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婉转微笑,“……那是道剔骨八宝鸭呀,爷可知道怎么剔骨?”
魏晋安俯身靠近他,直到两人呼吸已几近融为一体时才敛了笑,眼底神色幽深,呼吸灼灼。
沈意心里不觉有些手足无措,却听得那男人用活似要将他生吞活剥的语气,刻意放缓了,道:“不知,沈老板赐教一二?”
沈意便也慢慢收了嘴上笑,那刻骨勾魂却缠缠绕绕移进了眼底。
他伸臂,侧身,缓慢而利落地除下外衣,“首先……当然是要剥皮……”
继而他望向魏晋安,挑衅地一笑,趁魏晋安发怒箍住他腕子之前轻轻巧巧除了自己中衣,诚恳教学道:“再来就是从鸭子背上开始……可惜侯爷您这只鸭子,毛厚了点儿。”
他甚至还颇有点儿遗憾似地。
这时魏晋安觉得自己才像鸭子,还是正被烧烤着,身心都火烧火燎的鸭子。
接着,魏晋安只看见他转过身去,露出一点白色的牙轻轻咬住颈处衣带,只那么一笑间,最后那件里衣便牵肠挂肚地落下,最终萦系在沈意那条弹xing十足的长腿上——他下身居然还什么也没穿!
魏晋安顿觉呼吸艰难——他知道他现在一定像头濒临爆发的shòu,双目赤红气息粗重,随时准备出击。
沈意又糯糯哼道:“要留两块骨头在鸭皮儿上呢……其实皮也很苏香的……”
他倒进魏晋安怀里,眼神澄澈还带点儿可怜地问:“爷,您饿了么……?”
——其实不必魏晋安说沈意也知道他想不想要,毕竟男人发起qíng来和饿鬼没什么两样,再好分辨不过。
男人撸管时的陶醉和饿鬼撕扯烤鸭时的穷凶恶极——又有什么两样呢?
说到底人戒不了ròu,除非跳出俗世,自认超凡。且道士和尚装腔作势的亦有很多,至于许多居士,总是戒不了“吃”人ròu。
他明白的。
于是沈意像个自愿的祭品那样,放软全身,攀伏在他面前那个饿鬼怀里。
睫毛,音调,都低下去,却微微翘起了臀。有些讨好意味地在那花纹繁复的衣服上磨蹭着—— 一蹭,就是一道红印子。
“……爷……爷……您还不料理我么……?”带着那让自己微微刺痛的红印子,沈意泣求般一叠声讨要着什么。
——魏晋安觉得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于是他一把拦腰掐住沈意扔进内室chuáng上,甫一下手就用了真力狠命攥住沈意那红嫩得仿佛秋日硕果的rǔ|ròu,一见还肿肿的,不知为何突觉怒不可遏,使了个大力揪起他rǔ|尖狠狠一弹——见沈意只这样就仿佛再也受不住似地呜咽着想将自己团起来,更是一把扯住那头细软烦恼丝将人粗bào拽展:“刚开始而已……小东西,想牵着爷走?真当我是你厨下那些jī鸭鱼ròu?”说罢冷笑着一口咬上沈意嘴唇——虽然心火被这人挑弄得烦杂无比,却也不得不承认这简直粉得透明的两片软ròu……可真似足了去年夏天他家出的那粉圆水晶冻。
沈意被撕扯地痛极,反倒有些自傲地笑了,“……自然不是……只是若我送到嘴边,侯爷难道还不吃么……?”
一边说一边忍住胸前针刺丝拉的激qíng痛感,缓缓抬高一条腿哀哀道:“今儿就这么进来吧……”
魏晋安自然晓得他定是昨晚又与什么猥琐老头厮混了一夜,以至于今日体力不济——这才变本加厉讨他欢心引他入内,其实只为速战速决。
心里气是气极的,面上却反而温柔地笑了:“……爷自然是疼你的。”
说罢却以迅雷之势扳高沈意的腿,在他离弦箭般哀泣声中全无顾忌地将胯|下巨大深深埋入!
这一入去,沈意只觉自己那处似被铁làng翻滚袭来,肿胀饱和感犹如泡馍遇羊汤,即使痛得想大哭,ròu感的充盈满足却袭击得他反抗不得,只好卖力扭动腰肢想逃离,无意作出的姿势却成了身体后撤双臀大开。
——都已经……这么……这么习惯了么……
朦朦胧胧间他想:可还是好疼。
继之,沈意上身虽一气呜咽,努力地想甩开魏晋安死死抓住自己头发的手,臀瓣却已得趣得如贝吐珠,两瓣丰盈圆润至极的紧致ròu扇贪婪夹食着身后烫红ròu|棍,直搞得魏晋安全身火气俱集中于马|眼上滚烫一点,不受控制地开始在沈意体内颠簸震dàng。
一个不留神,他这驰骋后|庭多年一杆不倒铁笔,竟差点在那紧软盈润,粉色间隙还已开始汩汩流溢浊液的密境中泻了出去。
他怒骂一声,想不通为何一爬到这混蛋身上自己就成了发qíng的狗,什么手段都来不及使就已被沈意搞得颠三倒四。
——究竟是谁|嫖|谁?!
一怒之下便冲着沈意那形色皆似荔枝,绵软得令人摸之动qíng,却又丰满紧致的绝妙两块白花花ròu圆狠狠拍下去。
“啪——啪——啪——!!”
沈意下处昨日才被那老节度使揉之扇之,本就红肿不堪,这几下力道有增无减更添难过,且一拍之下他身子惯xing回缩,不免将那物吞吐更深,以至于听到身后男人满足喟叹时,他只得含泪死死咬住被子,只觉急不可耐享受吞吃男人火热巨|棒的那处应已如红白ròu条相间——且其中还贯穿了一柱铁烙,迎来送往捅得他叫不出哭不出,羞痛难言。
然而他那幽xué间早已是一收一放一紧一缩,被那无与伦比的丰足痛感撑得“涎”水四溅。那是灵魂最深处的痒,直能抓心掏肺bī进人心魂肺腑中去。
挠之,痛楚难言,不挠,甚至能馋痛至死。
食,色,本都是这一个道理。
后来连魏晋安这等老棍亦觉再难支撑,不得已,满腔恼恨yù火便化作了巨灵之掌,挟着狠力清脆连扇了那滑嫩腴臀七八下,听沈意哭声都似了|yín|至无骨的白浊汁液方才算罢休,大吼着骂了句:“|骚|货!”提枪疯狂一刺,终是在已被蹂躏得红肿糜软的那处一|泻|千里。
昏过去之前沈意迷迷糊糊地自嘲——吃与被吃原来无非一个道理,大家都喜新厌旧、逢场作戏、生xing饕餮……那么,我以饮食存之人yù,岂非善莫大焉。
现在可不就是舍身入馔,做了那被剔至光溜溜苏烂上桌的鸭子么?
……痛到极处,连疼,都疼得苏软了。
3
3、三、血不血,ròu不ròu,吃起来其实最鲜美
中午餮足之后,魏晋安抬眼一看,只见沈意已经被自己颠晕过去,罕见地生出了那么几分又愧又得意,还带点儿被左右了的恼怒心思。
而再一看沈意眼角泪意未尽,白汪汪皮囊似羞似哀蜷在锦绣堆里,登时肝火又起。心下大叫不妙,竟逃也似地一抽紫骝,扬长远去了。
待他出得门去,初时沈意尚安安静静卧在chuáng上,直至贴身小厮软青蹑手蹑脚进来告知魏晋安已走时,却立刻一个挺身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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