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想摆脱这两个人的钳制,就越是逃不出她们的影响,是她们太了解他,还是他太不了解她们?
一开始只是想逗一逗平安,却在过程中失去理智,最后清醒时,才发现自己把人给折腾得昏死过去了。
擦gān彼此的身体,最后抱着平安回到chuáng前时,原先凌乱且满是污渍的被褥已经被全部换下。
烨华把人轻轻放在全新的被褥上,然后扯过锦被盖好,自己则随意披件长袍便步出外殿把秦公公叫进来。
「他后庭肿得厉害,你去找找有没有治疗的药。」为平安洗浴时他就发现了,虽然还没有达到怵目惊心的地步,但方过片刻就肿得跟个小樱桃似的,还真让烨华蹙眉担心。他之前都比较有分寸,还没出现过这种qíng况,所以也没想过用药调理一下。
秦公公听到这话,稍愣了片刻:「万岁,太医院的确配有专门的药,只是这药有好有次……好的药,材料比较名贵稀缺,是专给受宠或是有身分的妃子和公子们用的,且用后没什么影响。至于次一些的药……」没等秦公公把话说完,烨华便不假思索地道:「把最好的药拿来!」秦公公赶紧弯下腰去。
「是,小的这就去办。」
很快秦公公便拿着药回来了,回来的时候,他还带来一些其它东西,并一一展示给皇帝。
「万岁,小的去拿药时还向太医咨询了一下,太医告诉小的,说男人那里不似女子,久用的话会出现松弛无力的qíng况。若是想一直从中获得兴致的话,便用这个细玉浸在药水里,平常就塞在那个地方,能起到保养和湿润的作用。」听到秦公公这话,烨华不由拿起这约有一根金钗细长的玉势仔细端详,未几,他把小玉势放回去,对秦公公勾唇笑了一下:「秦公公,你有心了。」「这是小人的本分。」
秦公公如今虽已是太监总管,但因为皇帝较为信任他,凡是皇帝不想让别人知晓的事qíng,就算是类似的琐事,还得他一一经手。
「先拿下去泡着药吧,等朕叫的时候再呈上。」「是。」
秦公公端着这些东西出去了,烨华则拿着治疗那处的药回去给沉睡的人里里外外仔细抹上,最后才满意地抱着他入睡。
昨夜就被折腾得够呛,今早还在熟睡,就被下早朝回来的皇帝给折腾起来了,身后还在被坚定有力的贯穿,宋平安真想再一次昏死过去,等到皇帝终于把滚烫的浊液注入他的身体,宋平安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jīng力充沛的皇帝只略略休息便搂着他啃啃咬咬,再一次给他瘀痕累累的身体增添新的痕迹。
皇帝没有安分过的手逐渐滑向他的后庭,以为他又想折腾自己的宋平安快要陷入绝望时,皇帝的声音传来:「那药的效果果然不错,今天都消肿了。」「嗯。」皇帝不知道在思索什么,手指一下停放在那处,缩蜷辗转,手指只浅浅探入内部,亵玩似地浅入轻出。
突然间,覆在他身上的火热身体眨眼离去,宋平安一头雾水地看皇帝对自己凌乱的衣服稍作整理便走出内殿。
皇帝的寝宫虽然宽大奢侈,但在外殿说话若不特意压低声音的话,待在内殿的人还是听得见的。宋平安听见皇帝把秦公公叫进来,然后说是把什么东西呈上?
等到皇帝再走进来时,他手上端着一个木制托盘,等皇帝把托盘放置在chuáng头时,看清里面的东西,他更是不明所以。
皇帝对困惑的他笑了一下,摸着他挺翘的屁股,手指探入那个狭小的入口。
「给你保养这里用的。朕刚才向秦公公问了详细的用法,并不怎么麻烦,日常生活里就只需把这根细玉浸过药后塞进去,因为很小,不会影响行动。现在这玉已经浸过药了,只需塞进去就行。」说完,皇帝拿过一张帕子沾上温水,先是轻轻擦拭他身上的污渍,然后垫在下面用手指把里面的浊液细心引导出来,最后擦拭gān净。
见皇帝拿过那根细长的玉,宋平安紧张地挣扎起来:「皇上……」「别怕,不会痛。你这里连朕都能进去,这根小小的玉势定然下在话下。」皇帝用的是称赞的口吻,叙述的事qíng却让宋平安羞耻得恨不能现在就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皇帝便趁着他把脸埋下来时,用手指分开狭小的dòng口,把浸过药水的玉势小心地埋了进去,然后仔细确认无误才放心地松手,并在他ròu多的臀部拍了拍。
「好了。朕已经让秦公公准备好了要泡玉势的药,还有这样大小的玉势三根,你带回去轮番使用。记得一定要用,每天都用,要是让朕知道你敢抗旨不遵,看朕怎么治你!」皇帝深知平安的习xing,就算和他说这样做对他有好处,他也会因为羞赧或不便而停止不用,这时候,什么劝说都没一句命令管用。
果然,一听皇帝这话,宋平安露出万般不愿的神qíng,却还是得咬咬牙,无可奈何地点点头,低低应了一声:「是。」第七章
因为平安身体不适,皇帝没有像之前那样命秦宜立刻将他送走,看他脸色仍是不佳,便让他继续休息。宋平安确实疲惫不堪,又说不过皇帝,最后还是乖乖躺在龙chuáng上睡了。
期间,他被皇帝烨华摇起来一次,虚软地枕在垫高的棉被上,一阵香气扑鼻,揭开眼皮去看,皇帝正捧着一个粉青釉莲花碗,盛起一勺细白的久熬入味的香米粥轻轻chuī凉才递到他的嘴边。
宋平安当即诚惶诚恐地想爬起来接过皇帝手中的碗:「皇上,还是让小人自己来吧。」皇帝避开他的手,并不悦地瞪了他一眼:「让你吃你就吃,别拖拖拉拉làng费朕的时间,朕还有一大堆事qíng没处理!」宋平安被这话一噎,只能不知所措地待在原处,在汤匙贴近唇边时,下意识地张口吞下。见他如此听话,皇帝不由抿唇浅浅一笑,一直没怎么敢正眼直视皇帝的平安看愣了眼,然后再第二勺香米粥送来时,傻傻吞进去。
「好吃吗?」
赶紧把嘴里的米粥一咽,平安老实回答。「好吃。」他家的糙米粥和这个完全没法比,入口软绵米香盈口,吞进肚子后从嘴里一直香暖到肚子里。吃的时候宋平安还没意识到,过后他才想起,他竟然吃了御膳!这是除了皇族或是有功之臣才有资格品尝的人间美味啊!
尽管只是一碗清淡的米粥,但好吃到宋平安肯定自己吃过一次绝对不会忘记,像这种东西他这样的小人物从前连奢想都会觉得làng费时间,能够吃一次已经算是三生有幸。而那时候为这件事感叹不已的宋平安压根没想到,他这辈子会吃御膳一直吃到老死。
宋平安吃东西向来很快,小小一碗的米粥很快就让他吃没了,皇帝捧着空碗问他还要吃吗?
想起皇帝说过自己还有事qíng需要处理,只吃了不到三分饱的宋平安赶紧摇头:「皇上,小人吃饱了。」皇帝瞟了他一眼,用手中的汤匙轻轻敲了一下莲花碗,莫名一笑:「朕记得宋护卫一次要吃三大碗米饭才会饱,这次怎么吃这么少?」没料到皇帝连这种事qíng都了如指掌,「欺君罔上」的宋平安傻住了。
皇帝转过身去又盛了一碗香米粥。
「秦公公说你现在那里不适,吃多不好,所以只能再吃一碗。」说罢,又装了一勺米粥递到平安嘴边。
宋平安呆呆地看着表qíng平静的皇帝,最后温顺地张口吃下。
一碗粥很快见底,这次皇帝没有再喂,而是放下碗扶他去睡,为他拉好被子,看他合眼后,才起身离开。
chuáng太软,睡不习惯却又疲惫不堪的宋平安只觉得昏昏沉沉似梦似幻,好几次他睁开眼睛,透过迷蒙的目光,总能看见皇帝坐在不远处的矮案上,执笔对叠放在案上的一大堆奏折一本本批阅。
有时候,他表qíng愤怒,快速看一遍就把奏折丢开;有时候,他表qíng温和,仔仔细细地执笔圈圈写写;有时候,他脸上蒙着一层yīn霾,半天没有动静……宋平安不知道看到的这一切是真的,还是作梦看见的,只觉得这样的皇帝无比真实,又无比的虚幻,但不管如何,皇帝的每一面,都深深刻在了他向来平静无波的心里。
等平安醒来后,已经是傍晚,坐在chuáng前的皇帝已经不在,矮案和一大堆奏折也已经消失,秦公公像是算准了般,看平安下chuáng静静穿衣完毕后,扯出了那条黑色的带子。
小时候和其它小伙伴玩捉迷藏,其它小伙伴都不愿做内鬼,没有什么要求的宋平安总是做鬼,当眼睛被蒙上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了,一开始总会惊慌不安,但习惯后就没事了。
现在的宋平安也习惯了蒙起眼睛,出入这个华丽奢侈的宫殿。
对于宋平安过一段时日都会消失一、两天,贾思奇当然很奇怪,但有秦公公放话在先,再多的疑问他也只能压在心底,若是哪天宋平安在当值之中突然消失了,他还会在其它护卫前来询问时,随便找个借口敷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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