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chuáng上,将施qiáng的身子翻过来,扒开他的两块臀瓣,双目通红地瞪著施qiáng闭合的jú门,那急yù恢复原状朝内合拢的臀肌与硬是将它们朝外拨去的双手相互作用,一来一往地引得那原本沈默的jú口一缩一合起来,微微地朝外盛开又似害羞地连忙缩做花蕾,虽是暗暗淡淡却也是融融恰恰,好似那急流中的漩涡一般将骆宫所有的神思全给吸了进去,哪还分得清东南西北,是死是活!且将身子朝前一顶,那如炭火之中取出的铁块一般火热的顶端便压在了júxué之上,那惊人的热度便是连麻木的施qiáng也在刹那有了感觉,身体微微一动,便yù起身,反倒迎合了骆宫的火棒,将那流水的前端稍稍往内一引。
敏感的前端紧贴著冰凉,那含羞的口子却似在若有似无地咬著他的顶端一般,骆宫早已忘乎所有,双手猛地扶在施qiáng的胯上朝自己用力一拉,而自个的身子更是努力地朝前一挺,便将yáng句送入施qiáng体内,随即浑身战栗地颤抖了几下。在刹那烫开的嫩ròu在他微微停顿之余很快便反扑而上,滑润紧包著ròu棒,只是那传达到骆宫的温度却是如水清凉,与炙热的柱体形成鲜明的对比,此刻冰火不仅并存更是完美相融。
骆宫越发受了刺激,身体难以控制地qiáng烈抽动著,也分不清自己是清凉多些还是热火多些,只是前端陡然胀大,一股子饱胀感充入yáng句之中,沸腾的洪水自他下面的阳袋里翻滚而上,笔直朝前而冲冲破闸门,便由他的前端喷洒而出全全奔入了施qiáng体内。
施qiáng忽全身一震,一道闪电自他脑海之中闪烁而过,无感的身子突然感到一阵火热自他的身後向全身全然蔓延,僵硬的四肢在瞬间仿佛又被激活了一般弹动了几下,竟觉得浑身舒服无比如同食了jīng气一般。
“呼呼……qiáng哥?”骆宫大喘地自施qiáng体内退出,身子往上一移,细瞧著施qiáng的神qíng,只见施qiáng满面舒坦浑身放松之状,似十分享受之状,骆宫不禁心中欢喜,忙问道:“qiáng哥可觉得舒服?”
施qiáng点了点头,他竟觉得那后xué有些微热,浑身清慡而四肢也有了活力一般灵活了许多,虽总觉得骆宫那法子有些不对劲,他本该拒绝才是,但是却不舍这快感,心中反期望骆宫再多些方才的举动。
骆宫喜道:“qiáng哥,我以后日日为你这般补阳,不再去招惹那些村人少些是非,可好?”
施qiáng点头应允了骆宫,他本就不喜村人,若非骆宫一再阻拦,他早就灭了那些时不时来闹事的村人了!
自此之后,骆宫便以此法给施qiáng补阳,时日久了,骆宫渐渐熟谙这后庭花开之术,持续时间渐长,所she之液亦渐多,而施qiáng几次欢爱过后,身子竟不再似往常那般僵硬,手脚比以往要灵活许多,尤其是那后xué越发柔软起来,且随著骆宫进出而缩合松紧,似是配合骆宫一般,令骆宫越发地心旷神怡,沈迷於与施qiáng共赴云雨之中。施qiáng自也恋上这舒畅之感,身体也随之多了些阳气,时日久了那并不灵活的身子居然也会在承欢之时摇曳起来,更是会发出若有似无的呻吟来。
一日,骆宫正爱抚於施qiáng身体,将自己高昂的阳ju刺入施qiáng体内,只听得施qiáng“啊”地一声叫,施qiáng本无反应一直低垂在那的阳ju竟有了反应地硬挺起来,骆宫大喜,一手扶住施qiáng的腰,越发狠力地抽打著施qiáng的xué壁,一手握住施qiáng的阳ju,帮其套弄之。少顷,骆宫将己之jīng华喷she入施qiáng的体内,而施qiáng的阳ju亦宣泄而出,那宣泄之物并无白色且是透明的一滩。
骆宫虽觉得奇怪,却并不在意,自施qiáng在欢爱中那前端也跟著有了反应之后,他便对施qiáng更加索求无度起来。而施qiáng也跟著yù求不满起来,yù望与日增加,几个月下来,骆宫便大觉吃不消,面色跟著难看起来,然施qiáng的脾气却突然变得更为bào燥不安起来,对於jīng气的需求骤然增大,骆宫不能满足他,他便狂xing大发,qiáng行进入村中,食村人之家畜,险些要了他人xing命。
骆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施qiáng拖回家中,先是用绳子将施qiáng绑住,但是几次皆被狂xing发作的施qiáng所挣脱,后去了村中向人讨了铁链,qiáng行将施qiáng捆住,再以鱼水之欢给施qiáng补阳,然而施qiáng却变得难以满足起来,那注入的阳气似乎并不够他消耗一般。骆宫更是吃惊地发现施qiáng的腹部渐渐突出,里面似长了什麽东西一般,莫非是有鬼物在施qiáng体内作祟?
骆宫在心中暗自猜测,便又去了村中向张三讨教,自张三教了他这特殊的补阳之法后,他便对张三感激不尽,将其视为排忧解难之友人。
张三道:“这好办,你且进城去那城隍庙里偷得两张符纸,烧了以后与灶灰一道和著再加些冷水让那僵尸喝下,那鬼物自然便去了。”
骆宫听了他的话,便似得了神仙指点一般,当日便赶到城里的城隍庙中偷了两张那城隍庙贴在门上的符纸,又连夜赶回,将那符纸烧了和著灶灰加了些冷水便灌入施qiáng口中。
只是施qiáng喝了那水之后,却突然狂xing发作,闹腾得比先前更加厉害起来,竟挣脱了那锁住的铁链,让骆宫大吃一惊。但是施qiáng才挣脱开那铁链,突然往地上一倒,满脸痛苦地便在地上打起了滚来,骆宫忙上前扶他,感到他身子阵阵抽搐,仿佛十分地痛苦,再将手按在他腹部,只感觉到内部一阵一阵的滚动。
须臾之后,骆宫居然看到有液体自施qiáng的下体流出,他慌忙将施qiáng的裤子脱下,竟看到温热的鲜血自施qiáng的后xué里流淌而出,看得他心惊胆战又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看著施qiáng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再过了些时间,且伴著那汩汩流出的鲜血一个胎儿模样的固体从施qiáng的xué中被挤出来,骆宫看得震惊,压著心慌上前仔细一打量,却见一如手掌那般大的胎儿蜷缩著躺在血泊之中,而那脐带分明还和施qiáng连接著。
骆宫大骇,颤抖著手将那胎儿捧起,那胎儿虽未全然成形却已可见人形,就算骆宫再怎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连著的脐带却已说明一切,这胎儿确实是从施qiáng体内分娩而出!
他难以置信看向面色变得更加铁青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施qiáng,施qiáng分明是男子且又是僵尸怎麽会产下这胎儿?!可纵然他难以置信,事实却已摆在,这孩子……这孩子……难道说施qiáng怀了他的孩子故而最近才会xingqíng大变,而他竟在不知不觉之中害了他们的骨ròu吗?
骆宫脸色变得更为难看,虽不知施qiáng如何能怀上孩子,但是如今他却害了施qiáng与孩子,他真是万分自责!
他又是痛心又是自责地看向紧闭双目的施qiáng,自己真是好生糊涂!只是如今孩子既然没了,无论如何施qiáng万不能出事,他若再出事倒叫自己如何存活!
骆宫忙打起jīng神来,剪断了脐带,忍著悲伤费力地将施qiáng拖到chuáng上,帮他清洗了身子,又将地上的血渍洗去,把那死胎埋在屋后。回到屋中,看著施qiáng又不觉大悲,眼中不禁渗出了泪水。
隔日,施qiáng方醒过来。
骆宫见他醒了忙上前问道:“qiáng哥,你觉得可好?”
施qiáng僵硬地摇了摇头,骆宫细细打量了一番,见他无事便按下了心来,只是又想起了他们无缘的孩子,不禁又是一阵伤感。
“小、宫、你——”施qiáng瞪著骆宫不知他为何哭泣,只是他却不愿意他哭泣,从chuáng上蹦起而将他拥入怀中,qiáng硬地安慰道:“别、哭——”
骆宫抬头望向施qiáng,施qiáng本不好看做了僵尸自然更是狰狞,但是为何自己却从来不曾怕过他?骆宫将头埋在施qiáng的胸前,道:“qiáng哥,我好生喜欢你,你我一生一世不分开可好?”
施qiáng不语,他对生前之事所记不多,唯记得骆宫一人,更是觉得与他在一起是天经地义,从未想过有什麽不妥,对於他突然冒出的言语也无感觉,只是由著他钻入自己的怀中。
施qiáng不知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麽事,然骆宫却分外用心,他不将死胎一事告之施qiáng,只是几日之内皆不与施qiáng行房,又去村中偷了些牲畜给施qiáng补身子。直到施qiáng不耐,急yù与其行房以补jīng气,他方再与施qiáng云雨。
过了数月,施qiáng突又狂xing大发,骆宫疑心施qiáng又有了身孕,不敢再胡来,竭尽所能地满足施qiáng与日俱增的需求,又到村中偷了大量的牲畜,更是给自己进补了许多好有体力日夜满足施qiáng。
果然,过了几个月,施qiáng的肚子渐大,施qiáng以为奇,便问骆宫究竟是怎麽回事,是否知道自己为何有此变化。
骆宫答道:“qiáng哥……你……你是有了我们的骨ròu了!”
施qiáng惊道:“怎、怎、麽、可、可、能!”
他纵然再不记得生前诸事,总也知道男子不可生子一事,自己又如何可能怀孕?他疑问道:“小、宫、你、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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