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_秋至水【完结】(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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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子恩虽没什么经验,那晚对他却也是格外的小心,将身上的衣服脱下垫在他身下,他舍不得儿子着凉便伸手抱住儿子,反而刺激了林子恩,qíngyù高涨yáng句勃起抵在他的股间,互相摩擦之间,他也起了qíngyù,全由着林子恩生涩地啃着他的rǔ头,缓缓至下,最后落在了他的yáng句之上,他怎么也没想到儿子居然会含住那阳物让他顿时没了主意,被qíngyù烧尽了理智,只能如女子般低泣呻吟,yáng句在林子恩的口中吞吐进出,越来越硕大,再难忍耐地将全数jīng华she入了林子恩的口中。

  本以为这已是最羞的事了,后来才知不过是开始。林子恩无师自通地在他释放后舔起他后庭得júxué来,那肮脏的地方被舔得舒服无比。他呻吟着又挺起了阳物,迷迷糊糊之中,林子恩用手撑开那狭小的dòng口,将那虽比他小却也可观的yáng句硬生生cha了进去,顿时让他痛醒,陡然收缩了后庭,将林子恩的yáng句卡在了一半,只是又见林子恩汗流浃背,面色难看,心中又有不舍,做出了此后颇为后悔的事,一个转身让林子恩在下,将后庭对准儿子硕大的阳物便坐了下去,顷刻间竟似处子一般落下初红,林子恩更是兴奋地挺身自下而上地在他体内抽送着。

  开始只是觉得疼痛难当,后来竟生了不曾有过的快感,痛中带麻,麻中带苏,苏中带yù,让他yù罢不能,沉迷于这有违常理的xing事。最终,他与儿子一道登峰造极,齐齐shejīng,儿子更是将命种如数播入他的体内,若为女子,只怕已受孕。

  欢愉过后,他无力趴在儿子身上,林子恩搂着他,誓言道:“永生永世愿和爹在一起,便是入十八层地狱也胜似仙山琼阁。”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这般深qíng却道他潸然泪下不该如何是好,并非不爱,害了自己倒也无谓只怕林子恩为自己所害倒叫他生不如死。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报迎来的这般快,林子恩才说完话,一阵yīn风chuī过,似有一个红影飘过,林子恩就闷声不响地晕了过去。气息平稳如同睡着,但是他怎么叫也叫不醒。

  林振qiáng说完一脸悲怆,掩面而泣,悔恨道:“是我害了恩儿呀……”

  秋至水安慰他道:“你与令郎之爱虽难容于世俗,倒也不算不上什么大罪孽,应是那破宅中的恶鬼作乱害了令郎,且让我去看上一看,定能找到救人之法。”

  有道是男儿膝下有huáng金,林振qiáng亦是刚qiáng之人从不轻易下轨,如今为了儿子,他毫不犹豫便跪地磕头,“只求道长能救回恩儿的命就是让我此刻去死,也是心甘qíng愿。”

  秋至水笑着扶他起来,道:“林兄言重了,若能帮忙,自是该效犬马之劳。”

  当夜,秋至水便独自一人去了那弃宅,里面早已破旧不堪,寒风阵阵,看来不止一个恶鬼。走入大厅,迎面而来便是一个红衣女鬼,面露狰狞,有害他之意,却又被一个少年男鬼所阻挡,二鬼斗得激烈,又出来了一中年男鬼出手帮助少年男鬼,红衣女鬼逐渐败下阵去,仓然而逃,临走前还道:“我不会就此罢休的,咱们三人谁也别想好过!”

  秋至水其实很想纠正她是三鬼,不过觉得自己有些无聊就此作罢,盯着两男鬼细瞧了半天,才发现那种年男鬼下身半luǒ,从后庭至小腿一路血流而下,少年男鬼见他盯着中年男鬼的下身瞅了半天顿时心生不悦,一阵刀风向他袭来。

  秋至水微微侧身便躲了过去,才开口说话:“既然出手救我,那日为何又不救那少年?”

  少年男鬼知他指的是谁,冷哼道:“我就是见不得他和他爹在一起还过得甚好。”

  中年男鬼见秋至水的身手便知他有些道行,请求道:“我们已害人无数,还请道长将我们三人超度再不要在这世间为害。”

  “爹,我不要同你分开……”

  秋至水无奈地摇摇头,又是一对父子相恋而不得善终,难怪少年会对林子恩咬牙切齿,道:“我既来此索xing将你们的事一并了解了,若想二人来世做人还在一起便帮我守住三炷香,千万不要灭了,否则你我都有危险。”从怀中拿出三炷香点燃,口中念念有词:“尘世轮回天地自有道,往事如烟烟起时回……”

  转瞬间,废宅竟恢复了往昔繁华,侍女仆人络绎不绝,上上下下有说有笑好生和谐。迎面走来一华衣妇人,云鬓凤钗,嘴角带笑,眼间流露幸福,虽已是三十出头,还有着小女儿的柔qíng,想必是生活极为完满,秋至水再一看,那妇人便是那红衣女鬼。心中不由感慨万千,原本这般祥和只因心中有恨而变得那般可憎,且是害人害己。

  秋至水转身穿墙去了门外摇身一变化成了一个瞎眼的老翁,“好心人啊,可怜可怜我这可怜的老头给点吃的吧。”

  “去去去,哪来的要饭的,昨日施恩你不来今天还来做什么?”门丁看上去甚是可恶,还要拿扫帚赶人,立刻便被那妇人阻止,“不可对老人家无礼。”

  她笑着走出门来,也不嫌脏,擦净老人脸上的污渍,还吩咐了下人给他拿二十个包子来。

  老人抖抖索索地咳道:“咳……好心的夫人,老头子身体已半死吃不了那么多,给我一个便够了。”

  “剩下的,老人家可以慢慢吃,要是没了,再来我这拿。”

  老人笑了笑,道:“夫人真是好心肠,夫人可是夫家姓姚名正昌,育一子名华,而夫人的闺名唤李芸。”

  李芸越听越吃惊,知道她夫家名字算不得什么大事,可这县中知道她名字却是少之又少,“老人家又是怎么知道的?”

  老人并不答她,又笑道:“夫人体弱生一子以后不能再育,原想为老爷张罗一门偏房,可老爷疼夫人,说一子足以,一家三口自是和乐融融,从此更是对夫人疼爱有加,知夫人身体不好虽与夫人分房却还是不娶妾室。”李芸越听越觉得老人不简单,视他为神人,当下跪拜,“老人家当真了得,小妇人凡夫俗子,认不得老神仙。”

  老人又是一笑,呵呵道:“夫人不必多礼,我也不是什么神仙,只是懂得推算之术,夫人心肠好,老头子无以为报,这里有块璞玉,能驱邪祈福,夫人记得千万要戴在身上不可离身。”李芸接过璞玉连连磕头谢过,再起身时老人已不见了踪影,更觉老人是天上神仙,将璞玉挂于颈上不离身。遇到如此奇事,李云喜上眉梢,想着定是家中会有好事,只是唯一的儿子姚华才不过十五岁娶妻未免过早,但她又猜不到,想来想去始终没有答案便想着去问问夫君,遇到个下人便问可有看到老爷,大多摇头,只有一人思索半天才说好象看老爷去了偏院。

  偏院如今住着她儿子,说来她儿子姚华xing子很是古怪,打小就少于她亲近,只爱粘着他爹,十岁以后便独自搬到了偏院,平时不许别人进入,就是她这娘去他那也要事先打好招呼。不过今天事出有因,再说到底是他亲娘,擅闯了又如何,总不会对她翻脸吧?

  才想着便到了偏院,因平时姚华一向讨厌有人来此,连个gān杂活的下人都没有显得格外安静。再往内屋走去,稀稀落落之间似乎听到了男人的呻吟声,李芸微微一愣,心中生了几分好奇,壮着胆子悄然靠近内屋。

  紧闭的房门内又传来成年男子低沉的yín叫,声音中多了几分娇媚:“啊、啊啊……华儿……太快了……不行了……”

  “爹,你确定要我慢点吗?”

  “好孩儿,别再戏弄爹了,快……啊啊……”

  李芸只觉得整个人如至冰水之中,从心内往外冷冻,只觉得身体僵直得无法动弹,良久,她才身体僵硬地可以活动,心中不停地自我安慰,一定是自己听错了,这般匪夷所思的事qíng怎会发生……颤抖着手指在糊窗的纸上戳了一个dòng,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再慢慢打开探入屋内。

  云纱帐被一只健壮有力的手撩起,一个赤luǒ着刚qiáng体魄的中年男子从chuáng上起身,正是她的夫君姚正昌!

  一只纤细的玉手横抱住姚正昌的腰身,一个头颅靠到了姚正昌的肩上,“爹,你急什么?”那俊美的少年除了她儿子姚华还能是谁。

  姚正昌拍下姚华的手,宠溺地说:“为父老了,比不得你,再做下去明日这腰要直不起来了,再说你娘过会肯定要找我,我得走了……”

  “不要!”姚华撒娇地正在穿衣服的姚正昌,语气中泛酸道:“爹心中只有娘,华儿对你根本不重要!”

  姚正昌实在拿爱子无法,摇着头道:“你还要为父怎样?”

  姚华眼珠子狡诘地一转,贼笑道:“再来一次嘛……”

  “我都穿戴整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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