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qiáng养了几日伤,又生龙活虎,作恶於乡间,村人敢怒不敢言,却将气全撒在了骆宫身上。施qiáng虽恶却还记著骆宫救命之恩,但凡欺负骆宫者加倍偿还,一时之间,众人不敢再欺骆宫,骆宫感激於施qiáng,而施qiáng见骆宫这般遭人欺负竟对他生了保护yù,此後凡事皆对他多加照顾,二人就这般yīn差阳错地成了好兄弟。
却说这日夜里,施qiáng自外回来,竟看到其妻与村中一男子媾合,顿时大怒而殴打二人,其妻当下起了杀意,拾起一边剪刀刺在施qiáng的後背之上,当下令施qiáng断了气,卷家中钱财便於姘夫私奔。次日,村人发现施qiáng尸体不但不报官,反对其尸拳打脚踢,并拉至田间bào尸野外。骆宫知此事,忙去为施qiáng收尸,却不想村人不但不让他收尸反殴打了他一顿。第二日,骆宫再去收尸,却不见施qiáng的尸身,他质问於村人,村人却不耐地将他打发,只道是夜间被野狗叼去了。然骆宫不死心,到处寻找却终不得。
第三日夜里,骆宫寻不到施qiáng而失望回家,忽听到不远处的村内传来惨叫之声,忙往村内赶去,便见施qiáng面呈青色,眼带绿光,口露獠牙,身躯僵硬而在村中乱跳,但凡被他抓到之人皆被他咬断脖颈吸jīng而亡。
眼见一村人便要被施qiáng所抓,那村人忽将站於自己身後的骆宫超前一推,便让骆宫挡在了前面。施qiáng僵硬的手猛地抓住骆宫,将他拉至身边,众人皆以为他会咬断骆宫的脖子,却见施qiáng陡然顿住。
骆宫一楞,忙惊喜地反握住施qiáng的手,道:“qiáng哥,你还认得我对不对!”
那已化为僵尸的施qiáng感到手中的温暖,眼中的绿光竟然变得黯淡起来,不再做出伤人之举,口中竟唤出骆宫的名来:“小、宫……”
骆宫心中大喜,却一点也不怕已是僵尸的施qiáng,拉著他的手便朝家中去,说也奇怪,原本凶狠的施qiáng在骆宫面前却也异常安分,竟也由著他将自己带回家中。
自那日起,骆宫便将施qiáng安置於自己家中,虽觉得他化为僵尸一事有些蹊跷,却也不嫌弃他,帮著施qiáng清理了身上淤泥,原本打算去施qiáng家中为施qiáng取些换洗的衣物,只是施qiáng还无子嗣他妻子又卷案逃跑,家中之物全已被村人所瓜分,便是连锅碗瓢勺也都拿了去。骆宫无奈,只得拿出家中少得可怜的积蓄给施qiáng买了匹布,自个做了件衣服换下施qiáng身上的破衣服。
且说施qiáng白日里倒没有什麽,只是入夜之後,他便浑身难受,若不吸食活物的jīng气便浑身颤抖地难受,几yù出去伤人。若非骆宫适时阻止已有好些人要丧命於他,骆宫怕他再出去伤人,便主动让他吸食自己的jīng气,只是时间久了,骆宫的jīng神每况愈下,身子也更为消瘦。施qiáng见他如此,竟生生克制住了自己的yù望,死活不愿再吸他的jīng气,宁愿每夜将自己绑著难受。
骆宫见他如此心里也难受得紧,便想了个法子,跑进村中偷了邻居家的家畜,以畜牲代人给施qiáng补气,虽不是人气但也是活物的生气,施qiáng吸食之後多少好了一些。骆宫见了大喜,夜夜入村偷牲口。
起先,村中丢失牲口,村人虽知是骆宫所为,但是惧怕他家中僵尸,却也不敢找他算账,只是时间长了,家中损失渐大,村中众人皆有所失,众人怨怒而合夥商量yù除了施qiáng将骆宫送官。
村人合计便请了茅山道士来收施qiáng,可惜那道士只是个低等道士,收不了施qiáng反激怒了施qiáng被他拧断了脖子吸了jīng气一命呜呼了,村人见此,纷纷求饶,竟主动献上家中畜牲。
只是时间一长,村人又有了怨言,便又请了道士做法。这道士自是落得了与第一个道士同样的下场,施qiáng更是怒地扬言要灭了全村之人,幸有骆宫极力劝阻,以xing命要挟拦住了他,才阻止了一场血灾。村人经了这二事,再不敢管骆宫与施qiáng之事。
然骆宫亲见道士惨死於施qiáng之手,实是不愿再见有人为此丧命,但他又不愿施qiáng受罪,两难之时,他向村中之人请教,可村人皆惧怕与他,他还未开口村人便逃了个jīng光。倒是村口有一泼皮无赖叫张三,本就天不怕地不怕,且家中又无一物自是也无丢过什麽,与骆宫既无仇也无怨,见他苦恼便笑嘻嘻地问道:“骆老弟,你如今家中有一宝,拿著他到处骗财也无人敢拦,怎麽苦恼起来了?”
骆宫见终於有人搭理,便喜得奖心中烦恼如数说出:“张大哥,有什麽补阳之法能够不必再杀生?”
“补阳之法?”张三眼珠子一转,便知他指的是施qiáng之事,道:“村中的牲口皆是随你拿的,你还担心这个做什麽?不过也对,这些牲口皆拿去喂那僵尸了,小老弟你怕是一口都没尝到荤的,真是枉担了罪名。补阳之法……嘿嘿,我倒是有个主意,既能让小老弟你慡又能让你家中的僵尸慡,还不必糟蹋了那些牲口。”
“什麽主意!”骆宫眼前一亮,急忙问道。
“嘿嘿,小老弟你年纪尚小,自是不知男人的jīng华所在,男人之阳就在於胯下之物,那也是男人的命根子,所谓给女人补阳便是让那玩意通入女人体内撒种,女人属yīn,僵尸也是yīn物,自然相通,你就用这法子给那僵尸补阳,你慡他也慡。”
“可是qiáng哥终是男子,如何和女人相提并论?”骆宫有些为难。
“嘿嘿,你这就不懂了吧,男人那後庭花有时候比女人还要销魂!来,哥教你几招。”张三嘿嘿一笑,原来那张三有龙阳之癖,对於村前的一个男子肖想许久,只是一直无胆,今日便靠著骆宫狐假虎威地当著骆宫的面jian了那男子。
骆宫看得先是目瞪口呆而後是面红耳赤,他连男女之事都是懵懵懂懂更不要说是男男之事,今日才知原来男子之间亦可行欢作乐,更能借後xué通jīng补阳,连忙欢天喜地地跑回家中,效仿之。
骆宫兴冲冲地回到家中,忙拉扯著躺在chuáng上的施qiáng,喜道:“qiáng哥!qiáng哥!我有法子了!”
施qiáng虽不怕阳光,只是却十分不喜亮堂堂的光,通常白日里皆是躺在chuáng上一动不动地养jīng蓄锐,而知他习xing的骆宫也少打搅他,今日他才躺下去没多久便被骆宫拉起,心中不悦,不qíng不愿地睁开眼睛,不耐地道:“什、麽、事!”
骆宫却也不怕施qiáng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只是想到方才所见,不自觉地满目cháo红,低下头来傻傻二声笑,搔了搔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施qiáng等了许久,都不见他开口,哼了一声便要躺回去,骆宫见他又躺回去,忙又伸手拉住他,急急地道:“qiáng哥,我找到一个给你补jīng气的法子了!”
“什、麽、法、子!”施qiáng问道。
“就是我给你补……”一想到那法子,骆宫的脸便越发地红了。
“不、要!”施qiáng以为他又是让自己吸他jīng气,当下便拒绝了。想起那时骆宫因被自己吸食了过多的jīng气而昏迷在自己怀中之时的模样,他竟觉得心脏有些抽痛,他不知这是何故更不懂得此痛之名,只是那痛叫他难受,他自是再不愿去承受。
“如今这法子和以前那法子不一样的!”骆宫忙道,见施qiáng绿眼盯著自己等著自己解释下去,他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咬了咬唇,再抬头看向施qiáng将心一狠,不由分说地便上前脱了施qiáng的衣物,道:“qiáng哥,这法子特殊,我也不知该如何说明,待我做给你看!”
施qiáng全身赤luǒ地现於骆宫面前,qiáng健的身子虽无血色而微微泛青,却保持著原本的弹xing与健美。赤身luǒ体他倒也不在意,他本是僵尸并无廉耻之念,何况平日他手脚不方便洗身穿衣皆是骆宫伺候著,早被看了个jīng光,与骆宫坦诚而对也是平常之事,没什麽好在乎的。
但是骆宫见著施qiáng的luǒ身却是面部发烫,手心微汗,明明是见惯了的身体可一想到自己将要对施qiáng所做之事他不禁满面通红,底下的yù望竟也有了反应,他忙低下头有些不敢直视施qiáng,直至施qiáng不耐地发出声音,他方小心翼翼地有眼角余光看著施qiáng,那模样便似新婚之夜不知所措的稚嫩新郎。
“到、底、什、麽、法、子!”施qiáng哪里知道骆宫心中的紧张,见他这般婆婆妈妈便不耐地催促著。
骆宫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决心,将眼睛一闭,便压上前顺势将施qiáng压到了自己身下,心中不断回忆著张三所为,依样画葫芦地先是吻著施qiáng的脖子再一点一点地下移,一双手颤颤抖抖地便摸向施qiáng冰凉的大腿。
施qiáng对生前记忆已经不甚清楚,加上他的身体麻木无感,骆宫对他所做之事他隐约觉得怪异,却也没想到什麽且由著他来。而见他并没什麽动静,骆宫反而壮了胆,睁开眼睛一边细细打量著施qiáng,原本死气沈沈的身子沾染了他的口水泛起淡淡的银光竟变得有了些生气,骆宫看得心喜,忙又低头苦gān,又是舔吻又是双手揉捏,也不知是否是因为他的手过热,他竟觉得手下的ròu身多了一丝热度,更多了些回应,他整个人也跟著越发地热腾起来,胯下的yáng句全然傲立,胀痛得难受,一股子热火冲入脑中,他竟忘了所有,猛地坐起身子,脱去身上衣物,露出少年青涩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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