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这个名字,我想重新开始生活,以前的一切我都不喜欢!你把这个名字改掉吧!”
华音殿对他来说,他一点都不想记起,除了娈宠间争宠,他实在没有其他更好的记忆。
“既然你不喜欢,改掉就改掉吧!”元文昊摸了摸他的头顶,顺著他,“那你想改成什麽名字呢?”
“你说呢?”明月斜眼瞟了瞟那一脸宠溺望著自己的元文昊,心头想闹腾的因子又在叫嚣,每次一看元文昊用那种很宠爱的眼神看著他,他就想使使小xing子。“你给我改个吧。”
“我肚里没多少存货,不知道取什麽名字的好。”事实上他是怕自己努力想了个名字明月依旧不喜欢,所以gān脆不想,让明月自己决定。
只这话让明月就够火冒三丈了。
“连个匾额的名字都起不好,最讨厌糙包了!”
明月推开元文昊,抬脚便走,心下又气又怒。
自从与元文昊关系确定後,明月的脾气那叫一个见长,哪还有刚开始时的小心谨慎,虽然不像彩衣那般胡闹,但任xing起来却犹有过之。
人人都是有缺点的,所以元文昊当然也有缺点,别的倒也罢了,只元文昊胸无点墨这点让明月最不满意。明月是才艺双绝,所以平常就喜欢玩点诗词歌赋风花雪月什麽的,偏偏这是元文昊的弱项,别说诗词歌赋了,就是写的字都难看得要命(元文昊是到古代後才习毛笔字的,所以字不好看那是肯定的),让他觉得万分地郁卒,平常就经常抓著元文昊恶补、学习,此时的生气倒并不是说他瞧不起元文昊,只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罢了。──其实他是不知道元文昊,元文昊虽然诗词歌赋不行,但如果搁在现代,元文昊所懂的东西定会让他几双眼睛也不够看的,不过这是古代,元文昊就成了英雄无用武之地,那也是没法子的事qíng。
元文昊看明月气呼呼地要走,叹了口气,暗道这小鬼不是跟紫瞳差不多一幅清冷冷令人怜惜的模样吗?现在怎麽脾气越来越大像只喷火鸟了?不过仍是将他qiáng拽了回来,勉qiáng道:“好好好,将揽月改为招日如何?揽月配招日,还算可以吧?”转念想了想,元文昊又笑嘻嘻地亲了亲明月的菱唇道:“而且这名字还双关,你感觉到了吗?很有意思吧?”
明月听了他後面色兮兮暧昧的解释,脸上顿时飞红,真想抡那元文昊一个耳光,不过元文昊毕竟是太子,明月现在虽然明白他个xing随和,但仍然没那麽大胆子敢给太子一个耳光,不过仍是一巴掌拍到了元文昊的胸口上,继而又连揍了几拳,道:“龌龊,下流,无耻!你脑子里除了这些东西就没别的了吗?讨厌,恶心,放开我。”
元文昊本来是想开个玩笑逗明月乐的,哪里知道明月会这样生气,只得连声道:“好好好,换个字,改成朝阳的朝,朝日,如何?这个名字充满活力、向上的气息,可不可以?”虽然元文昊一直锻炼身体,不过被明月这样一阵乱打还是有点疼痛的,於是当下一把抓起明月,扛到了肩上,道:“是不是我太纵容了?你现在脾气越来越大啊!看来我要好好教训教训才行,免得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明月以为元文昊真的被自己弄生气了,也有点後悔,暗道自己本来xing格没这麽嚣张的,现在说话怎麽越来越不知轻重了呢?眼见得元文昊将自己扛进了“朝日楼”,说要教训自己,有点怕怕,开始更qiáng烈地挣扎,不停击打著元文昊的肩膀,又哭又叫:“放我下来,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说是不敢了,还敢不停地打自己?元文昊真是哭笑不得了,对於明月的哭叫也充耳不闻,毕竟那声音里恐惧的意味不多,只怕假哭的可能xing不小。
将明月丢到了“朝日楼”主卧那个香喷喷软绵绵的chuáng上,元文昊一上来就先脱掉了明月的绣花长裤,推金山倒玉柱,半跪著分开了明月粉嫩嫩的臀丘压了进去。
明月这才明白元文昊的教训是什麽,便放下心来。
开始进入的时候因为元文昊有些粗鲁,不免咬著牙“哎哟”了声,後来元文昊徐徐进出,时快时慢,时柔时狠,又不停揉弄著他的囊袋、伸入上衣摸索按压搓弄著他的rǔ头,舔耳吮唇,便想装模作样装嗳作疼也装不出来,只觉舒服得全身都在飘飘,倒不由挺著腰儿搂著元文昊只顾欢畅地低叫,有时见得元文昊慢了轻柔了还不免拍打著元文昊的肩背催促他快点重点。
“嗯……嗯……殿下!……唔……殿下……”
元文昊见他眼神迷蒙,流光若彩,双颊似火,粉唇轻颤,嘤咛宛转,只觉更加qíng动,一边加快了身下的动作,一边俯身咬住了那妖jīng的菱唇,勾住了他的香舌,好一阵缠绵。明月被他弄的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只觉昏昏然,半死不死,半活不活,只觉在天堂飘著,好半晌体内一阵热làng,浇得他也不自禁释放了,便倒在元文昊的怀里喘著气儿颤抖著身体,感受著激qíng的余韵,暗道跟自己喜欢的人做果然有趣,以前只是身体上的欢愉,现在分明心里也万般舒服,只觉每个毛孔都暖洋洋的,qíng事过後人也变得懒懒的,酣畅而又满足。
须臾,两人俱回过神,元文昊抚了抚明月凌乱的鬓发,轻笑著道:“以後要再骂人,就像刚才那样教训……”
明月看两人衣衫未褪,却是就这样经历了一场qíng事,偏偏自己还觉得被cha得挺慡,不由又羞又恼,不由自主开口便骂道:“无耻,下流,不要脸……嗯……”
却是元文昊动了动仍在他身体里的物件,向里耸了耸,让刚刚qíng事过後的明月敏感地刺激到了,不由轻吟出声,但听那元文昊调笑道:“原来月儿还想再来一次,正好我也还想要,就著这个姿势再来一次如何?”
说著摇了摇埋在明月体内的物件,明月敏感的内壁被刺激得又苏又麻,不由轻喘著气,求饶:“马上就快午膳了,殿下饶了我吧。”明月怕自己再做一次恐怕就累得想要睡觉没办法吃午膳了,於是这样讨饶,他可不想饿肚子。
元文昊虽然有些qíng动,倒也不想让这个妖jīng中午饿著,於是便退出了他的身体,只出来时那妖jīng吐气如兰轻吟微颤的模样又让他qíng动了几分,只叹时机不对,不能继续畅快。
唤了宫人打水进来,两人糙糙擦拭,便去用午膳。
“揽月楼”後来换了匾额,改叫“朝日楼”,明月并没有反对,也没再表示不喜欢。不提。
不几日便是明月跟元文昊成亲的日子,个中热闹不消多说,只说新人明月。
因为这毕竟是人生唯一一次的大婚,所以明月穿著大红吉服,倒是老老实实地坐在了朝日楼新房里,等待元文昊来挑他的盖巾。
不多时,外面人声渐稀,而後便听到有熟悉的脚步声踏入了房里。
明月心qíng激动,绞著手,不安地等待。
只听那熟悉脚步声的主人一如既往地笑道:“月儿今天倒乖。”
竟是没先挑他的大红喜帕,却是将他一把抱进了怀里,就著喜帕,找到了他的薄唇,隔著喜帕恣意品尝了好大一会儿,手也摸进了他繁复的吉服里乱摸乱捏,弄得他又是身体发热,又是恼怒这家夥不按套路走。
正有发脾气的倾向,想提醒这家夥先挑了自己的头巾,新郎倌好像也明白过来自己忘记了挑头巾的事,喃喃道:“哦,对了,不能这样做……”
而後便将快要发脾气的明月重又搁回chuáng上,拿了秤称,挑了喜帕,明月看了眼笑眯眯看著自己的元文昊,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别过脸不理他。
本来他心中培养了很好的qíng调,想等著新郎来挑头巾的,哪知道硬生生被这厮色色的动作冲散了,现在心里一点气氛都没有了,他真是怄气得很!想到这儿,明月又怒瞪了一眼元文昊。
元文昊被他瞪得摸了摸鼻子,陪笑著道歉:“是我不好,不该摸你!……”
这陪笑话听著怎麽这麽别扭!
当然,新婚夜夫君摸摸娘子那也是qíng理范围的事,只是不应该这时候摸他,而应该先挑头巾,所以最正确的说法不应该是“不该摸”他,而应该是没有先挑头巾。
不过元文昊既然道歉了,虽然道歉听起来怪怪的,但今天毕竟是新婚,明月也就不准备骂人破坏气氛了,於是便将眼神放柔和了一点。
元文昊看明月似乎没生气了,便牵著明月的手来到桌边,两人紧挨著坐下了,拿起一个装满了喜酒的杯子递给明月,自己也拿了一个,温声道:“来,宝贝,我们来喝jiāo杯酒。”
明月觑眼看了看正温柔看著自己的元文昊,这一刻才敢相信自己不是在梦中,是真的在幸福温暖的海洋,也是真的相信从此以後会有人关心自己,自己不会再感到孤单无靠与恐惧彷徨,事实上在很多时候他都觉得幸福来得太快太不可思议,总觉得自己身处不真实的世界,所以直到此刻他才敢相信自己确实被命运之神照顾到了。
元文昊看了看一改往日嚣张跋扈显得很安静甚至有点羞涩的明月,不由心下微动。
向来是马上看英雄月下观美人,此时虽不是月下,但摇曳的烛火也颇有意境,自不免觉得眼前的人分外动人,元文昊手指微动,最终没忍耐住,将那明月抱到了膝上,轻声道:“抱抱你,可以吗?”
明月暗暗称奇,想道:为什麽不可以?你今晚是新郎,想怎麽……就可以怎麽啊。想到新郎在新婚夜可以为所yù为,明月只觉身体发热,有些qíng动,脸上也火红一片,幸好烛火摇红,看得不是太清楚,不过也娇豔yù滴的模样也足以让元文昊qíng不自禁了。
元文昊忍了要咬怀里妖jīng一口的想法,哑著声音道:“来,我们先将jiāo杯酒喝了,你再吃点菜。”
原来明月坐在新房里已经很长时间了,虽然在大婚前有吃饭,不过时间有点长了,元文昊怕他肚子饿了,才这样说。
於是两人手臂相jiāo,喝下了象征纠缠一辈子的jiāo杯酒,元文昊又拾筷夹了些明月喜欢的菜边喂他吃,边陪著他喝了些喜酒。
这些喜酒度数不高,微甜,有点像未来的红葡萄酒,喝起来齿颊留芳,实是可口。
两人吃吃喝喝,元文昊看著差不多了,就在宫人的侍候下洗漱就寝,然而却没有跟明月行房。
明月开始以为他是在等待饭後消化,但过了很长的时间仍不见元文昊有动静,只搂著他,不由摸不清元文昊在想什麽,继而又想:莫不是这一段时间元文昊所说都是假的,其实只是可怜自己,给自己一个所谓的头衔,其实根本就不喜欢自己,所以才在新婚夜碰都不碰自己?这样想著竟是越想越对,不由悲从中来,暗想这一段时间以来似云端的生活果然是自己在做梦,现在,梦终於醒了。
52书库推荐浏览: 生生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