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姚华走出创张露出少年单薄的躯体,脱下姚正昌的裤子将他压到了书桌之上,“这样子,爹就不必再脱衣了,不过爹可要小心,别弄脏了衣服。”
“你……”姚华不知何时已勃起的阳物顶在他的后庭之上,也不说明便长驱直入,姚正昌刚被进入过的径道还未完全合拢并不困难地便再次接受了儿子的yáng句,没多久他胯下的阳物也傲然挺立起来,双腿勾在姚华的腰间如yín妇般làng叫着:“啊、啊……好慡……”
李芸完全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回正院的,只觉得天地间一片茫然不见半个人影,身子一阵热一阵寒,直到听到下人叫唤,再不能支持,倒地而卧便失去了知觉。
“夫人……夫人……”李芸悠然醒来,识得唤她的人是自己的夫君姚正昌,此刻的姚正昌还是如同以往那样阳刚笔直,脸上虽有担忧却仍是一个硬汉子,实难和刚刚那个用那腌臜的出口去勾引自家儿子的yíndàng之人联系在一起。
“夫人,即然醒了应无大碍了,我去告诉华儿。”“夫君别走……”扑入姚正昌的怀中,抱住他的腰际,姚正昌陡然变得硬直。李芸心中一颤,姚正昌的衣物上还留有浓烈的腥味,想必是刚刚欢爱时不慎弄脏了衣服,惨笑着将手滑到他的臀部,股沟之间湿漉一片,似还有液体溢出,该是她儿子的体液……冷然退去所有的衣裳,露出曾经夫君最爱的酮体,qiáng颜欢笑道:“夫君,我们许久未行房了……”叫她这大家闺秀说出这样的话已是放弃了一切。
姚正昌满脸愕然地瞧着她,突然捂着肚子,想是因没及时清洗而至使肠子有些不舒服,慌张起身道:“夫人身子还弱,这事以后再说,为夫先走了不打扰夫人休息。”
“呵呵……”死盯着姚正华仓促逃离的身影,惨然笑着,原来所谓的幸福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一场虚空,李芸只觉得自己在瞬间由仙境跌入了十八层地狱且永不得超生。
自那日以后,李芸脸上的笑容便越来越少,温和的xing子也变得越来越bào躁,动不动便打骂下人。直到姚正昌实在看不下去,私下找她谈话说:“夫人,你最近到底怎么了?有什么心事便说出来,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事qíng不好商量的。”他的话却让她显得更冷酷,眼中有着点点恨意,让姚正昌心有所悸,何时他怜爱的夫人变得如此不堪了。沈默良久,李芸才开口道:“夫君,前事种种我都可以不计较,就当不存在……”眼角微湿,有些艰难地开口:“我们给华儿娶妻吧……”
姚正昌高大的身子剧烈抖动了一下,立刻否决道:“华儿才十五岁,没必要那么早就成亲。”
“是没必要……还是你舍不得!”李芸顿了一下,语气一下子变得尖锐,直指姚正昌的心,让姚正昌显得有些láng狈,眼中多了丝恐慌,难不成夫人知道他和华儿的事了?不……不可能……一定是他多心了,qiáng装冷静道:“我舍不得,想必夫人更舍不得,常言道有了媳妇不念娘,你也不想华儿这么快就不念你了吧……”
“哼……”李芸冷冷一笑,“华儿心中几时有过我这个娘亲,他的心里只有你这个爹……”
“你莫不是吃醋了吧?”姚正昌说话更显小心,而李芸则更冷,“吃醋?我怎么吃醋?我夫君若和别的女子有jianqíng,我可以哭可以闹,大不了就认了……毕竟自己体弱在先多年夫君照顾有加,理应为你纳一房偏室……”再也难以止住泪水滴落,“可是我的夫君却与自己的儿子私通,原来被人称道的姚老爷也不过是个欠cao的烂货!”“啪!”从来不知道李芸的嘴中会吐出这样低俗歹毒的话语,当下便是一巴掌,心中虽懊恼却不知道该如何向妻子解释,“夫人……我……和华儿……”李芸捂着红肿的半边脸,再不看他一眼,话语中都似多了层冰,“你走吧……我再不想见到你……”
姚正昌心中烦躁,毫无目的地乱走一通,一抬头才发现自己习惯xing地来到了偏院,正想离去,却被屋内看到他来的姚华叫住:“爹,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看着姚华那双眼,他却是什么也不能拒绝的,叹着气走进屋内,一声不吭地望着窗外。“爹怎么了?有什么心事?”
姚正昌看了儿子一眼,只觉无力,颓废着说:“你娘……知道我们的事了……”
“哦……”姚华的反应却是出奇的冷淡。“早知道了也好,反正纸包不住火,迟早是要知道的,早点知道早点接受。”
姚正昌难以置信地蹬着儿子,“华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与你是父与子,我们在一起做……做那种事是天理不容的!”
“什么天理不容?!”姚华立刻愤怒地加以反驳,“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只知道我今生只想和你在一起,这有什么错?!”
“华儿……”不愿再听到姚正昌说出不能和自己在一起的话,欺上他的身子,便吻住了他的嘴。
明知有错,姚正昌无法制止自己沉迷于与儿子的苟合之中,正如妻子所言,他确实欠cao,心中明明有着千丝万缕的愁绪,只要儿子求欢,他便迎合地大张双腿,引诱着儿子进入他体内,狠狠地蹂躏着他脆弱的狭道,不是儿子的错而是他一再地勾引儿子才会有今日种种。若他当初狠心拒绝又怎么会发展到如斯地步?
“啊……啊啊……华儿……不行了……爹不行了……”难以承受儿子陡然加速,自那刚毅的唇中竟吐露出连青楼女子亦自叹不如的孟làngyín声,他真是不知廉耻,明知道这点,身体却反而变得更为敏感,哪怕再小的动作都能涟漪起他的反应。
“姚正昌,你还算是男人吗?”还在jiāo合中的父子猛然看向门口,便见李芸一身红衣手握匕首满脸鄙夷地闯入,本想抽身的姚正昌却被姚华按住,他的力道自是比姚华大,要推开他易如反掌,但姚华偏不停下抽送的动作,更可悲的是,他看着妻子在眼前居然也无法拒绝儿子,无视妻子突兀陷入qíngyù之中,脸上尽是享受和yín靡之色。
“母亲大人,你也看到了爹在我的身上露出了多么美的样子,在你那是不会出现的,你不要再企图分开我和爹了!”姚华不停下腰际扭动的动作,冷冷地对自己的亲娘说。李芸却笑了,没想到到头来抢走自己夫君的不是女人而是自己的儿子。或许儿子这任xing妄为的xing子尽得她真传吧,但她也绝不会让他们这般好过的。
走进二人,她几近残酷地嘲笑着:“你们且不说是同xing,但父子这层关系便是乱伦,为天地所不容。”姚华冷哼道:“那又如何,反正我和爹又不会有子嗣,乱伦亦无所谓。”
“是吗?”李芸极其诡异地笑了,她举起匕首,当姚正昌以为他要刺向姚华时,抱住姚华一个翻身护在了姚华的身上,却见李芸咒道:“姚正昌,我用我的血诅咒你,诅咒你明明是男儿身却会如同女子一般怀上自己儿子的孩子,我倒要看看这乱伦生下的孩子究竟是怎么个样子,哈哈哈……我会化成厉鬼看着你们……看着你们的……”一阵炽热的灼烧感喷在姚正昌赤luǒ的背上,明知那是妻子的血,他却顾不得这么多,直起身子将白浊的液体喷在儿子身上,体内是儿子播撒的种子……匆忙帮妻子办理了丧事,李芸之死虽引起不少非议,但他平日为人一向口碑甚好,且妻子近日之bào躁也是众人亲历,众人皆以为是李芸中了什么邪,他人的骚动随着时间自会慢慢平静,只是妻子临死前的毒咒却是让姚正昌心底的忐忑难以平息。
已过了李芸的头七,虽叫了僧侣来超度,但偏院他总觉得yīn气过重,便让儿子搬出来,母亲死了儿子反不见半滴眼泪,还喜讯讯地说要与他同住,他难得愤怒地呵斥了姚华一顿,拒绝了他的要求,或许真该如妻子身前所说该给他寻一门亲事,好早了断这段孽qíng,从此以后过上寻常日子,若再在一起应了那咒……心里一阵骚乱,不免有些烦躁,决心一下,还是得和姚华好好谈谈。
姚华心中颇为欢喜,难得母亲死后,父亲将自己叫到他房中去,想是爹虽念着与母亲的旧qíng但终究还是难以忘怀与他,他今日定会好生弥补这多日的空缺。只是没有想到却是见到姚正昌难得板着的面孔。“爹……”
姚正昌断然拒绝了姚华伸向他的手,严厉道:“你还知道我是你爹,就不要再做出这有违常理纲伦之事,我先帮你订下门亲事,等到你娘丧期满三年便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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