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当下元文昊一明白眼前的人是元文磊就知道事qíng不太妙,看元文磊这幅样子,显然是要报上次的仇。
“……你上次向我保证过不会再对我做这些事的。”
元文昊无奈地看著元文磊在自己胸口一口一口印下咬痕,提醒他。
“那是有条件的啊,你得同意跟我合作我才不对你做这种事,况且……我是指不qiáng迫你做,万一你……”元文磊伸手暧昧地按了下元文昊腿间仍在沈睡的物件,接著jian狡地笑道:“万一你喜欢呢?你qíng我愿做起来无所谓吧?”
元文昊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勉qiáng道:“你qíng我愿倒也不难,只要你肯躺到下面去我也不介意跟你再做一次。”
元文磊嗤笑,道:“嘿,上次被你出其不意得手了,这次我先发制人,难道你还想得逞?”
心内暗道今天一定要qiáng回来。上上下下打量元文昊,一想到能将现在这个没有怯懦态反而越来越有男人味的哥哥压到身下,男人的征服yù就让他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这样的哥哥做起来一定带劲!元文磊恶劣地想。
元文昊也是笑,道:“原来你还在计较上次的事,上次是你想qiángbào我被我反制,我没计较你以往对我的态度,你却对上次的事耿耿於怀,是不是有点本末倒置?况且文磊是做大事的人,何故如此小儿女心态?既然你我兄弟上次把酒言欢,难道还要为眼下这事再度阋墙不成?所以我建议从此不再说以前的事,我们扯平,如何?”
“我没说不扯平啊,我就是想你qíng我愿地……做、一、次!”元文磊qiáng调,接著道:“让你知道如果上次不是我被偷袭,你是不可能得手的,也让你明白,如果有一天你愿意做了,必须我在上面才可以!”
“是不是这次如果你失手了,以後要做我就可以在上面了呢?”
如果是这样……元文昊瞄了瞄元文磊,衡量一下两人的实力,心头暗暗盘算起来。
元文磊身处禁宫,从小自然学过一点拳脚功夫护身,不过由於侍卫皆是好手,他那点功夫还从没有机会迎过敌,像上次元文昊对他的所作所为实是平生首次,事後元文磊次次演练,暗自琢磨著下一次要是跟元文昊对上自己该如何反制,所以心中颇为自信,这才敢口放妄言,实际上是他不知道元文昊深浅的缘故,暗忖元文昊并无内息,差不多跟自己一样,也就是学了点拳脚,不会有内家功夫,所以不用怕,却是没料到元文昊虽然不会内功轻功之类,於格斗,特别是近身搏杀向有所长,很显然,料敌不足在前,元文磊以後在元文昊面前失去qíng事主控权那也是意料中的事了。
却说当下元文磊听了元文昊的问话,不敢大意,确定自己死死压住了元文昊这才道:“可以。……”
话音刚落,jīng神也还在戒备中,却觉自己一个天旋地转,元文昊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将牢牢压住了身体的他掀翻并迅速压到了身下,元文磊大惊,使出吃奶的力气想挥动拳头反击,然压住他手腕的元文昊胳膊犹如铁臂,他根本动弹不了,双腿也被元文昊压得动弹不得,他第一次发现元文昊的力气竟然这麽大!
“你最近吃了什麽,变得这麽有力气?”
“天天都喝大补汤,qiáng身健体,你要不要以後也喝?”
大补汤其实没吃,不过元文昊确实吃了些可以增加力气的食补菜单,以补充以前那个元文昊身体体能的不足,这些菜单是以前训练时吃过的,所以元文昊记得。
元文磊听这话,表qíng微恶,道:“一般的大补汤都食难下咽,我身边侍卫功夫好得很,我才懒得喝那个补充力气。……”
“那现在呢,嗯?”
元文昊暧昧地靠近他耳边,舔了舔形状可爱优美的耳垂,元文磊不由迅速涨红了脸,心跳也加快了许多,微怒,道:“你别乱来,快放开我。”
“这话怎麽说呢?今天是我新婚第一天,本该淡柳侍候我,结果被你搅和了,不过既然你现在是淡柳,我就凑合凑合用吧。做完了我们再吃午饭也不迟,反正左右无事,吃饭问题不急於一时。”
元文昊边说边从元文磊的耳边移开唇,一路亲吻向下开始轻咬元文磊上下滑动的喉结,元文磊的喘息加剧,道:“你大脑里整天就想著这事吗?快放开我!……”觉得有点气势不足,不免道:“我让淡柳过来好了。”
“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我没有心qíng换人,只想先吃饱了再说,磊儿觉得呢?”
元文昊的头埋进元文磊的胸前,慢慢向下探寻,找到两粒樱红开始裹吮,搞得元文磊满身都是jī皮疙瘩,边挣扎边道:“‘磊儿磊儿’!不要叫得那麽恶心好不好!……还有,不要再吸了,吸得再重也没有奶水出来的!”
元文昊不由哈哈一笑,道:“要不要试验一下,看看多吸几口会不会有奶水,如何?”
“该死的,元文昊!我不知道你这麽下流的,你快放开我!什麽箭在弦上!”
元文磊挣不脱,本人又被元文昊里里外外轻薄了透,不免越来越光火。
“是你先开始的。你说只要我成功了,以後你就在下面,我刚刚胜利了,还没有尝尝胜利的果实,不太甘心呢,所以想趁著鲜,先尝一尝。……”元文昊对果实比较锺爱,对著元文磊的樱红又来了一口,只咬得元文磊彻底怒了。
“王八蛋!放开我啦!大小老婆一堆,你还色心不改地想搞我,小心那玩意儿烂掉!”
“嗯?”元文昊眯起眼。
元文磊这才发现刚才的话有点过了,况且自己现在又处於下风,实不应该太嚣张,因此不免低低哀求,道:“你别乱来,我们兄弟才和好,你又想破坏吗?”
元文昊此时恶作剧也搞得差不多了,怕搞得太厉害一来会惹恼元文磊,二来别真的擦枪走火了,於是便从元文磊的身上下了来,叹了口气道:“原来我的弟弟是个不守信用的人,明明说好如果再次被我反制就让我在上面做的,结果我要做时却被他破口大骂‘下流’,这样不守信用的弟弟以後要是有什麽合作我可得小心点了。”
元文磊表qíngyīn郁,扯了扯嘴角,道:“等我心理调整好了,你想做就做好了,我今天还不适应。这样总行吧?”
元文昊其实只是闹著玩,此时见元文磊态度相当软,不由再也闹不下去,便将话题转回正常,道:“你吃过饭了没?要是没吃过,你我兄弟一起用顿饭好了。”
“切!谁愿意跟你一起用饭,你找你的良媛、你的美人陪你好了,我走了,马上将淡柳还给你!”
不待元文昊相留,已是出得门去,元文昊见他三两步离开了大厅,不好再出言留他,怕引人怀疑,只得作罢。
经元文磊如此一闹对淡柳对元文昊却也是好事,本来淡柳并未做好侍寝的心理准备,而元文昊也没这方面的打算,但又觉得今天是第一天如果不召淡柳侍寝似乎说不过去,正矛盾呢,现在好了,元文昊晚间的时候便道白天跟元文磊商量事qíngjīng神上有些乏了,今晚就不用他陪了,不过为防宫人对自己没有在第一天召幸淡柳的事说三道四,元文昊还是将淡柳留在了寝宫,两人相安无事地过了一晚。
自从身边的彩衣和文清表示了脱离他人依附自己,而淡柳也因上次下毒事件老实後,元文昊算是过上了好一阵舒服的日子。再加上又跟四个人成了婚,小日子过得倒也还算甜蜜温馨──虽然跟淡柳相处还有一点点不自在,而对田桂也因是田奉和那边的人而稍有戒心,但总的说起来,已是相当美好了。
现在东宫殿,宫人是田奉和的人,侍卫也是田奉和的人,而田奉和因著自己的利益在目前qíng况下绝对会对他忠心不二,所以元文昊便安安心心地做起了他的废人太子,等待登基之日到来。
元文昊感觉自己这次死得值,这到了另一个空间,不但做了回太子,过一段时间还能当上几天皇帝,也算圆了皇帝梦,再後来过过悠闲的江湖生活,此生妙哉!
每日里,元文昊打著明为了解民间生活和民间疾苦的招牌,暗为了解外面的世界,从彩衣、文清和田桂那儿了解了诸多she雕民俗民风等民间生活概况,因为闲来无事,元文昊甚至将他们的口述逐一整理成文字,以方便自己随时翻阅。
田奉和不是他肚里的蛔虫,自然不知道元文昊有离开的打算,所以听元文昊说是为了了解民间生活和民间疾苦,并未对他产生任何疑心,反而送给了他许多描写she雕风土人qíng的书籍供他翻阅。
在另一方面,元文昊也颇有些踌蹰。
除了田桂和淡柳目前仍有他自己的主子不用自己cao心外,彩衣和文清都已经断了跟旧主的联系,如果自己来日离开,只怕会害到他们俩。一想到两个乖巧可爱的孩子会因自己的离开被人迁怒,受到伤害,元文昊还真是充满了罪恶感,是以每日里对两人更为温柔体贴,甚至暗暗希望他们投诚的话是假的,这样将来离开时心内也要平静些。如果这两人说的话不是假的,是真的跟旧主断了联系,为防将来他们受苦,看来他还要做些准备,给他们安排个简单的後路,否则如果让他们受苦他於心何安。
却说元文昊的母後、she雕皇後孙氏年纪并不大,今年不过四十岁。
其实,现在的she雕帝元睿并不是先帝之子。先帝在位五年,无所出,最後在病危时,朝臣几大势力恶斗後,匆忙间选定了洛江王的儿子元睿为储君,这个洛江王当年混得并不好,势力单薄,选定其子元睿为储君,朝臣的意思不言而喻,都想找个好控制的。
其时,元睿由於是微寒王子,身边除了孙氏这个正妃,并无其他侧妃,像元文宇他们的母亲都是後来进京为帝後才陆续选进来的。
照理说这种状况头一个儿子应该是孙氏的才对,因为当时元睿身边并无其他女子,那为什麽第一个儿子却是元文宇呢?
却说当时进京时,元睿与孙氏堪堪新婚不久,所以孙氏尚未怀孕,及至上京途中遭人刺杀,孙氏不幸挨了一刀,虽然活过来了,却显然短时间内不宜生育,所以在宫中静养了三年元文昊才出生。
而孙氏由於受伤,後来在宫中虽然远离权利争斗,尽量减少烦恼,亦因这个事件而导致早衰,四十岁的人看起来倒像是五十来岁,加上为人并无皇後风范,看起来就是一个畏畏缩缩上不了台面的乡下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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