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对着我,将外套连同亵衣都一层一层剥去,最后踩着水钻进了池里,口中发出“嘶嘶”的声音。
“你的寒症犯了。”
他不为所动,一言不发,我顺势而下,游到他身后,一摸他肩膀后背,才片刻工夫,都是汗。
“你体虚,寒气又重,这地方不能久待,明日我们就下山。”
“不行,我来是为别人解一桩心结,事关重大……”
“我有更要紧的事。”
“什么?”他回过头,竟欲认真听我诉说。
“你。”我的手心贴在他脊背上,慢慢向下,摸到后腰,继续向下,水温很高,他的身体却是冷的。
“是在望川宫积下的病根?”
他没有回答,只是抱住我。
我的身体滚烫,心在沸腾的血里扑通扑通跳得惊天动地,他安安静静地抱住我,汲取一点温度。
“多久犯一次?”
“冷得时间久了,就……”他有气无力,我抚着他的背,轻轻拍了拍,示意他不要再说。
我像抱着一只大猫那样,将他抱在怀里,捉住他的手,将手心贴在我脸上,缓缓地摩挲。
他的脸渐渐被水温染红,现出迷离的模样。我同他说话,他费力睁开眼,看着我开口,一双手还缠在我的脖子上。
一朵在风吹雨打中弥漫致命香气的娇花。
“阿川,你抬头。”
“嗯?”白望川真的抬头,然后失望道:
“没有星星。”窗外只有一轮明月,夜风呼啸,大雪纷飞,他抱着我,头枕在我的肩上,轻声念了这四个字后,不再说话。
“有啊。”
“在哪里?”
“你的眼睛里。”我趁着他再次抬头的工夫,顺着他仰起的脖颈一路吻下去。他抱住我,不想让天然暖炉离开,也不想被我亲,犹豫的样子像个吃不到糖的小孩,我不时回到他耳畔,亲他的侧脸,低声问他:“还冷么?”
他睁开眼睛,眼里凝了一层水雾,再闭上眼,便有泪水眨下来,顺着侧脸滑落下巴。
我偏过头,将他脸上的泪痕都吻干净,然后便一点一点,从他的胸腹开始,慢慢往下吻,最后潜入水中。
我埋头沉醉在他胯下,他的姿势放荡,双腿大张,接受我唇舌的引诱;双手向下,指尖插在我的发间,来回烦躁梳理。
“还是有感觉的,对不对?”
“你上回,不就知道了么?嗯……”他的嗓音慵懒,尾声带着充盈的愉悦感,毫不掩饰那一两声若有似无的呻吟。
“但是你不准我碰。”
他把双腿更张开一些,我用牙齿轻轻衔住突起的那处,不到寸长,由根部向上稍作刮挠,他便带了哭音道:“曾经让你痛不欲生的东西,换个方式,就能收获千万倍快乐。不好么,啊……”他的身体比从前更加坦荡敏感,我轻轻吮吸,他的指尖就在我后颈上留下抓痕,声音更让人百爪挠心。
我迷恋他的身体,他的气息,他的声音,他鲜活的所有,但未料想他竟有这样一天,我快要被他的若即若离逼疯了,即刻破水而出,将他抵在池边石壁上,托高了他的腰,热烫的胯下之物抵在湿润的臀尖,画圈却不入:“要我么?”
第155章 番外二九重云霄(十)
他不说话,只是将我脸上易容用的人皮面具撕下,扔到一边,然后抬头望着我的脸。
这世上,能坦然面对得失,明白当下才是最要紧的人,实在是寥寥无几。
白望川从前就是这样的人,我从他眼中,看到了一触即发的欲念,也看到了当初洒脱不羁,喝醉了便和衣躺在花下卧眠一夜的故人。
“你这样勾引我,如果被爹和大哥知道了,我就算到了黄泉,也要被挫骨扬灰的。”他的目光迷离,眼角上挑,额头现出几道不深不浅的抬头纹。
我伸出手,一遍又一遍犹如魔怔般轻轻抚摸他的额头:
“不要提扫兴的人。”嘴巴吻上去,在一道又一道若有似无的纹路之中迷失心智。他亦十分投入,当我将怒胀滚烫的圆润顶端从他的臀尖一路滑到会阴的时候,他微闭上眼,指尖轻颤,指甲陷进我的肉里去。
挫骨扬灰?他大哥当初如何折磨他的,我早就百倍还回去,如今人都尸骨无存了。
我面色如常,将他托高一些,白望川借着浮力,轻易就将双腿缠在我腰间,臀尖挨挨蹭蹭,见我许久不动,便伸出双手,捧住左右臀瓣,各自分离,送过来那一刻羞涩异常,以会阴包裹我。他回头一望,那眼神期待又干净,在我还未做出回应之前,却将头扭过去。
蹭到心痒难耐,我依旧凝神静气,我的耻骨抵着他,浓密的黑色毛发黏腻贴在他白皙圆润的臀上,他冰凉的手指游走在我的后颈,轻轻在我耳边道:
“我冷。”
“你上次对我这么主动,还是十多年前。”
他抱住我,脸埋在我的胸前,比手更凉,一点一点缓慢地贴着我的腰腹向下,最后只剩长发漂浮在水上。
白望川潜入水中,像一条自在的鱼,扶住我热烫的胯下之物,舌尖抵住,戏弄一般,在马眼处轻轻刮挠,再一点点深含粗粝的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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