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越来越听话了,看来果然还是怕死”皇甫祺拉下自己的衣带,把离秋的双手扳向脑後,缠绕了两圈後打了个死结。
回忆顷刻间涌上心头,离秋的脑海中是最残忍的疼痛 ,chūn药、带血的绳、不住的求饶。
他憋著喉咙想大叫“不要” 但还是忍下了。叫了又如何?他会放过他麽?
他只不过是他心血来cháo後百玩不腻的泄yù工具而已,有何资格说句不要?
他不记得皇甫祺是怎样在他身下覆盖下一个又一个深刻的痕迹的,他不记得皇甫祺是怎样进入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猛烈的退出和推入得,他不记得皇甫祺在他耳边说了些什麽带著刺的伤人的话了,他只会睁著空dòng的双眼,依旧乌黑,依旧明亮,但少了些活气。
连最後的恨,都无力了,他又该怎样去面对越来越不堪的日夜呢?
“穿好衣服去把那些折子给朕捡回来整理好”皇甫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离秋的身体穿戴整齐。
“是”离秋木纳的回应著,一边艰难的蹲下身拾起自己的衣物,又是一阵几乎要将人扯裂开的痛从下身传来, 他忍著,额头也冒出了滴滴冷汗。
然而,还没有结束,他必须去捡拾那满地的奏折 。
一个不小心,被碎裂开的瓷器的碎渣在手指间割出了一道血口子,微微渗出的血水如同暗自盛开的罂粟花,美丽而妖豔的诡异,仿佛是种蛊惑,邀请著主人的跃跃yù试。
离秋呆呆看著手指间的那抹殷红,瞬间脑筋空白,似乎听到遥远有个声音在呼唤著,“来~~ 来~~~ 来~~~ 来了就解脱了,什麽都解脱了”
皇甫祺居高临下地看向对著自己手指发呆的离秋,一眼就瞄到了他手指上的腥红。
心口猛烈的跳动了一下,感觉是有人生生的从他身体里挖走了某样东西。
一种害怕由燃而生,似乎一个呼吸间他就再也见不到他的秋儿了。
是要失去他了麽?为什麽那股qiáng烈的不详感在身体里埋植了下来?
“算了,你给朕上来”
离秋听他此言也不管皇甫祺到底想gān嘛,就直挺挺站起身,走到了他身边。
“来人”离秋刚站稳在他身边,皇甫祺就叫了起来“找人把殿下打扫乾净”
吱拉一声门开了,外面的阳光照she进御书房,暖洋洋的。
原来,夏天快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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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
前阵子忙於工作,又因为外出小旅行了两日,因此好几天没有更新了。
现在专栏简体版已经恢复了正常,某娜也会尽量恢复到过去一两日更一次的速度。
以上。
伶人泪 二十 木偶
二十 木偶
如果说,过去的离秋是个只会笑的娃娃,那现在的离秋,就是个连笑都不会的木偶。
他只会闪著空dòng的大眼睛,迷惑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皇甫祺说一,他就做一,皇甫祺说二,他就做二 。
皇甫祺说,脱衣服,他就脱。
皇甫祺说,上来,他就爬上他的龙榻。
皇甫祺说,滚下去,他就安静的再爬起来下去。
皇甫祺说,你站在一边,他就一直站著。
站著看著皇甫祺抱著云妃生下来的小皇子,无限温柔的逗著他玩。
站著看著皇甫祺拥著云妃嘘寒问暖小心离秋离秋关怀备至。
站著看著皇甫祺招来新的男宠在他面前娇喘yín欢纠缠在一起。
炎炎的夏日,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炎热。
反而总透著股冷气,从离秋的心口往外蹿著。
知了,知了, 树上的蝉鸣叫的他头疼。
那些黑黑小小的东西到底知道些什麽?
天天趴在树gān上看著皇宫里的一切,都知道了些什麽啊?
知道了就快点儿也告诉我,告诉我为什麽夏天那麽长?告诉我夏天为什麽一点也不热?
皇上最近又新宠上一个漂亮的人儿, 叫小曲。
那人和喜儿长的好像,清秀的五官,招人疼得xing子,时不时得总缠著皇甫祺。
皇甫祺似乎也对他特有耐心,总是抱著他说些有的没的,无论去哪都带著他。
御书房里 、花园里、浴池里、she猎时骑著马也会带著他。
可皇甫祺也说了,离秋,你是朕贴身侍从,所以无论朕到哪,你都要跟在身後候著。
离秋想,你们两个人在一起不就好了,gān吗非要我伺候著?
有时间他真宁愿躺回寝宫的侧殿里去好好小睡一番,不知道怎麽,最近他总是觉得不够睡,身子也乏的很,好像快要冬眠了似的。
马儿踩著枯叶,瑟瑟做著响,那清脆的声音,象徵著又一季到了。
又是落叶满地,又是满目枯huáng,不知道离秋苑里的树木花朵是不是也都开始片片凋零了呢?
离秋好想回去看看,可惜,他的令牌早就被收走了,可惜,他不能再出皇宫了。
前边慢慢踱步的马儿上,两个人的身影已经纠结在了一起。
带著幸福和快乐的喘息声被风chuī到了离秋的耳朵了,痒痒的。
他用手指头掏了掏耳朵,可是还是痒的要命。
於是拉紧!绳,让自己身下的坐骑停下了脚步。
大口大口喘著气,似乎不这样就会被自己闷死般。
他是怎麽了呢?好像哪里总是不对劲。
到底哪里不对?他不知道啊!
夏季都过去了,可是那蝉儿到死都没有告诉他,它们所知道的事qíng。
所以,他还是迷惑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恍惚间,眼前的景物模糊了一下,但很快又清晰了过来。
哎~~~
他真想回去睡觉啊!
回到寝宫,帮皇甫祺换了衣袍。
刚替他穿戴到一半就又被扔到chuáng上,他顺从的躺在那 等待一个熟悉的身体覆盖上来。
然後是手,是唇,是下身的异物,再是麻木了的疼痛。
疼完了,他再努力爬起身,跪在chuáng边替他重新穿戴好衣物套好鞋。
“跟过来”皇甫祺没有看他一眼,只是很简单的抛下三个字。
离秋一边跟在後面一边匆忙的套好衣服,这样的动作他已经习惯了,做起来很是麻利。
皇上来到小曲的宫殿和他嬉闹好阵,就抱著他去了浴池,皇甫祺退下了所有下人,唯独留著离秋在池边候著。
两个都赤luǒ著的人在温泉池里欢爱著,小曲俏皮的声音总是叽叽喳喳个没完。
“吃不吃荔枝,快马加鞭急送进宫的,很新鲜”皇甫祺揉著小曲的腰道。
“好啊,我要吃,一定很甜吧”小曲撒著娇。
“去,拿盆荔枝来”皇甫祺依旧看著小曲 ,嘴上的话却是对著离秋说的。
“是”离秋转身走了出去,皇甫祺这才抬起头追随著那抹飘然的身影离去。
不一会离秋捧著一盆荔枝又走了进来,端放在冒著热气的池边。
“傻那gān吗,拨啊”皇甫祺瞥了眼正准备向後退去的离秋。
离秋跪下身,开始仔细的把那粗糙的荔枝壳拨去,露出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白色果ròu。
他突然想到,好像很久很久前师哥也拨著这麽一个个荔枝,和那个他深爱的人一起笑著聊天呢。
师哥,离秋好想你。
伶人泪 二十一 困意
二十一 困意
夜晚,离秋守在小曲的宫殿里,
因为今晚皇上在小曲这就寝。
皇上说了,朕在哪,你就得在哪守夜。
所以此刻,他坐在房门外的石梯上,抬头看著那半弯的明月。
坐著坐著,阵阵困意袭来,毕竟这麽久来都不让睡个好觉,不是在别人的宫里头守夜,就是在皇上的寝宫里当chuáng伴。
不过,在寝宫里有个好处。
至少做完了後,皇上会让他滚下去,所以,他就可以安然的回他自己的chuáng上睡下半个觉。
即使,其实他的chuáng所位的‘侧殿’只是用了一帘薄纱跟正房隔开。
说白了,他的chuáng离皇帝那大大的龙榻,也不过几步之距而已。
秋天的夜晚总是特别的凉,不比夏天最多也只是蚊虫多了点。
离秋收紧领口,双臂jiāo叉勾著自己的肩膀埋著脑袋在膝间。
不知不觉就闭上了眼,他默念著闭一下,就一下,反正皇上现在肯定不会出来。
想著想著,眼皮子就搭了下来。
那长而浓密的睫毛盖住了黑幽迷茫的眼睛,
像道布帘子,遮掩了这个世间最脆弱的东西。
皇甫祺半夜醒来,
看了看身边已经沈入梦乡的小曲,轻叹著把他还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挪了开。
小曲总让他想到以前的喜儿,心里的那份愧疚怎麽也抹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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