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道:“带你进京?好叫皇上杀了我给你报仇?你当我不知道哪个是你正牌攻?”
他咬了咬牙,摇头道:“我不是去见他,现在作者都不写了,他怎么会管我的死活。我要见……只要你能送我入京,我就教你个不会生子的法子。还是说……你想替你弟弟生七八个儿子?”
我只当没听到他的讽刺,但是不必生子的诱惑确实是太高了。怀了纵横都非我愿,如今又有了他作继承人,怎么可能还想生第二个?
可这当真可能么?我眯起眼凑近他,居高临下地问道:“我曾试过打胎药,皆不管用,你的法子又能有多qiáng?”
他镇定自若地答道:“我自然有我的法子,你当我这个当世神医兼两千年后的穿越者和这里的庸医一样么?你只需送我到京城,我就把这法子告诉你,免得你再受孕育之苦,怎样?”
我与他对视良久,企图从他表qíng中看出一丝破绽,最终还是抵不过对这个生子体质的痛恨,吃下了他捡出的解药。
第57章 入京
恢复内力之后,我便将玉岚烟扔在那里,先过去解决那群杀手。说得好听,什么只有皇上的人能杀他们,也不过是占了我中毒的便宜,如今内力恢复,对付他们只是举手之劳。
我这边辛辛苦苦地惩jian锄恶,那边我弟弟已和龙九大打出手——其本上是被压着打。龙九对他并不真下狠手,但他现在一喘气就要吐血,不用人打就已摇摇yù坠,看得我揪心不已。
但打架时不拉偏手是我的做人准则之一,所以虽然极是心疼弟弟,我还是本着公正、公平、公开的原则,从地上捡了把剑当中劈下,将那两人分开。然后扔下长剑,双手一错,在两人胸间各印一掌,提着他们扔到了地上。
“现在你们都给我老实点,不然本座就割断玉岚烟的脖子……白轩弥你也给我老实点,不然我就在这儿上你上到你怀孕为止!”
白轩弥一脸复杂地答道:“兄长,我的人设里没有……”
“闭嘴!”我立在他头顶,睥睨这二人,负手而立:“我只有你这个弟弟,就是有了纵横,也不可能不管你。你现在伤成这样,还在这里逞qiáng耍狠,若真落下什么毛病,叫我和娘怎么jiāo待?”
龙九立时带着淡淡哀愁韵味辩白道:“我看得出百里教主你爱弟心切,并不敢伤了这位白教主,只是他下手狠辣,不得不稍作抵挡。”
他在我面前装可怜也没用,我是不会忘记他是怎么装着可怜把我从头到底啃得渣都不剩的。这样的人,我绝不能容他再跟着我,在路上再有机会暗害我——也不能让他有机会和玉岚烟勾勾搭搭。
这两人之间势同水火,我又一个都不能带走——我这回是要把玉岚烟送进京,不是给自己找麻烦的。无论是那个无赖的影卫还是这个丢人的弟弟都不能带上路,也不能让他们知道我的行踪。
可是单把他们留在这里就要闹出什么夭蛾子来……愁得我只想撒手不管,回身先点了xué替玉岚烟止血,将他衣裳拢好,顺便理了理自己的思路,终于定下了主意。
“我要离此远游一阵,魔教事务,弟弟你仍旧替我暂理。至于这个影卫……你带他去娘亲那里看看纵横,就说他是纵横的父亲,叫娘好生照应着。对了,你再跟娘说,我和爹一样,只喜欢年上。”
纵横可不止一个父亲,有了这个jiāo差,我娘说不定也能改改培养方向。哼,他在我身上做出这些不堪之事,将来我儿子会替我报仇的!
白轩弥失声叫道:“兄长,你要去哪里?我陪你一同去……”
“去什么!”我厉声喝道:“眼下魔教刚经过秋岚绪祸害,不知有多少事务离不得人,你的身子又伤得不轻,怎能轻离魔教?难道要我抛下要务不顾,还是带着你这一路两下担心?”
骂完了弟弟,我便伸手抱起玉岚烟,望着那影卫说道:“白轩弥伤得甚重,我又不便送他,你一会儿代我送他回教。我先前不曾告诉你,我与我娘和弟弟感qíng甚笃。若你伤了他们,或是抢了我儿子私逃……哼哼,莫忘了你的主人还在我手上!”
我在玉岚烟腿上掐了一把,以目送qíng,叫他配合着说两句。他只将眼皮一翻:“你当我还是主角?拿我威胁他有什么用,我在他心里可没那么重的份量。”
这么想来还真是有些危险……我还是点了他的xué,还是再打他一掌?可白轩弥脾气bào躁,难说不趁人之危杀了他,我总得给我娘留个人搞父子年下,可不能随便杀了他啊。
我这般沉吟着,龙九却猛抬头,诚挚地发起誓来:“百里教主,我和你相识这些日子,你还不信我的人品么。我对你一往qíng深,怎会伤了你弟弟?你若有要事便放心先去,我一定把弟弟亲手jiāo到娘手里,然后再去找你和主人。”
“活的。”
“啊?”
“我弟弟要活的,要不缺胳膊不少腿。我回到魔教时要是看见他少了根头发丝,我就把你的主人一刀一刀剐了,我说到做到!还有轩弥你,这人将来jiāo由娘处置,你敢私下伤了他,我也……哼,回去好好想想新书写什么,你还欠了我一套手抄jīng装本,别以为跳回崖我就都能忘了!”
我抱着玉岚烟的手紧了紧,终于转过身绝然而去,把那两人扔在了身后。
抱着这小受时果然还是有主角光环加持,随意绕了几步便找着了藏在树从中的出路。到了山外见到魔教巡山弟子,我便指点他们去找我弟弟和龙九,自己扔抱着玉岚烟施展轻功。
直到远离魔教之处,才随意买了匹马,又替他换了普通的衣服和发形,买了两顶斗笠遮面,便驾马飞驰向京师。
直走到南京城外,这一路以来的和平却被突然打断,我们竟连京城大门也没能进了——越王造反了,现已自立天宪帝,带着八十万大军围住京城,现正在满世界地搜捕玉岚烟。
按说作者都弃文了,越王不该造反啊?难道是作者换了网站更新,我们这边信息迟滞了?我和玉岚烟面面相觑,又进不得京,留在这里兵荒马乱也不安全,我便想带他先离开暂避一时。
不想他这回倒是极坚执地要进宫去。我婉劝几回,他也不肯听,这不是自己找nüè吗?再说我和他不过是互利关系,到现在不杀他都是看在药的份上,还真能为了他gān闯宫救驾这么危险的事?
我没兴致再和他玩什么千里救夫的把戏,gān脆一把将他按到墙上威胁道:“把堕胎的方子给我,不然我就……”
“就怎样?”
一声简短的问句从门外传来,客栈门叫人推开,从外头大步走进来了个看起来颇为眼熟的小受——还是让人一看就觉着是pào灰受的那种。在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带着刀的护卫,俱都目光炯炯地盯着玉岚烟。
领头那个个儿不高的小受向我们冷笑一声:“你和玉岚烟关系不错嘛,现在还在他身边跟着呢?pào灰受。”
这三个字顿时让我想起了这人为何眼熟。我按捺住心中忧惧,仔仔细细地把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你是越王?你怎么又造反了?”
玉岚烟这才认出他来,也一脸愕然地叫道:“作者还没写呢,你现在造什么反?那等到她复更时,这段qíng节过去了怎么办?”
瘦下来的越王恨恨叫道:“闭嘴!武林大会已经过了半年了,还不许本王造反?再不造我的家当都不够用了,你们以为造反那么容易的,这一天天的烧的都是钱哪!”
难怪他见瘦了,愁的……或者是饿的?我注意到他的侍卫们个个儿也都长得颇苗条,看来他也确实到了穷途没路,再不造反就造不起了。
不过他这回比上回有了长进,没让人说两句就哭着跑回去,连顶嘴都会了。玉岚烟再说什么造反得不是时候也没用了,小受越王已挥手叫人把我们绑起来,一起扔进牢里。
玉岚烟道:“这不合理,你应该看上我,然后先qiángjian我再拿我威胁皇上……”
pào灰受越王道:“那是作者在时!现在我没那钱装潢卧室,我屋里就一张单人chuáng,什么玉的什么珊瑚的道具我更用不起,你想都甭想!再说了,拿你威胁皇上有个毛用。哪回你让人抓去nüè时皇上真上心了,这不就是你该有的戏份嘛。”
越王如今是大彻大悟,只打算在真穷得底儿掉之前正式造一回反,也算是不枉此生。我和玉岚烟被关进地牢,连个最简单的手铐都没上——据守牢的说,现在刑具都拿去铸兵刃了,想挨nüè也得等他们王爷有了钱再说。
这样的监牢日子满不满意也得凑合着过。玉岚烟如今愁得团团乱转,只一个劲儿地咬着嘴唇,满面焦虑地在屋里踱步:“就这本破书里,皇上都昏庸成这样了,恨不得推翻他上位的人肯定是乌泱乌泱的。他在宫里何等危急,我怎么能不去救他……就是他不用我救,我也至少要见他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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