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咙很浅,含了一半,就意欲作呕,我那根东西堵着,前端密不透风,感受他不断挤压收缩的喉口。
我舍不得他为我这样,即刻抽出,抱他出了水面,双双滚在厚重的羊毛地毡上。他趴在我身上,顺势而下,凑近了男根,鼻尖挨着棒身,深深呼吸之间,嗅了又嗅,温热的鼻息洒在我最碰不得的地方。
我还未反应过来,他又吻上去,执着坚定。忽然之间,我便懂了。有些男人对于他没有的东西总格外迷恋,权利、金钱、美色、江湖……
而白望川,隐在他内心深处的缺失,长久成癖。
他用舌尖去描摹男根上暴涨的青筋,我不动声色地看,为他将散落的青丝挽在耳后。
他的眼睛渐渐模糊,有一颗沁凉的泪,落在我热硬之物上,我再也忍不住,翻身将他压住,抚住他的脸道:
“傻子。”
他的身体渐渐有了温度,面色潮红,这次换我取悦他,手段自然不会像他那般温和。我口齿并用,去逗他的小茬儿,他总算开口求我:
“别,我忍不住。”
我伸手去摸他的臀,欲液四溢,入口湿润,我笑他:
“现在就忍不住了,待会儿怎么办?”
我舔他茬儿上的小孔,他喉咙里发出猫一样咕噜咕噜的声音,我将舌头抵在上面,恶劣按压,绕着小孔打圈,碾磨,一下一下极有节奏,在他用哭音不停求我的时候,含住它猛然吮吸,白望川忽然就弓起了身子,还未重新跌落回去,我抽出一根玉制的细簪子,小心翼翼但极迅速地插上去。
“啊……”他的身体不断颤栗,静止在高潮边缘,后穴不断收缩,我抱住他,从他身后缓缓进入。
爱液早已濡湿甬道,但依旧行进困难,勉强吃下了圆润龟头。
“不,太大了,你先出去。”
我左手捏住那根玉簪,轻轻旋转,低声道:
“玉是养人的,这次久一点。”我对白望川的身体,根本无法抗拒,做起来总是不分轻重,再加上他身体残缺,到高潮的时候,难免失禁,这玉簪子上抹了药,长久用下去,可锻炼他的耐力,使失禁好转。
出于私心,我爱看他在我的操弄鞭挞下溃不成军,这是我内心阴暗不可为人知的癖好,但我要他渐渐摆脱阴影,地狱我来入便可。
玉簪每动一下,他便抽搐一次,口中呻吟低浅,吸得我如在云端。不久,白望川来了趣味,反手过来摸我露在外头的一截,淫液黏腻,染脏了他的手,随后又去触碰我的双丸。
我按着他的手,道:
“仔细摸摸,就是它叫你快活的。”
我的男根大半没入,阴毛贴在他的白屁股上,缓缓地转圈,他细密的抽搐一直没有停歇,行这般快活事,人世间不过如此。
我将他抱着面对面坐起,他与我一道折堕,白玉一样的屁股上下摇晃,将肉棒吐出又吃进,在我耳边吹着风:
“不要……玉簪。拿掉它,做什么都行。”
玉簪堵着,他经历了无数个小高潮,却始终得不到彻底的解脱。
我微微挺腰,调笑道:
“这样也可以么?”
他不肯让我完全进入,每当我插得深了,他便扶住我的肩膀吐出来一些,臀瓣与男根之间黏腻不堪,我揉捏他的臀肉,心里想的却是,迫不及待将人操碎,让他在我面前毫无顾忌流露出脆弱不堪的一面。
“不,会坏的。”
我是天生的恶人,根本没有打算满足他任何一个要求。
我把玉簪插得更深,他的脖子深深后仰,我明白,他开始有了失禁的感觉。
“我答应你……全部进来。”
“太迟了,我改变主意了。”
我继续挺入,直到耻骨完全贴合在他的臀瓣上,他的内壁温热,收缩不止,绞得我几次腰眼发酸,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放松,就这般贪吃么?”
顶端龟头在肠壁上打转一回,他便颤栗一回,我渐渐加快速度,双丸撞击在他臀肉上,狠狠地抵进,又毫不留恋撤出,一来二去,粗糙浓密的阴毛蹭得他臀尖发红,手上却也不闲着,以同样的频率玩着簪子,上下慢慢抽插。
隔着内壁,我明显感觉到他已至失禁边缘,热硬龟头反复摩挲画圈的位置,正是他尿意最深的地方,每戳一下,他就嗯啊并行,发出鲜少透露的销魂声音。
玉簪越入越深,撞击也停了,我埋在他身体最深处,专心研磨能让他失禁的那一处,他果然受不住开了口:
“放过我……求你。”他的指尖在我后颈流连,漫不经心画着圈,随后,手指又深深插入我的发间,无处可逃。
“不,我是在救你,上次一炷香时间,这次足足一个时辰了。”
猝不及防间,我退出,又狠狠撞击,他身体意欲向上逃,被我强行按下了,男根湿滑,出入他隐秘之地,水声拍打不息让人面红,我固定住他的肩,向上挺胯,迫他吃得更深。
我自己也并不好受,他的温暖内壁刮挠我每一处青筋,销魂蚀骨,马眼又酸又麻,顶到至深处的时候,龟头触碰那嫩滑绵软之处,整个前端被重重包裹,加之他尾音上挑的呻吟,几欲冲破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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