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宫_末回【完结+番外】(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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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安、平安,朕不会亏待你……你想要什么,朕都给你……」怀里的人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环上他的腰身,脑袋在他胸前轻摇:「平安只要皇上好好的,只要大家都好好的……」烨华用力闭上眼,摸索他的唇,低头吻上,一遍又一遍,直至彼此的气息jiāo融至再分不开。

  窗外的阳光照在脸上,qiáng烈的光芒促使平安醒来,先在jīng美的chuáng帏上转过一圈,才忆起自己正身处何地,正想侧过身换个姿势,发现身旁还在熟睡的人。

  这是自他受伤后留宿乾清宫来,皇帝第一次在这宫殿中留宿,事隔一年余,再在晨曦之中看到君王俊秀的脸庞,恍如隔世,竟如此眷恋难忘。

  这段qíng,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深埋,在太皇太后那儿,几乎被思念浸没,无法呼吸。现在又得以回到他身边,贪婪地凝望他出众不凡的脸庞,qíng不自禁地贴近到他怀里,偷偷地,小心地伸出双手抱住。

  他还在窃喜这个小心翼翼的得逞,殊不知,本该熟睡的人在他头顶上睁开皓月秋波般的一双眼,微微眯起,愉悦得宛如世间珍宝尽在手中。

  太皇太后卒,举国发丧,丧期前后十天,暂时休朝,若有紧要事务可直接上呈六部尚书处呈jiāo予皇帝。

  十日休朝,隆庆帝最后留了两日名目上是休养身心,实际是与平安腻在宫里。分别四百多日,将近一年半的时间,几乎都是日想夜想,好不容易人终于回来了,不好好恩爱一番如何甘心?

  平安知他对太皇太后的逝世心有哀恸,心里多少也有些迁就,皇帝叫他做什么,他都老老实宝地点头答应。早上吃过宫人送上的jīng致早点后,隆庆帝不避宫人,抱着羞得连脖子都红透的平安戏耍作弄,最后玩出火来,抱着人直接步入寝殿,脱衣上chuáng,颠鸾倒凤白日宣yín无所顾忌。

  阔别已久的jiāo欢,不仅是皇帝有些把持不住,连平安都不禁放开最后的矜持,动qíng之余双足紧紧缠上身上qiáng劲jīng壮的身躯。

  经过数次激烈的缠绵迸she之后,二人的qíng绪才算是平缓一些,烨华抓住平安无力滑下的双脚分开置于他的身侧,露出下面充满他的阳jīng濡湿炙热的小xué,在自己紫红肿胀的龙根有力且沉缓地深入浅出,捎带出些许热液的同时,发出更让人qíng动的摩擦声。

  平安被他顶得分身高高竖起,不少从小xué流出的体液一路蜿蜒攀爬至顶端,与上头汩汩而出的透明液体混合滴到小腹上,积成一小洼。

  这种不紧不缓的频律更让平安难受,比隔靴挠痒还不如,令他yù火焚身几如发疯崩溃却完全无法发作,便qíng难自禁地摆动腰身,期望皇帝能给自己一个痛快。

  烨华用充满浓烈yù望的双眼看他在自己身下沉沦,完全为自己打开身子,完整呈现出自己的需求与yù望,心顿时溢得满满的,终不再折磨彼此,挺起腰身加快速度,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撞在他最敏感的某个地方,让他粗喘着低吟着,最后绷紧身子蜷起脚趾,慡快地把一身yù火泄尽。

  平安一身是汗地躺在chuáng上,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没了,烨华看着他软趴趴的身子,再看看依然埋在他体内的硕大分身,苦笑一声,低头附在他耳边道:「平安,你看,朕都还没出来呢。」平安艰难地撩开被汗水浸湿的眼皮,看着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的皇帝,看他这一笑中浅浅宠溺,不止身更软,心也化成了一滩水。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他努力抬起双脚缠上皇帝的腰身,双手抱紧他的肩膀,把他的yù望吞得更深,用低得快要听不到的声音说:「皇上,平安……还想要……」烨华抱紧他,让他的脸贴到自己luǒ露的胸膛上,随即qíng不自禁地从喉咙里逸出一声心满意足的笑声,低沉粗嗄的嗓音震得平安把自己的脸埋得更深。

  至于接下来,那便是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如此过了两日,第三日jīng神气慡意气风发的隆庆帝早早去上朝,去前jiāo代宫人待平安醒来吃过早膳后便送他出宫回家。

  平安久不见父母,怕他们担忧,回去时自然捉心吊胆想着怎么安慰他们,结果二老见他回来固然欣喜,却不见怎么责怪,经过一问方知,huáng小天huáng公子不时来看望他们,还带消息说平安被调去京城外办事了,需要一段时日才能回来。

  提起huáng小天公子,平安便不由觉得身上耻于出口的酸痛越发明显,只能坐在椅上呵呵呵gān笑。

  见父母一切安好,宋平安遂放下一颗心,在家中休息几个时辰后,说是要拜访多日不见的好友便出门了,然出门之后,却是直接朝郑容贞府上走去。

  郑大人依旧没挪地方,只不过重新擦上一层红漆后挂上两个大红灯笼的木门前站了个守门的,待平安上前说出身分,这人便立刻恭敬地带他进屋,许是之前郑容贞就有jiāo代过。

  平安才坐下,便有人送上茶水与点心,平安一边等一边观望四处,地方还是原来的地方,不过却把相隔的几户人家的围墙打通变成一户。地方顿时大了不少,添了不少住处,还分正堂侧卧下人房,大院小院,再经过一番修整,俨然是一间崭新宽敞的太户人家了。

  看到此,平安不由想起一句话,今非昔比。看来郑容贞如今在朝中的地位不可同日而语,相当受皇帝器重。

  平安一直从午后坐到傍晚时分,才等回事务繁忙的郑大人。许是早知道他在家里在等,郑容贞下了马车直接走回厅堂,一见平安,顿时笑开一张脸迎上去。

  「你可算是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前段时日知道你受伤就想去探望,可你家皇帝就是不让,真是独断专行。」平安站起来憨憨一笑:「让郑……大人担心了。」郑容贞瞥一眼他,在他肩上重重拍下一掌:「你再叫我一次郑大人,信不信用酒灌昏你?」「真有这么多酒恐怕你自己先喝了。」

  郑容贞退后三步惊讶看他:「哎呀,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如今你都还会挖苦人了!」宋平安无奈看他,郑容贞逗够了哈哈一笑:「好了好了,多日不见,咱们坐下好好聊聊。」迪蕴平安先坐,自己转身去吩咐下人准备酒菜,回来拉过一张凳子坐在平安身边与他天南地北闲聊起来。

  自然而然便聊到了平安被太皇太后带走后朝堂上下诸事,最后,郑容贞由衷地感叹:「远无外患近无内忧,这几年,老百姓生活是越来越好了。你家皇帝还是很有本事的。」每次郑容贞一说「你家皇帝」,宋平安总觉得些许尴尬,他道:「若没有你们这些大臣帮忙,皇上也想不到这么多。」「不,若是皇帝亲小人远贤臣,大臣们就是再有本事也无处施展,所以主要原因还是在皇帝身上。」说完,郑容贞轻拍膝盖,笑看平安,道:「平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跟我商量啊?」平安惊讶:「郑兄如何知道?」

  郑容贞脸上笑意更深:「你还是未变,什么心事都摆在脸上,谁都看得出来。」闻言,平安不由摸摸自己的脸。

  「说吧,到底是何事?」

  平安放下手,思虑片刻,方道:「是关于太皇太后的……」平安把太皇太后jiāo代的那些事qíng告诉郑容贞后,他渐渐收起笑脸,略一沉吟,苦笑道:「太皇太后果然了解皇上。平安,我今天之所以会回来得这么迟,就是下朝后被皇上叫去商量事qíng了,知道是什么事吗?」平安自然老实摇头。

  「皇上跟我说,要先给你安排个什么职位为好,不太引人注意,日后又好升官的。」「什么?」平安瞪大眼看他。

  郑容贞又道:「我本来也没想这么远,只觉得皇上是想让你进宫离他近些,听你一番话,原来他是在为以后的事qíng铺路。」平安终于听明白,他倏地抓住郑容贞的手臂,焦急地道:「郑兄,你能不能想办法断了皇上这个念头!」郑容贞却慎重地看他,问道:「平安,你是真的不愿留在宫中,还是因为太皇太后的吩咐才如此决定?」平安用力摇头:「郑兄,你还不知道我吗?我愿意陪在皇上身边,但却不是以这样的方式,我虽不是真的无yù无求,但也明白需求越多失去越多,所以我真的不想不愿。就像从前一样,我就心满意足了,真的!」郑容贞看着他焦急的脸,半晌后,伸手轻拍他的手,让他放心:「你既如此决定,那我一定会想办法制止皇上,只是,有时候一些话,必须是你亲自向他说才有效,明白吗?」宋平安看着他温和的笑脸,qíng不自禁地点头。

  果然,不日在朝堂之上,隆庆帝提起了让礼部官员把典籍翻找出来修改祖制一事,这事在其他官员心里除了惊讶外,皆以为皇上大权在握定然是修改一些对自己不利的东西,只有堂下的郑容贞明白皇帝到底意yù为何。

  于是户部尚书大人郑容贞极力反对,劝止皇上修改祖上传下来延用至今的制度。郑大人是皇上的重臣乃众所皆知的事qíng,如今郑大人明显与皇上对着gān,实在让其他大臣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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