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燃就知道钱能解决问题,十两对他来说不值一提。赵燃瞬间就换回了他那张让人看了如沐春风的脸,拍着范老的肩道:“您看,您说清楚了不就没问题了么?这大人孩子不都保住了么?”
范老面露难色,他接着说:“赵老板听我说完,这肠子不动了,人肯定是难受的,这为其一。另外这个药还有个致命的副作用,您听我说完再做决定不迟。这药最开始是催情之药,连城是产子城,一些助兴的药物不登大雅,各家确都有提供。这个药便是其中的圣品,不得多用,会多用会上瘾。上瘾之后,穴里时时都想被人脔弄,这人也就活不了了。后来发现这药还是绝佳的灌肠药,您知道的,男人产子孩子长在肠脏旁,尤其是中后期很多产夫都有肠子问题,情况不好的就此留下病根的也不在少数。很多产公都有研究过这个药,大家研究来研究去,就成了现在这个方子,并不是去除了毒性,而是减弱了,可长期使用,还是会上瘾的。最终的死法,如我刚才所说,可是万般痛苦了。”
“就真的没有解除此物毒性的东西?据赵某所知万物相生相克,不会有解除不了的。”赵燃就是不信这个邪,在赵燃看来这世间就没有办不来的事,只有好办和不好办之分。
结果范老真的点了点头,道:“确实有,天山雪莲可以解除毒性,但是天山雪莲十五年开一次花,每次开花都是要直接送去皇宫进贡的,民间根本接触不到啊。”
赵燃抱臂想了想道:“从用药到最后毒发要多久?”
“这毒发也是慢慢进展的过程,很少有人一直用这种药,不过据药量推测从开始到最后无力承受大约五至十年。”
“范老可知道,天山雪莲下次开花是什么时候?”
“距上次开花已有八年。”
赵燃让范老给揽月用上此药,并告诉他们不要跟揽月提及副作用。做用药的决定不难,难的是后面如何拿到雪莲。赵燃坐在椅子上,不吃不喝不动,心里一直盘算,等揽月一觉醒来,他心中已经有了大致的模样。
第7章 过犹不及
揽月知道赵燃给他用了药,他终日肚子闷涨却不再疼痛难忍腹泻不止了,又因日日都要灌肠,他也猜到他这肠子算是没救了。猜是猜到了,揽月才懒得去追究,他天天胃里翻腾吐个不停,哪里有力气去跟赵燃对峙,即使对峙了,能有他想要的结果?能换回健康的身体?揽月想反正时日无多,随赵燃去吧。随是随赵燃去,可他受罪的时候可不能赵燃逍遥。“我难受,给我顺顺气!”揽月刚又吐完,赖在赵燃身上动都懒得动。赵燃给他顺气,碰到他胸的时候,揽月又闹疼,不让赵燃碰,赵燃躲开他的胸从胃口给他往下顺,揽月又说胸口闷,要揉揉胸口,可一碰他的胸他又闹疼。赵燃被揽月闹得头疼,抱着揽月问他:“月月,你到底要为夫的怎么伺候你!”揽月瞪着赵燃,他不高兴了,气呼呼的道:“当然是按我说的伺候我!”赵燃无奈的摇了摇头,又摇了摇怀里的揽月道:“我的宝贝啊,别为难你相公了。”
每日睡觉前,赵燃都得拿热帕子给揽月敷胸,怀孕之后揽月的胸会像女人那样发育,乳房从小到大再到涨乳,不过七八个月的时间。发育得快,痛苦也甚,胀痛和刺痛都是免不了的。揽月现在月份小,疼得还不明显,睡之前给他敷敷,揽月能舒服些,睡得还快些。不久之后,揽月的孕期进入了第四个月份,也是双乳最疼的月份,双乳鼓鼓的涨着跟揣了个小馒头似的,而且双乳白里透着粉,粉里还透着红,一对儿乳头特别有力的挺立着,甚是诱人。上次赵燃给揽月热敷换帕子的时候,忍不住吻了吻,疼得揽月嗷嗷叫手还一个劲儿的乱抓,赵燃的脸差点儿被揽月给抓破了。自此赵燃可不敢轻易唐突揽月了,换热帕子的时候也小心翼翼的,就这揽月还总是恶狠狠的瞪他。可揽月每天这么躺着也不是办法,他自己浑身酸痛不说,范老也有好几次都提醒揽月要多动动。赵燃哄揽月说院子里很漂亮,出去走走,揽月嫌穿衣会蹭着胸口,疼,不去!
“月儿,为夫扶你起来走走好不好,咱不出去,就在屋里走走,咱不穿衣服,你看为夫给你烧了地龙。”赵燃握着揽月的手,细声细气的哄着,昨儿范老威胁赵燃这么下去可是会一尸两命,今日赵燃必须得让揽月离开床铺。
“不去,走路也疼,一动就疼。”揽月扶着赵燃坐起来,道:“给我捏捏背,酸着呢!哎别碰我胸用点力嗯,上面点嗯再往下”揽月头枕在赵燃肩头,使唤他可顺手了。
赵燃这边为了让揽月起床果断使出杀手锏了。“城里有个连春楼,里面的松鼠鱼和溜腰花很是好吃”
“走几圈,你说吧!”不需多说,揽月从赵燃怀里坐直了身子,直勾勾的看着赵燃,赵燃的套路,他清楚极了。
揽月身子软绵绵的,赵燃揽着他的腰,稳稳的扶住他,揽月这才放心迈开步子,他一走动,胸就颤,果然一阵钻心的疼,揽月叫着疼,扶着赵燃直喘气。赵燃对着揽月的胸给他吹气,边吹边道:“连春楼的松鼠鱼可是桂鱼做的月月要忍耐些才是。”揽月勉强走了两圈,赵燃从下人那边接过热帕子给揽月敷胸,揽月疼得有点麻,现在不想敷,赵燃把帕子还给下人,又说:“月月,还有五圈,加油!”揽月摇了摇牙,道:“再走八圈,给我加一道糖醋里脊!”赵燃笑眯眯的看着揽月,豪迈的吻了吻揽月的唇,道:“成交!”赵燃在这种事情上从来不骗揽月,揽月运动完毕又泡了个澡出来,几道菜就摆在桌子上了。揽月兴冲冲的走过去,闻了闻香甜的菜味,恶心之感瞬间从腹底翻起巨浪,一弯腰他又吐了。赵燃赶快叫人收拾了饭菜,扶着揽月坐下,揽月不甘心的用力拍打赵燃,竟是不争气的哭了。“月月不哭,等害喜过了,为夫天天买给你吃好不好?”反正揽月力气小,打就打了,赵燃蹲下身子,抱着揽月轻声安慰。
“没有几次了,真的没有几次了呜呜呜”揽月的身子可禁不得这么激动,又吐了一次不说,跟着头晕心也慌。赵燃把揽月抱回床,叫范老和薛老过来给揽月诊治。范老说怀孕之人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尤其是揽月害喜还没停,肠胃又不好。另外范老还诊出了脉象有异。范老让薛老过来诊脉,其实薛老两日之前就发现了,只不过揽月是他第一个男产夫,他拿不准是不是跟女子一样。两个人一合计,看了看揽月又齐齐的摇头。赵燃最看不惯大夫们这种吞吞吐吐的样子,霎时间冷了脸,道:“有什么问题,说!”
薛老说:“依脉象看,揽月公子怀的是双胎。”范老又继续说:“男子怀胎本就比女子艰辛,风险也高。怀双胎的话就更是赵老板和公子要做好准备。”
揽月闻言看向赵燃,那人的脸上要么笑吟吟要么冷飕飕,这日竟然慌了赵燃,那个做什么事儿都跟吃饭睡觉一般理所当然的赵燃,竟然也有不知所措的时候。揽月觉得为了赵燃脸上这个表情,他值了!怀双胎之事,揽月心里没啥波动,反正是一死,现在就是死得更痛苦些。赵燃则不然,他从来没想过要揽月死,他是想了很多,查看了很多男生子的书,做了周密的计划才让揽月怀孕的。双胎无疑打破了赵燃的计划。赵燃笑得哭似的握了握揽月的手,说去去就来,揽月看着那张五官快要纠在一起的脸,心情竟然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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