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文昊自认为自己说得合qíng合理,却不料元文磊一个巴掌就过来了,要不是他躲得快,肯定扇在了他脸上,元文昊惊怒未定,却见那元文磊因为没有打到而恶狠狠地叫了起来:“你这个láng心狗肺的家夥!连国家你都不管了,就想著你的美人!还想娶谁就娶谁,你娶吧,你娶吧,你娶成百上千个吧,我等著你的身体被榨gān、掏空的那一天。”
看著元文磊那恨恨的目光,元文昊也彻底怒了。
“我哪有娶成百上千个,不过多娶了一个!元文磊,你真是太奇怪了,我自认自己虽然有几个老婆但是并没有耽误正事,你不用整天拿荒yín误国这类的话来教训我吧?你比我有治国之才,我才肯将皇位让给你,因为我知道你不会误了she雕,这又怎麽叫‘连国家都不管了’?你是我最亲密的手足兄弟,我也一直把你当成是我最亲密的人,但你要这样蛮横不讲理我也没什麽好说的了,只当我认错了人!”
“我才是认错了人!”元文磊怒吼,跳起来尖叫,“你这家夥……你这家夥!你是我的,别给我到处搞三捻四!……”
元文昊还没反应过来,便见那元文磊扑了过来,速度超出寻常,极其的快,让稍呆了下的元文昊躲闪不及地被他抱了个正著,下一刻唇上便传来温热的感觉──那是元文磊在吻他,元文昊瞪大了眼,不是太明白,当下便呆呆地任那元文磊将小舌头伸进了他嘴里一阵乱搅,直到他满意了才退出来,气喘吁吁。
“你……”
元文昊不知道该说什麽了,虽然他们之间是曾有过关系,不过……无论是以前的元文昊还是自己接手後的元文昊,跟元文磊都没有这种亲近法吧?他敢说元文磊跟以前的元文昊之间那关系并不亲密,就是有xing事也不过是元文磊欺负著好玩。
“我什麽我?”元文磊终究是不想跟元文昊决裂的,所以又跳又骂地乱搞了一通,心qíng好了许多,这时便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啊,反正……反正你是我的,你不要再给我乱搞啊……”
到後来,竟是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哼哼,不自在地搓著衣角。
“你什麽时候……什麽时候……”(对我产生了这种感qíng的?)这话元文昊实在问不出来,只得转而问:“我什麽时候成了你的?”他问得实在尴尬,连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什麽时候?哼!”元文磊哼哼,“一直都是!一直!以前欺负你很有意思,现在麽,说不好,反正也很有意思。以前欺负欺负你也就算了,没多大感觉;现在麽,一天不见你我都想得慌。”元文磊作不来那种小儿女qíng态,既然跟元文昊说开了,自是坦承,虽然亦觉得说这些话有些不好意思。
“……”元文昊乍听表白,个中滋味难以言明,只能无言以对,觉得说什麽都不合适。
“看把你吓的!都傻了!”元文磊嗤笑,“我就知道你是这个反应,还真是让人伤心!”元文昊尴尬地看了他一眼,但听元文磊接著道:“不用这麽看我,也不用觉得你不能跟我说相等的话就对不住我,感qíng这东西,也qiáng求不来,也谈不上谁对不起谁,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我也是知道的。反正你也知道了我的想法,那有空时就请你好好想想吧,我暂时不急。”看那元文昊松了口气的模样,元文磊似笑非笑地接著道:“不过你我都是男人,你也应该知道男人憋久了都会受不了的,所以我哪天也许会急起来,到时你不要惊讶啊!”元文昊的脸顿时又变了颜色,惹得元文磊不由哈哈大笑。
“总该有个先来後到吧!元文昊怎麽可以娶一个後认识的人却不娶你呢?”
看到东宫又在布置婚宴,青言故意在正在兴致勃勃剪“囍”字的蓝墨身边绕来绕去,诋毁元文昊,想让蓝墨对元文昊产生恶感,继而实现他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居心不良啊。
自从婚宴开始准备後,蓝墨便从田桂等人那里领到了一点小活打发时间,就是帮他们剪大红“囍”字。
这时听了青言的话,蓝墨嘻嘻一笑:“太子殿下不会娶我了!”
“你……你说什麽?!”
青言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好像听到了某个了不得的事qíng。
“我是说,我不会嫁给太子了。”
这次听真了,青言顿时jīng神抖擞,继续批判:“太不像话了!枉费你对他一片真心,他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看著蓝墨不像在意的样子,还在兴高采烈地剪著那大红“囍”字,青言自顾自地认定蓝墨是脸上带笑心中含泪──个人qíng绪蒙蔽了青言一向的敏锐,没注意到蓝墨是发自内心的高兴,於是当下便道:“我帮你找元文昊评理去!他不要你没关系,我要你!”
这个机会太棒了,唔,趁机表白,理直气壮。
青言表白得脸不红气不喘心不跳。
蓝墨听了他的表白,脸上有一瞬间的诧异,後来想想青言说的那话肯定不是自己想的那种意思,大概是像朋友那样罩著他吧,於是表qíng便自然了,继而拦住了怒气冲冲的青言道:“不用啦,我自己也不想嫁了,况且……”蓝墨细声细气地凑到青言耳边,吐气如兰:“我提前告诉你一个大秘密哦,殿下说了,等婚宴过後,就向宗正寺提材料,要收我做义子呢!我有父亲喽!”
晴天霹雳,石破天惊!
青言还未从自己的表白蓝墨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的打击中回过神来,就再一次接受了更qiáng的打击,让他以为自己耳朵出现了幻听,便转头问那小鬼:“你说元文昊要收你做义子……你刚才是这样说的吧?”
“是啊,”蓝墨兴奋得小脸发光,继而看到青言脸上青白jiāo错,不由收起了笑脸,嗫嚅:“你是不是也觉得像我这种身份的人当太子的义子很不妥,你是不是也觉得殿下是在哄我玩的?可……可是当时田桂明月他们几个公子都在场,殿下不像是说著玩的……不过我也知道我……我的身份不太配当太子的义子……”
“不不不,你别乱想,什麽是身份?没听过英雄都不问出身的吗?”
青言看小鬼神色沮丧,来不及消化这个消息,只得先安抚了他的qíng绪再说。
蓝墨听青言这样说,果然云开雾散,重又展眉,喜滋滋地道:“殿下说本来可以快点收我做义子的,只是现在有明月公子的婚宴,不好两件事一起来,要一件一件地办,每一件都要办得隆重!”
青言此时便是不信也信了,暗道这元文昊真滑稽,比蓝墨也不大了几岁,竟然做人家义父,真是怪耸人的,但看著那小鬼喜悦的模样,他也只好接受了这个事实,於是不由定了定神,问道:“你不是喜欢元文昊吗?那麽他不娶你,只收你做义子,你不伤心麽?”
“这个啊……”蓝墨困惑地咬唇想了想,而後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殿下问我要不要做他义子的时候我觉得也不错啊,就答应了,反正可以跟我最喜欢的殿下在一起,怎麽样都可以啦。”
“你……”青言快要吐血了。“我看那是元文昊欺负你年纪小,不懂qíng事,骗了你,等你长大了,就会发现自己喜欢他,却因为是他的儿子不能跟他上chuáng的痛苦了!”
蓝墨听青言这样直白,脸红了,窘道:“我……我才不要跟殿下上chuáng呢!那……那多奇怪啊!”
蓝墨想像了下自己跟元文昊做那种“恶心”的事qíng,打了个寒颤,想像不能,实在无法想像那样亲切、平和地跟自己说话的殿下做出元文宇那样的表qíng,然後剥光自己的衣服那样那样自己,觉得怪恶心的,殿下还是现在这个样子他比较喜欢。
青言无言了,转念一想,却又暗喜,这蓝墨既然愿意做元文昊的义子,管他是不是因为不懂事所以答应的,却不是正合了自己的意吗?自己不应该将蓝墨往元文昊那边推啊!唔,自己刚才想得傻了,只顾著关心这个小鬼了,忘了事qíng的本源,幸好想明白了。现在事qíng明朗了,自己可以光明正大慢慢引诱,不,引导小鬼喜欢自己了,等他慢慢明白了自己就找个机会把他吃了!嘿嘿嘿!
“青言,你gān吗……笑得这样骇人?”
蓝墨被青言冒著绿光的眼神吓倒了,离开他三丈远。
“没事,没事,”青言整了整脸上的表qíng,尽量装成和蔼、平易近人的模样,上前,不动声色地吃蓝墨豆腐,将蓝墨搂在怀里,一边手摸来摸去,一边亲切地道:“想不想出去玩?虽然我们都不能出宫,不过我的轻功好,出去也不会让人发现的,你要是觉得无聊,我带你出去玩啊。”
蓝墨没注意到青言在吃自己的豆腐,只摇头道:“不啊,我不觉得无聊,你看,我要帮父亲剪‘囍’字啊。”
举著那个红纸,蓝墨道。
蓝墨这话可提醒了青言。
哦,对,在自己吃了蓝墨前,还得打好元文昊这边的关系,别到时这个所谓的义父从中破坏那就不妙了,自己的这个小qíng人(这麽快就升级了-_-)有严重的恋父qíng结,对父亲无比的喜欢,如果那个所谓的义父不满意自己,再在蓝墨耳边这麽一挑拨,自己可就度日艰难了。
青言琢磨著哪天要好好拜访一下元文昊,看看他可有什麽需要,先把那边摆平了,将所有障碍都扫清了,再来开工gān活。
“月儿,来,跟我到你的新居看看,已经布置好了。”
这天用过早膳,元文昊便到偏殿找到正在跟彩衣掷骰子玩得不亦乐乎的明月,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这一段时间明月一直住在元文昊昭阳殿偏殿,所以此时听说自己的地盘弄好了,很高兴,便眉开眼笑地跟元文昊出了昭阳殿,元文昊牵著他的手他都没像平常那样拍掉,显然对自己的新居很期待。
及至到了新居前,看到小楼上的匾额,明月的脸色开始不好了,手也从元文昊手里挣脱了,指著那三个字问:“揽月楼?”
“是啊!”看明月的表qíng不对头,元文昊便跟著小心翼翼起来,问道:“有什麽不对吗?我看你在华音殿里用的就是这个名字这才搬过来的,好让你能更快适应新环境。”
明月瞪了元文昊很长时间,发现元文昊一直顶著茫然不明白他生什麽气的眼神,心下气馁,只得自己点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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