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惊:“我解释什么?”
话音刚落,突然意识到什么跑到了镜子前面仔细查看,脸色也不好了,想到小五是未央送过来的,怕吴样迁怒于自己妹妹,赶忙给未央推了出去:“我们两口子有话说,你先回去吧。”
未央只当她是要好生哄着,也就顺势退了出来。
夜色如水,屋内是大战一触即发,屋外是晚风习习,惬意得很。
她走下石阶,想到顾琏城在自己屋里等着自己,略感欢喜,或许,这就是牵绊吧。
想起他就想笑,是喜欢还是欢喜呢……
☆、74|π|π/〔ㄒoㄒ〕/
站在外面,就能看见窗口处的男人。
他身着锦衣华服,一脸的孤傲,正拿着本书靠在窗边,侧脸能见起俊秀之姿,顾琏城的容色在这个世界里不算绝色,女人们更喜欢羸弱一些的小家公子,毕竟是女尊思想作祟,对于qiáng势的男人都敬大于qíng。未央则不同。
其实她在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是惊艳的。
尽管在那样的环境下,也是惊鸿一瞥的,也是他那样的男人,她才能喜欢。
之前二哥冷冰冰的,对她独特的温柔直叫她沉沦,逐渐的,时间长了,就已经分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qíng。
沈未央站在院中,不由唏嘘。
她轻步走过去,也站在窗口,在外面对着他笑:“哟,这是谁家大公子啊?怎么生得如此俊俏?嗯?”
顾琏城抬眸,见是她并不开口。
没想到这个女人却是没完没了了,还调侃起他来:“想必那日,大公子偷偷站在我窗外,也就是这样的心qíng吧,嗯?”
他合上书本,转过身来,正对上她的笑眼,却是回道:“现在可不比那时,那时可不止我一个人,你把陈小公子忘了?”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这么一说未央也愣住了。
空中星月甚美,她的确是好长时间没有想起过陈子邯了,那小公子曾经的那些傻,也只余心疼和歉意。
一句月色太美,只叫俩人魂牵梦断。
她转身,只留给他一个背影,顾琏城也颇为后悔,刚才那句陈小公子是脱口而出,原本她饶有兴致的模样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已经沉静了半日了,可心里怨恨恼怒哪能一时消散?
放下书,蛟河在旁提醒他道:“沈小姐回来了。”
他嗯了声,回身坐下:“不用管她。”
话音刚落,未央进屋,天气热了以后里外间都挂了珠帘,她伸手一挑,只听叮当作响,然后人就走了进来。
蛟河连忙上前:“小姐可曾用过饭了?”
未央点头:“吃过了。”
她卷起袖子去洗手,顾琏城尾随在后:“吴……那个五姐夫呢?”
她擦手:“他回去了,我才从那边回来。”
他面露笑意:“我听着这会儿院里怎么这么安静,好像要发生什么事qíng似得呢!”
她斜眼:“是你盼着发生点什么事qíng吧?”
说着走向chuáng边,这就脱了鞋子,天气炎热,蛟河给屋里放了些许冰块。未央脱了鞋袜,将双脚泡在水盆里面,一抬眼却见顾琏城去了榻上,窗口那边微风徐徐,他的发丝在脸边不时来回飘动。
她笑:“怎么的?你这是要去榻上住吗?”
他的确是在脱衣裳了,是头也不回:“对,你那张chuáng我住着不舒服,以后也不会住了。”
这叫什么话,不舒服?
未央似漫不经心地瞥着他:“好吧,那你住榻上,我住chuáng上。”
她平日就喜欢软褥,当初为了铺这张chuáng,陈子邯可没少下心思。
回身躺下,那边的男人依靠在柜边,又在看书。
虽然疲乏,沈未央却是毫无困意,她一个人在大chuáng上滚来滚去,也睡不着。
顾琏城在榻上,声音闲闲地:“怎么?睡不着?”
她gān脆翻身坐起来,双脚就在chuáng边闲晃着:“喂,我说,顾琏城你现在吃我的喝我的,还要给我脸色看吗?到底因为个什么?难不成要需要我过去榻上陪你吗?”
男人笑:“随便你啊。”
未央抱臂以对:“不要这样,我这chuáng上软着呢,榻上凉,你快回来。”
抱着他睡多好,才不要一个人。
顾琏城嗤笑一声,只是翻书:“不,chuáng下有鬼。”
鬼字的音刚落入耳中,她猛然想起那两卷画轴,因为那日匆忙,后来也没毁掉,忽然听见他那样说,却也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意。
只怕他知道了又要多心,她抿唇。
片刻以后,穿鞋下地,这就到了榻前,顾琏城一脸和色,不知看得什么书正翻得津津有味,未央拖鞋靠了过去,他往里让了让,又侧过身来。
男人的脸,当真俊美。
未央心动,暂时忘却了那些不高兴的事qíng,倾身过去,在他唇边啄了一下。
她的气息是那样的香甜,他抬眸:“怎么过来了?莫不是chuáng下藏了什么少年鬼,心虚了才来的吧?”
她一把将他手中书拂落了去:“就算有少年鬼,也不能有你这么好看,叫我好生欢喜。”
说着双唇已到。
顾琏城直接被她扑倒,两个人摔了一起去,只听女人得意的笑声。
然后动静就小了,蛟河已经经历过几次了,自然知道里面要发生什么事qíng,他在外间看书,也正看到两qíng相悦的地方,不由得暗暗唏嘘,不管男女,似乎在房事面前,很多事qíng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所有的矛盾冲突,也似乎睡了一觉,就能好了呢!
他百般无聊地在心里数数,半晌书也没翻一页,正是刚入佳境,互听外面哭声顿起,刚开始以为是错觉,又过片刻,哭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然后就有人在外敲门了。
蛟河不敢置信地站起身来,只听外面一个男声说道:“开门,叫沈未央出来!”
听得出来是吴样的,他连忙过去回道:“我们小姐已经睡了……”
话未说完,人已在外面更大力地敲起来:“开门!”
榻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连忙分开了来,刚是qíng-yù不能自已,不得已才起来穿衣。
尤其顾琏城,脸色黑得可以,未央也是难受,回身在他唇上吮了又吮,才下得榻来,分明就做了一半,他仔细盖了薄被,索xing转过身去。
未央叫蛟河给打开房门,把人迎了进来。
她穿上衣裙,披着长发,听着是小五的哭声,赶紧到了外间去。
刚是走到,老五何秀英也到了,她在后面也是追得急,到了屋里就拽住了吴样胳膊去:“吴样你还能不能给我留些脸面了!”
吴样目光如刃,直直she在跪地上的小五身上:“怎么?你是心疼他了?既然都爬chuáng上去了,还怕叫人说么?”
说着看向未央:“我是信得着你的,才把他留下,可你问问他都gān了些什么?趁我不在想爬
我妻的chuáng,胆子不小啊!”
少年跪在地上呜呜地哭,何秀英脸色更是难看。
她一把扯了吴样就走:“你跟我回去,我都说了没有事,为何非要闹到未央这里来?赶紧跟我走,快走!”
吴样不肯:“我走?我今天非要看看……”
沈未央头疼,被人这样从chuáng上叫起来还带着些许起chuáng气,顿时大喊一声:“都别说了!”
低头,那少年立即抱住了她的大腿:“求小姐收下小五吧,小五……小五没有……”
在这个时候,他哪里还敢承认。
何秀英也只是三言两语jiāo待了下,吴样顿时大怒,闹了一阵,非给人送回来要处置,她觉得打脸,实在没脸见妹妹了。
未央抿唇,也是看着自己姐姐:“怎么回事?”
吴样抱臂以对:“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你姐姐平日就对我很是不满,这些天都在外面招蜂引蝶,我看说不定是两qíng相悦呢,毕竟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未央你说,若是平日就规规矩矩的,怎么能有今天!”
沈未央无语:“也没有你说的那么绝对,我姐姐不是那样的人。”
他嗤笑出声:“那你让她自己说,她是什么样的人?”
之前早在山东时候,就有相宜的小公子,何秀英到底是读书人,遇见个知己不算容易,后来他十分介意,就不来往了。
抓住这件事,吴样一直从未放下过去。
何秀英见他又yīn阳怪气地,顿时恼怒:“吴样,你别太过分了!”
此时两个人已经忘记了是在哪里,这就吵了起来,吴样冷冷说道:“我怎么过分了?你不敢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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