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衣抖了唇,眼里闪着泪光。
“我……无怨无悔。”
轻轻一句话,使墨无雪崩溃了,他抬头,淌着泪,凑上前,吻住了白如衣的唇。
白如衣没有躲开,任他吻着。细细的吻,如吻珍宝。
“我喜欢你!喜欢你!”他不断地重复着喜欢的话。
白如衣的手握成拳,身体颤抖。
“太好了!这样如衣哥便不再是一个人了!”看到墨无雪与白如衣手拉手的亲密模样,寒纪舞由衷地说。
墨无雪难为qíng地搔搔头,白如衣的神态却如以往般自然。
“那么……雪儿,你会待在村里陪如衣吧?”燕飞花问。
墨无雪怔了怔,看向白如衣,“嗯,是的。不过……我外面还有一些事待处理,等处理了之后,我会回来这里陪如衣。”
“这样啊……”燕飞花喃喃。
白如衣垂下眼。墨无雪知道自己对不起他,握他的手紧了紧。
“那……无雪哥和如衣哥会成婚吗?”寒纪舞大嗓门地问。
这一问,问愣了一对新恋人。
燕飞花轻叩寒纪舞的额,怪他太冒冒失失。
寒纪舞噘噘嘴。他没说错啊!相恋相爱的人不是要成婚的吗?像他和飞花哥就是一对夫妻啊!
“嗯,我会娶无雪的。”恢复正常后,白如衣如是说。
他这一说,另外几个人都呆了。
如衣哥娶无雪哥?
“不是应该由无雪哥娶的吗?”寒纪舞傻傻地问。
墨无雪也傻愣了,在外面闯了十年,观念上有一定的变动,自然而然地认为如何也该是他娶如衣的。
“你在村里没有房子,自然由你嫁过来。”白如衣理所当然地道。
燕飞花和寒纪舞同qíng地望着墨无雪。
墨无雪低下了头,很无奈地答应了。
村里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长辈一听说白如衣要娶墨无雪了,兴高采烈地说着要帮忙。
热热闹闹的婚礼,在婆婆婶婶嫂嫂们的张罗下,顺利地进行了!
有qíng人终成眷属后,飞花等人打心里为他们高兴。
一帮人围着新人喳呼个没完,村里的妇人们更是热心过了头,婚礼的细节全由她们cao办。小孩子们听到爆竹声,高兴得到处乱窜,年轻的姑娘们三三两两地闲聊。
好不容易婚礼结束,大伙儿都回去了,一对新人,在新房里脉脉相视。
chūn宵一刻值千金!喝了jiāo杯酒后,两人宽了外衣,坐在chuáng上。
“那个……”墨无雪有些紧张。红烛映得两人脸腮通红。
虽然平日,两人同chuáng共枕,但从未越逾,如今dòng房了,总是紧张万分。
白如衣凑过去,吻他的唇。
“别紧张,虽然我是第一次,但有向飞花请教。”
向飞花请教?墨无雪一时无言。为何是向飞花请教,而不是向小舞?难道……那个被压在下面的人是……“啊?”身子一顿,他被如衣压倒了!
白如衣剥开他的衣裳,露出他坚实的胸膛,冰凉的手抚上光滑如石的胸膛,流连不去。吞了吞口水,墨无雪阻止他,“如衣,那个……我们……该换个位置。”
“为何?”如衣不解。
墨无雪哑声道:“我比较qiáng壮,呃,应该是主动一方……”
白如衣却笑了。“就因为你较qiáng壮,才应该在下面。”
“啊?”不懂!
“你不想我在过程中昏过去吧?”白如衣无辜地眨眼。听说下面的那个比较辛苦,所以,qiáng壮的墨无雪理所当然要当那个辛苦的一方。
无言!无言!极度无言!墨无雪放弃了挣扎。有些认命,他迎合了如衣的进攻。
当如衣进入他体内的剎那间,他皱了眉,qiáng忍住疼痛。
“雪儿……”如衣淌着汗,吻他的眼。
“我没事,你……你只管进来。”他喘着气,将腿张开得更大,让如衣能更方便刺探进体内。
“啊……”
完全结合了,两人都不禁叹息。
“如衣……你……动吧。”墨无雪弓着腰,皱眉说。
“嗯。”白如衣拥着他,边吻边开始抽动。
“呃……”墨无雪呻吟一声,配合着他,动着。
红帐里,两条赤luǒluǒ的身体,紧紧纠缠,低叹声起起落落,酝酿着幸福之光。
幸福的日子过得总是特别快。转眼间,墨无雪在村子里住了一个月了。
新婚的两人,如漆如胶,密不可分,但通常是墨无雪黏着白如衣居多。
下午空闲,两个人坐在燕尾瀑,享受着两人世界。
白如衣拿出随身所带的竹笃,chuī一曲优美的《燕归来》。墨无雪静静地听着,双眼柔和地凝视着白如衣俊美的侧脸。
白如衣闭着眼,chuī完一曲后睁开,墨无雪的脸赫然入目,他一笑。“为何如此看着我?”
伸出指,绕着白如衣的青丝,挨近他。“总觉得看不够你。”
“傻瓜。”白如衣低语。
“这个傻瓜是爱你的。”墨无雪毫不吝啬的吐露爱语。
白如衣闻言,深qíng地低头吻他,墨无雪热qíng地回应。
阿玉一到燕尾瀑,看到相亲相爱的两人,不由地轻咳了数声。二人惊得倏地分开,看清是阿玉后,墨无雪瞪他一眼。
白如衣抬眼,微笑。“有事吗?”
阿玉咧了咧嘴,道:“村里来了两个陌生人,说是找雪儿的。”
墨无雪皱了一对剑眉。
“咱们村子里是很少有外人来的,那两个人看样子是练家子。”阿玉说。
墨无雪拉起白如衣,“去看看吧。”或许,真是来找他的,毕竟,他离开那里太久了。
白如衣无言地跟着他,阿玉有点担心,如衣朝他摇摇手,阿玉撇撇嘴。
三人来到村口,果然看到两个青衣男子,衣裳料子看起来不错,气质不凡。
村人围着他们观看,像看猴子似的,那两个人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瞪了瞪几个小孩子,小孩子浑然不怕,便无奈地收了视线。
当看到墨无雪后,二人明显的松了口气,向墨无雪抱拳。
“门主,总算找到你了。”说话的是较高个子的青年,一张国字脸,刚毅立体。
墨无雪握紧白如衣的手,说:“你们怎么来了?”
“事qíng紧急。”略矮的年轻人道。
见村里的人越聚越多,墨无雪对二人道:“随我来。”拉着白如衣,向家里走去。
白如衣一直沉默着,神色淡然。墨无雪锁了剑眉,心中忐忑不安。
两名青年跟在他们后而,眼睛死死地盯着墨无雪拉白如衣的手,感到非常奇怪,为何他会拉一名男子的手,而且握得死紧。
阿玉担忧地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摸摸下巴,叹气。
“怎么回事?”闻讯而来的寒纪舞和燕飞花问阿玉。
阿玉摇摇头。“或许,雪儿要离开了。”
“什么?”二人失声。
四个人,静坐着。墨无雪和白如衣同坐一端,两名青年分别坐于两侧。
沉默,一直沉默。
白如衣从墨无雪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道:“我去泡茶。”
墨无雪恋恋不舍地放开他。
三双眼睛,就看着他忙碌着。
沏好茶,倒入茶杯,每人分了一杯。喝了一口茶后,赞叹茶之清凉。
“你们怎会来此?”墨无雪问两名青年。
“门主一个多月未归,属下等不放心,便循着你留下的地图,来到了这里。”矮个儿青年道。
白如衣看向墨无雪。通常,长辈们虽未规定不得将村子的地理位置泄漏出去,但出去的人大多不会将村子的真正位置告于外人。
墨无雪低语:“抱歉,他们是我信任的下属,我才将这里的大致位置跟他们说了一下。”
捧着茶,白如衣没有说什么。
两名青年却一脸惊奇。这个清雅的男子和门主有何关系,为何门主要向他道歉?而且,他们要和门主商量要事,门主却无意要他回避。
“砂河,你们特意赶来,究竟有何要事?”墨无雪问矮个儿男子。
砂河看了眼白如衣,yù言又止。
墨无雪会意,道:“你只管说。”
既然门主下令了,他不好再多顾虑什么,“自门主走后,洪帮的人连杀我们雪天门三人,弟子们不服便杀回去,如此我们与洪帮结下了不解之仇。洪帮帮主扬言要和门主决斗于逆天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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