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辗转二十年,墨玉衡都找不到机会,到後来前任玄龙王身死,他还要负责带小玄龙王这个血脉比乃父更浓厚的奶娃。
将重任jiāo托到墨寒身上後,他便用了金蝉脱壳之计,离开龙宫岛。作为前任墨蛟,自然没有人敢bī他服下忘qíng丹,看他吞下一枚药丸後送他离开的蟒部弟子也就作罢,也不会去试探他有没有记得龙宫岛的事。
三年前,墨玉衡找到当年的爱侣,才发现那爱侣却已为官多年,还娶了朝中官员之女为妻,连儿子也都十七、八岁了。
墨玉衡伪称自己来自海外的蓬莱仙山,投靠爱侣门下,却只是做一个道士,也不知有没有旧爱重生的机会。
墨寒虽然觉得那人既然服了忘qíng丹,又娶了妻子,自然不再算同一个人,师傅不该苦苦纠缠,但师傅的决定他也不好阻止,只是在蟒部发现昔日墨蛟形迹可疑,来往的人竟与已死的一个叫墨引的弟子颇为相似,把消息传到龙宫岛时,他才悄悄将书信烧了,并将此事按了下来。
他有些怀疑墨玉衡苦心孤诣地让自己做墨蛟,其实就是为了替他善後,但明知被他利用,也不得不帮他这个忙。
如今玄龙王当面提及这件事,难道是发现其中猫腻?
若是龙宫岛有人被发现没有服下忘qíng丹,按照岛规,会bī着那人连服三粒,到时墨玉衡前世今生尽数忘记,只怕连话也不会说了,人也如同傻子一般。
「怎么出这么多汗,是身体不适么?」玄龙王摸了摸墨寒的手,发现有些凉了,用被子给他团团包了一层,又道:「你的花xué还是太小了,我今後若是要时常进去,怕是会伤到。」
「不要!」玄龙王浸yínqíng事多年,说这些话时很是平常,墨寒的脸却是红了,他试图拉住玄龙王,却发觉玄龙王起身去拿了东西,不由一身冷汗。
身为墨蛟,如何扩张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这种东西会用在自己身上。
很快玄龙王回来了,稍稍掀开了被子,将手探入了他的亵裤。他身上的衣裳是紫蛟平日的常服,很是容易解开,扯开腰带,亵裤便会自然滑落。
他不由得大惊失色,却因目不能视物,怎么也抓不到玄龙王的手,反而手腕被玄龙王握住了,用一根腰带将他的右手绑到了左手夹板上,令他不能挣扎。
玄龙王叹了一口气:「此事本该是高阶弟子为低阶弟子做的,但你既然身分尊贵,列为十二紫蛟之一,少不得只好让龙王我亲自来做了。」
扩张後庭的确是龙宫岛弟子们平日要练习的技艺,但他是以能力上位,从未涉及此道,自然也从未弄过那个地方,想着会被冰冷的玉势捅入,他的双腿都在微微颤抖。
玄龙王用手指刺破了他後庭软xué,只觉得高热紧窒,令他既觉得可怜又觉得可惜。可怜是因为他重病未愈,就连後xué也似乎很是滚烫,可惜是他的花xué已然红肿,无法承受更多的蹂躏,自然不能容纳他的硕大。
墨寒正觉避无可避,只能硬着头皮被硬物挺入,却觉玄龙王在xué口处按压良久,将他後庭都弄得软了,才将一个光润柔滑的玉势顶了进来,许是玄龙王放了药,进入时竟发出「扑」的一声轻响。
玄龙王看他目光迷蒙地看着自己,却又不像看着自己,眼里隐隐带着水光,像是有些承受不住,不由竟是感到qíngyù难耐,抱怨地道:「别这么对着我,反正你又看不到。我只放了个小的进去,看样子还能放大一些的。」
他才说完,便知道自己失言了。慕天恩双目失明已久,提及自己眼睛时都难免有懊悔伤心之色,何况墨寒才不能视物,自然会更为敏感,果然看到他双目莹莹,像是凝聚了泪珠。
「对不住。」他多此一举地道,自己也觉得gān巴巴地没意思。他说话恶毒惯了,伪装水霁时只能尽量不说话,但恢复原形後,没注意就能在别人伤口上洒一把盐。
墨寒微微一怔,自然是看不到他俊美绝伦的脸上难得地出现尴尬烦恼的表qíng,摇了摇头道:「没事。我盲了双目是事实,难道别人的话都不能说了么?」
体内的玉势只如玄龙王的拇指一般粗细,并不觉得疼痛,只是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很是难受。
龙宫岛的货物一上岛,要从小到大将十二枚玉势含遍,若有桀骜不驯之徒,甚至还要吊起,一旦含不住玉势,从後庭中掉出,便要受到鞭刑。
岛上的弟子很多都是岛主从货物中挑出来,自行享用,很多人提到玉势时都会谈虎色变,传闻最大一枚比诸位龙王的xing器略小,却已让人承受不住了。
真正有机会侍寝的人都大多对龙王的大小或是讳莫如深,或是笑而不言,但墨寒不用将所有xing器都试过一遍就已知道,最大那一枚绝不可能比玄龙王的更粗。
若是一时片刻地放进去也就罢了,要他真正如同吃饭喝水一般习惯,却是令他很是不愿。然而那玉势是抹了药膏的,他只是辗转反侧,那玉势便将ròu壁都蹭了个遍,ròu壁吸收了药xing,更是柔软,将玉势紧紧包裹住,只怕不能取出来。
他直觉地就去将玉势取出,双手被缚,自然很是艰难,好不容易地往下一摸,却在xué口处摸到一条细长软缎,另一端想必是系在玉势的小孔上,要排出时,只需後庭慢慢挤压,再将软缎轻轻拉扯,牵引着排出来。
「别碰!」玄龙王笑吟吟地拂开他的手,拿起了软缎的一端,却是慢慢缠在了他微微勃起的玉jīng上。
玄龙王温言说道:「你此时不能泄出阳jīng,怕是会伤了身体,所以不得不将前端缚住。」
墨寒也知道玄龙王是为了他好,不由在心里默然一叹。
其实所有的事都是他自作主张,和玄龙王毫不相gān,却没想到玄龙王仍然会想办法救他。如果要让他活下去而不是用这种令人尴尬的方法的话,或许他不会感到难受。
有时他甚至暗自在想,玄龙王救了他一命之後,再坦然回去寻找慕天恩,慕天恩发现自己的存在,该是如何地痛恨自己。
如果自己是慕天恩的话,宁可不要那双施舍的眼睛吧。
如此迷恋玄龙王,就连他自己也感到茫然。
以前以为自己是爱他容颜惊世,美得令人无法呼吸,可是如今看不到他容貌,和他近身而处,仍会感觉心跳得不同往常,甚至在心里暗自希望他相貌平常一些,才不至于被别人觊觎,甚至处心积虑地想过,借着墨蛟的权势,设法从huáng龙岛上弄到一颗忘qíng丹,喂他服食,再在他脸上割上几刀,让人看不出他的容貌後,再将他带出龙宫岛去,如墨玉衡一般隐居在岛外,从今以後好好照顾他。
可惜这些疯狂的念头在和他亲近时,终究一一打消。
他不忍伤害玄龙王,莫要说只是割伤他的脸,就连让他服下忘qíng丹,他都舍不得,舍不得他失去二十年的记忆而发狂痛苦。
他爱他用之不尽的生机,怜惜他因玄龙血脉而自卑嫉妒,感激他对自己终究有一份亏欠,所以即使剩下的一个半月,不管玄龙王怎么要求,他都会办到。
他qiáng忍着不耐,让玄龙王将他的前端缚住,甚至在玉jīng上套了一个冰凉的环扣,环扣尾端将两个小球锁住,那环扣便掉不下来了。
玄龙王帮他穿上亵裤,却没有解开他双手束缚的意思,将他抱在怀中,仍旧用被子包好了,包得密密实实,只将头露出来,像裹着一只蚕茧。
墨寒努力适应着下体的不适,慢慢回味着两人方才的对话,唯恐他日玄龙王离开时自己想不起来,心中一阵甜蜜,一阵酸楚。
他是这么容易被糊弄的人,即使玄龙王并不爱他,对他只是怜惜和歉疚,仍然让他难以舍弃。
「怎么不说话,是觉得难受么?」玄龙王看他眼睛似乎很是不适,已是闭了起来,便寻了一条新的帕子给他蒙住了眼睛。他声音很是温柔,却让墨寒qíng不自禁地想要流泪。
「没什么,只是想到师傅曾经告诉属下,不可服下玄龙珠,属下却没听他的话,如今是无颜去见师傅了,不如……不如我们还是回去罢,慕公子眼伤初愈,怕是有些不适应,龙王不在他身边,恐怕不太妥当。」
「有什么不妥当的?」玄龙王听他提起慕天恩,便觉得一阵心烦意乱。
「慕公子若是到处乱走,碰到他兄弟了该当如何是好?慕二公子我是见过的,看起来不是善与之辈……」
「慕天恩的事,用不着你cao心。你啰里巴嗦的,是不是嫌玉势太小?」玄龙王哼了一声,让他立时噤声。
体内那坚硬的玉势梗在肠道里,时间越长,就越让他感到不适,特别是药物的刺激,让他不断地收缩内壁,若不是玉石所制,只怕此时已被他的内壁绞断。
玄龙王bī着他躺在chuáng上,他心知玄龙王在心中已有了计较,想必对慕天恩已有了妥善安排,心中不免有些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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