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夫见寿材车走拢,几乎同时,喜木匠也看到了他。
俩人对视,罪夫轻声与人打个招呼,随意的样子问木匠要去哪里。
木匠道:“要送到隔壁马家村。”
罪夫笑了笑,和气地问木匠是否还记得他?
木匠:“怎么不记得?去年冬天,你和大椿猎了一头黑瞎子,回羊村后那次的暖恩汤听说是你一人承办,没从公中拿一块肉。你还亲自给我端了一碗大排骨汤呢。”
罪夫赶紧道:“你还记得?我今日想请你帮个忙。”
木匠:“我听说你被关起来了?为什么关你呀?我除了会做棺材,别的都不会。你是要打棺材?”
罪夫道:“我想搭你的车,一起去马家村。”
“可我这车只装得下棺材,坐不下人。”
“没事,我躺到棺材里就行了。”
“哦,那你躺吧。”
现在正值晌午,妇人要么要做饭,要么去田里送饭,附近没人。
罪夫躲进棺材,又盖好板,幸好两边留有透气孔,不会太闷。
随着车轮的前进,他心道终于能出村了。
棺木重,一只驴子,拉着架车的木匠,棺木和罪夫。
如此沉重,驴走得很慢,走一走,停一停,能听出是头老驴子,扮随着木匠的呦喝声,缓缓前行。
也不知走了多远,也不知走到哪里了,罪夫看不到外界的情况。
感觉有人与木匠说话,罪夫大气都不敢喘。
又开姑下棺木,有人用力呼号子,一起装棺木抬下车。
罪夫突觉眼前一亮,棺木被人打开,有一人跟着爬进来。
爬进来的人是木匠。
罪夫不解地看着,不知何意。
棺内空间隙小,睡个胖子宽敞,两个瘦子显得齐。
罪夫不敢冒然出声。
木匠趴在他身上轻声问:“你饿不饿?”
罪夫摇头。
木匠身材矮小,抓住罪夫的手,往自己裤档处不停揉。搓。
罪夫摸到木匠下面那短小的物件,反复磨蹭许久,还是软的。
木匠比较泄气:“还是唤我来吧,我饿了。”
言毕身背凸起,缩成一团压到罪夫的大腿,几把扒开罪夫的衣袍,将那物件包到嘴里。
罪夫:“……”
弄了好一阵,突听有人敲棺木声。
木匠又泄气了,吐出那物件道:“我不行,吃不到。”
棺木就被打开了。
罪夫一惊,棺木旁围着一圈人,这些人他认得,上次他包办暖恩汤,就是宴请的他们。
羊村鳏寡孤独集居在一间大敞屋,此屋还推了几口没完工的寿材。
木匠爬出去,又换一个老头进来,老头啥话也不说,伏身张嘴就含住那物件。
罪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除了老头,还有老妇,一群人挨着进棺材替他囗,直到累了,又换下一个。
老头老妇看别人囗时,异常兴奋,不停道:“快快,不要停啊,出来了吗?吃到了吗?”
罪夫异常紧张,精。关不松,无论这些人轮了几圈,都不交待。
直到黄昏,听到有人猛敲铜锣:“罪夫不见了,快去搜。”
听到这些呼声,罪夫心知此次逃跑失败了,才一打啰嗦,交待出来。
正替他囗的老头赶紧吸进肚子,再将他那物件舔。抵干净,直呼:“好宝贝,精华,值了。”
罪夫又被抓进那间小院。
羊十六黑着脸又给他栓上铁腿链。
十六招集了几个奴隶,吩咐道:“这个贱。人好吃好喝不稀罕,你们几个,给我狠狠地羞。辱他,不是上他。我不管你们用什方法,要羞得他无地自容。”
奴隶们急道:“十六爷,奴是贱民,怎能以下犯上?何况,奴也不会呀!从来只有奴被羞。辱的。”
羊十六道:“不会就学,人怎么羞。辱你们的,你们就怎么羞。辱他。”
众奴隶面色有异,要他们以下犯上?生来就沒这胆子。
十六道:“你们莫怕,罪夫比你们还贱。”
有奴隶试着骂罪夫道:“你这驴。日。蛋。养的,光吃不干活,还要偷东西,我,我罚你睡猪圈。”跟主家学的,主家常用这话骂他。
十六道:“是这样,平日怎么挨的骂,就怎样骂,气势上还欠缺,你们慢慢练吧,待会我再来捡查,骂得好的,奖励半个甜瓜。”
众奴隶就开始围着罪夫骂,语言渐渐不局限于搬照主家的话,开始自行创造词汇,声音也大起起来。
骂到后来,奴隶们开始编排罪夫的叫。床。声,然后开始双人表演,一人演罪夫,夸张翻白眼大叫,一人演主家强压罪夫,嘴里的话除了骚。浪。剑,还有低肮俗。
罪夫从始自始神色不变地跪趴在地,表情无波,看不清悲喜。
小奴正在扮演叫到高处,瞄见十六的声影,立即换了骂声:“哎,你们晓得不?那日罪夫与我打了个赌,说族长若真看上多奴,他认输,还说愿意吃。屎。”
众人欢呼声中,小奴跑到院外,随手捡了地上的驴屎蛋,就回来往罪夫嘴里塞:“我让你吃,吃。屎,管够。”
多奴见状学样,解开衣袍往罪夫身上撒尿。
十六过来正好看到这一幕,差点被恶心到要吐了。
小奴在往罪夫嘴里塞屎蛋,众人朝罪夫撒尿,还比谁尿得高,却争相往他眼耳口鼻里尿。
十六只觉胃肠翻,极不舒服,张囗哇的一声,将秽。物吐到罪夫身上。
众人散了,十六见他这模样,除了嫌恶,还是嫌恶,失了兴趣,也走了。
良久,罪夫从井里取水,举桶过头,冲下,如此反复,直至天空黑尽
小奴送饭时再也不怕罪夫了,自从他替罪夫喂了屎蛋,己经克服了心理碍,完全把罪夫当自己人了。
小奴的想法很简单,他是贱民奴籍,自小被主家打骂羞。辱惯了,竟生出一种罪夫也是贱民奴籍的错觉,觉得罪夫跟他是同类人。反而更照顾罪夫,端来饭菜也份量多些了。
其实小奴内心戏太多,整日沉静在幻想中,他甚至没发觉,罪夫对他端来的饭食不再说一句道谢。
秋粮己经种上,农忙过了,族人闲赋下来又有人开始想玩。男人了。
十六不像羊丙终日坐在祖屋里织布,也不会先做话事人再做族长,他拿着阿爹留下的钱,想收买人心,直接当族长。
祖屋里的叔伯任何一人,都比十六资历高,凭什么族长之位会落到他头上?
十六想到一些收买人心的办法,例如只有明确支持他的人,才能玩。男人。
除了支持者,十六身边的好朋友们,对他恭维的,对他奉承的,拍他马屁的,都可以免费玩。
十六总结了第一次集合众人将罪夫弄伤的经验,毕竟那次之后罪夫休养了七八日。
现在有经验了,分批次安排去玩,每天安排的人次不能太多,如实在太多,就安排两场,晨起一场,依次序进房间,完事后还想再来一次的,再去排一次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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