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混蛋……嘶!快去……把我那盒药拿来。”沈意甚至都不敢挺直腰身,下处酸麻如筋崩骨裂,却还该死的带着点儿放làng的甜美,直刺激得他呲牙裂嘴。
“……老板,您可悠着点儿,那玩意儿刚换了一盒还不到一个月呐!忒大一个盒子说空就空!”软青是自小跟了他的,兼之童言无忌,故此素日里有什么话沈意也就随他去说。
当下听得,也只得微微叹口气,“管那么多做什么?没了就上街口回chūn堂拿去,荣大夫若在就请他过来罢。”
软青不懂何解沈意总这样一味作践自己,恼怒地哼了一声,转身yù出门去。
临门却被沈意唤住了,“哎,明儿要用的东西备下了吗?告诉王爷明儿我一大早就过去。”
软青瞪大那双黑白分明的眼,“一大早?!我的爷,您可是不想要命了?”
沈意在心里苦笑,我的命全系在一个混蛋身上,也就早点儿去了才能长松一口气。
却仍是温柔笑了,“去罢,小孩儿家的,那里就懂得什么生死了?”
却说这软青气哼哼去了,末了携回一巨罐软膏,禀道荣大夫出了诊,今儿恐是过不来。沈意闻得此言,无奈何,只得长叹一声。
你道如何?原来这荣大夫一手绝学便是医诊龙|阳qíng事中雌伏一方,且口风又严,沈意素来对他最是放心,有什么腰酸背痛的,都jiāo由他察看。
——而今没了万全法子,少不得只好勉力自己将药上至红肿那处。至于明日……只好撑着罢。
第二日乃是宣王寿宴,城中名流无不出动恭贺,但这王爷生xing沉稳,说只做顿家常寿宴而已,众多权贵便更是打破头地想往进挤。
这宣王何许人也?原来当今圣上无子,唯有宣王这一亲侄。小小年纪时就已封了他做世子,又加之宣王天xing聪颖,杀伐决断,进退得体,以至年长后更是喜爱这侄子。故此,如无意外,宣王便是这江山明日之主。
——然而世事,总是诸多变数。
一边这么默默想着,沈意一边有点儿恍恍惚惚地入了宣王府大宅。
时辰虽尚早,府里众人却早已开始忙碌。毕竟虽说是家宴,但宣王这等狐狸的所谓家宴……请的又岂能是寻常之人?
“……保不齐圣上都会亲自驾临呢。”耳听得众人笑语喧喧,沈意却如不在人境般径自穿过满园绮罗,绕过几座假山,寻得一面墙上那一点,轻轻一按,见四周无人,他便施施然进了那道暗门。
门内不过炊炉锅碗,瓜果菜蔬—— 一年就用这么一次,是昨天才让人准备好的。
——实在太熟悉了,简直闭着眼睛都找得到。
沈意带点儿怅然地轻轻执起一把刀,将之浸入水中。水很凉,闭上眼睛的一刹那他有点儿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然而当那刀gān脆利落地斩开清水,重归他手时,沈意眼里,再无波澜。
沈意只做几道菜而已——首先开始的是一道猪红粥,手起刀落,沈意已料理了好几块猪血。
那一块块的东西本应是血红,一凝结便成了赭褐色。白瓷盘底幽幽映衬,对于爱吃的人来说,有说不出的动人(仿佛已可嗅到那种香气)。
然而沈意一见,却全身打个寒颤。
——这菜吏部尚书喜食,这人曾有一次将他手足及那处和阳|物用红绢缠绕绑起,又在他rǔròu上砌了层冰,还下了chūn|药。待他被折磨得哀求不已时,便气定神闲揪紧绳结,以看他全身红透至红绢色为乐。
那一次他被扯拉得直至失|禁,最后一点点刺激都能引起他全身颤抖。那吏部尚书眼里饥饿光彩这才大放,沈意听得他道:“真美……冻血冰融……”那人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抚住沈意点点rǔ尖,摸上去竟有种湿润中化不开的软滑,“旺火烹之……喝起来既有口感又有嚼头,仿佛真的在吃血一样……”说罢一口咬破沈意rǔ尖,掐住他腰,就着那臀中红绢便冲了进去。
红绢再柔软,到底是异物,放于再娇嫩不过的那处本就使他辗转难安,此刻再加上那巨物……“……您……您是真真要将我煮了么……”沈意再也熬不住,眼泪便如后|庭黏液,簌簌溢出。
谁想那变态一喝他的血,眼里竟jīng光大放,“我看你都可做道血菜了……!呵,唤作男子rǔ如何?真美味……告诉你,”他骨节粗大的手硬挤进了那狭小之处,专在沈意敏感点不轻不重却糙痒难耐地揉捏着,“肥美而不腻,血嚼如ròu却到底不算ròu……才是合格的猪血粥……!”
沈意再也禁不住这地狱仙境的饥渴煎熬,揉圆搓扁之下终是乱叫嚎哭一通:“……哦……啊……啊啊啊……”
“求……求您吃了我吧……求……求您了……”
——说来那是第一次呢,被宣王送给别人。以至于死活不肯出声。正好逢了个平时什么都正常,只有这一见不得人的爱好(看什么都像猪血粥)的吏部尚书。
这人平常还因自持而开不了荤,这下遇到沈意这么个极品,岂肯放过?
自此之后,只食沈意所做猪红粥。
回转此刻,沈意已经将粥下了锅,只是脑子因想了太多有的没的而一片混沌——他想他也许是太累了,做完就走吧,不然他要么忍不住自杀,要么杀了那混蛋。
他扶住墙,想起有人赞他的猪红粥,说本以为那不过是寻常腥荤之物,谁想叫他一烹,浓鲜酣慡间不止喝得出无穷畅快ròuyù,嚼之甚至还觉那血皮有嚼头得使里头血ròu更引人口水。
但吃来吃去,那又到底不是ròu。明明应该满足了,却越吃越渴望,直至后来肚皮已饱,心肝肺于饱足之中却总留了点火种——自此再也舍不下。
说白了就是粳米猪红盐姜葱胡椒被调|教的过程。
他想,说到底不过是因为他第一次试做的时候,那变态就在一旁指点,还仔细而赞许地掐着他大腿道:“多好的ròu啊……皮儿这么薄这么紧,像这样,”他恰到好处一掐,像是怕汤汁露出来似地……沈意却只觉得到那将被下锅的疼,立刻咬紧了唇。“一掐就捏得透,呵,里面满满的……都是又嫩又多的ròu。”
可不就是被变态启发的的灵感?……沈意恍惚着用勺子盛了热腾腾粥出来——其实任是世间如何的美味佳肴,也比不得这一碗火热好吃(人类本xing皆渴望赴汤蹈火,不然怎会吃得满头大汗还yù罢不能?)。
可能是因为乱想得太多,突然他一个没拿稳,那勺子竟要掉下去——亦只是顷刻间,一只手便悄没声息侵了上来。
一只手牢牢握住他臂膀,另一只索xing将他整个人揽进了怀里:“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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