向墙壁撞去,想自杀而死,却被钱五死死地扣住手腕,头部惨然地停止在离墙一拳之地。

  "啊--"孱弱的女子发出悲惨的惊哭。

  "住手!"

  听到珍珠突然发出的一声爆喝,钱五愤恨地回头看最后一眼。

  珍珠的长裤被他亲手撕开,雪白四肢大大地张开,露出私处隐约的密dòng,dòng里赫然有些什么东西,因为太过昏暗看不清楚。

  "别去--动她--用我--代替吧--"

  远处传来的颤抖的声音令折樱安静下来,从模糊的泪水里见到,珍珠抖个不停的手里捏着青色长裤的布条,脸上却露出一抹比冬雪还要凄寒的苦笑。

  要死也因该我去死吧。

  折樱死了昊一定会心痛的,一尸两命,还有未出世的婴孩。

  如果我死了,前仇旧怨,一笔勾消,在件大快人心的事,说不定有人会额手称庆呢。

  一个人的牺牲,可以让许多人快乐,何乐而不为?

  虽然非常的令人羞rǔ,但终是死有所得呀。

  这具残破的身体,早在被黑衣人侵犯的时候就应该毁灭了,到今天居然能派上用场,真得呀。

  珍珠自nüè般地笑着,笑得折樱心惊胆颤。

  他想做什么?

  讨好匪首吗?

  向qiáng盗们献身求生吗?

  真是yín秽下贱呀。

  可是他好象在救我,恶人只顾看着他,丢下我了呀。

  钱五没时间思考,两只眼睛好似要掉出来一般,向着珍珠的身子冲过去,提起他的一只腿,把头凑上去,清楚地欣赏着珍珠的秘花,还有里面的皮棒,涎水不由控制地流出来,不停地发出啧啧声。

  "没想到,没想到呀,活了半辈子,没想到男人也可以这样用。"

  不管珍珠身体颤抖得厉害,钱五把他抱进怀里,边走边嗅他身上散发出的淡香。

  走近楼梯口,仍然没有忘记拉上折樱。

  如果这个男人的不能满足自己,还有个女人。

  一边扣住挣扎不停地珍珠,一边拽着折樱回到房里,路上遇到一个手下,钱五还不忘记大声叫道:"今天夜里大家要尽兴呀,哈哈。"

  "是呀,是呀,头领手上抱一个手里还拖一个,恭喜恭喜。"

  手下没看清楚珍珠是男子,还以为是个女人,连忙向钱五恭喜个不停,钱五也乐得笑开了花。

  第 九 章 诞

  "不要--"

  "口里叫着不要,心里很想要吧?"

  一进房,将珍珠抛在chuáng上,钱五抓了条麻绳胡乱把折樱绑了,就转身恶虎扑食般扑过来。

  明晃晃的烛光下,钱五看清楚珍珠的幽xué里是一个黑色的皮革,已经完全顶入内部,与艳红的密ròu切合成一体,根本不可能用手指拿出来,如果不靠珍珠自己排出,只怕将成为今天夜里欢好的第一重障碍。

  "来,把它弄出来。"

  回来的路上,钱五已经想通,怀里的男子,应该就是传说中富贵人家养的娈童吧,听说享用起来的滋味比女人还要消魂。

  钱五坐在chuáng沿,把珍珠的身体反转过来放在膝上,伸手就去抠挖,可是皮棒已经嵌入体内,一时半刻哪里拿得出来,倒是已经把玉门弄破了,害得钱五满手的血,急得两眼发红。

  被钱五一只手按住背部,象被按住的guī,珍珠四肢悬空地乱摆,却揽不到实物,挣脱不开,口里不停地叫喊,钱五哪里会听。

  折樱一个人蹲在屋角,没有人理会,先开始慌乱无比,生怕钱五再向自己落手。看到钱五全部注意力全在珍珠的身上,玩得起劲当她作无形,才渐渐安静下来,想着逃生之计。

  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才是。

  趁钱五不注意,折樱暗暗打量。

  屋子不大,光钱也够,一眼可以看个通透。

  简单地木chuáng上,钱五正在对珍珠施bào,把手绑上了,发泄一样疯狂地拍打着珍珠的玉丘,两只粉白的ròu丘已经被打得象粉花一样的绯红,动人的颜色。

  屋里一桌两椅一柜,柜子上放着那把大刀,刀上还有白天砍人后鲜血。

  烛台放在桌子上,还有一只茶壶,几个杯子,方便喝水。

  chuáng头有几个坛子,不知道是酒还是其它的东西。

  还有一些家具,简单的锄头,铁锹等,也认不全究意是些什么。

  再看,已经没有什么家俱,椅子上搭着钱五白天穿过的外衫,还有从珍珠身上扯下来的破布,珍珠现在全身光luǒ着,还在挨打,背上也被打红了。

  可能失血脱力,珍珠的叫声越来越小,只剩下低泣的声音,钱五的眼睛鼓起来,还在对付珍珠体内不肯出来的东西,在尾椎处用力按压,希望可以把它挤出来。

  珍珠的头垂着,被散开的发完全盖住,折樱看不见他的眼。

  不知道会不会就这么死了。

  啊,怎么会担心起他来了,不是一直想要他死吗?

  "啊--"

  珍珠一声尖叫,身体完全绷起来向上挺,折樱再看,原来钱五qiáng硬地把两只粗大的手指头戳进去,可能拿到了皮棒的末端,发出得意的嘿嘿笑声。

  "这回逃不掉了吧,小乖乖。"

  钱五伸手去抓珍珠的手,穿过倾泄的黑发,摸过去,又急忙缩回手来,摸到了一手的泪水。

  "真是的,怎么弄得这么脏?"

  边说,拿到皮棒的手指用力,把它向外拔,珍珠吃痛,下面却更紧,哪里肯放松半刻,钱五拔了几次都松脱,又qiáng硬地cha入手指再拔,痛得珍珠把一头乌发晃得象黑旗飘飘。

  "求你饶了我吧。"

  从嘴角挤出无力的字句,珍珠宁愿此刻就死去,也不想再接受折磨。

  钱五正玩上瘾来,哪里会听他言语。

  伸手抓过椅背上的破布,擦去珍珠脸上的泪水,整只硕大的手掌扣住整个脸部,令得珍珠无法再摇头,再以肘按住背部,这回再也无法动弹。

  这一次似乎颇为顺利,又拔了一次,拔出一寸,已经半寸露在外面,可供钱五拉住拔出。

  钱五却又不再拔,思索了一下,捏住棒尾,抽cha起来,突然的骚动令珍珠身体一颤,竟然再搞不清楚是痛苦还是骚痒,引起体内莫名的热流。

  "啊,是个骚货,被人家这样弄会有反应。"

  钱五好象找到新奇的玩具,一只手拔cha,另一只手揉捏起来。

  被大掌蹂躏的面孔,一会不能呼吸,一会不能合扰嘴,一会眼睛被挤压,珍珠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识,任由钱五整弄,银色的津液控制不住地流出,在半空中划出一道yín靡的银丝。

  玩弄了好一会,一点点地看着膝上的人变得娇软柔嫩,钱五才肯停止。

  小心地把低泣的珍珠放到chuáng上,让他面朝下俯卧,钱五则提起珍珠的两腿,挤进他的中间。

  珍珠开始还意识到些什么,挣扎着扭动身体,却哪里挣得开,只是更加诱人。

  让柔白细腻的男人两腿夹住自己的腰,钱五把早已贲张的怒热贴近男人的玉门,男的身体又是一颤,明显地恐怖着想逃脱。

  "哈哈哈,今天夜里就别想逃了。"

  下身一挺,珍珠的身子也随之挺起来,却再无力发出悲嚎。

  男人的巨大象灵蛇一样钻进紧密的ròudòng,被火烫的幽谷包裹住,夹得快要断掉的紧窒让钱五不停地发出怪叫的满足声。

  "啊,好热呀!"

  "啊,好紧呀!"

  "啊,再夹紧一点!"

  被肮脏的qiáng盗qiángbào,酸楚的泪水堵在珍珠的胸口再也流不出来。

  凄然yù死的痛苦胜过下身不断受到狂猛冲击的伤口,胸前的空气好似被榨gān了,无法呼吸,与身上粗浊的喘息声形成鲜明对比。

  把最爱惜的手掌伸进嘴里用力地咬下去,受rǔ的屈rǔ是否可以随着血一同流出来,如果可以那么快快地流吧,快点流gān好早一点gān净地死。

  用力地咬着,还是忍不住哭了,无声地颤抖哭泣。

  "从来没有被人夹得这么紧过,啊!啊!"

  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下人的反应,钱五在驰骋又驰骋,象驾着心爱的骏马上糙原上奔驰,而身体的某部分又在最舒适热烫的地方进出。

  不论抽cha了多少次,仿佛都得不到满足,身下的昂然只会越来越巨大,越来越紫红。

  蓄满jīng液的分身已经肿胀到自己都受不了,却一点出没有喷出的意愿。

  啊,让我再qiáng壮一点,让我再勇猛一点,在这桃源般最美丽的地方成为盖世无匹的英雄。

  钱五觉得自己已经是英雄了。

  肆意狂狷地占有,嚣张无度地掠夺,身下的土地完全属于自己开垦,柔软而甜蜜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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