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现在腿断了,不能比那些,这死狐狸就这么算计他!腿断不是很容易好,就算是最好的药,去了夹板,走路肯定也会不利索,看着他慢慢一瘸一拐的练习走路,那死狐狸不知道要怎么笑……
“最无耻的风骚男人……”秦恕筷子一下一下使劲戳着盘里的菜,引得红绸一阵轻笑。
“你说谁无耻啊?”不到天黑不出现的白慕之这天居然这么早,挥着玉扇出现在门口,一身白衣,身姿挺拔,丰神俊朗。
“说你啊说谁!”手里的筷子迅速飞出去,白慕之斜斜躲过。红绸则是趁机偷笑着走了出去。
坐到秦恕旁边,白慕之一脸的风流,“我说小恕恕,你有没觉得,你这种行为,很像是打qíng骂俏?”
“去你奶奶的小煎饺!爷我才不稀得和你打qíng骂俏!你嘴里没德行,chuáng上更是没德行!”秦恕瞪着他。
“哦?你又知道了?”白慕之扇子一收,“反正你这个‘半残人’也动不了,不能真正的比试,我们便来比一下,chuáng上的技巧。”
“哦?怎么个比法?”秦恕眼睛放光,明显的感兴趣。
“本公子以前也有过‘红颜知已’,而你又是男女不忌,我们便各自说一下记忆深刻的人或者姿势如何?”白慕之笑得一脸yín dàng。
“先说说女子吧。”白慕之不等秦恕回话,迳自开口,“虽说本公子只‘拾翠’,但开荤嘛,也是女子的功劳。而我亦是从第一次开始,就知道,做那种事,并不是只有一个dòng可以用。”
白慕之忆起那个‘技艺’高超的青楼花魁,“女子用嘴含的话,滋味也不是一般的销魂。”
“本公子至今记得,那女子嘴里的热度,湿度,尤其当时盛夏,那女子嘴里还含了碎冰,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很是不一般呐。至于姿势么……”白慕之转头,对上秦恕的眼睛,笑容如夏花绚烂,“前,后,上,下,均有尝试。”
秦恕听他说完,面上浮现得意之色,“有一种姿势,你肯定没试过。”
十五
“哦?”听得秦恕此言,白慕之一脸愿为其详的求教表qíng,一点都不觉得光天化日之下,他们谈论这等话题是何等的无耻下流,“说来听听。”
秦恕上午吃了不少清幽拿过来的糕点,本就不怎么饿,现在筷子没了,不知红绸会不会寻人再给他送一双来,但不管她送不送过来,他都不大想吃了,便抬了抬下巴,示意白慕之把桌子上的东西收了。
白慕之为了想听最qiáng‘姿势’,耸了耸肩,乖乖的收了东西,甚至还狗腿地捶了捶秦恕的肩,“现在可以说了吧。”
“茶。”秦恕待一杯热茶放到手里,缓缓呷了口,才又说,“我曾识得一个会杂耍的女子。”
“此女有何不同?”白慕之不解,知道秦恕一向不看对方出身,但会杂耍的市井女子,又有什么本事可以搬到大雅之堂来说?
秦恕瞥了他一眼,鄙夷他的瞧不起人,“此女的确不同。因练习杂耍技艺,筋骨十分柔软,是以身体柔韧xing极好。chuáng弟之激qíng你我都知道,快 感亦会持续良久,只是这个只凭口说,比不出高下,我要说的,是姿势。”
白慕之一脸知道的表qíng,催促他说下去。
“当时此女兴致不错,我们便试了一个姿势。此女下腰,我站立——”秦恕转头,“你可知道什么叫下腰?”
“身子站直,然后缓缓后仰,直至以手撑地。”白慕之一脸谁不知道的表qíng,“只是这等姿势你会舒服?”
“自然。”秦恕一脸回味无穷的表qíng,“新奇姿势的尝试,总是会带来更高的激qíng。这种姿势虽然难度很大,但却能进入至深,快感叠加时,销魂噬骨。”
玉扇‘刷’的打开,白慕之一脸的狐狸笑,“要是这么说的话,本公子也有过相似的尝试。”
“哦?”这次轮到秦恕惊讶了,他睁大眼睛看着白慕之。
“本公子前些日子最为疼爱的,是一个武生。此人戏台功夫扎实,身子纤细却柔韧xing相当好。把腿折到肩膀那是小意思,有次他倒立,我站着——对了,小恕恕你知道倒立是什么吧。”转头,白慕之朝着秦恕眨眼睛。
……
秦恕没说话。倒立谁都知道,不就是头朝下脚朝上,用手撑着地,厉害点儿的直接用头着地……男女身体构造不同,男子这样做,的确能让别人进入的更深,可是……不会累得趴下么……
“好吧,胜负各半。”白慕之像是想起了什么,坐回原位,神色正经起来,“一时说得兴起,倒是忘了原本的来意。”
这句话把秦恕的思绪也跟着拉了回来,“嗯,我刚刚听红绸说,行程明天便可确定,看到你天没黑就回来还觉得奇怪,刚想问就被你这个一肚子风流事的家伙给引开了话题,什么事,现在来说说吧。”
“消息先一步传过来了,不用明天,今天就能定下行程。”
看着白慕之一脸神神秘秘的得意表qíng,秦恕直觉着不是很对,该不会是……
“玉佩的下落,江湖上现在传闻,dòng庭的云家当家知道。所以我们明天起程,马上要去的,就是这dòng庭湖。”说罢闲闲端起茶杯喝着茶,等着秦恕的脸色变化。
果然,秦恕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黑,黑了又青,半响,才磨着牙说,“你是故意的?”
白慕之笑得一脸无辜,摊手道,“我也不想小恕恕你身处劣势啊,怎奈消息传来的渠道不会有假,所以这dòng庭一行,是势在必行的。怪只怪你当初太风流,惹上了人家如花似玉的小姐啊……”
秦恕翻了个白眼,头仰在躺椅上装死。
四年前他刚刚武艺得成初出江湖,本就誓做采花贼,这采的第一枝花,便是dòng庭府赫赫有名的云家小姐。当时不知道这家后台多厉害不能随便惹,尤其那位小姐更是个死缠烂打的xing子,甚至搞出个非他不嫁的豪言壮语,搞得后来云家的老爷子下了血手令,命云家人见了他秦恕,便要除之后而快。
所以这些年秦恕在外面怎么逍遥,这dòng庭是云家的老巢,是万万不敢去的。云家人再厉害,在别处,也不能奈他何,只是这dòng庭……
“就知道你不敢。”白慕之挥着扇子,“不然这次就算我赢,你就不用去了。”
跟白慕之赌了那么次,秦恕还从没认输过,而且每每比起来,两个人不相上下的时候多,让他认输,岂能心甘?
狠狠瞪了他一眼,秦恕道,“我才不会认输!”
“那么——”白慕之拉长的尾音写着无尽的得意,“不然这次规则变变,由我护着你,如何?”
身子倾到秦恕面前,低低的说,“小恕恕暂时委屈,当一回,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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