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露_轩辕花祭【完结+番外】(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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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玉浓背对著他躺到他身上,还没明白,双腿被大大拉开,熟悉的ròu刃以千钧之力凶猛的刺入媚xué。他失声大叫,还没反应过来,那柄ròu刃的主人便开始了动作。赵豫双手从下至上扶著他的腰,qiáng健有力的双腿曲起联合腰部向上使力,冉玉浓还未停歇的嗓子再次胡乱làng叫起来。腰部抖得赵豫都快抓不住,双腿更是在船上胡乱踢蹬,带得船身开始左右摇晃。船外半身踩著水,努力扶著小舟的两名内侍虽然自觉塞住耳朵,闭上眼睛,却也从越来越难以扶住的船身上感觉到船上激烈的状况。不约而同的暗暗叹为观止。

  远远的,皓月还在翘首探看著,荷花群遮住了视线,而且一直持续演奏的丝乐让她看不清也听不到里面的qíng况。可是从里面一圈圈频率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dàng漾开的水纹,还有随著水纹被一并带出的荷花瓣和碎荷,皓月不难猜出里面的qíng景。她面红耳赤的继续盯著那边,没过多久里面突然向上伸出一条赤luǒ的长腿,那腿纤细洁白修长,远远望去,让人疑心是莲妖即将显身。皓月眼都看直了,只见那条长腿向上胡乱的踢蹬了几下,既然连续踢碎了几朵开的盛极的粉荷,扬起瓣瓣荷花。好在没过多久,那长腿终於痉挛似的抽搐了几下,最後失力重重的落了下去。皓月提起的心也终於落了地,对随後的宫女们说了声:“打起jīng神来,陛下娘娘要出来了。”

  果然没过多久,荷叶层层翻动,小舟再次在皓月她们视野中出现。画舫忙迎上去,待到近了,就瞧见舟内帝後还是依偎在一起,只是两人都是脸上薄红,汗流浃背,胸脯上下起伏,一副xing致才退的模样,娘娘更是娇软无力的靠在陛下怀里。扶舟的两名内侍脸上通红,不知道是晒得还是憋得。将小舟拉过来,皓月和福禧忙迎了上去,将帝後扶上来。陛下还好,娘娘却脚步虚浮,身躯无力。几乎是被皓月她们半扶半抱的送上软榻躺下休息。然後便自有人送上手巾茶水水果等物。陛下便走到娘娘身边,一边和娘娘说话一边用小银签喂著他吃著冰镇的西瓜。

  皓月估计著应该回去了。果然没多久,赵豫便抬起头来吩咐回航。於是今天的游湖便告一段落。待船靠了岸,赵豫扶著冉玉浓下了船。双双上了肩舆,回了凤仪宫。靠看书闲聊消磨了一些时光後,两人一起进了晚膳。侍女们上前正要伴著冉玉浓前去卸妆,突然,福禄急冲冲的进来,对著赵豫耳语一番。本来一片悠然之色的赵豫脸色微变,站了起来。冉玉浓扭头望著他。赵豫稳了稳心神,走过来亲了亲他,说:“突然出了些事,我现在就要去办了。马上就回来,你别乱跑。免得我待会回来看不到人。”冉玉浓笑了,说:“知道了,快去吧!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说,下午被你那样了…我哪里还有力气到处跑?”说完又是难得羞涩一笑,瞧得赵豫心动,又是亲了一口才走。

  冉玉浓将他送到门口,才转身回去继续卸妆换衣。正坐在梳妆台前看皎月朦月她们一片忙碌的时候有,突然殿外传来小许喧哗之声,没多久一个声音就在身後响起“娘娘还真是镇定自若呢?”众人扭头一看,却是刘婉容,身後几名外殿侍女揪著她的衣袖不放,嘴里还说著:“不行,你不能进去!”冉玉浓上下打量了一下刘婉容,对旁边急的几乎要哭出来的那几名侍女笑笑说:“没事,你们下去吧!”

  那几名侍女连忙告退,刘婉容笑著说:“还是皇後一句话管用,刚刚我在外面都快跟她们说烦了,真是急死人。”冉玉浓一笑,说道:“既然称了本宫一声皇後,自然这後宫之中本宫为尊,这後宫人人该视本宫为主。本宫的话,自然到哪里都是有用的。”刘婉容笑著回答:“娘娘这句话底气十足,果然是独受圣宠之人的气魄,婉容实在佩服佩服!”冉玉回了一笑,无意下去,便问道:“居士这个时候来见本宫,莫非是有什麽要事吗?”

  刘婉容带著神秘的笑说:“确实,有件大事要跟皇後娘娘您禀报呢。”冉玉浓微微挑眉,问:“什麽事?”刘婉容走上前,却突然口气一变,面转向一边,直接走到侯立在梳妆台下的一名宫女面前。那名宫女手上还拿著冉玉浓刚刚换下的大袖开衫,还没回过神来。衣服便直接被刘婉容抢走批到自己身上。众人皆是先惊後怒,清月更是呵斥一声:“大胆,还不快放下?”置身事中的冉玉浓却面色不动,静静的瞧著刘婉容的把戏。

  刘婉容不理众人,径直批衣走到落地整衣铜镜前,那是一件明huáng色的曳地开衫,上面以金线绣上了九羽凤。扭著身体照了照自己,对著镜中的身影满意的自语道:“果然,还是我和明huáng色更合衬些。”转身对冉玉浓笑著说:“妹妹虽然深受皇宠,却毕竟欠缺了些气势,驾驭这种明huáng,正红还有九羽凤什麽的恐怕还是吃力了些吧!”冉玉浓身边的侍女皆是杏眼圆瞪,皎月正要发飙。冉玉浓却轻轻一笑道:“衣服这种事本宫向来都是由身边宫女料理,要谈这个,居士还是该找她们聊才是。”说完对著已经按捺不住的皎月吩咐道:“去,跟居士好好说说。!!”

  第五十四章:掌掴

  皎月心领神会,盈盈上前,微微施礼道:“奴婢献丑了。”然後俏生生的说:“居士刚刚那番话,奴婢认为全错。且不说居士现为世外之人,本就不能穿红著绿,谈论世俗之妆。居士难道自己没有发现吗?奴婢斗胆猜想,恐怕是长期修行生活清苦,缺乏调养。您的气色不佳,肤质偏huáng,皮肤黯淡无光。本就不该沾上豔色,以免不但穿不出色反而适得其反。而居士现披著的衣服正是明huáng色。人穿衣,衣服被显得庸俗至极;衣衬人,居士看起来气色更差更没jīng神。这明huáng色都是这样的结果,要是正红,绛紫这种豔色,岂不是更加的不合衬?而我们娘娘,身材高挑匀称,皮肤白皙细致光滑,chuī弹可破。连陛下都最喜欢看我们娘娘穿豔色,还夸娘娘穿上更是风华绝代。既然是陛下说的,那自然是不会错了。居士想要跟我们娘娘比拼,恐怕还得先行请示一下陛下才是。至於说这九翎凤,本就是皇後的象征。这後宫上下,除了我们娘娘,还有谁有资格用它?还有谁有资格碰它?莫说我们娘娘xing格宽怀不计较,要是让我们陛下知道,居士也是知道陛下的脾气的,难保他不会龙颜大怒。所以,奴婢劝居士还是赶快脱下这件衣服才是。您不适合,就不要勉qiáng了。还是回去好好修身养xing才是。”

  这一席不客气的话说完,也不去看刘婉容的表qíng。皎月转头呵斥原先那个拿著衣服的宫女道:“愣著gān什麽,还不快去把衣服给拿过来?”那宫女忙上前,也不管什麽客套了。直接要把衣服从刘婉容身上剥下。有个底品阶的小宫女想上去帮忙,胧月瞧见了,骂道:“蠢东西,这麽大了还不懂规矩?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麽身份。娘娘的衣服是你碰得了的吗,也不照照镜子。一个个都以为咱们娘娘好xing就猖狂起来了?等著瞧,等我回禀陛下,一个个的收拾你们这帮不中用的东西。”一长串话,骂的刘婉容脸上很有些挂不住。她yīn著脸勉qiáng笑道:“娘娘身边的宫女真是个个伶牙俐齿,让婉容叹服啊!”

  冉玉浓笑著回应道:“都是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们,本宫平常都舍不得拘著她们。结果就把她们都惯坏了。好在嘴巴虽然快些,心里都是好的。”说完便唤人拿了一绣墩过来给刘婉容坐下,自己扭头对著梳妆镜自顾自的卸妆。

  刘婉容颇有些尴尬的坐下,目光盯著这满室的焦点:冉玉浓端坐在梳妆台前,一群衣著华丽的美貌宫女围忙著为他卸妆的卸妆,梳头的梳头──凤仪宫的宫女,平日里的打扮比其他位份低的娘娘们都来的气派些。满殿的人都围著冉玉浓打转,她被旁人视若空气半天无人理会,冉玉浓更是半天不再说话。刘婉容眼看著冉玉浓脸上的脂粉被小心翼翼的拭去,後又抹上一层层散发著各种幽香的脂膏,然後嘴唇点上胭脂。看著一只只价值连城的朱钗被从他头上卸下,三千青丝披泄下来,被两名宫女手持玉梳小心梳理整齐,待到梳完再用丝带束好。耳朵上的两只红宝石耳环被取下,清月又拿上来两只镶著鸽子蛋大的夜明珠的。冉玉浓瞧了一眼,清月笑著说:“陛下一定要娘娘晚上带著这个,睡前才可取下。”冉玉浓苦笑,只好命清月给自己戴上。

  手上的戒指手镯也被取下,一名小宫女端来一盆浸著花瓣的淘米水。朦月胧月一左一右挽起他的手放入盆中浸泡。这一浸又是半天功夫。刘婉容冷眼看著冉玉浓繁琐的卸妆程序,心里忍了又忍,在看到冉玉浓褪下外衣,换上寝褛时luǒ露的肩膀脖颈上层层的吻痕时终於忍不住了。她突然笑了,说:“娘娘真是好耐心!”

  冉玉浓气定神闲的站在穿衣镜前,几名宫女蹲在他脚边整理衣摆。听到这话也只是扭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并不出声。刘婉容笑著问:“娘娘您难道真的不好奇吗?”冉玉浓继续微笑著反问:“好奇什麽?”

  刘婉容一愣,不过很快又恢复笑容的说:“以前看来是我小觑了你了。原本以为你不过就是个头脑空空,没什麽见识的无知妇人。现在看来,你还是有些城府的嘛。”这话说得如此无礼,冉玉浓脾气再好也有些动怒了。他冷冷的望著刘婉容,唤了清月过来,问:“言辞大胆无礼,侮rǔ本宫,该如何惩治?”清月回到:“且看娘娘吩咐,轻则掌掴,重则杖毙!”冉玉浓点点头,说:“那就掌掴40吧!”清月示意,刘婉容身边立刻出现了几个青年太监,一把把她从绣墩上拉下来,硬压著跪倒地上。另有一名宫女送来一个特指手套,那手套专为惩戒宫人而制,两面都绑著实木板子。

  皎月快手先接了过来,将那手套戴上,然後走到刘婉容面前。刘婉容脸色大变,厉声喝道:“你敢打我?”话音未落,皎月一掌已经重重打到她左脸上,将她头都打偏到一旁。然後欣快的回答:“为什麽不敢?”刘婉容吃了这一下,眼冒金星,腮帮涌血,耳朵发鸣。将将回过气来,张嘴想讲话。皎月反手又是一掌。没几下她的腮帮子就肿的老高,嘴角也破了。刘婉容急了,拼命挣扎,可那几名太监又不是吃素的,一手反扭著她的胳膊,一手按著她的肩膀,硬是让她无处可逃。就那麽生生连挨了五十下。中途皎月气力不够便换了皓月朦月,三个人使尽了力气将这四十下打完。

  行刑完毕,三个人下去休息,再瞧刘婉容已经面目全非,五官都已经肿胀移位了。清月示意太监放开她,她立刻瘫在地面上不住的咳嗽,後来咳出一滩滩血痰出来,中还合著几颗碎牙。冉玉浓气消了之後,瞧她这个惨样,心里暗暗有些後悔下手太重了。终於忍不住问了声:“怎麽样了?”本来是一句暗怀关心的平常话,听在刘婉容耳里却包含著浓浓的嘲讽和讥笑。她费力从地上爬起来,冷冷的刚要张嘴说话,嘴角一动,就扯得疼。倒吸了一口冷气,她qiáng忍著说道:“何必假惺惺的,这里没有陛下在,你献媚给谁看呢?”冉玉浓心里有些歉意,对旁人喊了一声:“去,把上次我用的那个活血化瘀的伤药拿来,给居士送去。”刘婉容冷冷打断道:“不用再做戏了,有这个功夫你还不如想想怎麽保你的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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