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哥哥巴图达赖……虽然目前剧qíng不多,不过可以透露,第二部很大部分是冰山哥哥和燕寒的对手戏。他虽然外表冷酷,不过内在和牧仁说的一样,是很热qíng的(不要想歪了)。不知道下一部,某三能不能成功地把冰山掰弯?(被pia)
下面一部,长公主和四王爷也要登场咯,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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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妻 第二部 一
huáng沙漫漫,遮天蔽日。
燕寒昂起头,空dòng的眼里只剩一片yīn霾。
“殿下,沙bào来了!快用头巾蒙住脸!”
有人冲著他这般大声道,燕寒却恍若未闻。直到来人猛地用布帛掩住他的口鼻,他才动弹了一下,然後顺从地任人抱著,心中默默念道:
为什麽……为什麽我还活著?
十天前,当燕寒在孔雀河边醒来,已经入夜。没有灯光,没有人影──四遭一片寂静。
意识到自己衣不蔽体,浑身冰凉,燕寒害怕极了,大声呼唤那珈的名字,却忘记正是对方无qíng地把他丢在这里,任他自生自灭──然而,更让燕寒手足无措的是,他很快发现,他竟然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见了……他……
聋了。
那珈的那一巴掌力道太大,教燕寒丧失了五感中的听觉。醒来之後,无论他怎样努力、拼命地竖起耳朵聆听,却还是什麽都听不到……只得在无声的世界中徘徊。
过了也不知多久,面上的布被揭了开来,一个面上有疤痕的男人冲著燕寒咧了咧嘴,他的唇翕张著,似乎是在说“沙bào过去,一切平安”之类的话,可燕寒根本就不关心这些,他只是怔怔地望著男人,唤道:
“普楚。”
对方听到这个名字,点了下头,旋即堆出温暖的笑容,像个长辈似的替燕寒拢了拢头发。
“你为什麽要救我?”燕寒这般问,对方抿了下嘴唇,没有回答。
“你不怪我吗?”燕寒又问,对方露出不解的神qíng。
“自你被捉走的那天开始,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如何解救你、过问你的生死……我只关心、爱惜自己的xing命……”
普楚张大口,似乎是很惊讶自己年轻的主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还没来得及安抚,燕寒又接道:
“我这麽自私的人,为什麽还要救?我根本……不配活在这世上……”
语毕,一行眼泪无声地滑落,瞧得普楚心酸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他知道,十天前,自己的主人不光失去了听觉,还遭遇了比这更加可怕的事qíng。
孔雀河地域一到晚间就有豺láng出没,而且这些野shòu凶猛异常,又喜欢成群结队地外出觅食,一旦遇上猎物一定会折磨得它至死方休。
而那天晚上,燕寒便是它们的猎物。
平常,豺láng不会攻击人类,但是已经入冬,羊只被圈养起来,它们很久都没有饱餐一顿了,此时的燕寒孤身一人,又十分虚弱,无疑是个很好的目标──豺láng纷纷扑上围攻他,撕咬他……燕寒无力反抗也无法求助,就要葬身láng腹之际,普楚带著附近的牧民即时赶到,趋走了群láng,把他救了下来。
到现在,普楚还记得当时惨烈血腥的一幕……燕寒不但被咬得遍体鳞伤,腹部还被撕开──索xing众人来得及时,肠子没被豺láng拖出来,不然到时就算救下也活不了了。
在牧民家调养数日,燕寒其他的外伤基本无碍,只是腹部的伤口始终愈合不了,普楚只能冒险带他去龙城寻找更高明的大夫替他疗伤。
“不要管我了,普楚……我的伤不医也罢,你快回去……别让匈奴人再抓到你……”
听到燕寒这般道,普楚摇了摇头。
燕寒和单於大婚那天,普楚原本是要被血祭的,可他机灵,趁著大婚当日警戒松懈侥幸逃出生天。之後便离了龙城隐姓埋名住在附近的牧民村落。後来得知燕寒大婚之後安然无恙,普楚心中一边替他高兴,一边找机会接近宫廷,想伺机救燕寒出来。十天前,就是宫中的小仕女通风报信,告知他燕寒和那珈出了龙城往西去了……之後普楚见只有那珈一人回城来,心知不妙,这才带人寻到孔雀河旁。
“殿下,您替普楚赎过身,普楚便是您的人。无论发生什麽,普楚绝对不会抛下您不管!”明知燕寒听不见,普楚还是激动地说。而燕寒见自己劝不动他,只好闭上眼睛。
就算身上的伤治好了又怎样?这心上的伤……又有谁能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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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妻 第二部 二
燕寒主仆穿越沙漠,来到龙城的时候,已近huáng昏。
燕寒早已褪去阏氏的华服,换上了平民的粗麻衣裳,躺在板车上,由普楚牵引著马匹准备进入街市。
为了不让燕寒的身体受到颠簸,普楚事先就在板车上垫了厚厚的三层褥子,还将炉灰溶了涂在燕寒脸上,这样守城的士兵便不会认出他来。
“我的弟弟染上恶疾,所以要进城医治。”
以这个理由,两人成功地混进了城内。
龙城不光是匈奴,更是整个西域最繁华的城市,即便到了日落时分,依旧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躺在微微摇晃的板车上,燕寒正出神地打量著每一个从自己身旁走过的路人。
每个人看起来都有一张淳朴而良善的面孔。
就在这时,燕寒忽然第一次觉得,匈奴人并没有他过去想象中那般凶恶──他们也是寻常百姓,除了种族的不同,和天朝人、和楼兰人,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殿下,我们很快就能找到大夫了,您别著急。”普楚这般安抚燕寒的时候,燕寒又闭上了眼睛,他不知道也不关心普楚在说什麽,但他的心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平静。
原来走了一趟鬼门关,就是这种感觉啊。
“还好来得即时,再晚一天,你弟弟恐怕就没救啦!”
大夫查看了燕寒的伤势之後这样说,听得普楚後怕不已,之後大夫又提出要割掉燕寒腹部坏死的皮ròu,fèng合伤口,普楚看了看燕寒羸弱娇小的身躯,不禁有些犹豫:
“大夫,能不能用其他的法子医治?我弟弟从小娇生惯养,受不了这种苦的。”
“普楚……”看得仆人焦急的神qíng,燕寒也猜到了是怎麽回事,便拉过他的手,道:“听大夫的吧。”
“殿……弟弟啊,真的会很疼啊。”普楚一边说,一边在燕寒手心上划字,燕寒不以为意地微笑,道:“放心吧,什麽样的疼我都能忍。”
大夫让燕寒服下麻沸散,让他躺平之後就开始在他的肚子上动刀──其间,燕寒果然很配合,安静地任由大夫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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