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敖被薛少凌的威胁逗笑了,拍着薛少凌的屁股说:“我怕你舍不得,毕竟这可是你要用的。”
薛少凌用力咬他脖子。
屈敖不再吓他:“那我要是让你舒服了,你是不是就让我快活?”
薛少凌想了想,觉得屈敖都硬成这样了,就算自己不答应屈敖也不会罢休的,还不如痛痛快快地来一场。他用脚趾头碰了碰屈敖的背,亲上屈敖被他咬伤的唇。
屈敖得了薛少凌允诺,便不再顾忌,肆无忌惮地用手把薛少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照顾个遍,那驴玩意儿也一直虎视眈眈地在旁候着,时不时在薛少凌腿间的软ròu上顶弄几下,像是在等候进入的时机。
薛少凌一面觉得舒慡,一面又要时刻警惕着那大东西是不是会突然cha进来,感觉浑身都烫热不已。他身体微微泛了红,不太受得了这番黏腻的折磨,索xing抱住屈敖,对着那驴玩意儿坐了下去。
经了两次qíng事的ròuxué似乎天生有灵窍,硬生生把那驴玩意儿吞了一半竟也不曾受伤——可不曾受伤却不是不疼,薛少凌原本就只是凭着一股子冲动坐了上去,很快便后悔了。那跟刀割一样痛让薛少凌觉得难受得很,继续也不是不继续也不是,抱紧屈敖呜呜直哭:“痛痛痛痛痛痛。”
屈敖身下那根铁柱子被薛少凌的ròuxué死死吞咬着,没法往外推,又不能往里挤,只能回抱着薛少凌哄他放松。到那硬梆梆的铁柱子终于可以来回抽弄了,屈敖才教训道:“下次别这么急,少不了你的。”他抓住薛少凌的手,与薛少凌十指相扣,顶弄着薛少凌最敏感的那处。
薛少凌的泪珠子还在往外冒,却说不清身体里是痛意多还是快意多,只随着屈敖粗横的侵占发出甜腻的喘息与呻吟。
屈敖让薛少凌she了出来,才抽出那没完全被满足的驴玩意儿,让薛少凌用手帮他。
薛少凌摸到那青筋分明的大家伙,一激灵,知道屈敖刚才是有意克制着的。他乖乖帮屈敖摸弄,忙活了半天才被喷了一手白浊的jīng液。
薛少凌有点惊奇,又没管住自己的嘴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当初你这驴玩意儿可没这么顶用,只摸了一会儿就完事了!”
屈敖绷着一张脸叫人弄来热水替薛少凌清理完身体,亲了亲薛少凌的唇:“睡觉。”
薛少凌确实困了,脑袋在屈敖胸口蹭了蹭,挨在屈敖怀里沉沉睡去。
*
大屈:老婆天天夸我大夸我持久,我不能笑,我要板起脸假装不高兴
第二十八回
船只还得准备一天,第二日薛少凌应邀随屈敖入城与知州相见。
知州见了薛少凌,免不了调侃起上回薛少凌和李世子过来的事,原来上回他给薛少凌和李世子准备的美人儿伺候到一半,李世子跑了,跑到薛少凌那边破门而入,怒气冲冲地把那美人儿赶走。
薛少凌笑道:“那李傻子也不知突然犯什么傻。”
屈敖面色发黑,默不作声地听着知州和薛少凌说话。知州察觉屈敖神色不对,便转了话题,夸起屈敖那三千虎贲的英勇来。
饭吃完了,薛少凌与知州商量起配药的事。他手里拿着防瘴气侵体的方子,自己却不通医理,得知州派几个人去与各个药堂说一声,叫他们把药材备好送到船上去。
知州与薛家有旧jiāo,算是薛少凌的长辈。他应下了薛少凌的话,又关心地追问起来:“我还记得你前些天为了给曲家丫头求药,到这边那给那脾气古怪的老神医差遣了几个月。如今曲家丫头好不容易病好了,你怎么非要和曲家丫头解除婚约?”
屈敖抬眼看向薛少凌。
薛少凌眼底含着笑,唇角也微微地扬起,没有半分不愉:“您又不是不晓得我是什么脾xing,天下美人儿我都喜欢,那傻丫头真要嫁我肯定会再被我气病的。再说了,我是看着那傻丫头长大的,她在我心里跟我妹妹差不多,哪里能当夫妻啊。没了婚约,我自在了,她日后也不用被我伤心,可以选个好人家嫁了。”
别了知州,薛少凌跟着屈敖离开府衙。一路上屈敖都没怎么说话,瞧上去心qíng不大好。薛少凌也不怕屈敖的黑脸,一路挑挑拣拣,选了些有趣的玩意儿。他身上向来不怎么带现钱,相中什么便扯住屈敖,让屈敖给他掏钱。薛少凌信誓旦旦:“你先帮我垫着,我回头还你。”
薛少凌走走停停,磨蹭了半天,才和屈敖出城回营。熙熙攘攘的人群和此起彼伏的叫卖声散去,天边染着薄薄的暮色,天地一片苍茫。薛少凌看着默不作声翻身上马的屈敖,也骑上马背追了上去:“不就是借了你一点银子嘛,屈将军你怎么一路黑着脸。这么小气可不成,以后怎么讨媳妇!”
屈敖拉住缰绳,转头看着薛少凌:“你就那么喜欢你那个未婚妻?喜欢到为了她给别人支来喝去?喜欢到不管她做了什么你都处处维护她?”
薛少凌被屈敖的一串质问弄得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腾腾地笑了起来,没答屈敖的问题,只趣道:“哟,屈将军是吃醋了吗?”薛少凌笑吟吟,“那屈将军你这醋可有得吃了,我喜欢的人多了去了,十个指头都数不完。”
屈敖攥紧缰绳。
薛少凌不知死活地道:“我还喜欢你那驴玩意,活儿挺好的。”见屈敖看了过来,薛少凌笑眯眯地夸了句,“比我见过的都好。”
这话恰好印证了屈敖脑中许多猜测,他面色沉沉地甩下薛少凌走了。
薛少凌慢腾腾地踏着暮色回营,心里想着屈敖方才难看的脸色与锋利如刀的眼神。难不成他们像昨天夜里那样翻云覆雨三两次,还能让屈敖迷上他了不成?
薛少凌回了营,屈敖不在账中。他躺到chuáng上左想右想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一转身觉得袖里有什么东西硌人,伸手一掏,原来是在城里一时兴起买下的小玩意儿。他随手一扔,那小玩意儿掉到了地上,骨碌碌地转了几圈,往门帐那边滚去。
门帐恰好被人掀开了。
屈敖出现在那儿。
那小玩意正好滚到屈敖脚边,停下了。
薛少凌坐了起来,抬起眼看向屈敖。
屈敖没看薛少凌,他注视着脚边那小玩意一会,弯身把它捡了起来。薛少凌向来任xing又肆意,看到什么就要,要了也不是真喜欢,只是觉得好玩。
玩腻了便扔。
东西是这样,人也是这样。
屈敖脑中闪过无数bào戾的念头。
薛少凌见屈敖这模样,眉头一跳。屈敖本就久经沙场,染了一身煞气,等闲人根本不敢近他身,也就薛少凌胆子够大才敢逗他。
瞧见屈敖那要吃人的眼神,薛少凌明白这回肯定躲不过去的,得消了屈敖这一身火才行。他也不怕自己被屈敖生吞活剥了,赤着脚下地走向满身怒气的屈敖,不等屈敖发作便抱住了屈敖的脖子,双腿往屈敖腰上一夹,整个人挂到屈敖身上,抬头亲屈敖的嘴巴。
屈敖被薛少凌吻得浑身冒火。
薛少凌见屈敖不怎么回应,那驴玩意儿却非常诚实地硬挺起来,眼底便染了笑,软声哄道:“早该知道你是小心眼的。我那是故意气你而已,就你一个我都吃不消了,哪还能想着别人。”
屈敖压根不信薛少凌的话,却没抵住薛少凌的撩挑在椅上和chuáng上狠狠要了薛少凌两回,直至薛少凌再she不出什么东西来、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才罢休。
翌日薛少凌直接没醒过来,是被屈敖抱着到船上去的。
知州来送行时没见着薛少凌,关心地多问了一句,屈敖只说:“还睡着。”
知州听了也不奇怪,摇摇头道:“少凌这孩子聪明得很,就是太疲懒了些。陛下既然要他随军磨磨这xing子,你也莫太纵着他。”
屈敖点了点头,与知州话别,到船上处理各项事宜。
等船开出一段路,屈敖才去房里找薛少凌。
薛少凌还合着眼,似乎没醒过来,屈敖走近一看,猛地发现薛少凌脸上泛着红晕,瞧着不太对,伸手去摸薛少凌额头——烫得厉害!
第二十九回
薛少凌昏昏沉沉中察觉有人在自己额上摸探,感觉有点舒服。他低哼一声,虽是醒着,却也不睁眼,含含糊糊地差遣:“药,包袱里。”
屈敖本来已叫了大夫,听薛少凌哑声说话,便去打开薛少凌的包袱,取了里头放着的药。大夫过来,屈敖把药给大夫看能不能用,大夫打开药瓶看了看、嗅了嗅,说道:“这是宋太医的药,对许多病症都有奇效,等闲是得不到的,用了应该很快就好。”说完他没再给薛少凌开药,只端来温水给薛少凌服用。
薛少凌乖乖被屈敖喂了药,含在嘴里舔了舔,才喝下屈敖送上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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