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紫电堡"紫云雷也收了一封信。
盯着信纸,他深深地皱眉。许久,抬头望苍穹,他扬起嘴角。
他不信。
那两人不像是短命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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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密的树林,流着潺潺的溪水,飞着歌唱的雀鸟,遍地美丽的野花。这片森林,尤似人间仙境。水流边,白衣俊美少年和huáng衣甜美少女挽起袖子和裤脚,欢喜的在水中玩乐,水溅得身子大半湿。
"我们捉几条鱼儿回家吧。"少女对少年说。
"好啊!不过,你抓鱼!"
"怎么又是我?不要啦!"少女不依的嘟起小嘴儿。"每次都是我抓鱼!""可是哪次不是我烤鱼供你和你的柳大哥吃?"少年更是有理。她以为烤鱼很好弄?不但要清理鱼的内脏,还要升火架架子,又要注意火候,绝不能烧焦。
"好嘛!"少女心不甘qíng不愿地抓鱼。
只见她取出一根细丝线,在水中弹跳几下,一条可怜的鱼儿已串在其上。
不一会,一尺来长的细线上串满了十多条鱼儿。
见天色有点黑了,两人就收手回家了。
走进密林,顺路采了些野菜和果子。
两座竹子搭成的玲珑小屋相对而坐,一条瀑布飞泻在两屋之间。
"砰--"忽然,空中两条人影相jiāo,擦出明亮的火花,然后又反向落地。那是一白衣男子和紫衣男子。
少年一到就见二人分文不动的对背立着,他无聊地打个呵欠。"喂,二位,又在比式了?""柳大哥,你们又在打架了?"少女皱着秀眉,满是责备。真是的,好好的日子不过,就见两个男人打来打去。
白衣男子一见少年,俊美的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右手一展,数十条银丝向少年袭来。少年也不动,任由银丝形成一束绕在他的腰上。丝线一紧,他人就被带入男子怀中。
"去哪了?这么久?"白衣男子吻着他的唇问。
"不远,就前边的溪间。"少年抱住他的腰,懒懒地回道。
两人搂搂抱抱,看得一旁的紫衣男子直想吐!
"拜托!二位,要亲热给我回屋,不许在飘儿面前!"紫衣男子柳飞絮皱着剑眉不悦的挡住少女的视线,以防她受污染。"飘儿,千万千万别学他们那样哦!在大厅广众之下竟公然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飘提着鱼,探出头狐疑地道:"柳大哥,这里除了我们就没有其它'广众'了呀?""总之,你不准看!"柳飞絮快速地蒙上她的眼。
"可是火儿说,这没什么,我们也可以做。"飘更不解了。为什么柳大哥的脸色更差了。当然,这是她在硬扯下他的手后才看到的。
柳飞絮抽搐着脸,恶狠狠地瞪向对面相拥的二人。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那两人早死过千百回了。
偏那二人很不怕死,默契地露出气死人不偿命的邪笑。
两个同出一辙的恶魔!
柳飞絮气得咬牙切齿,真后悔当初为何心软,让这两人住进这个世个桃源,而今,唉--他到底是在自nüè呢还是在自找麻烦,好好的清平日子被这二人弄得jī飞狗跳,还要向飘解释一大堆无关紧要却难启口的问题。
飘可以说是他一手带大的娃儿,他对她是亦父亦师亦兄。本来生活得好好的,怎知蹦出两个恶魔来,教坏了他可爱的小飘儿!
不理会柳飞絮的怒火,少年同白衣男子大摇大摆地回屋。
一进屋,外面传来怒吼声:"狐燊,初火!你们这两个恶魔!总有一天我要将你们扫出谷!""柳大哥,你不要生气。火儿说飘已十四岁了,明年就可以嫁人了。可是,什么是嫁人呢?"飘可爱的稚嫩嗓音随即响起。
"飘儿--"柳飞絮痛苦大叫!
听外面的"呜呜"声,初火放声大笑。
"你总爱挑衅他们,气得柳飞絮总与我大打出手。"狐燊摇头道。
"你这是在抱怨?"初火不悦地瞪他。
狐燊邪邪一笑,拉他入怀,解了他的发髻,低沉道:"是又如何?"初火恶作剧的拉他披散的长发。"那我就吃了你!"他低低一笑,轻咬他雪白的脖子,双手不安分的扯开他的衣服。"是吗?或许是我'吃'了你。"他一路吻下去,轻咬他的红珠子,初火十指都cha入他发中,喘息道:"彼此,彼此。"当日他坠入悬崖,本以为必死无疑,哪知这所谓的崖只有几十米高,虽有毒雾,但雾只浮在上层,下层是没有雾的。而柳飞絮和飘二人长住在崖底,故而救了他。好在,他百毒不侵,身上只一点皮外伤,当初因为担心狐燊,没休息太久,便回到"鬼煞宫"去找他。
他去得正及时,晚了,这男人真要变成恶鬼了。
见着了他,狐燊毫不犹豫地随他一起来到了这世外桃源。就让世人误以为他们双双归天了吧。毕竟,鬼王唯一的人xing灭了,便没活下去的必要。无了人xing,还能当人吗?
"唔。"他娇喘出声,与他一起倒向chuáng铺。狐燊扯开自己的衣物,覆上他的光滑的肌肤。
"燊!"
"什么事?"他不耐烦地封住他的唇。
他无耐地翻翻眼白,本yù告诉他窗外飘在看,但既然他不在意,那他也只好牺牲一下了。
窗外,飘惊讶地望着房内chuáng上纠缠的二人,不明白他们在gān什么。她扯扯一旁靠在窗边眉毛都打结的人的衣角,低声问:"柳大哥,他们在做什么?"柳飞絮几乎要痛苦地呻吟出声,本想带飘过来打扰他们的"好事",哪知他们毫无羞耻之心。
可恨,这回他该怎么向飘……他可爱单纯的小飘儿解释呢?!
"柳大哥?"
"可恶!"他低咒,抱过飘,低头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儿,吻去了她的问题……番外篇之影子--乌虚鹇
他的主啊!
囚禁在自身创造的牢笼内!
灰蒙蒙的天,似乎要压下来了。这是大雪来临前的预兆。
他踏着厚厚的积雪,向目的地走去。
穿过积雪压枝的树林,来到一座山庄前。抬头看向门匾--"凤凰山庄",他吁了口气。
门是半掩的,他只需推门而入。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他无视地上被雪半覆的尸体,快速地朝里走去。
大楼小阁一一找过,却终找不到他要找的人。来到一间房内,环视一番,无一人。
"嘎--"突来的鸟叫声让他抬起头,只见一只白色鹦鹉正睁着翠绿的眼瞪着他。他走上前,解下鸟儿的扣,让它停在自己的手指上。
"算你好运,遇上我。"他难得的露出笑,只有对着这些飞禽,他才会放下戒心。
带着鸟儿,他继续寻找,在尸体间寻找。但尸体大都覆了雪,一时难以辨认。
突然,脚上一紧,有东西缠住了脚腕。他停了下来,蹲下身。那是一只手,手上的玉戒让他一震。忙抚开雪,露出一张惊为天人的脸。他心中一颤,扶起那人,探向他的鼻息,他放宽了心。将真气输入那人体内,那人呻吟出声。
闻到熟悉的味道,那人安心不少。
"是……鹇吗?"
"嗯。"他qiáng健的手拥起那人。
那人苍白的脸毫无血色,披散的发使他显得更虚弱。他钻进他的怀中,寻求温暖。
他吁口气,更抱紧怀中的人,向屋内走去。
升起炭炉,让室内温度一下子上升了不少。他来到chuáng边,把chuáng上人的湿衣给脱下来。他冻得不轻!若不是深厚的功力护着心脉,否则以他受伤的身子定会挺不过去。
本来他与他不分开的,但他有计划要进行,故驱开了他。他是主,他不得不听,却不料他会受伤。见到他发出的信号,他便急急地赶来。幸好来得及。
触及他背后的银针,他一惊,拔出银针,心中骇然万分。
"宫主!?"
chuáng上的人只睁眼瞟了一眼。
"是少主?"
这次是笑声。
"宫主!"他喝道。
"也只有你敢这么大声地与我讲。"看到他眼中的泪光,知他是担心他,他停下笑。"这毒要不了我的命。只行动一时受制。""您未吃解药?"
狐燊闭上眼。"这是他留给我的,我不会让它消逝。"就这么一个留给他!那孩子,走了啊!
"不找回他吗?"即使是担心,也不能多言,只要是他与他之间的事,他就不能多言。
"不。"
"宫主?"
"他想走,就让他走吧。那孩子要玩,我就放手。也该让他独自一人想想。"只要不忘了回"家"。拉过chuáng边的人,对方一阵错愕。"宫主?""我需要温暖。"他扒开他的衣服。乌虚鹇吸口气,褪去衣物,上了chuáng,抱住他。冰冷袭来让他一颤,但抱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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