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桃花_风夜昕【完结+番外】(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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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玉还是被拖了出去,玉寒宫低着头,拳头握紧了又缓缓松开。

  「不必一副心疼的样子,你不过也是他们的一枚棋子而已。」刑昊天走到他面前,突然伸手捏着玉寒宫的下巴、qiáng迫他抬头,后者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倔qiáng让他笑了,「要不是知道你跟那小倌确实几年未见,我都要怀疑你是跟他们一伙的了……」

  玉寒宫问:「是一伙的又怎么样?」

  没有回答他,刑昊天微微眯起眼。「我对你哪里不好,你竟然相信一个外人的话,还要逃跑?」

  「我一直想跑,信谁并不重要。至于对我好……」玉寒宫双眼直视他,「你摸摸良心,是真的吗?」

  刑昊天没说什么,两人静静对视良久,最后刑昊天松开手,只说了一句,「回总坛。」

  门外瞬间窜过几条黑影,随后传来一声「是」。

  刑昊天往外走,身后突然传来玉寒宫的声音。

  「你这算是在试探我?」

  但刑昊天像是没听到一样,头也不回地走了。

  站了一会儿,玉寒宫缓缓往前走了几步,像是被抽gān了力气一样坐了下来,然后一动不动地盯着地面。

  不一会儿有人进来了,程煜摇着扇子左右张望了一下,最后看着玉寒宫,扬起嘴角说:「夫人会随属下回去吧!」

  过了一会,玉寒宫终于抬起头,做了以前一直想做,但是没做的事。

  他一把抄起手边的茶杯,朝那张欠揍的脸砸过去。

  程煜躲开了,却叫得比被砸中了还惨,他觉得委屈,明明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却拿他这个外人出气。

  玉寒宫还是被带回天刑教,这一通折腾让他觉得自己像只被放出笼子戏耍的猴子一样。

  回去的途中是程煜看着玉寒宫,两人坐在一辆车里,程煜告诉他那周伯年曾经也是天刑教的人,但多年前就被逐出天刑教,还一直抱着想要卷土重来的野心。这次不过是将计就计,将他们一网打尽罢了。

  听完之后,玉寒宫更加肯定他在其中扮演了一只猴子的角色。

  见他不吭声,程煜又说:「我说啊,教主真的对你很特别,你又何必……」

  玉寒宫抬头瞪他一眼,「你是来做说客的,还是当拉皮条的?」

  程煜被他一堵,气得几乎要抓耳挠腮,最后低声嚷了一句,「他就是那样的人,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冰山上的积雪,难不成你还指望他花前月下的向你敞开心扉、表白不成?」

  不过这话可不能让刑昊天听见就是了。

  花前月下倒不是没有过,牡丹丛里那晚,玉寒宫觉得刑昊天说得很清楚了。

  在感qíng这回事上,玉寒宫一直摇摆不定,虽然对慕千夜有qíng,也是一点一点培养出来的,比起单纯的qíng爱,或许还多了一点亲qíng在里头,而刑昊天,玉寒宫甚至无法想像他们之间会有qíng。

  他们一个看似喜欢谈qíng说爱,一个却从不谈qíng爱。他像是酒,要一点点的酝酿;刑昊天却是把野火,要在一瞬间把一切燃烧殆尽。

  站在门口,玉寒宫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伸手缓缓推开门,一阵凉风卷进屋,屋里的灯光也跟着瑟缩了一下。

  刑昊天正坐在chuáng上看一封信,见他来了也不说话,把信凑到烛火上点燃之后扔到暖炉里,一张纸很快化为灰烬,几点星火闪了闪,灭得一gān二净。

  「过来。」刑昊天朝他勾了勾手指。

  似曾相识的画面和感觉,玉寒宫微微皱眉,还是过去了。说实话,他并不是一点也不怕,只是怕了也没用。刚走到chuáng边,chuáng上的人就一伸手把他扯上chuáng。

  刑昊天让玉寒宫坐在他怀里,玉寒宫背靠在他胸口,两人以一种亲密的姿势抱在一起。

  「知道刚才我烧的是什么吗?」刑昊天问。

  他的态度让玉寒宫有点如坐针毡的感觉,摇了摇头。

  「下面传来的消息,外头已经有人开始打听你的下落了,玉家放了话,能找到你,便有白银万两的报酬,能提供你消息的也有重谢。你说,他们什么时候能找到这里?」

  刑昊天说的像是在开玩笑,玉寒宫不觉得这有多好笑,他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但对刑昊天来说,不过是个笑话。

  「你还想回去?」身后的人又问。

  玉寒宫又摇了摇头,自嘲般说:「等你玩腻了,自然会放我回去。」

  身后的人沉默片刻,然后笑了起来。

  玉寒宫被那笑里的冷意弄得心中陡然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按在了chuáng上,背朝上,整张脸都被按进被里,令他喘不过气来。

  「既然你要说玩,那我不真的玩玩岂不辜负了你。」刑昊天稍稍松开了他一点,语气冰冷,「你跟那么多小倌好过,想必chuáng上功夫也了得,不如今天都使出来。」

  玉寒宫噗嗤一声笑了,「功夫是有,但都是用在别人身上的,教主你要真想试的话,我也可以勉为其难试上一试,虽然你实在不是我喜好的那类……」

  知道他牙尖嘴利,刑昊天也不生气,只是微笑着,「那你每次都扭得那么欢,叫得那么làng,像是比我还享受……」

  「我不是怕伤教主你的自尊吗。」玉寒宫也咧嘴笑答。都到这地步了,就更没必要怕了。

  刑昊天摸了摸他的脸,无比温柔地说:「你这张嘴着实有趣,乱七八糟的话虽然多,但听着也不算烦……」

  玉寒宫刚想吼一声我求你你听了吗,又听刑昊天说:「虽然关了你这么久,但是我还没让你真正成为天刑教的人,本以为你总有一天会老实,看来还是得彻底断了你的念头。」

  刑昊天边说,手边顺着玉寒宫的背缓缓向下抚摸,没使力气,动作甚至像是怕碰坏了他一样轻柔,却让玉寒宫浑身发冷。

  「你要gān什么?」

  「现在知道怕了?」刑昊天轻笑两声,手已经来到玉寒宫臀上,缓而用力地揉捏着,「你应该知道入天刑教必须要有的东西吧?」

  玉寒宫瞬间想起男人胸口的蛇形图案,散发着诡异的深蓝色,让人不寒而慄。

  当他意识到刑昊天可能要对他gān什么时,后者已经压到他身上,裤子被扯下,男人一手分开他的臀,握着半勃发的xing器顶了进去。

  一阵刺痛让玉寒宫倒抽了口气,那处像是被磨掉一层皮一样,热辣的痛。

  与以往和刑昊天在一起的时候不同,qiáng迫和挣扎让欢爱中多了愤怒和血腥。刑昊天不顾一切在他身体里冲撞着,玉寒宫觉得自己整个人像要被硬生生劈开,身体以一种扭曲的姿态被男人压在身下,喘息和呻吟和着血丝被一起吞了回去,可笑的是,快感却远远大于身体的痛楚和心中的羞耻,而他甚至不明白刑昊天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等到刑昊天泄出之后,玉寒宫整个人都被汗水湿透了,刑昊天起身从他体内移出,身上的重量陡然消失,刹那间一丝凉意让他无意识地打了个冷颤。

  刑昊天将xing器上残留的体液和血丝在玉寒宫腿间抹了抹,然后下了chuáng拿起衣服穿上,从头到尾没有看chuáng上的人一眼,收拾妥当之后,朝门外喊了一声来人。

  不一会,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提着一个箱子走进来,应该是早就在外面候着的。

  玉寒宫喘息未定,听到开门声愣了一愣,第一个反应就是找东西盖住自己,虽然所有人都知道他和刑昊天的关系,但他可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现在láng狈不堪的模样。

  「放心,他双目失明已经多年,看不到你的。」刑昊天说了一句。

  「教主。」老者垂首向刑昊天行礼,声音沙哑。

  刑昊天语气平淡地jiāo代,「开始吧。」

  老者缓缓走到chuáng边跪下,放下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块gān净的白布,然后又拿出各种粗细的针,一一摆到布上。虽然看不见,动作却异常熟练,像是已经做了千百回似的。

  看到那些东西,玉寒宫就知道他要gān什么了,同他一开始猜的一样。

  这也未免玩过头了……

  「滚开!」他喝了一声,伸手要去掀掉那白布,却在中途被刑昊天抓住。

  那老者没受丝毫影响,把几个巴掌大小的瓷瓶挨个摆到了地上,然后打开其中一个稍大一点的圆盒放到chuáng上,里面是淡红色的膏脂,像是女子用的胭脂颜色。

  「我不纹!」玉寒宫抬头瞪着刑昊天,「有种你直接一刀给我个痛快!」

  刑昊天笑了,「我杀人从来不用一刀。」

  「你!」玉寒宫突然头皮一麻,说不出话来,回过神时,已经整个人趴在chuáng上动弹不得,鼻间充斥着一股甜甜的味道,他想到chuáng上那个圆盒……

  「这是特制的麻药,只要闻到便几个时辰动不了,而且全无痛觉,纹身时便可少受点苦头。」刑昊天为他解释。

  「你!」玉寒宫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铁青着脸嚷嚷,「刑昊天你个杀千刀的小人!下三滥的无赖混蛋!臭水沟里的苍蝇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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