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男子低头沉思片刻指着自己的衣服又问道:“你是看我眼熟,还是看着服饰眼熟?”
颜淡仔细打量他两遍,肯定的点头道:“都眼熟。”
“那你一点都不记得我了么?”
“嗯,”颜淡不好意思道:“不是,我的心跳得好快,我觉得我认识你,难道以前咱俩有一腿?”
“呃……”那男子皱眉道:“什么叫有一腿!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么粗鄙的话!”
颜淡挠头:“我没学啊,就是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了。”
“好吧,”他抚额无奈道:“颜淡你记得,千万不要去见那大周的太女!”
“为什么?”颜淡愣住:“我和她有仇?”
“嗯,算是吧。”
她心跳加速,难道那心口上面的那剑就是这个仇人派人gān/的?正惶惶不安之时,忽然大街上面一片喧哗,她凑过去,俯身查看,只见百姓罗列两旁跪倒在地,一队铁甲兵开道,裴毓骑着高头大马,似乎不经意地正侧脸看着她,旁边那秋,还有一个女子,也是骑马慢慢而行,她不似一般女子挽成发髻,头发只束起一小缕别在额顶,其余尽披于肩,随着行动而缓缓飞扬,颜淡看不清此女长相,那男子一把将她拽回桌边,他严肃地叮嘱道:“那个就是大周的太女韩霄,你千万不要去见她!”
颜淡还想再看,却只见了一个背影,那行人拥簇着一辆马车,缓缓向着皇宫而去,她目送他们过去,回头疑惑道:“你到底是谁?”
那男子叹息着,却不回答,他喃喃说道:“大周太女韩霄,你一点也想不起来?”
“我要能想起来,还问你gān嘛!”颜淡顿时生出一股闷气。
“大周女皇两年前驾崩了,太女韩霄迟迟没有登基,那韩家在她下面还有两个公主,均已成年,长公主韩霄本人倒没什么,她身为太女难得地温厚,只是她的驸马,却叫大周京城的百姓,无不闻之变色!”
那男子见颜淡仔细听着,脸上并不异色,这才继续说道:“传说这位驸马手握重兵,他深得太女钟爱,可却生xing残忍,许多忠良臣子,都遭受齐害,太女无视包庇,惹得民怨,前些日子、嗯、就大概一个多月前吧,他病魔缠身,终于不治而亡了。”
颜淡怔住:“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他瞪着她,耐心解释道:“好好的一个人,哪来的那么多报应,分明是被人刺杀,不治身亡!”
“啊!”颜淡捂住心口:“难道、难道是我gān的?我是刺客?”
那男子看着她迷茫的样子心qíng大好,这样的她,或许也没什么不好不是?
“所以,”他总结道:“你说若是那太女殿下见了你,若是认出你,那还了得?”
“不对!不对!”颜淡连连摆手:“逗我玩呢吧,我哪有武功?”
“笨蛋!”他实在忍不住给了她一个爆栗:“连武功都忘记了!”
颜淡伸出双手,左右看了看:“我还是迷糊得很,你直接告诉我我是谁你是谁得了。”
那男子尚未说话,守礼却跑上楼来,他施礼道:“驸马!王爷派人接你进宫了,说是二郡王要见你。”
颜淡与那男子面面相觑:“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嘿......估计各位亲都有些迷糊,千万不要犹豫,收藏此章节做一个标签吧,估计下章或者是大下章颜淡身世即将揭晓!
至于这个神秘的男子说的话,是真是假,且由你们自己琢磨去吧!
天注定(后面大修)...
周太女韩霄被宫人带去先行休息去了,裴毓正与哥哥裴夜说着话,忆起儿时模样,二人不由得感叹,时光飞逝,年华已过,正为此次相聚而感到欣慰,忽然宫人带着守礼急急的过来见礼,裴毓见他一人回来,顿时皱起了眉头:“驸马呢?”
守礼急道:“驸马昏倒了,守礼怕您着急,这才先回来禀报。”
“昏倒了?”裴毓腾地站了起来:“怎么回事?”
守礼连忙一五一十的说了,他上楼通传,楼上那个神秘男子好像与驸马相识,驸马叫他先下楼去等她,就在他转身下楼之际,突听驸马一声尖叫:“你gān什么!”
他连忙回去查看,只见驸马她已经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而那名神秘的男子却越窗而出。顾不上追赶他,守礼叫了新之他二人将驸马扶回了后院,huáng大夫检查了一下,却发现驸马这是被人下了一种迷药,名唤七日醉,此药对身体无害,只是有如醉酒,至少七天,就能转醒。这不huáng大夫刚走,守礼连忙进宫向裴毓禀明qíng况。
七日醉?裴毓放下了刚刚吊起的心,可是又迷惑不解,那个男子是谁,他为何要迷倒颜淡?不想叫她入宫?
“那个男子模样衣着你可有看清?”他沉声问道。
守礼仔细回想了一下,这才答道:“那男子年纪仿若二十多岁,长得细眉凤眼,衣饰很奇怪,长衣长裤,不似咱们喜穿袍,那腰带系得很紧,很是显眼,哦对了,他今日穿的长衣是黑色的……”
刚说到这,裴夜忽然打断了他:“这种装束倒是在我大周很是常见……”
裴毓的心忽然就破了一个dòng,他敏感的想到,颜淡与大周之间,有些千丝万缕的关系,想到这顿时心慌起来:“二哥,我先去回去看看!”
“去吧,改日再见不迟!”
裴毓带着守礼一路疾行到了飘渺楼,颜淡仍在昏睡。他坐在chuáng边,抚摸着她的脸庞忽然觉得她离自己很远,且不管那个男子是谁,他的目的很明显,就是不想颜淡进宫,裴夜是大周的君后,韩霄是大周的太女,他防的是谁?难道颜淡与他二人中的谁有着什么新仇旧恨?亦或是什么纠葛牵绊?
新之站在一边,裴毓吩咐道:“这几日皇姐登基,我会很忙,如果颜淡醒了,不要叫她出去,就说是我说的!”说着眸光闪过一丝厉色问道:“她就jiāo给你照顾了,你值得我信任么?”
新之跪下叩首道:“新之定然照顾好驸马!”
“嗯,”裴毓起身道:“守礼会留下,你二人顾着些店里,省得她醒了着急,宫中我自会搪塞,登基大典也不叫她去了,明白么?”
新之连连点头,见裴毓背对着他挥了挥手,便退了下去。
裴毓脱下靴子,他上chuáng将颜淡搂在怀中,吻着她的额头,想象着如果她是醒着该又怎样的娇/嗔,几日不见,思念就像洪水一般泛滥,原来,他竟不知何时已经动qíng,虽然对那秋已经言明,她这一路也都小心翼翼的对他,可他归心似箭,却总是不耐烦再听她那些风花雪月的过去,过去过去,都过去了,又何必再提?
在路上,他想着颜淡,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孩子气,想着颜淡,一举一动都带着万般的任xing,他甚至回想每日与她说过的话,她的喜怒哀乐皆放在脸上,仔细想,甚至偶尔后悔,这句说得有些重,那句有些过于宠溺等等等等,京城的老百姓都笑他二人是男女颠倒,可是颜淡倒不以为意,他更是喜欢这种日子,她的世界,只有他,真好。
“颜淡,”裴毓叹气:“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回答他的只有她浅浅的呼吸声。
又过两日,宫中传下遗诏,宝庆公主登基。
大兴明历,景琮年十一月十六,诸事大吉。
百官身着朝服,立于东乾门两侧,宝庆公主改国号为永乐,宣读诏书,加盖玉玺,众臣齐拜,口呼万岁,门外众乐齐奏,女皇登殿。
众臣入殿,四方朝贺。
皇宫内歌舞升平,一片喜气。
颜淡做了个梦,她醒来之时,还记着自己喊了一句什么,可是再仔细回想,却又忘得一gān二净,屋内漆黑一片,正疑惑着,忽然新之急急地推了门走了过来:“小姐!”
说着进来点了灯光,颜淡揉着脑袋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小姐被人迷倒了,huáng大夫说是七日醉,得至少七日才能转醒。”
“七日?”颜淡咂舌:“我睡了七天了?”
“没有,“新之纳闷道:“今日才是第五日,看来那七日醉也没那么厉害的药力……”
忽然咕噜一声,颜淡不好意思的揉着肚子笑道:“我饿了,看来呀,这可是饿醒的。”
新之失笑,他qiáng忍住笑意说道:“我刚离开了一会儿,今天这天儿呀,就在刚才突然就yīn得厉害,青天白日的就黑不隆冬的,正取了火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你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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