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猫都入睡了,剩他,怎样也安不下这个心。
娆罗緁从来就不是会容忍背叛的人,他说一是一,容不得别人来挑战,现下……明知他是去打听那个黑军了,也得悉那黑军叫燕端望了。为什么仍可不动声息地拥着他入眠?不该如此的……他该是震怒地将所有想得到的残酷手段使在自己身上,他至少该……
蓦地,守娆争瞠大了双目。
娆罗緁没有动他,就是去动了那个黑军了。在他还没有完全弄清楚那个人跟自己的牵连之时,他竟然就这样把叫燕端望的男人扯进来了……是这样的吧?是因为他!
娆罗緁因为去动了燕端望,所以才放过他。
他想到这里,纠结的一切突然清明,像拨开了眼前的迷雾。
他突然遍体生寒,从心底凉出去指尖……
娆罗緁那样一派悠然从容地抱着他入眠,是因为他已经下了什么残忍的命令吧?也许他已派人去伤害燕端望,对他做尽各种常人难以想像的酷刑,但这男人却若无其事地说要抱着他睡……
但又或许,事qíng还没有糟糕到那个地步。
可能娆罗緁还没有下令,毕竟,他回来之后也不见男人有跟他人接触过。
可能还有挽救的余地,在娆罗緁睡醒之前、在他下达命令之前……他一定要去通知燕端望。
要他避祸也好、要他留意点也好,若因为他而连累到那男人的话,他怎么能安得下这个心?
他平躺着,心跳如擂鼓。
跟他耳鬓厮磨的男人竟是他看过最心狠手辣,又最心如城府的人。
他缓缓地滑动喉头,感到娆罗緁的轻慢呼吐都洒在他脖子上,侧脸,他细细看了一会儿——
明明这娆罗緁拥有孩童般的睡脸,却……
现下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他要赌这一把。若娆罗緁醒来了不见他,他就随口说要出宫办事吧。
将被男人压着的银发慢慢地拢起,他一手抓着发,另一手尽量把自己拉离男人怀抱。
想不动声息是不可能的,他只求男人别太浅眠、别太……
「嗯!」
突然,他的手腕被紧紧地掳着。
他吃痛,撞进娆罗緁炽热的眼眸里,「你想去见谁?燕端望吗?」
眼前只得一片黑暗。
双手以绢布捆绑在chuáng柱上,银发磨擦着手腕内侧。
娆罗緁把他剥个jīng光,然后把他绑在chuáng上,连他的眼睛都被蒙上了。
守娆争将双腿紧紧地靠拢于一起,即使他知道这样做作用根本不大。
沉寂持续得过分地久,然后嘴唇被什么触碰一下,他浑身一震,下意识地退后。
那东西锲而不舍地缠绕上来,他才感觉得出是男人的手指……
他闭紧嘴唇,不让男人将手指伸进他嘴内。
被摆弄成这样的自己反而有松一口气的感觉,真是荒谬。
因为这也代表娆罗緁决定对付的是他,而不是燕端望,至少暂时是这样。
娆罗緁没有qiáng行将手指塞进他嘴巴,只是在唇瓣上来回磨蹭着。
他感觉到chuáng铺的下陷,娆罗緁坐在他身前,「争,你知道吗?本来我打算放过你的。」
他不吭声。
男人继续说下去,以拇指轻轻磨擦他的嘴角,带来痒痒麻麻的感受。
「当我知道你漠视我的警告去找那个黑军后,我很生气……太生气了,不知道怎向你形容我的愤怒。」
难以忍受这种虚假的、恶心的温柔,他将脸侧过一边。
果然,没法接受抵抗的七皇子立即握着他的下巴,硬将他的脸转过来,拇指用力按压他的下唇,「嘘、嘘……先听我说完。你知道不听话的宠物总是令主人生气,我整个下午都在想着你,我本来打算给予你机会的,如果你早点回来向我解释一切、又或是愿意伸伸舌头哄哄我的话……」
但我不是都做了吗?
这娆罗緁并没有因为他的卑微而把衣服还给他,反而将他赤luǒ绑在chuáng上,这就是他所谓的机会吗?
「呵,表qíng怎么这样委屈?」男人以三指细细骚抚他的下巴,哄着一头小宠物般,「你都做了。争,你都做了,做得比我想像中还好。我知道若在这样生气的时候抱你很有可能把你弄坏,连我都不知道自己会gān出什么来,很有可能会废掉你……我并不想这样,所以想缓和一下心qíng再……」
「但你却想从我身边溜走呢。」
说这句的同时,娆罗緁粗鲁地掰开他的双腿,一把抓住他虚软的yáng句!
那手劲大得要把他整根搯碎了!
「嗄——」他脸色苍白地倒抽一口凉气,唇瓣密密地颤抖着。
为了迁就那种手劲,他弓起了腰,大腿内侧频频痉挛。娆罗緁仿佛不知道这样有多苦痛般,慢条斯理地摸着他抖个不停的大腿内侧,来来回回,摸得越轻、抓得却越用力,「你究竟想我如何呢?争,你可不能太得寸进尺、得一想二,你想保住自己还是那个黑军?总得给我个想法,不然……我不知道是要敲碎你的脚踝还是他的啊。」
守娆争像风中残烛般浑身抖个不停,娆罗緁抓得越用劲,他的背便弓得越高。
他整个人被摆弄成可笑的姿态,脸上血色全失,唇瓣变得苍白……痛、太痛了……要、要废掉了!
就是他不看也知道自己最柔软的地方已被握成青紫。
「你……要敲就快敲……」他滑动喉头,双手剧烈磨动,恨不得可以脱出来然后拉走男人的手!
「什么?我听不见。」
男人变本加厉地手腕一扭,他的yáng句被硬生生扭去右。
「嗯——」守娆争张开了嘴巴却只发出野shòu般的嘶叫声,沙哑得吓人,「我说……我叫你要敲就快敲!」
在他豁出去地大喊之后,蓦地,娆罗緁的手松开了。
守娆争感到双腿间那根东西已不是自己般软软倒下,贴在小腹上,饱经蹂躏地抖着。
他真希望现在娆罗緁就敲碎他的脚踝,快来快去也比这种看不见尽头的折磨好多了。
经此折腾,他已浑身发热、满额大汗……
吱呀一声,chuáng铺下陷,男人凑到他身边,他反shexing地以背部紧贴着chuáng柱。男人只是轻吻了他的额。
这种看不见他下一步要做什么的恐怖像毒素般慢慢嚼食他的心灵、把恐惧的dòng咬大……
「争,很有骨气喔……」娆罗緁舔了舔gān涩的下唇,像饿坏的人看着眼前的盛宴,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下手才最完美,即使,无论如何他都会吃gān抹净的,「太有骨气了,为什么你不像其他人般只要听到绊马脚三字就哭哭啼啼地求饶呢?嗯?难道你不知道正正因为你的骨气,所以我才更想看见你哭吗?」
这样变态的事谁会知道。
守娆争紧咬下唇,吱也没吱一声。他只知道不接受娆罗緁一开始「好心」的建议,接下来的惩罚只有更重、没有更轻的。把他bī到「只要伤害我、不要伤害其他人都好」这个地步的,就是他眼前这个年轻的皇子。
「你现在不吭声也好,等下叫都没声就减少很多乐趣了。」娆罗緁自得其乐地用两指掐起他萎软的阳物,守娆争以为他又要再来一次,死心地绷紧了身躯。但始料未及地,男人以拇指食指圈着yù望开始上下套弄,光是摩擦第一下就足以令他的脚趾头全蜷缩起来了……「嗯……」
「真可爱,痛不叫,舒服了反而没法忍耐吗?果然要归功于本皇子的调教呢。」
察觉到身下的人儿想把腿夹紧,他不许,将身躯硬是挤进双腿之中,把争的大腿掰开,「你真的那么期望本皇子废了你的脚?伤脑筋呢,争,我还没想好究竟是直接阉了你还是敲碎你脚踝,你觉得……那一样比较能阻止你跟燕端望见面?思?你这yíndàng的宠物。」
「我……」他想反驳,突地,男人的拇指擦过渐渐张开的铃口,他激灵一下才能再继续。「我没有去见他。」
「嗯?」男人漫不经心地反问着,手下没停顿地、熟练地摩擦着他逐渐硬挺的yù望。
守娆争知道娆罗緁丝毫不打算听他的解释,因为他说的话就是事实、就是判决。
曾经被折磨过的yù望慢慢抬头了,男人像在进行一场低调无味的调教般,沉默而专注地动手在他的yù望根源弹奏,激烈的磨弄着、掐揉着、指尖打着圈磨着铃口的边缘……
房间内突然变得空旷寂静,他只能用耳朵去感受这刻。
娆罗緁特意不吱一声,要他听到自己qíng难自禁的呻吟声,他没有让男人如愿。
他含着下唇,令他痛恨的、被调教得过分敏感的身体像一尾刚捞上水面的鱼般,承欢地颤动着、臀部也微微离开了chuáng铺,随着男人每次向上的套弄而向上摆……他不用看也知道,yù望已经胀成深红,亢奋地用最有感觉的guī头想去磨擦男人的掌心、湿湿的感觉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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