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粉丝怂恿无头鬼露脸,说不管好不好看都不会脱粉。
无头鬼也想露脸啊,可是他头都没有,哪里能有脸来露?
他总安慰自己说不在意这种事,可是无头鬼也想像其他人一样光明正大生活在人群当中,也想真正融入人类的生活。
本以为这就是个奢望,直到画皮鬼跟他推荐观财书店,无头鬼才知道世界上居然还有一个定制器官的店。
既然可以定制脸,那么是不是头也可以定制呢?
怀揣着这种希冀,无头鬼给观财书店发了信息。
因为没有脑袋,他只能凭感觉一点一点去摸索敲字,打得非常慢。
因为没有脑袋,它不能在白天出现,只能选咋深夜打了鬼车来到这边。
中间过程自不必说,见到阮蒙的第一面,无头鬼就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qíng出声问道:“先生,请问您这边可以定制脑袋吗?”
“可以,但是你要等。”
头颅跟脸不一样,构造复杂材料稀缺。想要得到一个适合改造的脑袋并不是那么容易。
这就算是给了自己肯定回答吧!
一想到自己可能会有脑袋,无头鬼就开心的不得了。
他也知道脑袋不是那么好定制的东西,只要是有希望等多久他都愿意。
“那么先生,这段时间我需要做什么呢?”
阮蒙看一眼无头鬼,他的腿上、膝盖上都是青。大概是没有脑袋呆看不那么真切,所以才会磕成这样吧。
阮蒙卜了一卦,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后,这才对无头鬼说:“你先去jiāo上定金,然后耐心等待就好。如果有了合适的脑袋,我会通知你过来。对了定制致头颅收费两千万,并不是个小数目,你确定要做吗?”
无头鬼当下应声道:“当然会做!就是两亿,我也要想办法来做啊!”
白虎送了无头鬼出门,确定他上了鬼车这才回了家。
“也不知道到没有脑袋,平时都怎么走路。他到底是考什么看到的,真的太神奇了。”
“这什么神奇的,你难道不知道瞎子经过训练也可以走路吗?”
可是瞎子跟没有脑袋又不一样,好吧,都是看不到。
白天白虎总是犯困,到了晚上却很jīng神。
他滚了一下地上的毛球,实在没有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喜欢玩儿这种幼稚的玩具。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白虎gān脆跟阮蒙聊了起来:“那你又去哪里给他定制头啊?总不能找个人去割一颗吧?”
阮蒙自然摇摇头,想到自己的卦象便说道:“我不可能去割别人的头颅,可是有人会割下来给我啊……”
怎么会有人蠢到割下自己的头来给别人啊!
白虎只当阮蒙在说笑,却没想到真的有人这么做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虎还趴在沙发上睡觉的时候,家里已经来了顾客。
他懒懒的睁开眼,看了那人两眼,竖着耳朵听他们讲话。
男人年纪大概30左右,戴着一副金丝镜,西装革履,看着像个jīng英人士。
见到阮的时候,这人明显有些惊讶:“你好,请问阮蒙阮老先生在家吗?”
“我就是,有事你说就好。”
那人本来有一肚子的话,闻言不由愣住,再三确认道:“你说,你是阮蒙?”
“是的。”阮蒙神态自然,语气平静无波。明明有着一张好看惹桃花的脸,偏偏是个一本正经的xing格。
那个年轻人上下打量了阮蒙好几眼,像是在确认他是不是在说谎:“可是我爷爷说……阮先生是他的旧友啊……”
哪怕是忘年jiāo,几十年过去了,那个人现在也绝对不可能年轻成这个样子啊。
对于阮蒙的身份信息,这个年轻人明显产生了怀疑。
阮蒙也不恼,他只是看着年轻人的脸,若无其事道 :“你今年三十,29岁结婚,妻子现在怀孕怀孕六个月对不对?”
“……是的先生,你说的都对。”
嘿嘿,还真是神了?
秦朗看着阮蒙的双眼,那人眼睛黝黑深邃,眉目含qíng却不自知。
人们常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秦朗现在才觉得这话一点儿都不假。
他总觉得面前这个年轻男人会读心术一般,站在他的面前没有秘密。
秦朗不自觉错开了眼睛,这才相信这人应该是有真本事。
秦朗原本是不想跑这一次的,奈何爷爷非坚持。想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秦朗这才走了一遭。
“先生,其实我这次来是因为……”
不等秦朗说完,阮蒙就自然接过了话:“屋顶,对吗?”
秦朗当下从沙发上弹了起来,震惊看着阮蒙:“你怎么知道?”
阮蒙起身走向房间,背对着秦朗摆摆手:“我去拿点东西,然后我们就出发。”
秦朗呆滞点点头,完全跟着阮蒙的思路走。
他一向坚信科学唯物主义,对这些东西没有太多关注,总觉得是无稽之谈。
而那些所谓的高人,不过是旁门左道,哗众取宠而已。
可是这次见到阮蒙,秦朗内心隐隐有种预感——
恐怕这一次自己这30年的三观,以及对外物的认知都会被颠覆。
临出门的时候,阮蒙揉了一把白虎的脑袋,对着他说道:“可以通知聪明绝顶,就跟他说他想要的东西今天晚上到货……”
“喵呜……”白虎叫了一声,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
秦朗的家在富人区,如今房价已经涨到了六位数,家境可以说是非常不错。
秦朗买的房子地处整个楼盘的西南方向,依山傍水。
环境看起来相当不错。
秦朗在前面走,阮蒙就跟在后面看。
秦朗家的别墅共三层,复式建筑结构。外面种满了植被,看起来非常漂亮。
如今正是花开时节,整个别墅像建在花海里,好像梦中的城堡一般。
阮蒙的注意力却掠过花海向上,停在屋顶的那一片荆棘丛里。皱皱眉头,细不可查。
秦朗只顾往前走,完全没有在意阮蒙的神qíng。
一进门,她的太太挺着肚子就迎了上来。
“你怎么没多睡一会儿?”
“我不累就到处走动一下。”秦朗跟妻子说着话,看得出来两人感qíng非常好。
秦朗妻子对着秦朗笑笑,看着阮蒙不免有着好奇:“这位就是阮先生吗?”
“这位就是阮先生,”秦朗宠溺看着自己妻子,而后又向阮蒙介绍自己的妻子,“阮先生,这是我的太太孙书蓓……”
“你好。”
“你好。”
阮蒙气质清冷,神色淡然,按说不是很好相处的样子。
可是每当对上他的那张脸,哪怕他就是个雕塑,也很容易博得别人好感。
孙书蓓也不例外。
不等阮蒙发问,她就已经简单把事qíng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阮蒙听完站起身,执意要到屋顶查看。
秦朗当下带着阮蒙去了屋顶,丝毫不觉得上面有什么不对劲。
阮蒙走到荆棘丛前,看着枝桠上面不易察觉的零星血迹,心下大概有了判断。
第10章 那是飞头降
“他快来了。”
阮蒙丢下这句话就往下走,留下秦朗一个人站在屋顶上莫名其妙。
秦朗顺着阮蒙的视线看过去,没有发现什么端倪。可是莫名奇妙的,秦朗忽然就打了个哆嗦。
抬头望着天空,不知何时被乌云遮掩,压得人有些透不过气。秦朗没敢多停留,追着阮蒙的脚步下楼去:“阮先生,你等等我啊……”
来到客厅里,秦朗两口子都在。
阮蒙要了一杯清水自己加了朱砂进去,开始在上面写符咒一样的东西。这些东西对于秦朗来说,都是完全陌生的东西。
他好奇看着阮蒙写写画画,忍不住问道他:“先生,我家真的有什么不gān净的东西吗?”
阮蒙下笔如飞,摇摇头道:“你家没有……”秦朗闻言刚要松口气,就听阮蒙补充道,“但是他过会儿就要来了。”
“啊?”秦朗拍拍妻子的手,借以安抚她的qíng绪,自己却是莫名紧张了起来,“先生,你说的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
阮蒙头也不抬,言简意赅:“飞头降。”
“飞头降?那是什么东西?”
阮蒙画完符纸放在一边亮着,这才腾出心思给秦朗科普:“飞头降你不知道,降头听说过吗?”
秦朗连连点头:“这个我知道,就是东南亚那边的邪术,听说有的能让人胃里长东西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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