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泪_任雪【完结】(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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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珠在玉宫的后面两年里,眼见寒妃越来越瘦,却越来越得皇帝的宠幸。

  寒妃和玉妃截然不同,寒妃是个男人,是帝王厌倦了日日软玉温香后的新乐趣。

  刚来的一段日子里,天天被绑在chuáng上,接受帝王的临幸。

  珍珠每天要做的事,从临幸前换成临幸之后,皇帝心满意足地走后,才由珍珠帮寒妃处理鲜血淋漓的伤口。

  看着疼到晕死过去的寒妃,珍珠知道这样的事qíng迟早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是否会似寒妃一样,破碎的身体包裹着破碎的心,哀伤化作赤红的血从身后的孔dòng涓涓地流出来,沿着如白玉的大腿内侧,绘出妖异美艳的图则?

  珍珠不敢想下去,怕受伤,怕心碎,怕自己会疯。

  常常失神到看着血呆过去,好似自己的jīng血也那般的流淌着,身子越来越弱,越来越乏力,越来越虚幻……

  所以没有玉妃,珍珠的身体也没有好起来,肌肤上更多了一层失血的苍白。

  为寒妃上药,看着伤口好起来,再看着帝王撕裂它,日复一日,不仅寒妃变得漠然,珍珠的表qíng也变得漠然,而心?……

  玉宫的新主人寒妃从来没有正眼瞧过珍珠,珍珠也没有正眼看过他,可是寒妃死的那日,珍珠的心却似刀剜般地痛起来。

  珍珠暗暗想:可能因为明天是自己的十三岁生日,而明天将是帝王首次临幸自己的日子。

  一大清早jī啼初遍,管事和服侍的嬷嬷就把珍珠叫起。

  临幸的地点就选在玉宫,小奴们齐贺珍珠,望他就此邀得天恩得宠,大家可以随他jī犬升天。

  首先是把珍珠从内至外地洗一遍,包括发根,耳廓,肚脐,脚趾和私处。

  然后一天内断绝饮食,口渴至极时,只用湿布沾湿嘴唇。

  还要喂食些清理肠胃的糙药,嬷嬷说男人侍寝不比女人,用的是那里,是个脏地方,这一天务必要清理gān净。

  出恭数次后,见珍珠肠腹中空,四个宫奴将珍珠倒吊起来,用竹筒伸入玉门,注入澄净清水。

  灌到珍珠腹部胀起,便意甚浓的时候,嬷嬷突然抽出竹筒,用准备好的木塞塞住密处。

  腹中浊物无物渲泻四处流窜引起的剧烈绞痛折磨得珍珠浑身巨汗,却只能qiáng行忍耐。

  阵阵迷蒙的痛梦中,脑子里想的却是凄艳绝代的寒妃。

  从没料到他在玉宫里遭的是这般的罪,如今身受才体会到切骨的凄梦和悲凉。

  两年——鲜活的丽人死去,活着的不知道何时是尽头,死去可能是最好的解脱吧。

  身体被放平,嬷嬷在珍珠的腹部按揉,痛——扑天盖地地肆nüè,嬷嬷似见惯,柔声轻轻低喃:“忍忍吧,更甚的在后头。”

  随着越来越浓的便意,更有一丝酸楚萦绕,想哭,怕泪滴出来,咬紧已然娇柔红的下唇瞪大眼眶qiáng忍。

  在嬷嬷拿掉塞子的时候,珍珠般的泪仍然无声地滴落出来,滴在光洁的身子上,冰凉彻骨,似寒妃的魂来探望自己。

  如此弄了五六次,嬷嬷才停手,见自己排出的只有清水,珍珠挤出一抹无助的浅笑。

  终于gān净了吗?最污秽的地方也gān净了吗?

  身子gān净了,可是心呢?

  帝王走后,还不是同样会弄脏。

  gān净了再脏,脏了后再洗gān净,原来偌大的后宫不停忙碌的就是这些事呀——

  体内失去了平时的润滑,ròu壁间有涩滞的感觉,真gān净呀!gān净得几近圣洁,如果生命在这一刻停止多好,gāngān净净地来,gāngān净净地去,只怕是成仙才有遇际。

  没人有空理会珍珠的思想,取也阳物一般的黑色皮具。

  初见到此物,一向淡泊的珍珠吓得面色青白,必竟还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

  尖锐叫嚣的痛楚随着它的进入慢慢折磨珍珠的脆弱的神经。

  是凤凰涅槃了吗?

  怎么会有重生的感觉。

  脑海里的清明如浮光掠水。

  那个东西也cha入过寒妃的体内吧?

  他是否也痛得哀哭呻吟?

  原来是它,才不用如玉妃般帮他舔弄——

  原来是它,才会如此锥心般地折磨着寒妃与自己的魂灵——

  嬷嬷粗糙的指尖在爆涨开的玉门处轻轻揉搓,柔软地安慰:别怕,不疼,忍忍就过去了。

  轻如梦呓般的声音,让人也渐渐地梦幻了,烟笼雾锁,疑幻疑真。

  梦境里,皮质yáng句代替高高在上的人jian污着自己,rǔ愤和耻rǔ的感觉无助地升腾,呆呆地目光越过嬷嬷们的肩头投向窗外的庭园,正是秋风huáng叶的时候,狂风的指尖把孤单的秋叶一瓣瓣地摘取下来,讪笑着又抛起,玩弄着,无辜地落叶在半空中飘扬。

  冰凉的皮质贴着ròu壁缓缓前进,无名的空窒随着物品的内进探向更深处,珍珠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扩张开,五脏六腹都象一张完全支起的帐篷默默等待猎人的进入。

  无意识的挣扎早被见惯的宫人按住,皮革完全进入后,他们尤不敢松手。

  珍珠用仅存的最后一丝气力轻轻地唤:“你们松手吧,我不会做出什么事的。”

  下体的胀痛顺着脊柱蔓延上脑,一直进到灵魂深处。

  趁着宫奴们半信半疑松手,珍珠蜷缩成一团,身体的动作却使痛苦更为加剧。

  如婴儿在母体里的姿态,希望能够最大程度上的减轻痛苦和安慰自己。

  往后的日子还长,现在还是中午,今天的日子都还很长……

  可以做的,是保存些力气吧,也许明天会些不同。

  嬷嬷们没有闲下来,糙糙地用过中午饭后开始帮珍珠按摩捏骨。

  按压着珍珠做出五年来柔体训练中难度最大的各种动作。

  看到珍珠一个个动作都能在帮助下做到,嬷嬷们欣慰异常,训练出得宠的妃子,随之而来的的荣耀和光彩,将映亮从今后宫廷中的寂寞岁月。

  珍珠却在忍受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身体被完全对折,手脚被弯折到难以想象的角度,两腿被最大程度的打开到极限……平时都难以做到,何况现在。

  体内肆意凌nüè的胀痛,和各个关节被qiáng制扭曲的疼痛,jiāo融起来,让人如被放置在磨心,受到慢慢地研磨……化身成齑粉……

  夜是如何降临,珍珠并不知道。

  只依稀地知道,身体里的异物被取走,又被冲洗数次,最后抹上一些浓香的jīng油,被放置到朦胧氲氤的锦帐里,帐旁雾霭迷离的檀香令一切更加虚幻。

  早已筋疲力尽的身体让人慵懒成眠。

  很久,都没有人动他,全身上下,可能因为如雾似烟的浓香的作用,渐渐放松下来。

  黑色的夜,被晕暗的夜明珠的珠光摒弃在窗外,室内是熟悉的地方——寒妃的寝宫。

  隐隐中隐约可以听到凄厉的尖叫和帝王雷鸣般的笑声。

  看清楚环境后,珍珠陡然心惊,以手支肘,半直起身细细打量。

  触手而入的是苏杭绝世的锦绣的温软细滑,为什么恍惚间可以见到血痕?

  在这张chuáng上,流淌了多少寒妃的鲜血?纵然已经被清理gān净,纵然现在的丝缎洁白如雪,映入珍珠眼帘的仍是红得耀眼的触目血渍,一块块如山似海扑面而来,压到人无力喘息,几近气绝。

  “你醒来了?”

  什么时候,chuáng畔出现一人?

  与印象中的皇帝完全不同。

  浑然天成的王者气势让人不自觉地摒息凝神。

  英武高大的身躯是雄壮高贵的象征,刚硬如雕刻的轮廓与浓厚的音色正好相配。

  浓眉下的双目,如剑,青锋耀目绝冷无qíng。

  唇则更象刀,厚重的刀锋每一次挥动都决定人的生死。

  身上的天河地理龙凤袍团花簇锦,召示来人的身份。

  珍珠来不及把他与记忆中的皇帝对应,已然跪好,施以大礼。

  “参见圣上。”

  “哈哈——”

  那人笑了,珍珠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引人发笑。

  抬起头,落进一双深邃黑瞳的深塘,yù望之水赤luǒluǒ翻滚奔腾,如巨蟒吐出的红信,让人觉得怯懦,觉得软弱,让人只想臣服……

  缓缓地解开身上的紫色拢纱,轻纱只有这么薄薄的一层,让洁白的身子在烛光下若隐若现,不是为了掩盖,是为了更加妖娆妩媚,挑起主人的yù望。

  纱的作用已经达到,没有再存在的必要,主人扬手扯裂它。

  不管心里有多害怕,珍珠唯一能做的只有臣服,缓缓地侧过身去,伸手掰开臀部,将已被嬷嬷们调弄得娇红yù滴的玉门显露出来,迎接着男人的来临。

  男人骄横跋扈尽显,直接将手指探进双丘间的jú花秘dòng,经过一天的扩张,dòng口变得松滑,轻易地容纳异物地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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